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大戰(zhàn)在即
西域是邊塞要地,各國的經(jīng)濟來往都要通過西域這邊的官印才可通行,但是近來邊塞其余邊陲各國似乎不滿與受制于西域的管轄,蠢蠢欲動仿佛要挑起戰(zhàn)爭,正德帝這才派遣陌辭前來,陌辭的將軍之名也是遠名在外,西域地區(qū)多干旱炎熱,沙漠比較多,風(fēng)沙比較大,馬車在百米外就不能進來了,洛安一行人迎著大風(fēng)沙,往里進,軍營就駐扎在城外以作震懾之用,陌辭掏出將軍令牌,駐守營地外的士兵連忙前去通傳,洛安他們的著裝打扮確實引來了不少人的注目,這里的人的服裝大多都是以紗料為主,顏色純正,女子多半都戴著面紗,額飾卻十分華麗,男子多數(shù)多數(shù)都是以粗布為主。
那守門的將領(lǐng)帶著陌辭和陸敘白進了軍營,女子是不能進軍營的,所以洛安和夢槐只能在外面等候。
陌辭被帶到總兵大人的軍營中,那人一見是陌辭,便連忙上前迎接,但是卻不理會陸敘白。
陸敘白也沒什么二話,行了禮,那人長相粗狂,身材魁梧,一看便是大將之風(fēng)
“哎呀,我可總算把陌大將軍盼來了,最近這邊陲動亂的很?!?p> “總兵大人,說哪里話,我也是過來協(xié)助總兵大人的?!蹦稗o寒暄了幾句便給劉成介紹陸敘白
劉成滿臉的不屑他一向瞧不起躲在京城內(nèi)的一些軟骨頭,更瞧不起拿著皇帝的名聲在外招搖的錦衣衛(wèi)。
“劉大人?!标憯坠笆中卸Y,但是劉成似乎并沒有打算與他行禮而是冷言冷語“陸大人怎么跑到我們這個小地方來了,也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這里風(fēng)沙大的很,別委屈了陸大人?!?p> 陸敘白也不辯解淡淡的回“錦衣衛(wèi)沒有什么受不了的?!?p> 只聽劉成冷哼一聲,陌辭給陸敘白使了眼色,讓他不要放在心上,陸敘白自然明白的,他也敬佩這些在邊關(guān)多年的將士們,比起他們,他在京城之中確實享受不少,他們心中不滿也確實情有可原,畢竟他們的存在保護的是整個江山的百姓。
劉成也不耽誤片刻時辰便指著地圖中的邊陲小國,如果打起來他們必定會繞過東陵從西北方向過來,西北方向是沒有什么防御的地方,他們都是馬背上的人,騎馬奔大漠對他們來說太容易善于弓弩,現(xiàn)在就是要守住西北方向,但是還要派人增加其他地區(qū)的駐守,現(xiàn)在問題就是人手不夠,若是被偷襲,勝算太小,而且城中的百姓很多,很容易被圍困。
陌辭蹙眉,“人手是個很大的問題,現(xiàn)在只能先派些人時刻盯緊西北防線,并且輪番巡邏,其他地方也是不能松懈,若是都被調(diào)去鎮(zhèn)守西北,其他地方也很容易被攻陷。”
“錦衣衛(wèi)在來的路上,西北處就我們來守?!标憯椎脑捯齺韯⒊傻膽岩桑\衣衛(wèi)能做什么,他還記得那個商瑾受賄,這個也是一丘之貉。反倒是陌辭“西北處,怕是錦衣衛(wèi)不成,防御還是需要真正上過戰(zhàn)場的,不如等錦衣衛(wèi)來了,駐守東南處,那里比較好防守?!?p> “不用了,將士們還是到時候保護好村民比較好,畢竟錦衣衛(wèi),他們過于懼怕到時候會引起不滿?!?p> “那就這么定了?!眲⒊芍苯記Q定,倒要看看錦衣衛(wèi)有幾斤幾兩。
陸敘白從營帳出來后,洛安都要睡著了,夢槐問“陌辭呢?”
