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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有一次你家孩子放牛,放不好牛去吃別人家的稻谷,你就賴到我頭上來,還讓我家賠兩筐稻米給那家人?!?p> “記得村子里集體種辣椒去賣,那發(fā)芽的辣椒不是我拿鞭子打掉的,你又賴到我頭上,導致全村人都說是我做的。”
“我被各種辱罵,各種責任,各種冤枉,無疑都是你的功勞呀,羅公公?”陸辰癟了一眼剛才那老頭子,然后沒有理會,再一個冷冷的目光看著安予港。
“都說了,你那垃圾的車子,我待會兒會賠給你的,明白了嗎?我現(xiàn)在沒空沒時間,趕緊滾?!标懗搅R道。既然自己有這個實力,還會怕這些人干嘛?
“你小子,上去幾年就變得囂張了是吧?”安予港邪門瞪眼的,怒道。伸手推了一下陸辰,捏緊了拳頭正轟打下去,可是有一雙眼睛正盯著他看。
“怎么?你想打我?”陸辰看著安予港的動作,疑問道。
視線掃過阿凡眼眸,安予港只能悶不作聲,但氣勢仍然不變,齜牙咧嘴道:“你小子,你以為我不敢嗎?”
“那你打我一拳試一試。”陸辰淡定的眼眸,注視著安予港說道。
“哼!”安予港瞟過阿凡的眼眸,淌著兇殺,隨即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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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就滾?!卑灿韪叟c剛剛那老頭子甩手大步的走出門外。
他被一雙眼眸盯得害怕了,只能忍著回去,要是楊二茍這小子不守信用賠錢,那就告到村長那里去。
“你們呢,是過來看熱鬧的嗎?”陸辰再視線落在,幾個傻傻震驚表情的老爺爺奶奶,問道。
“呃,哈哈,沒什么事,知道你回來啦!就過來看看你了?!?p> “是??!聽說你一回到家,我們就過來看看你了,這幾年不見,我們還以為你被人賣了,死在外邊了呢?!?p> “沒想到三四年過去了,長這么大了呀!奶奶們都不認識你了,哈哈…”
“以前的楊二茍黑不溜秋的嘛,小時候像是山雞黑馬,走在哪那渾身像是鍋底的黑沙。嘖嘖,現(xiàn)在不一樣了,長得俊俏,臉又白,唉,變得帥多了?!?p> 上家…下家…隔壁家的老奶奶,老爺爺毫不掩飾地說道。
不過這些斐言論語,陸辰當然是沒有回應(yīng)與理會了。
扶著自己的奶奶,坐在凳子上,得知情況后,奶奶居然一晚上到現(xiàn)在中午還沒吃飯。
沒等陸辰猶豫,立刻動身,跑到廚房煮飯,做菜。
“楊二茍,家里有沒有菜?。恳灰胰ゼ依锬命c菜給你。”有個上家奶奶說道。
“剛買了菜的,不用了?!标懗轿竦鼐芙^回應(yīng)道。確實,自己剛才買了好多肉與一些菜,怎么可能還會去拿別人家的菜呢?
陸辰動作很快,雖然三四年過去,但手上的燒柴煮飯,根本不生疏。
一道完美的豆腐豬肉湯,一盤肥而不膩的紅燒肉,與一個蓮花白炒肉沫,香噴噴的擺在餐桌前,夾著很多菜放在大碗里,遞給了奶奶吃。
旁邊坐看著的上下下家爺爺奶奶們,眼眸露出難以置信,看著餐桌上一盤盤香噴噴的菜香,彌漫在整個屋里,竟有些想吃又不好意思的。
……
傍晚,陸辰安頓了奶奶晚飯后,來到了安予港家里,安予港剛好在家,陸辰走在家里面竟然連一聲坐都不會說。
這說明什么?兩家本來關(guān)系就很不好。
安裝包視線掃過自己兒子,竟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無視了楊二茍。
安裝包作為父親,哪怕是兩家關(guān)系不好,但怎么說也是懂點意思,笑著看著陸辰應(yīng)道:“楊二茍啊,坐坐坐,哎呀,沒想到這三四年快過去了,都長這么大了,叔叔都認不出你了?!?p> “不坐了?!标懗嚼渎暬氐?。同時,露出帝王般,俯視著安予港的父親。
“你的車子再借我一晚。”陸辰視線落在安予港,再說道。
一聽到這話,安予港癟了一眼陸辰,怒道:“你想得美,趕緊賠錢。”
此刻自己非常生氣,這剛從市里回到家,新買的車子就被砸的稀巴爛,怎么說這都過意不去的。
“ 2萬夠不夠?”陸辰說著。直接從背包里,拿出兩打鈔票,甩在安予港面前。
安予港頓時一愣,與自己父親對視一眼。
看著這些錢,甩得這么輕松,安裝包震驚之時,就伸手去拿打量一番,是否真假鈔票,得一驗便知。
這…這竟然是真的鈔票?
父子倆再對視一眼,奸笑的點了點頭。安予港看著陸辰,怒氣轉(zhuǎn)變成淡定,聲音360度弧旋轉(zhuǎn)變得非常恭敬了起來。
“車子隨便拿去吧,鑰匙在這里,拿去開吧!”安予港把奸笑藏在心里,悶不作聲,忍住淡定的說道。
陸辰笑了笑,開口道:“你現(xiàn)在送我去縣城,車子你自己開回家或者自己拿去修?!?p> 安予港眼眸一亮,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那昨天那個砸我的車,咱們既往不咎了。”
商量著……
接著,陸辰就來到了縣城大醫(yī)院。
今晚,還差一個半時辰,就快凌晨了。
看著父親面色紅潤,陸辰心寒露出暖意,今晚陪父親,到明天,找時間去買一輛代步車子,這樣等父親醒來,回家也輕松很多。
突然,醫(yī)院與此病房忽然安靜起來,外面?zhèn)鱽淼泥须s聲音,不斷放大,由遠至近,讓人聽到不禁有些害怕起來。
陸辰原本閉上的眼眸,忽然睜開,不知道自己的腳步為什么會走出去,可能是因為外面的一個聲音吧。
楊交,這是一個多么熟悉的名字,自己養(yǎng)父的親生敗家兒子,也就是他的哥哥…
時時刻刻,大醫(yī)院外面。
“楊交,給我砍死他?!?p> 說話的正是一個吊兒郎當?shù)那嗄耆恕?p> 青年人頭發(fā)染紫色,臉上布滿了骯臟的痘坑,身穿一件洗得泛白的襯衫,緊身的褲子,一雙人字拖鞋。
不止如此,身后還跟著數(shù)七八名小弟,同樣的五顏六色頭發(fā),大多數(shù)都是一個很屌樣。
“不要,不要殺我?!?p> 說話的正是一個中年人,將近35歲左右,該中年人滿身是傷痕,目光恐懼的看著不斷走過來的楊交,顫抖的聲音哀求著。
“對不起,我不殺你,我也會沒命?!睏罱荒抗獗洌瑘远ǖ恼f道。看著躺在地上的中年,想一刀下去,但有些心懷不安。
楊交眼眸不定,猶豫不決的說道:“除非你現(xiàn)在拿出5萬塊錢!”
“什么? 5萬?你這要我的命呀,我怎么拿出這5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