“看刀!”
然后只聽見,刀鳴之聲,“夸夸夸咔咔咔”,那風(fēng)家老祖,腦袋就飛了起來,這時那劍家老祖還沒回過神,又是一刀,江家老祖從腰間分成兩半掉落大地,劍家老祖這時啊,才回過神來,然后劍家老祖使出全身靈力,用出那劍家絕技。
“一劍九州!”
一刀一劍撞在了一起,又只聽一聲驚雷,而那劍家老祖的劍,碎裂成碎片,紛紛灑灑落入大地。
自那以后,三大一流世家,成為二流世家,不過聽說,還有另一場大戰(zhàn),不過在有人趕到之時,那一場大戰(zhàn)早已結(jié)束,聽說幾個散修老祖確定,那是一場金丹級別的大戰(zhàn),波及了小半片樹林,方圓數(shù)十里之遠(yuǎn)。
這時在下面一個酒客問道。
“那青云谷和魏邪怎么樣啦?”
聽到這句話,下面一群人也起哄了。
“對呀,對呀,到底怎么樣啦?”
“不是說,那魏邪用的什么秘法嗎,聽說用幾次就會沒命啊,是真的嗎?”
而那在講書的老者,咳嗽了幾聲。
“安靜,安靜!”
“你們怎么這么著急呢?”
我只知道那青云谷,在那場大戰(zhàn)之后就解散了,因為他們的宗主,就是那霄緣宗主,本來就晉升凝丹不久,又被幾個筑基期自爆,受了嚴(yán)重的傷,聽說此生不能再次動手,不然就會被體內(nèi)之傷反噬而死。
而青云谷那些高層,是死的死傷的傷,高層幾乎沒剩幾人,之后只能無奈解散。
至于那魏邪,據(jù)我猜測,他應(yīng)該也受了特別嚴(yán)重的傷,只好和他的師傅,就是那霄緣宗主,一起歸隱山林了吧。
下面這群人又討論了起來。
“不會吧?那人那么厲害,怎肯歸隱山林呢?”
“應(yīng)該是,不然這幾年他去哪兒啦?”
“說不定是在養(yǎng)傷呢,一場大戰(zhàn)下來,怎么可能不受傷呢?”
“對呀,對呀,應(yīng)該是養(yǎng)傷去啦,如此天才,怎么會如新星一般不堪呢?”
下面在討論著,而臺上的老頭,咳嗽的越來越厲害,他只好用哆哆嗦嗦的手,拿出一瓶丹藥,倒出一顆丹藥,仰頭吞了下去,順手扶了扶胸口,原本急促的喘息,才緩緩平復(fù)了下來,他小聲嘀咕道。
“這藥,越來越不行了。”
這時從這表演臺的后臺走出一個青年。
“師傅,天不早啦,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p> 這老人笑了笑。
“哈哈,知道啦?!?p> 他轉(zhuǎn)頭向著下面說到。
“咱們明兒,講天唐閣的崛起,現(xiàn)在還是早點散了吧,天色也已經(jīng)不早啦,小心被你們婆娘,跑過來找啊。”
聽到后面一句話,底下不少人看了看窗外,他們立馬站了起來。
“完了,完了,我說我出來買菜的,這一晃幾個時辰過去了?!?p> 不少人喊著類似的話。
老人搖搖頭,跟著那個青年,走進(jìn)了后臺。
“小唐啊,聽說你過幾天就要去中州啦?”
那青年邊走邊說。
“是啊,在下州很難突破金丹,還有您的傷,只有去中州才能找到那種草藥。”
老人搖搖頭。
“沒那丹藥也沒事,有那丹藥也就多活幾天,沒啥區(qū)別?!?p> 而那青年握了握拳頭說道。
“多活幾天,說不定就有希望了呢,只要我能找到血肉靈芝,你虧損的壽元就能補(bǔ)損回來?!?p> “那太渺茫了,我早就有死亡的準(zhǔn)備啦,多活少活也一樣?!?p> “不一樣,我的親人不多了,除了妹妹就剩你了?!?p> “齊爺爺為我解開封印,丟掉了性命,霄爺爺,為了保護(hù)我,只好用那個禁法,原本已經(jīng)被完全壓制的傷勢,瞬間爆發(fā)而死。”
“而你,為了替我出口氣,又用了一次秘法,現(xiàn)在壽元不足一年,我不會讓你死的。”
這時已經(jīng)走到了一座小院子里。
“連我自己都不在乎我自己的命,你居然這么在乎,要是個女子對我這么說那就好啦?!?p> 那青年無語的笑了笑
“師傅,你這句話。”
“怎么了嘛,這是事實,我都快死了連個娘們兒都沒找著,是我此生最大的遺憾吶?!?p> “師傅?!?p> “好啦好啦,我也已經(jīng)累啦,你還是早點回去吧,記住別偷懶?!?p> “是,師傅。”
那老人走進(jìn)房子里面,隨手把門關(guān)了起來,那青年只好轉(zhuǎn)身回去。
“看來,我沒看錯人吶,這孩子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