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晗掛了號后,走進了產檢室。醫(yī)生還沒來,護士見她嘴皮都干裂了,便貼心的倒了一杯水給她,讓她坐在這里等一會兒。
喝了水后,時晗漸漸的感覺到頭愈來愈沉,眼皮子也開始打架。迷迷糊糊之間,她聽到了醫(yī)生的聲音,“傅先生說她不怕痛,不需要麻醉,直接做手術……”接著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襲來,接著她便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時,她看到的是面色鐵青的傅承蕭,他手里拿著一張報告嘲諷的說道,“時晗,原來你這么著急簽字是為了這個野種?!?p> 時晗眼底里滿是恨意,想起昏迷之前醫(yī)生說的那番話,“傅承蕭,我都已經和你離婚了,為什么還不放過我。
傅承蕭冷笑,“放過你,然后看著你生下野種繼續(xù)快活是嗎?”
時晗正要跟傅承蕭解釋,病房里卻沖進來幾個醫(yī)生和護士,“傅先生,現在就開始了嗎?”
傅承蕭看著時晗蒼白的小臉,心里涌起一股掙扎,他微頓了一下強迫自己冷靜,隨后說道,“開始吧!”
“你們要做什么?”時晗抓著被子坐起來,一旁的護士連忙按住她,“時小姐,你別擔心。我們只是在你身體里抽點血而已?!?p> 護士緊緊摁住她的手腕,時晗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醫(yī)生將針頭插進她的手臂,抽出一支又一支的鮮血。
時晗眼前一陣發(fā)黑,頭暈目眩,身體里傳來陣陣冷意,要不是她咬緊牙關強撐著,她早就昏過去了。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時晗哭喊道。
傅承蕭字字殘忍的告訴她,“喬喬大出血正在搶救,你的血型和她匹配。用你的血救我和喬喬的孩子,也算是給那個野種積德了?!?p> 他們說,心碎了就不會痛了??蔀槭裁吹搅舜丝?,時晗卻感覺到心是那么的痛。
護士皺了皺眉說,“傅先生,這些血恐怕不夠,但是時小姐剛做完手術再抽下去會有生命危險的。”
“繼續(xù)抽,不用管?!?p> 針頭再次插入手臂,時晗的身體越來越冷,在不知道抽了多少管血后,她終究沒撐住,暈了過去。
“傅先生,還繼續(xù)嗎?”醫(yī)生害怕的問。
看著時晗蒼白的小臉,毫無生氣的躺在那里,傅承蕭忍了忍說,“暫時停下?!?p> 深夜,沈喬趁著傅承蕭離開后,來到時晗的病房。
她穿著一身病號服,除了臉色有些憔悴外,看不出是一個剛經歷過大出血搶救的病人,她眼神兇狠歹毒的盯著床上的人。
“時晗,你愛了傅承蕭十年不過是一場笑話,看看你活得多失敗?。蚜烁党惺挼暮⒆訁s被他罵野種,明明是你把他從車里拖出來送到醫(yī)院,還鼓勵他復健。我只不過是順便看了他幾次,就被他誤以為是我救了他。哈哈哈……”
此時,剛離開醫(yī)院的傅承蕭發(fā)現自己的手機落在沈喬的病房里忘了拿,他立馬調頭返回醫(yī)院。
走到沈喬的病房,他卻發(fā)現沈喬不見了。拿了手機后他正要去找人,卻在路過時晗的病房時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他腳步微頓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