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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人是錦衣衛(wèi)

第七章:林聘之死二

我的大人是錦衣衛(wèi) 相思白茶 5331 2020-04-16 01:51:01

  回京城的第一天夜里,陸敘白快馬加鞭的先行入了宮,殊不知在京城中還有一處地方,鸞跂閣,一個戴著銀色面具只能看到眼睛的神秘男子一言不發(fā)的現(xiàn)在窗邊

  身后跪著一個女子,那女子正式曾經(jīng)給尚書府的管家送信的女子驚羽

  “閣主,陸敘白已經(jīng)進宮了”

  “去了又能如何,該付出代價的一個也不會少,我倒是要看看他能翻出什么風浪,林聘的事情解決了嗎?”神秘男子看不清楚面容,只能聽聲音冷冷的沒有溫度

  “刖主,已經(jīng)交代下去了,應該是查不出來林聘的死因”

  “應該?這種模棱兩可的答案,你說我信還是不信?”

  “刖主,宮羽只知道人不是我們殺的,他被仇家尋上了門,這才丟了性命,我們什么也沒做”

  “這要看你能不能讓陸敘白信了,你去解決掉那個林聘”

  “是”

  城郊

  驚羽出現(xiàn)在城郊的一處院子,只見熟悉的面容,“林聘”

  假林聘滿頭是汗,一言不發(fā)的眼睛死死的盯住驚羽那露出殺意的神情半晌才開口“驚羽姑娘,你這是要做什么?”

  “我們鸞跂閣答應的事情已經(jīng)幫你解決了,但是你的伎倆著實入目不得,你以為你代替林聘可以迷惑官差嗎?但是你沒想到尸體會被提前發(fā)現(xiàn),更沒想到會遇上錦衣衛(wèi)陸敘白,要說只能說你倒霉”驚羽從懷里掏出一顆藥丸放在了桌子上“現(xiàn)在該你實現(xiàn)你的承諾了”

  只聽假林聘大喊一聲“刖主!”

  驚羽被迷眼散擾了視線,假的林聘早已經(jīng)不見了

  鸞跂閣

  “刖主,是屬下的錯,請刖主責罰”

  那神秘男子定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驚羽,伸出手將驚羽扶了來

  “你知道的,我一向是給人機會的,不過機會只有一次。所以一天時間找到他,解決了。這件事情,就過去了”那神秘男子語氣雖平平淡淡,但是說不出的戾氣

  陸敘白回到府上,卻看到院子里坐著一個人,走進一看,才清楚是洛安,頭壓下一只胳膊,石桌前還擺著一壺酒,顯然已經(jīng)醉了,陸敘白下意識的皺了眉頭

  四下無人陸敘白先的洛安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一把抱起洛安,正逢鐘伯巡夜

  “大人您這是……”鐘伯看了看陸敘白懷里的洛安問道

  陸敘白沒有回答的他的問題踹開了門,先把洛安放到床榻

  “誰給的酒”

  “大人這個小人真的不知啊。今天洛姑娘一回來。手里便有酒了”

  “你先下去吧”

  “是大人”鐘伯將門掩好,才退下

  陸敘白望著躺在床榻一動不動的洛安臉頰泛紅,眼神中透露著嫌棄,說實話他非常嫌棄洛安

  將她安置妥當,剛要走,手卻被人拉住,害他沒有站穩(wěn)一下子坐在了榻邊,洛安眼睛渙散但胳膊卻環(huán)住了陸敘白的脖頸

  嘴里嘟囔著還帶著傻笑“大人,你來了”

  “放開”陸敘白試圖分開洛安的胳膊,但是怎么也分不開“大人,我知道,你是錦衣衛(wèi)……很厲害,但是我有一個秘密想告訴大人……但是大人……我覺得……您不想知道…………”洛安雖然說話斷斷續(xù)續(xù)但是吐字還是清楚的

  “什么事”

  陸敘白看著醉意深沉的很的洛安問道

  “大人,您能幫我一個忙嗎?我……我爹娘”洛安還沒說幾句。語氣就有了哭腔,臉上掛了淚水

  “大人,他們死了,大人,我只知道,整個村子的人都死了。我要不是在霧風林,怕大人這輩子也沒有機會和大人相遇”

  洛安又往陸敘白的身上湊了湊,陸敘白下意識的硬是撥開了洛安的手

  “好了,我知道了,休息吧”陸敘白將洛安的手放進被子里,洛安卻緊緊抓住了陸敘白的手“大人您答應我了嗎”“明天再說”陸敘白抽出手,又掖了掖被子這才離去

  等到陸敘白離開了后,洛安的意識讓她只記得那是陸敘白的背影,她其實酒量極差,這件事也只能借著酒勁了,洛安在霧風林經(jīng)常陪著神婆喝酒,但是一杯必醉,任憑誰來都不好使

