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平日里一絲不茍的公證人諾特瑞小姐也會開這種玩笑。
“奴隸契約就算了吧?!?p> “什、什、什么?你這家伙想娶她為妻嗎?”詩麗特在一旁羞紅了臉:“怪不得你表現(xiàn)得那么積極!”
“明明已經(jīng)對我做過那種事,居然要娶別人什么的……”
不要說那種讓人誤會的話好嗎?諾特瑞看我的眼神都變了,那雙眼睛好像在說“十六歲的女孩你都下得去手去死吧人渣”,讓我脊背生寒啊。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事實上根本就沒有什么選擇,“永遠(yuǎn)不要被限制住思維,在他人預(yù)設(shè)的框架下思考?!?,“保持懷疑,永遠(yuǎn)不要認(rèn)為某件事是理所當(dāng)然的?!边@兩句話一定要記好。
戴沃差一點就理所當(dāng)然的認(rèn)為公證人說的話就是正確的,然后掉入她劃分的“戰(zhàn)場”,最后做出遵循本心的選擇,然后陷入尷尬的境地。
嗯,好險好險。
“不簽奴隸契約的意思是,只要簽訂像我一樣的平等契約就好了?!?p> “那雙角獸明明做了這么過分的事情,為什么要袒護她?”
“殿下只是想要借助她的力量,那平等契約就足夠了?!按魑植缓靡馑嫉目戳丝茨沁叡粔褐圃诘厣系膩啿蚪z,“要說過分的事,我們這邊也一樣啊。”
雖說戴沃對付人渣從來不會手下留情,而亞伯莉絲確實是性格相當(dāng)惡劣的家伙。
但這次確實是他這邊有錯在先,畢竟詩麗特是抱著奴役她的心態(tài)而來。
目前亞伯莉絲的所作所為還沒有惡劣到值得被奴役一輩子,若是戴沃剛剛解除封印就要被人奴役,恐怕他只會做出更過分的事,換位思考之后才如此幫清輝雙角獸求情。
“當(dāng)然了,我只是提個建議。要和她契約的人是你,是平等契約還是奴隸契約就由你自己挑咯?”
“為什么是我?和那個家伙待在一起讓我渾身都不舒服!”
剛剛結(jié)束的詭計游戲,讓戴沃直接獲得了2052枚詭計硬幣,比他之前獲得的加起來還要多一倍,詭計游戲確實是獲取硬幣相當(dāng)高效的手段。
最終詩麗特還是選擇與亞伯莉絲簽訂了平等契約,條款規(guī)定雙方不得互相傷害,并且盡可能互相幫助。
亞伯莉絲提供武力上的援助,而詩麗特則幫助被封印了數(shù)年的她融入這個社會。
此行的目的也算圓滿完成,戴沃幾人離開迷失之森回到拉邁松。
……
當(dāng)戴沃回到自己的房子時,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
他打開房門,屋內(nèi)非常安靜。
“妮娜是已經(jīng)休息了嗎?”
怕吵醒妮娜,戴沃輕手輕腳的在屋內(nèi)移動。
盡管他的房子依然整潔如初,但很多物件的擺放都發(fā)生了變化。
感覺像被人翻找過。
他推開自己的臥室門,妮娜躺在床上,睡得很安穩(wěn)。
“菲、舞小姐……不要嘛……”
居然在說夢話。而且內(nèi)容聽起來有點糟糕?
“人家……好不容易才、整理好……”
哦,原來是我想多了。
菲舞那家伙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尊重別人的勞動成果啊?等她回來看我怎么弄她!
經(jīng)過這一天的折騰,戴沃感覺自己相當(dāng)疲憊,簡單的洗漱之后,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沉沉睡去。
整個房子陷入寂靜之后,躺在床上的妮娜悄然睜開了雙眼。
她手上握著一把尖刀,走向了熟睡的戴沃。
前文提到過,戴沃的睡眠質(zhì)量很差,任何細(xì)微的聲音都能將他吵醒。
“唔……嗯……”
他惺忪的睡眼看見一名半裸的少女跨坐在自己胸口。
金色的頭發(fā)即使在這樣的夜里也仿佛在閃閃發(fā)光,雖然身形嬌小,但曲線玲瓏有致,散發(fā)著少女的魅力。
如果她手里不是握著一柄尖刀,戴沃差點誤以為自己桃花運來了。
“妮、妮娜!你要干什么?”
“拜托了,戴沃先生,我已經(jīng)忍受不了了?!蹦菽饶樕险慈局邼募t暈,雙腿蠕動著扭來扭去。
是夜襲!
如果不是刀刃正抵在自己的頸動脈上,戴沃差點會理解成“夜襲”的另一層含義。
“請給我你的血,一點就好,請給我你的血?!?p> 不由分說的,刃尖刺破了戴沃頸部的皮膚,尖銳的痛感從脖頸傳來。
啾!
“……!?”
一股溫?zé)嵩趥谔巶鱽怼?p> 那是區(qū)別于血液的,另一種溫?zé)帷?p> 妮娜柔軟的唇瓣覆蓋在他的頸部。
他花了數(shù)秒,才理清現(xiàn)在的狀況。
“你、吸血鬼?”他混亂的大腦已經(jīng)難以構(gòu)筑完整的話語,戴沃任何情況都能保持冷靜,只有這種時候除外。
畢竟是個處男,也沒法苛責(zé)太多。
話說,自己只是看到了一對尖耳朵,就自顧自的把她當(dāng)成精靈來著。
妮娜確實是有吸血鬼標(biāo)志性的虎牙來著,但普通的吸血鬼會有尖耳朵嗎?
她沒有否認(rèn)也沒有承認(rèn),就那樣伏在戴沃的身上,芬芳的氣息涌入戴沃的鼻腔。
靈巧的舌頭在戴沃脖頸處的傷口攪動,生怕漏下一滴鮮血。
“話說……一般的吸血鬼是在頸動脈下手的嗎?”
戴沃感覺自己眼前越來越黑……
“各種各樣的事,我希望你明天給我解釋一下?!?p> 突然,戴沃房子的大門被粗暴的推開。
擁有這間房鑰匙的人,除了戴沃,就只剩下一人。
“戴沃,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就讓亞伯莉絲待在你——”
站在那里的是……
“你,你你你——”
紅發(fā)的少女站在門口,難以置信的睜大了雙眼,死死盯住沙發(fā)上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
空氣完全凝固了。
“我,我其實是在給這孩子做宵夜……”
“第一句話不是道歉而是狡辯?”詩麗特的肩膀微微顫抖:“你死定了……”
我為什么不得不道歉???
她一把推開趴在戴沃身上的妮娜,戴沃也被撕扯著從沙發(fā)上滾落。
“我看錯你了,你這個大變態(tài)!那么小的女孩你也下得去手!”
詩麗特一邊說著,一邊用腳對戴沃的腦袋踩了又踩。
她還脫掉了鞋底堅硬的靴子,我要夸她溫柔嗎?
“不是這樣的……”妮娜在一旁試圖為戴沃開脫。
“你給我閉嘴!”她朝妮娜大喊,嚇的后者渾身一抖。
“我錯了,別打了,我錯了!”
聽到他的聲音,詩麗特停下了腳上的動作。
可惡,我到底錯哪了?
“真是的,白瞎我那么擔(dān)心你?!痹婝愄叵蚺赃呉粋?cè)身,將身后海藍(lán)色頭發(fā)的少女讓了出來,后者笑著向戴沃招手。
“我和這家伙不對付,剛好讓她留在你旁邊保護你好了?!?
一念千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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