“他還有些事要處理,我們先去城中找地方住下。他一會兒過來?!?p> 陌辭料想到此次怕是真的要打起來了,只是現(xiàn)在大家都在按兵不動,同劉成仔細部署后,劉成想留陌辭吃晚飯,但是被婉拒,出了營帳,陌辭順路買了些糕點帶回去,夢槐無聊的伏案,她倒是不怕什么苦,就是確實太無聊了。這里一到晚上便沒有什么人出來,大家都閉戶不出,夜晚的天氣·涼的可怕,白天卻又熱的人煩躁,直到陌辭的糕點在夢槐眼前晃了幾下,這才回過神“你以前都這么無聊嗎?”
“還好,軍營里都是男子,也會有些消遣的事情,他們會比騎射,摔跤,也會和當(dāng)?shù)氐陌傩諄硗灿腥⒘水?dāng)?shù)氐钠薜?,自此落戶?!?p> 陌辭拆開糕點遞給夢槐一塊。夢槐托腮想“那不如,我們也在這里成親?”
“你就那么著急嫁給我?”陌辭忍俊不禁,夢槐似乎從來沒有掩飾過對他的喜歡
“當(dāng)然了,只要能嫁給你,怎么在哪里成親都一樣?!?p> 陌辭拉過夢槐的手“還要等等,等到我不用在帶兵打仗,我們就成親?!?p> “???那要多久?你是個將軍,皇帝怎么會放你走?!眽艋辈粷M
“不會的,等這次事情解決,我們回去,就成親?!?p> “真的?”夢槐狐疑
“真的。”陌辭認真的神情,讓夢槐這才放下心來。
洛安一直在不停的吃東西,陸敘白則忙于跟錦衣衛(wèi)的書信,他們恐怕要加快腳程,這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說不定哪一天便會到來。
“大人,這次真的會打起來嗎?”
“說不定,他們的不滿積怨太久了,遲遲沒有開戰(zhàn),就是因為現(xiàn)在還不清楚我們的人馬,一旦清楚,便會即刻開戰(zhàn)。”
“沒關(guān)系,我會陪著大人的?!甭灏参兆£憯椎氖?,陸敘白則“有危險,要跑知道嗎?一旦開戰(zhàn),戰(zhàn)火蔓延,若是我不在身邊,你就要保命為主。你不是最善于逃跑了嗎?”陸敘白打趣道
“誰說的,我也是會,會救人的好吧。”
洛安看陸敘白還要忙,她便不想打擾,在一旁看些醫(yī)書,萬一用的著,陸敘白仔細研究這里的地勢,和部署。
而在另一邊涼國的大將,邊蕭鈞聽著探子的來報,更是不以為然
“將軍,那邊人馬還未打探清楚,但是陌辭來了,還有一位據(jù)說是京城的錦衣衛(wèi)陸敘白?!?p> “陌辭?陸敘白?正德帝還真是看得起我涼國,不過錦衣衛(wèi)來了有何用,吩咐下去做好時刻開戰(zhàn)的準備,繼續(xù)打探。”
“是,屬下遵命。”探子退了下去,從后營帳走出來的人戴著銀色面具
“陸敘白你可認識?”邊蕭鈞盤腿而坐,沈聞宴搖搖扇子
“太熟悉了,現(xiàn)任南北鎮(zhèn)撫司的指揮使,手下有上千名錦衣衛(wèi)聽命于他,此人斷不可小瞧。”
“你對他評價這么高?可是你不是跟他是一個國的人,為什么要幫我?”
