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說啥呢,啥二十三歲啊?!?p> 此時,出去買干果酒水的芷祺蹦蹦跳跳的回來了。
剛回來就看到自家少爺那一副驚訝的樣子,她內(nèi)心的八卦之魂瞬間雄起,立馬踩著小碎步來到芷若身旁,瞪著大眼睛問道,像個好奇寶寶。
陳臨拉過芷祺,掰著小腦袋瞧上那場中的雄壯身影。
“芷祺你看看,這家伙多少歲?!?p> 芷祺眨巴著眼看見了少爺所指的那人,當即明白了過來:“這不是陳元公子么,我沒記錯的話他今年應該是二十三左右?!?p> “少爺,您問這干啥???”芷祺斜過眼來看著陳臨。
陳臨松開手,臉上一副驚為天人的樣子,道:“這么說他還真是二十三歲唄?怎么長得這么顯老?!?p> 此時,場中的陳元身上的衣衫已經(jīng)破裂,露出了里面那虬結(jié)的古銅色肌肉,配合上那黑黝的臉龐以及那一雙濃眉大眼。
說他四十都絕對不會有人懷疑!
“嗨,少爺您是不知道,可不光是陳元公子自己,陳元公子的父親在十幾歲的時候也就已經(jīng)是他這般地步了。”芷祺嘿笑著道。
“合著還是家族遺傳。得虧不是我爹這一脈,不然本少爺不得哭死!”陳臨心中一驚,不由得升起幾分慶幸之色。
聽到這搞怪的話語,芷若也是不禁“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輕瞪了她一眼,陳臨轉(zhuǎn)而說道:
“行了,不說這些,先把東西拿出來吧。”
他這一說,芷祺才想起自己剛出去的任務來。
立馬是從玄戒中取出一大堆干果酒水來,一一的擺好。
“這么多?”陳臨懷疑的看向芷祺這丫頭。
此時,系統(tǒng)變得的一張一米見方的矮桌上,已經(jīng)是擺得滿滿當當?shù)牧恕?p> 各種小食、果子、干果之類,還有幾壺酒水。
芷祺也是發(fā)現(xiàn)了這點,臉上露出一抹羞紅,尷尬道:“一不小心……就買多了?!?p> “確定不是你自己想吃了?”
“不是不是,少爺您要相信我,我才不是那種貪吃的人呢!”芷祺急了。
怎么能冤枉人呢!
“既然不是那你倒是把眼神從這些東西上挪開啊,還有,嘴角口水流出來了!”
臉上的那股不開心瞬間消失,芷祺連忙抬起手來擦嘴,結(jié)果才發(fā)現(xiàn)跟本就沒有口水。
這她哪還不明白,少爺這又是在逗她。
看著這丫頭的一臉悶哼不開心的樣子,陳臨不好再逗了,擺了擺手:“行了行了,看你饞的,吃吧就。”
“哈,謝謝少爺!”
仿佛變臉一樣,芷祺瞬間興奮地叫了一聲,直接就開始下爪子了。
不過好在她還懂點事,知道要先少爺吃,當即捏起一塊酥油果子塞到陳臨口中。
見陳臨咽下,這才嬉笑著吃了起來。
本就有些圓嘟嘟的臉蛋塞進兩塊零食,腮幫子直接就鼓成了小松鼠,大眼睛也是幸福的瞇成了月牙。
“好好吃哦……”
一旁的芷若輕嘆一聲,無奈的看著自己這個貪吃貪玩還老犯迷糊的妹妹。
心中同樣慶幸起來,幸虧這丫頭跟上的是陳臨少爺。
陳臨笑呵呵的看著,隨手抓起一壇子酒,直接就是拍開,扔給了身后那名一直候著的侍衛(wèi)隊長。
“給,本少爺請的?!?p> 那隊長連忙接住,惶恐不已的躬身說道:“屬下多謝陳少爺賞賜,只是城主有規(guī)定,不能在輪值之時沾酒。”
“無妨?!标惻R大咧咧的擺擺手:“些許普通酒水,又不是靈酒,還會醉了不成。喝,蘭城主那自有本公子去說!”
