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慰偣?!”張彥沒有多想,對張彥點點頭。
“想不到小張公子竟然認識在下,不勝榮幸?!倍蝿偎剂苛税胩?,貌似自己和張彥之前也沒有見過,看來自己也算是名聲在外。莫名的,段勝挺直了身板。
“哦,聽他人提起過?!睆垙┌底跃?,自己怎么將前世的記憶說了出來,還好沒有什么大事,看來以后還得多加小心。
聽著段勝繼續(xù)和藍婷聊著無關(guān)緊要的話題,張彥打量著四周的人群。
突然之間,張彥笑了,他看到了熟人。
一個黑著臉的漢子站在人群的角落,斜眼望著張彥。
“陶姐姐,我先過去一下,你們聊。”張彥向角落走去!
“喂,等等我?!彼{婷好像頗為高興,不知是和段勝聊的盡興還是什么其他的原因。
“奎叔,好久不見啊!想不到你在這邊?!焙谥樀臐h子自然是負責(zé)保護張彥的奎叔。
“你小子還記得我,我以為你已經(jīng)忘了自己是誰了?!币幌氲阶约哼@幾天跟著張彥的遭遇,奎叔就氣不打一處來。
張彥訕訕的笑著,不知道奎叔為什么說這樣的話,不過他看到了朝夕相處的人還是很高興的。
藍婷跟著張彥走了過來,但是卻走到了另一個人的身邊。
“老袁,你怎么在這里?”另一個人自然就是那個禿頭的漢子。此時的他正笑盈盈的看著藍婷,眼中充滿溺愛。
看著袁宇對藍婷的態(tài)度,張彥的心中溢出一絲小小的抱怨。同樣是護衛(wèi),這待遇差距怎么這么大呢?
其實張彥對此早有猜測,他就知道宗門不會放任他們兩人直接出來的,就是不知道派誰來保護,加上奎叔他們一直沒有露面。所有張彥難以求證。
現(xiàn)在倒好,二者竟然是一直守護在他們身邊的人,這讓張彥在感動的同時又有點不好意思。
像袁宇他們這樣的高手在宗門中的事情自然不少,平時不離宗門處理事情較為方便,現(xiàn)在可是距離宗門很遠的地方,相信奎叔他們也是舍棄了一些東西。
陶宛這樣八面玲瓏之人怎能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所以她提前特意派人通知了奎叔他們。這樣更方便奎叔他們的保護任務(wù)。
張彥也清楚其中必然少不了陶宛的幫忙,嘴上不說,但是心中又多了一絲好感。
陶宛與段勝商量好郡集中的負責(zé)事項之后便抽身走到了眾人的前邊。段勝帶領(lǐng)一部分人先走了出去,去打點青市的事務(wù)。
“我把大家召集來的緣由相信大家都清楚,此次我們的目的地是青市的幽寶樓。屆時,由我們綾錦閣和東市幾大家族共同舉辦的鑒寶大會要在這里舉辦。”說到這里,陶宛特意的頓了頓。
剩下的人激動不已,幽寶樓的鑒寶大會他們早有耳聞。其中不乏奇珍異寶,運氣好的話還會見到江湖中的隱世秘寶現(xiàn)世。
“各位都是青涯派的精英,這次帶大家去,一來是壯大我青涯派的聲勢,而來則希望大家有所收獲。”感受著周圍火熱的氛圍,陶宛很是滿意。
“各位,出發(fā)!”陶宛一聲令喝,一行數(shù)十人浩浩蕩蕩的出發(fā)了。
張彥和藍婷因為在人群中年紀最小,所以特意被安排到了隊伍最前邊,緊跟著陶宛。他們的旁邊則是一位蒙面人,看不出性別,但從其身上的波動來看此人境界不低。
奎叔和袁宇跟在張彥他們的后邊。
除了蒙面人之外,張彥還注意到了一個特殊的人,是一位發(fā)跡斑白的老者。
老者半瞇著眼,站在隊伍的最后方,身上沒有明顯的內(nèi)力波動,但通過直覺,張彥感覺這個老者并不簡單。
幽寶樓位于青市的最東邊,半截身子都超出了青市的范圍。平時的幽寶樓人很少,僅有的幾個人也都非富即貴。
幽寶樓主要出售稀有寶物,只要你有錢,沒有你買不到的東西。
此樓并不屬于青涯派的產(chǎn)業(yè),但其可以建在青市的范圍之內(nèi),足以說明其背景的強大。
此次寶物鑒賞大會也是青市和幾大家族花了一定代價租用來的,為的就是借用人家的名聲。在某些時候,幽寶樓可比他們門派的名字管用多了。
與以往的情景不同,此時的幽寶樓門前一改往日的蕭條,變的極為熱鬧。不時有人憑著特制的令牌進去,這些令牌是之前綾錦閣和幾大家族制作出來的,一部分送給名聲在外的名流。另一部分則用于市場的售賣。
而能買的起令牌的人同樣不是簡單的人物。
“王家到了。”人群后邊有人高喊一聲,一條可供幾人并排行走的路被讓了出來,南凌城的人對于這幾個世家還是很熟悉的。
為首的是王家的家主王順,整個人氣宇軒昂,龍行虎步,身上隱隱有金色的元氣流露出來。他的身后跟著一位身體羸弱但中氣十足的少年,此人張彥也認識,正是曾和他們同乘一輛車的王良。
王良的身后則是王家的高手,其中不乏有內(nèi)力九層巔峰的存在。不過張彥他們熟悉的陳頭并沒有來,估計是在家族中處理什么事務(wù)。
同一時間,又是一聲吆喝響起:“城東顧家到了!”
又是一條道路被讓路出來。
顧家的陣容與王家大體相似,隊伍的前邊是一位中年女子,淡淡的妝容反而將女子襯托的極為優(yōu)雅。女子最鮮明的特征便是眼角有一顆小小的淚痣,為其增添了說不出的嫵媚。
女子本身的修為并不高,也就是內(nèi)力七八層的樣子,但她的身邊卻有一位赤裸著上身,裸露的肌肉上布滿傷痕的男子,其散發(fā)出來的狂暴氣息令王家隊伍中的人側(cè)目而視。
“是顧十娘,想不到今天她會來,這下有的看了?!比巳褐杏腥烁`竊私語。
“顧十娘,好久不見,近來可安好?”王順向顧家隊伍的方向拱拱手。
“勞煩王大哥掛念,小女子沒什么大礙?!鳖櫴锵蛲蹴樓妨饲飞碜?。
正在二人交談的時候,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大家都是對手,何必惺惺作態(tài)?!蓖跫遗c顧家的人聽到此話,紛紛望向聲音傳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