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只覺得是落塵背著,我一路往山下走,突然,我母親出現(xiàn)在空中,身披五彩戰(zhàn)衣,霞光萬丈,瑞彩千條,頭戴王冠,流水般墨色長發(fā),無風(fēng)自動,由于末日女皇,漂浮在空中。
腳踏祥云,沖我溫柔一笑,哥們兒身體像是失去重力一樣,輕飄飄的飛到了我媽的身邊。
我剛想,好好看看母親的樣子,突然,畫面一轉(zhuǎn),母親的樣貌,突然,變妖殊那張妖艷的臉龐,她沖著我溫柔一笑:“來,兒子,叫我女王大人!”
我嚇的一個機(jī)靈,趕緊閉上了眼睛,在睜開眼時,已經(jīng)回到了現(xiàn)實世界,我不僅捏了把汗,幸好是夢,這也太嚇人了,不過,為什么會夢見妖殊呢?
此時,我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手上還點這吊瓶,窗外已經(jīng)天光大亮,陽光明媚。
突然想起,哥們兒和王景楠,不是,正被幾只妖僵追擊嗎?怎么躺在這了?
微瞇雙眼,盯著天花板上的歐式吊燈,這場景,怎么這么熟悉,剛想起身,胸口傳來一陣疼痛,我捂著胸口,難受的想吐。
突然,房門被拉開,走進(jìn)來的是落塵。
“你醒了?把這碗藥喝了,一會兒就好了!”
我盯著落塵,一陣恍惚,喝了藥之后,落塵說出,我昏迷之后的事情。
原來,我昨晚受傷之后,辛好有玄清心法護(hù)體,不然,不死也多半成了廢人,受傷之后,強(qiáng)行運轉(zhuǎn)體內(nèi)真氣,導(dǎo)致真氣混亂,傷及心脈,昏迷不醒。
也辛好,落塵及時趕到,給我服下丹藥,護(hù)住心脈,撿回一條小命,按落塵的說法,以我現(xiàn)在的修為,休息幾天,也就恢復(fù)的差不多了。
一路把我背回戴叔的豪宅,正好,給周涵治療的醫(yī)生也在,戴叔見我昏迷,不放心,非讓醫(yī)生給哥們兒檢查一下身體,診斷之后,醫(yī)生說了,沒什么大毛病,就是有點休克,點一針葡萄糖溶液,好好休息。
我感激的看了,眼落塵,又想起一個問題;“塵哥,戴叔他們怎么樣了,周涵找到了嗎?昨天還有一個安保人員受傷了,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哼!你還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自己吧,廢物都比你強(qiáng),幾只妖僵都搞不定,以后的麻煩更多,我看你怎么辦?”
我“...”
我哭喪個臉,就知道他沒好話,小聲嘀咕道:“好你個小白臉,哥們兒都這樣了,你就不能說兩句好聽的嗎?”
落塵聽到‘小白臉’三個字,表情異樣,伸出白皙的手,在自己臉上摸了摸:“小白臉?我臉真這么白嗎?”
看著他天真的樣子,氣的哥們兒牙根癢癢:“哎呀,不行了,胸口疼!”
我拙略的表演,并沒有打動人家,落塵,不緊不慢地點了根煙,說道:“哦!死不了!”
“行,你贏了!”
我一把搶過,落塵手里的煙,狠狠的抽了一口
落塵看了我一眼:“吸煙有害身體健康,想多活幾年,還是少抽的好!”
成年人呢,就是這樣,明知道這玩應(yīng)不好,又不舍得戒,現(xiàn)在的年輕人生活壓力太大,只能,借此消愁吧。
我起身,走到窗戶邊,看著外面的陽光,無比的刺眼;“塵哥,昨晚回來之后,還發(fā)生了什么?”