“這。。?!?p> “來,干。”陳臨卻是不管他,高高的抓起一壺,對著后方的隊長示意,隨后仰頭灌了起來。
隊長眼睛一突,心中無奈化作苦笑,只得跟著灌了起來。
不然,敢不接陳臨少爺?shù)木淳七@話傳出去,他也不用活著了。
一邊灌著,這隊長心中同時升起一股怪異之感。
倒不是這酒有問題,而是陳臨這人有問題。
他身為守城衛(wèi)兵的一個小隊長,駐守在這蘭城城頭,來來往往見過不少世家宗門的公子哥。
那一個個,哪個不是一身貴氣,傲氣沖霄,恨不得鼻孔里長個眼睛。
在他們的眼中,只有那些同層次或高層次的人才有資格與他們對話,其余的不過是下等人,甚至不會正眼瞧上一分。
便是許多名聲不錯的優(yōu)雅名士,也多數(shù)是在人前如此,背地里不知道是何種樣貌。
而陳臨,雖然同樣貴氣無比,可是那種隨和、與物無杵仿佛是刻在骨子里一樣,那么的自然而然。
這點從侍女的態(tài)度就能看出來。
這個名叫芷祺的侍女先前的行徑可以說是十分的冒犯主家了,可是陳臨卻是對此表現(xiàn)的很是無所謂,甚至似乎頗為喜歡與她逗趣。
而且看芷祺那樣子也不像是臨時裝出來的。
“怪哉怪哉。”隊長口中念叨著,聲音隨著酒水灌入了肚中。
不管陳臨如何,都不是他胡亂猜測的理由。
“哈哈哈哈,好!不愧是蘭叔的手下,有股子豪氣?!?p> 一壺酒干完,陳臨不由得撫掌而贊。
“陳少爺抬舉屬下了。”隊長苦笑一聲。
看出了幾分陳臨的真性情,這隊長也是放松了許多,有股想要露個臉的沖動。
“你有話想說?”
陳臨無意間瞥見了他的表情,問道。
“額,倒也不是,只是陳少爺先前不是好奇那龍華宗沐少棋為何出現(xiàn)在此么,屬下或許知道一些?!?p> “哦?”陳臨頓時來了興趣,看了眼城樓之下。
那幫人仍然是打的激烈,閑著也是閑著,倒不如可以聽聽這其中的原因。
于是陳臨直接是再扔給他一壺酒,說道:“來,邊喝邊說?!?p> 隊長應了聲開始說起來。
“早之前,屬下在酒館之時,偶然聽的外地來的人講起過,說有一外域來的天才弟子正在游歷周邊幾域,見人便戰(zhàn),一路挑戰(zhàn)過去,闖下了不小的名聲。”
“而那個弟子很可能就是這個沐少棋?!?p> 陳臨臉上頓時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但凡絕世天才,必會游走四方,與天下同道同臺交鋒,立不世之威名。
只是沒想到,這沐少棋年紀才如此輕便開始走起了這一步路。
還真是異常的自信!
隊長正繼續(xù)說:“傳聞,那少年身穿玄衣,從不使用兵器,僅憑一雙鐵拳便可開山裂石,揮動間有龍吟虎嘯之聲,氣勢非凡!
這沐少棋也是不用兵器,而且年輕,又是外域的天才,所以屬下由此懷疑?!?p> “龍華宗有一罕見絕學,奔雷繞身法,取龍虎之力聚于掌間,大成者一指可彈碎萬丈高山。前期的聲勢與你所說倒是一般無二。”
陳臨想起了一個東西,淡笑著說道。
帶著好奇的眸子盯著那與陳玄打的正酣的沐少棋。
難怪,敢以四境挑釁五境!原來是有這個底牌。
“少爺?shù)囊馑际?,這沐少棋就是那個挑戰(zhàn)諸大勢力傳人的人?”芷若好奇的看著場中那激戰(zhàn)正酣的黑衣少年。
“是與不是,一試便知。”陳臨嘴角浮現(xiàn)一絲笑容。
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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