  洛安躺在榻上,腦海里浮現(xiàn)出,被屠村的畫面

  此時的陸敘白也未休息,思索著洛安所說的霧風林,那不是沈南安的地方,只有一處村子的地方,難道她是那個村子的人?陸敘白沉思

  一大清早,鐘伯派婢女來告訴洛安到前廳去,洛安簡單收拾了一下,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畢竟昨天晚上確實有點過了,但愿不被看穿

  陸敘白品著清茶,一言不發(fā),洛安被著緊張的氣氛搞的惴惴不安

  “大……人”洛安輕輕的喚了聲“坐”陸敘白放下茶杯一個字打發(fā)了洛安“你對林聘的案子有什么看法”

  洛安聽到陸敘白并沒有提及昨天的事情,放了心

  “大人,卑職認為林聘的案子,還是要到案發(fā)地去一趟。不過這個案子不是不歸我們管嗎”

  “從今天開始只要是命案,牽扯命官的,歸錦衣衛(wèi)管轄”

  “那大人,現(xiàn)在是要?”

  “去那艘船上看看,有什么線索”

  案發(fā)后聚集在河邊的人即使白天也是少之又少。這個林聘死的不明不白,仵作也判定是溺水而亡,三司至今沒有查出緣由,還好這個案子又歸了錦衣衛(wèi),這才讓三司的人松了口氣,早早的把已經(jīng)出現(xiàn)尸臭的林聘的尸體送了過去

  那艘船從那晚開始一直停在了河邊。陸敘白上了船,這艘船并無什么異常,林聘當時死的地方,里面的物品齊全,榻上也只有林聘當日死的時候的痕跡,陸敘白掀開鋪蓋伸手碰了下,被褥并沒有什么東西,洛安則蹲在船邊。林聘溺水而死但是衣著確實沒有沾染水跡,洛安剛要起身,腳下打滑了一下,蹲坐在地上,原來是一片海藻,洛安撿起來又看了一眼湖底,這片海藻竟然還是讓她腳底滑了。不過這個海藻如果是湖里的,它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的?洛安思索了一下,脫了鞋子,跳進了湖里,如果這個海藻真的是這個湖里的,那就說明天是有人帶上來的,不論是誰,在這個能看到林聘死的地方出現(xiàn)過,定是有線索的在屋內(nèi)的陸敘白聽到水聲,便趕緊沖出來,早不見了洛安的身影,只看到船邊的一雙靴子陸敘白四周環(huán)顧搜尋了一下,還是未發(fā)現(xiàn)蹤影,剛要打算跳入湖里看一下。湖面上翻起了浪花,洛安冒出了頭沖著船邊的陸敘白激動的說著“大人,我找到了,我剛才在船邊發(fā)現(xiàn)海藻,我確定了,就是這個湖里的,這里除了這個湖沒有別的湖水了,我們得找到這個把海藻帶上來的人,他肯定知道點什么。”這個湖不算太深,但是洛安還是只露出了肩部以上的部分,洛安吃力的走到船邊。本想自己爬上去,一抬眼陸敘白朝她伸出了手,洛安笑了“多謝大人”便借著陸敘白的力量,輕松的上了船“你就是為了個海藻,跳了湖?”

  陸敘白的語氣有著說不出去的生硬和不滿

  “對啊,大人,大人查到什么了嗎”

  洛安并沒有聽出陸敘白的不滿

  “走了,去看看林聘的尸體能發(fā)現(xiàn)什么”

  陸敘白沒有搭理洛安,轉(zhuǎn)身就離開了現(xiàn)場地,只留下洛安一個背景,洛安又看了一眼現(xiàn)場,確定沒有什么不同,這才追了出去

  “大人,大人,大人等等我,走的太快了”

  洛安一出船艙發(fā)現(xiàn)陸敘白已經(jīng)離自己頗遠,便趕緊一邊喊,一邊跑過去陸敘白又在一起的皺了眉頭,上下打量了一下渾身濕透的洛安,洛安下意識的雙臂環(huán)抱胸前,警惕的盯著陸敘白

  陸敘白不屑的瞥了一眼洛安

  “你?我沒有興趣,濕成這樣還在這里嚷嚷,換了衣服,再到北鎮(zhèn)撫司。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标憯走@句話洛安可是聽出來了,她這是吃力不討好

