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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三國

第五章 松懈的白曰

星辰三國 綱手戲貂蟬 2032 2020-04-14 08:27:37

  由于民兵人數(shù)太少,白曰訓練起來也有些吊兒郎當,三心二意,雖然這種情緒并沒有影響到十個民兵的訓練進度。

  白曰是星辰石中誕生,又擊敗了試圖劫掠的伏牛山流寇,這十個民兵對于白曰是非常的敬佩和尊敬的。

  所以,在他們眼中,白曰并不是吊兒郎當和三心二意,而是一種強大的自信表現(xiàn)。

  一心等著黃良的《水經(jīng)注》的研發(fā)完成,白曰對于星辰武將的修煉也不上心,那個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星魂也就隨意瞄了一眼,領悟條件有些復雜,白曰懶得去研究。

  沒有加速道具卡,民兵無法速成,白曰只能按部就班地對民兵進行訓練。

  其他的基礎建設,白曰也插不上嘴,白曰的所謂現(xiàn)代化的建設方案被村長王富貴委婉拒絕,星辰武將負責武事,其他的交給他們就好。

  多次無果后,白曰放棄了建設村長的想法,果然穿越小說都是騙人的,哪有那么容易就掌握軍政大權!

  白曰很想直接離開那個村,放棄護衛(wèi)村子的想法,大不了臨走前把伏牛山的流寇剿滅。

  但黃良的《水經(jīng)注》還在研究測試階段,無法在商城進行兌換,沒有把握能剿滅伏牛山,白曰也就只能暫時忍耐。

  少女姐妹依舊每天都會給白曰送來新鮮的蔬菜。

  調(diào)侃兩個靦腆而害羞的少女姐妹成了白曰的日常。

  若是其他人,少女姐妹估計就得告官抓流氓了,但白曰是那個村的星辰武將,英武霸氣,光是看見都讓少女姐妹芳心砰砰跳,又怎么可能將白曰當成流氓對待。

  訓練完民兵,日常調(diào)侃少女姐妹后,白曰有些百無聊賴地道:“翼蒙,這日子真的挺無趣的。除了訓練民兵,那個村的其他事我一點都插不上手,我的內(nèi)政謀略不比他們差,為什么就不信任我呢?!?p>  黃良抖了抖羽翼,道:“武將不得干涉內(nèi)政,這個思想早已深入人心,你那套理論雖然看似可行,但你不是文官,基本上沒有可能取得他們的信任?!?p>  白曰道:“翼蒙你是九星文官,不如你去指揮他們,按照我的理念去指揮他們建設那個村?!?p>  黃良拒絕道:“我一個九星文官建設小山村?不去!”

  白曰道:“九星文官又怎么樣?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黃良道:“九星文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日月星辰風云變化無所不知無所不曉,還真不用掃一屋?!?p>  白曰道:“都是實在人,咱能不吹牛?”

  黃良道:“本系統(tǒng)鴻蒙學院研究生,正兒八經(jīng)的重點學校畢業(yè),還真不用吹牛!”

  白曰道:“研究生怎么了?我也是中文系研究生!”

  黃良鄙視道:“摸著良心說,三千個繁體字都認不全,好意思說自己是研究生?學校打游戲的那種吧!”

  白曰摸著下巴,奇道:“好奇怪,你似乎對我的過去一點也不意外?”

  黃良道:“你想說你雖然是星辰石里蹦出來的,但實際上不是那個三國位面的人?”

  白曰驚訝地道:“你竟然真的知道?”

  黃良以翅捂額:“我肯定,你肯定是捏造了學歷?!?p>  白曰篤定道:“翼蒙,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小心我告你誹謗!”

  黃良拍了拍白曰的肩膀,道:“老弟,誠實是美德,你我兄弟,不用裝?!?p>  白曰氣急敗壞,拍開黃良的翅膀,道:“誰不誠實了?誰裝了?別以為你叫聲老弟,我就不介意你的誹謗了!我的證書經(jīng)過了專業(yè)機構鑒定,貨真價實正兒八經(jīng)學信網(wǎng)都能查到!”

  黃良道:“貨真價實正兒八經(jīng)的證書,誰會閑著沒事找專業(yè)機構去鑒定?”

  白曰自覺漏嘴,哼了一聲,道:“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吾不與你談!”

  斗嘴過后,黃良談及正事:“左孟,你的星辰種子有沒有生長?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領悟得如何了?”

  白曰自信地道:“等你《水經(jīng)注》研發(fā)成功,就是一個經(jīng)驗包的事兒,我有錢!”

  黃良有些后悔告訴白曰經(jīng)驗包的事情了,他沒想到白曰會懶到這種地步,寧愿在這里調(diào)侃少女吹牛閑聊,都不去培育星辰種子,領悟星魂。

  黃良勸道:“經(jīng)驗包確實是氪金的手段,但不代表你可以不去修煉呀,而且我的《水經(jīng)注》還不確定什么時候能正式公測?!?p>  白曰不以為然地道:“沒事,我可以等?!?p>  黃良道:“若是伏牛山的流寇殺過來,你擋得???”

  白曰道:“這不還有你么,九星文官,呼風喚雨,區(qū)區(qū)伏牛山流寇不在話下。”

  黃良道:“我還要研發(fā)《水經(jīng)注》,哪有時間天天盯著?”

  白曰想了想,黃良的話有幾分道理,萬一黃良閉關的時候伏牛山的流寇就來了呢?

  可一想到需要修煉,白曰瞬間沒了心思。

  經(jīng)過一番艱難的思考,白曰放棄了修煉的想法,伏牛山來了那么多次,也就收收保護費,又沒有真的殺人。

  黃良勸戒無果,也沒有繼續(xù)勸戒,他的精力大部分都放在了《水經(jīng)注》的研發(fā)上。

  三天后,少女姐妹給白曰打了個招呼,要起個早,去村外的菜圃采摘最新鮮嬌嫩的豌豆尖。

  白曰尋思無事,又擔心兩個少女凌晨出村不安全,決定跟隨保護。

  少女姐妹自然是開心答應。

  給門口的民兵打了聲招呼,少女姐妹在前面一蹦一跳,唱著清脆悅耳的山歌,白曰則是雙手插兜,欣賞著凌晨的別樣景色。

  菜圃離村長不遠,大約一千米的距離,三人就抵達了菜圃。

  少女姐妹讓白曰在菜圃外等候,挽起褲腳衣袖,走進菜圃,一邊采摘鮮嫩的豌豆尖,一邊繼續(xù)唱著山歌,還不時地抬起頭,瞄一眼菜圃外的白曰。

  白曰佇立微笑,欣賞少女采摘的美景,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然而,三人渾然不覺,菜圃外圍,十幾道人影,趁著凌晨的昏暗,悄悄圍了上來。

  為首的一名壯漢,手持一柄制式闊劍,冷冷地注視白曰。

  而此時,白羽鸚鵡黃良正在閉關中……

  

綱手戲貂蟬

白曰即將迎來那個三國位面第一次深刻而慘痛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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