落塵也同樣走到窗前,抬起手,感受著陽光,說出了,昨晚他離開之后的事情,落塵追擊魏明,基本沒費什么勁,沒想到,魏明到是抓到了,鬼王奴戴華卻消失不見,也追尋不到氣息,落塵又怕我們這里出事,只好返回。
在路上,魏明在落塵的威逼下,說出了戴叔老婆,周涵的位置,落塵一路追尋,找到了中毒的周涵,經(jīng)過一番打斗,就不具體細(xì)說了,總之,好不容制服,帶了回來。
為啥,落塵修為這么高,還說,好不容易呢,這就,好比赤手空拳抓野豬,野豬的攻擊力,不是一般人能抵擋的,而你,必須在不傷害它的情況下,抓住它,這就很棘手,要說直接宰殺,那就簡單多了,一刀斃命,說的是輕松,如果,放在哥們兒身上,無論是抓,還是殺,都很難。
不過,回來時,卻發(fā)現(xiàn)我們不見了,來不及多想,只好,先去廚房找到糯米,摻著朱砂,給周涵驅(qū)毒,不然,在耽擱下去,恐怕是,救不回來了。
正好,這時,我打來電話過來,落塵擔(dān)心我有危險,趕緊,四處尋找戴華,找了一圈,沒想到,在地下室,找到戴叔等人。
把周涵交給戴叔之后,他順著定位去找我們,其實,我和王景楠,所在的位置,離戴叔家并不遠(yuǎn),從戴叔家后門出去,一路上山,就找到了我們。
整了半天,我倆開車饒了一圈,不過,也辛好車沒油了,因為,在往前走,就是這個村里僅剩的住戶,萬一,把妖僵引入居民區(qū),后果,不堪設(shè)想。
說到這里,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等等!什么意思,這里還有地下室?怎么不早說?大家一起,躲進(jìn)去不就行了!”
哥們兒內(nèi)心,頓時,升起一把怒火,這戴叔真是老奸巨猾,坑我是不?我昨晚拼死、拼活的引開妖僵,救他們,戴叔竟然帶領(lǐng)所有人,躲進(jìn)了地下室,尼瑪,面對這樣的事實,讓我難以接受。
落塵見我反應(yīng)這么大,懶洋洋的笑了笑:“我說你,反應(yīng)這大干什么?我不是還沒說完嘛?”
“那你快說!”
“其實吧,我覺得吧,你沒要這么生氣,戴松他也不知道,這里地下室,蓋房子的時候,是戴母要求的,說地下室涼快,可以儲存蔬菜,她用不慣冰箱,所以呢,這也不能怪戴松,你要早點把趙艷紅放出來,她不就說了!不過...。”
合著是我把戴母放出來,回家以后,她和戴叔說的地下室位置,剛才還真冤枉戴叔了。
“不過,什么?”
“就算你們都藏進(jìn)了地下室,一樣會和這些妖僵拼命!”
我眼珠一轉(zhuǎn),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情景,他特么竟然說的對,因為,妖僵呢,確實是有人控制的,一路追擊我和王景楠,似乎,不弄死哥們兒不罷休!
落塵神色微冷:“你有沒有想過,魏明不是妖王,是怎么,把戴華變成鬼王奴的,而且,魏明昨天也交代了,他的目的很單純,只是,為了搞死戴叔一家,不過是在路上,碰見了你,才改變了想法,我問過他,戴華是怎么變成鬼王奴的,他具體也不清楚,只說,有個人告訴他的,而且,這個人會隱藏秘法,不知道,此人長什么樣,只是,教給他驅(qū)使,鬼王奴的方法?!?p> 說話間,落塵抽出,青銅短劍:“魏明在短劍里封印不了多久,先放在你哪里吧,回去再好好審審?!?p> 隨后,落塵,口中念咒,頓時,青銅短劍上黑氣繚繞,漸漸浮現(xiàn)出一道鬼影,我怕魏明的鬼魂逃跑,趕緊,把他收入了魚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