  “大人,我這是為了公務,公務,不礙事,能為大人分憂,卑職很是樂意”洛安不打算把陸敘白剛剛的話當回事,順便拍起了馬屁“卑職?哼,你什么時候成了我的部下了”

  “大人,我都跟你查案了,不是卑職是什么,我用不好稱我吧?被旁人聽去了,會說大人閑話的”

  “閑話?錦衣衛(wèi)的閑話也有人敢說嗎?”陸敘白這次不等洛安再說什么便揚長而去

  洛安真心覺得什么叫老鼠遇了貓,無計可施了

  洛安回了趟府邸,換了一身衣服,便趕緊前去北鎮(zhèn)撫司

  沒有陸敘白帶路,她來的也順暢,大門口的禁衛(wèi)也并沒有攔她,看樣子陸敘白已經(jīng)交代了

  洛安還沒到停尸房,就聞到了尸臭,洛安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進了停尸房

  “大人”洛安見陸敘白坦然自若的站在林聘尸體的旁邊,仿佛尸臭是只給她一個人聞的

  “這個就是林聘的尸體”

  洛安湊近觀察了一下說道“大人您看著尸體的四肢自然向前,鼓起的腹部確實有水脹,雙手拳頭自然緊握。是淹死的無疑,不過,如果真的是我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死的,尸臭不應該這么嚴重,依我推斷,林聘應該是死于我們發(fā)現(xiàn)之前。”

  “死于之前,根據(jù)聶風的調(diào)查林聘死之前確實去見了一個人,約在了城郊,說是去見左參政,但是左參政有人證,他并未邀請林聘相見”

  “大人,這個林聘也是蠢,約人在城郊,據(jù)我了解左參政最不喜去荒無人煙的地方,還特別喜歡顯擺自己權(quán)力,錢財,人脈,怎么會請他去什么荒涼城郊”洛安忍不住吐槽

  “你怎么知道左參政喜歡做什么?”陸敘白狐疑的看著洛安

  “啊,大人,卑職也是很用功的調(diào)查了林聘平時來往的圈子,自然就知道了這個,也不稀奇吧”

  “看來還只有找到那個假冒的人才能知道答案了”

  “大人,還有個把海藻帶上船的人”洛安提醒到“聶風已經(jīng)去查了”

  陸敘白一只腳還未踏出北鎮(zhèn)撫司的門,洛安就見門口停著一輛馬車,看馬車的外觀便知道非等閑之輩

  從轎子里出來的是一位是英氣逼人的姑娘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對著陸敘白興奮的一笑,大約也是及冠之年歲腰插匕首,長辨利用發(fā)冠束起,一身鵝黃衫子

  “原來是夢槐郡主”

  “陸大人可讓我好等”夢槐一躍便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洛安打量了一下夢槐,郡主和公主果然還是有區(qū)別的,洛安心想

  “夢槐郡主有話直說好了”“陸大人果然識趣,不像某些人,硬的像塊臭石頭,我來找你,自然是想多了解一些陌辭的過去”

  “那你去問他好了,陸某還有公事要辦”陸敘白不理會夢槐,踏步而行,洛安簡短的朝夢槐行了個禮,便趕緊跟過去

  “哎,你等等,小姑娘”

  洛安心下大事不好,這個郡主不會也要找麻煩吧,她不是喜歡景辭嗎還未等她回頭,手腕便被一個有力的手掌抓住,頭也不回的帶走

  “她是我的人,郡主若是無聊,便去尋她人找些樂子”

  望著離去的陸敘白,夢槐冷笑一聲“真當我是草包的郡主嗎”

  “大人,這個夢槐郡主跟皇家有關系嗎”

  “無關也有關。夢槐郡主的父親曾是一代名將,中年得女,便立即隨先皇出征,結(jié)果未救先皇而戰(zhàn)死沙場,他屢次救先帝于水火,先皇為了還恩,便立刻封了還在襁褓中的夢槐為郡主,夢槐這個名字也是先皇所取宋朝詩:“床頭新歷日,衣上舊塵埃。搖落何堪柳,紛紜各夢槐。紀念夢槐的爹,先帝駕崩時,囑咐了,只要夢槐有所求,不論什么在位的是誰,都必須應允,說回來當今皇帝也要敬夢槐三分?!?p>  “大人,這個夢槐郡主果然厲害”

  洛安聽著陸敘白的話,她總覺得投胎很重要

  “她是厲害,繼承了她父親的秉性,功夫厲害是不在話下?!薄霸瓉?,她不是個掛名郡主,還真是有點意思”