“有些東西,想要毀掉罷了,那失去一些作為代價,也沒什么。”
沈聞宴仿佛在說著與自己不相關(guān)的人和事,似乎曾經(jīng)的都是假象,那滿不在乎,仗義疏財。那風(fēng)流成性的沈聞宴都是假的。
“那你有什么想法,他們可是派了陌大將軍?!?p> “陌辭,以我對他的了解,應(yīng)當(dāng)是先重心放在西北處,其他地方他必然不會放松警惕,我們要尋的就是一個突破口,人馬不清楚,不好出動,所以。”
“那我就等白公子的消息了。”邊蕭鈞飲下一杯酒,臉上都是必勝的神情。沈聞宴揚起一抹弧度,趁邊蕭鈞飲酒將酒倒入了座椅后方的地上。
一連幾日邊陲各國都毫無任何動靜,洛安在街上閑逛時,便聽到熟悉的聲音在爭吵
洛安撥開人群看到沈聞宴跟一個當(dāng)?shù)氐哪凶右驗檎l撞了誰而爭吵,洛安正在疑惑,沈聞宴怎么會在此處,便突然被沈聞宴拉過去“哎,我可算找你們了,你快幫我跟他說,我不是故意的,他好像聽不懂?!?p> “哎呀,他就是想要銀子,你給他銀子,他肯定放你走?!?p> 這下?lián)Q沈聞宴驚呆了表情,不情愿的掏出銀子扔給那個人,那人一見銀子,樂呵呵的走了
周圍圍觀的人也都四下散去。洛安扯過沈聞宴“你怎么來了?”
“我?你們都走了,我一個人在京城也太無聊了吧。索性就來嘍?!?p> “那你的生意怎么辦?”
“沒事,我已經(jīng)吩咐過了,你可不知道我找你們找了許久,還好今天碰到你了。”沈聞宴表示自己終于不用再四處打聽了他們還聽不太懂。
“我?guī)慊厝グ桑麄兌荚谇斑叺目蜅@镒?,正好你來也可以幫陸敘白分?dān)一下。他現(xiàn)在整日跟陌辭兩個人都繃著。”
“我倒要看看什么難題。”
洛安拉著沈聞宴回了客棧,陸敘白正在和陌辭商討,因為心中總是又不好的預(yù)感,陌辭一見沈聞宴,也是驚訝的很“你怎么來了?”
洛安接過陌辭的話“他說他自己一個人在京城太無聊了,索性就來了,剛才我在街上遇見他的,他被人訛了銀子?!?p> 沈聞宴直接不客氣的躺在榻椅上,“洛安說你們遇到難題了,說來聽聽?!?p> “你一個經(jīng)商的還是算了,最近你還是好好待在客棧?!蹦稗o打趣道,他一個生意人怎么會懂打仗的事情,也許正是所有人都以為他不懂,才會忽略了他。
“你們是不是在糾結(jié)如何分配人馬?”
此話一出,引來的是三雙眼睛的注視,嚇的沈聞宴立刻從椅子的坐了起來“你們要干嘛?我是說,現(xiàn)在對方肯定有探子時刻守在西北地,我們不妨一直輪番換人巡邏,制造我們?nèi)硕嗟募傧?,比如今日巡邏東南的,明日就可巡邏西北,不過這個只能拖一時?!?p> “沒想到你還懂這些。”陸敘白輕笑,他發(fā)現(xiàn)沈聞宴仿佛有許多隱藏的事情
“唉,也不算懂,只是我爹一直希望我能想陌辭一樣,在我十三歲時常常逼我學(xué)習(xí)兵法,看過一些。后來我只想做生意,還和他大吵一架,所以就自立門戶嘍?!?p> 陸敘白從始至終都沒有提過錦衣衛(wèi)已經(jīng)到了此地。因為他覺得沈聞宴怎么會因為無聊就來這里,剛才的言辭,說明他并非不知道這里即將開戰(zhàn),據(jù)他了解沈聞宴這個說辭過于敷衍。
幾個人各懷心事,沈聞宴望向窗外,外面風(fēng)沙起,他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
相思白茶
最近時間不多,也沒有存稿,只能每天回來趕緊碼字所以每一次不是很多,但是還是感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