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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如果讓那些腦殘粉聽到你的話,我敢保證你會被揍成很慘?!闭淠菀荒槻粷M。
“好吧好吧,寧思思最好了。”風(fēng)世然為了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只能無奈附和珍妮的話。
不過風(fēng)世然的心底卻在想,他們聽到又怎么樣,反正都打不贏我。
一旁的楚小依看著兩人的玩鬧,咯咯笑了起來,心里的陰霾減了不少。
珍妮給珍抒打了電話,讓她明天和自己去看演唱會,珍妮和珍抒一樣喜歡寧思思,得到這個消息后,自然是高興萬分。
“小依,明天你和阿姨單獨(dú)在一起,食材的話,每天會有專門的人送來,你讓阿姨給你煮,當(dāng)然你讓來的人去外面給你買也行?!?p> 風(fēng)世然也不得不感嘆羅耀光的心細(xì),在他們沒入住之前讓人每天打掃灰塵,還時不時在冰箱準(zhǔn)備一些新鮮食材,可以說是非常周到了。
“好,我知道了大哥哥?!背∫缿袘械靥稍谏嘲l(fā)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隨后風(fēng)世然在的力求下,他依舊住在了珍妮的房間里。
當(dāng)然風(fēng)世然和珍妮不可能睡在同一張上,風(fēng)世然還是如當(dāng)初一樣找了張沙發(fā),睡了下去。
......
在江南市的另一邊。
幽暗的地下室內(nèi)彌漫著令人嘔吐的腐臭味,這股味道令不少老鼠在里面竄來竄去,好似它們的人間天堂。
地下室有十多個黑衣人,實(shí)力至少都是武師起步,甚至還有三四個武將級別的高手,而這些武將高手中,以站在最前面的刀疤男子修為最高。
達(dá)到了武將七重的地步!
刀疤男子面前潮濕的地面上,有兩個身縛寒鐵鎖鏈的人凄慘地躺在地上。
“快說,那個小女孩在哪?!”刀疤男子一腳踹向其中一個男子。
鄭思明從地面上努力地掙扎起來,隨即一臉的憤怒說道:“就算你殺了我,你也別想在我身上套出一句話!”
“瑪?shù)?!?p> 刀疤男子大怒,猛地一腳踹在了鄭思明的胸口上。
砰!
鄭思明被這一腳狠狠地踹飛,撞在了后面潮濕的墻壁上。
“咳咳!”鄭思明吐出一灘鮮血。
“鄭思明!”唐柔一聲驚呼。
“沒事,這種軟棉棉的腿,我怎么可能有事?!编嵥济魅套∽约何迮K六腑內(nèi)的痛楚,強(qiáng)笑道。
“有點(diǎn)意思,沒想到你小子的修為被封,還能接住我的一腳?!钡栋棠凶幼е嵥济鞯哪X袋上的頭發(fā),語氣不知道是嘲諷還是贊賞。
“呸,有種你一腳踢死我,不然你就是一個懦夫?!编嵥济饕豢邗r血呸在了鄭思明的臉色,諷刺道。
刀疤男子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鮮血,臉上毫無表情,心中的怒氣想要發(fā)作。
這時,突然有一個男子從門口快步地走了進(jìn)來。
“刀疤,我回來了。”鬼影走到刀疤男子的面前,幽幽說道。
“鬼影你怎么回事,你的修為——”刀疤男子眉頭一皺。
“別提了,遇到了一個硬茬子,要不是用了假死之術(shù),我的尸體都涼了?!惫碛耙幌肫饛堬L(fēng),他渾身都在微微顫抖。
“行吧,那你先跟著我,到時候再和兩位長老匯合?!钡栋棠凶狱c(diǎn)了點(diǎn)頭。
表面上刀疤男子沒有多問什么,但心中卻微微一沉。
他和鬼影的關(guān)系在暗影門里還算密切,對鬼影的實(shí)力有一些了解,他估計(jì)鬼影的實(shí)力不會比他低多少,但鬼影現(xiàn)在竟然會如此凄慘,令他內(nèi)心有些微微不安。
他恐怕也不是那人的對手!
“這兩個是圣門的人?”鬼影注意到了鄭思明和唐柔。
“對,到時候把他們交給學(xué)血修門,又是一大筆買賣?!钡栋棠凶犹蛄颂蜃齑?。
要是她順利的抓住楚小依,那他的獎賞自然不會少,到時候他的實(shí)力必能百尺竿頭更進(jìn)一步。
成就武侯,踏入地階殺手行列也不是不可能。
“那你慢慢審問,我去一旁打下坐?!?p> 鬼影沒有心情看刀疤男子的審問過程,他現(xiàn)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自己的實(shí)力上。
暗影門是實(shí)力至上的極端門派,如果他的境界再提不上去,那他只能淪落到玄階殺手的末流,被人瞧不起。
刀疤男子也沒有去管鬼影,他狠辣的眼神看向了鄭思明
“殺了你還犯不著,不過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痛不欲生?!?p> “來啊,我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不是男人!”鄭思明一臉的不屈。
“呵呵,很好,我欣賞你的勇氣。”
刀疤男子死死捏住鄭思明的脖子,短短幾秒鐘,鄭思明原本蒼白的臉色因?yàn)槿毖醵兂闪素i肝色。
“你放了他,你有事沖我來!”唐柔不忍與自己同門十幾年的鄭思明受到如此折磨,大喝道。
聽到唐柔的話,刀疤男子轉(zhuǎn)頭看向了唐柔。
“沖你來這個提議挺不錯的,讓我腦子里有了個想法?!?p> 刀疤男子突然笑了起來,但這笑聲卻是陰寒無比,令唐柔如墜冰窖,身體都微微一顫。
她心中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
“來人!給我扒了她的衣服,我讓這小子親眼看到這小美人如何在我們的胯下發(fā)瘋似的**!”刀疤男子臉上充滿了暴戾。
刀疤男子的話音剛落,兩個黑衣人從人群里走了出來,撲向了唐柔。
“你們這群畜生,有什么事沖我來!”鄭思明目眥欲裂。
鄭思明劇烈地掙扎,想要掙脫身上的寒鐵鎖鏈,可是修為喪失的他注定做的是無用功。
“你們別過來,別過來!”
唐柔往后一退,她是個女子,不管再什么堅(jiān)強(qiáng),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安然處之。
“小妞,如果你不配合一點(diǎn),那小子的命恐怕保不住了?!币粋€黑衣人淫笑道。
唐柔身體一僵,一臉的痛苦的看向了鄭思明,然后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任由黑衣人撕掉自己的白色衣衫。
“師父,下山之前我答應(yīng)過您,我會努力保護(hù)好師弟師妹的?!碧迫徉哉Z。
嘶。
唐柔的白色衣衫被黑衣人撕破,一抹春光乍泄。
看到唐柔正在被兩個黑衣人凌辱,鄭思明再也壓制不住自己的理智。
“放開她!只要你愿意放過她,我什么都愿意做!”鄭思明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