  “聶風傳信了,人找到了。”

  “那大人,我們快走吧”

  陸敘白和洛安匆匆趕往景辭的府邸

  陌辭悠閑的坐在園中釣魚,無心外事

  陸敘白趕來后,心中生疑

  “你來了,坐吧”

  陌辭依舊不改常態(tài),坐著釣魚,并未起身相迎

  “人呢”

  “等等”

  “陌辭你知道的,我從不浪費時間,人呢”

  “喚你來的不是我,而是她”

  陌辭指向院門口,夢槐郡主就在那里

  “夢槐郡主?”洛安脫口而出

  “是我,陸敘白沒想到吧,這人是我抓的,只可惜他什么都不肯說,本想套出點什么留作把柄,可惜了……”夢槐便觀賞自己的手指,一邊嘆息道“我還以為陸大人有多聰明,也不過如此”

  “不知郡主是如何得知的”“我如何得知的?在路上撿的,舉手之勞而已,對我來說不是難事”

  “不是刖主?”

  “什么刖不刖主的,本郡主不知道,人我給你帶來了,記住你欠我個人情,記得還”

  這個郡主果然灑脫,洛安心下想,一定要交了這個朋友

  “陸敘白從不欠人人情,人,你留著,不日我自會帶走”

  “哦,你不怕我會殺了他”

  “那就試試”

  “哈哈哈,陸大人不愧是錦衣衛(wèi),看在你同我未來夫婿是朋友的份上,人我送你了?!?p>  夢槐夠了勾手指,馬車內(nèi)便扔出來一個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男人,渾身遍布傷痕,看樣子有人想讓他死

  “那就多謝郡主好意了”

  回去的路上洛安一直想讓陸敘白能夠提起昨夜之事,這樣的話,也可以順勢探一探陸敘白有沒有要幫她的意思。難不成這個陸大人已經(jīng)猜出了我目的?

  “哼,你還不打算解釋昨夜之事嗎?”陸敘白開了口

  “???大人,什么昨夜的事情,我不記得了”

  洛安心下沒想到陸敘白問的如此直白

  “不記得?我現(xiàn)在是給你機會,你若不抓住,不如你猜一猜我會不會把你丟進北鎮(zhèn)撫司,隨便給你安個罪名。”

  “大人~你怎么能對一個弱女子這么心狠手辣呢”

  “你還不說嗎!”陸敘白的一向不吃這一套

  “說就說,既然大人問了,那想必大人肯定記得昨夜之事,可是我說什么,還請大人告知”

  “哦?不記得了?那就算了,你爹娘的事情就錢……”

  洛安一聽這話,肯定自己昨天說漏了嘴連忙解釋

  “大人,我爹娘莫名慘死,還有整個村子里的人,都死了,我一個人根本沒有辦法去找真正的始作俑者,大人我沒有其他非分之想我只想查清楚,但是憑我自己根本不行,只要大人同意,我什么都答應大人,或者,我可以馬上離開京城”洛安的表情視死如歸

  “我又沒讓你去死,你大可不必那么視死如歸”

  “大人我當時僥幸沒死,但是我聽到了沈南安說了他是授錦衣衛(wèi)之命才屠村子的”

  “你懷疑我?”

  “不不不。怎么會,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我知道大人不會濫殺無辜的”

  “這個世界上濫殺無辜最多的就是錦衣?!?p>  陸敘白帶著洛安先回了親軍都尉府,又是一路上的閉口不言,陸敘白竟然不追問,這讓洛安犯了嘀咕

  大人,到底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洛安試探的問道“大人,剛才路上你還問我來著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我的阿爹阿娘的事兒啊,大人您看您可是錦衣衛(wèi)啊,那些人竟然把那么大的事兒,推到您身上,大人不得查清楚嗎,對吧”

  “查,自然要查”

  洛安的眼睛都要含淚的盯著陸敘白“那大人也就動動手幫幫我吧”

  “你是求我?還是求錦衣衛(wèi)。”陸敘白抬起眼皮抿了一口茶水

  “自然是……錦衣衛(wèi)啊,錦衣衛(wèi)在大人的帶領下那可是八面威風啊,那查這么點事肯定易如反掌啊”洛安別的不知道,就清楚了一點,當官的都喜歡聽好聽的。

  “此事我記下了”

  “我就知道大人仰不愧于天,義以方外。多謝大人”

  陸敘白對洛安的夸獎并沒有露出多大的欣喜的反應。

相思白茶

男二名字輸入有誤,已改為陌辭,內(nèi)容章節(jié)無改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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