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相平凡,但是氣質(zhì)十足沉穩(wěn)的霍子成聽了點頭道:“正有此意?!?p> “我們姐妹倆也來,這么好玩的游戲不參加就可惜了?!本旗o捂嘴一笑,女子風貌十足,纖手輕抬把一縷垂下的發(fā)絲梳回耳后,氣質(zhì)嫵媚十足。
“額呵呵……再來?”酒歌抬手想要喝酒。
此刻后序的內(nèi)心是復雜的,他只是想和陳尋宗切磋一下,兩人認識點到為止,這樣既能保證自己進入對戰(zhàn)賽,又能過一把和高手決斗的癮?,F(xiàn)在這種狀態(tài)是完全不在他的意料之內(nèi),這些都是什么人啊,大家都是一境高手,有必要這么傷和氣么。
雖然這樣想著,但是表面仍要強自裝出一份從容來,不然即便這場過去了,師傅也會指著他的鼻子說上一炷香的時間。
“我也沒有意見,不妨說這樣更好,打的盡興。”侯序九尺短棍打出一個漂亮的弧度后砸在擂臺上。
“和氣生財,點到為止。”陳尋宗自顧自嘀咕兩句,卻讓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周圍的參賽者不禁更加遠離這一境扎堆的戰(zhàn)場,紛紛打著打著就離開了這一小片區(qū)域。
最先沉不住氣的侯序出招,腳步踩出,一連數(shù)步就是一棍當空直下,猛擊陳尋宗肩部。
這一棍仿佛就是一個火藥引子引爆了全場,何燦、霍子成、酒靜紛紛出手,互相攻伐,唯有酒歌依舊一臉沉醉摸著自己的酒壺,慢慢騰騰的向著陳尋宗挪去。
幾人瞬間亂作一團,讓觀武樓的看客全部叫好。
何燦折扇格開酒靜的拳頭,一腳去踢霍子成遞過來的刀刃,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酒姑娘的拳頭還是一如既往的香而有力啊。”
“既然如此,何公子接上幾拳品味一下如何?!本旗o嘴上說著,下手絲毫不軟,雙手各拳打去,賞一人一拳!
三人互相交手,戰(zhàn)團慢慢挪近已經(jīng)打作一團的陳尋宗、侯序。
陳尋宗臉色平靜,眼睛有神去盯那一根像是四面八方打過來的短棍,手上掌法老練,避開一棍就直接向著侯序攻去,速度極快。
侯序心中也是有些急,知道自己出棍快了,而且看實力這陳尋宗絲毫不弱,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強。自己這貿(mào)然一招被他避開也是當然,一手伸出就要和陳尋宗過過掌上功夫。
陳尋宗忽然覺得背后一涼,顧不得本就不放在心上的侯序,大跨步向前踩出,一掌回打,和一個戴著手套的拳頭打在一起。
“啪!”
陳尋宗對過一掌,反手去攻侯序,口中笑道:“酒姑娘,偷襲可不是什么好主意?!?p> 那遞拳頭的正是酒歌,手中握著一壺酒,眼神迷離看著陳尋宗,“好酒,再來?!?p> 看她沒有正面回應,知道是不可能說些什么了,陳尋宗搖頭出手,和酒歌侯序互相戰(zhàn)斗,有來有往的打了起來。
他們并非是互相出狠招,而是借著這個合適的機會互相出手試探,只有侯序因為修為差上少許,反而在苦苦支撐。
趙乾伏在欄桿上,笑道:“看吧,最后一場什么大魚大蝦都會忍不住的?!甭曇粲行┻駠u,這些高手要是和李剛換換到自己這場該多好,這樣能夠打得盡興的就是他了。
崔嫣紅看著擂臺陳尋宗有些擔心:“這么多人師兄會不會受傷?。俊贝蘖紫肓讼胝f道:“不會的吧,大家都認識,就算發(fā)力也不是這時候發(fā)力,要是打完了沒有力氣,豈不是會被不入流的武者截了胡?!?p> 趙乾搖搖頭,不再談論,安心看比賽。
陳尋宗幾人互相過了幾招,硬實力有些弱的侯序就被酒歌一拳頭打中肩頭,好在他反應極快,馬上后退丈余,才沒有受傷。手上長棍一甩就要再次上前。
陳尋宗眼神一凝,他知道酒歌是要認真打了才會一拳打侯序,因為他實在是太弱所以接下來小醉拳全力爆發(fā)的酒歌可能會誤傷了他。
酒歌喝了一口酒,隨手把酒壺拋上天空,雙腳猛踩擂臺,一腳一個坑印,身形猛然躥出,比之前還要快上許多,對著陳尋宗就是速遞極快的一拳砸去。
陳尋宗行霜掌開始發(fā)力,一掌連綿接著一掌,像是雪花飄落一永無止境,和酒歌廝殺在一起。侯序本想上去遞出一棍,又擔心自己可能會一棍都出不完,實在有些尷尬,隨手一棍挑翻和自己師弟打在一起的參賽者,口中喝道:“你們兩個保護好自己,我可能顧不著你倆。”
說完這些裝面子的話,侯序再次沖出,留下原地有些摸不著頭腦,互相對視的師弟兩人。
酒歌一拳打出,指骨微張,化作一把小刀刃刺去,這是《小醉拳》中的‘借酒托樽’式,攻人臟腑位置。陳尋宗不敢大意,套用肘擊擋開這一下,‘風霜滿面’式去打她的面門。
“啊我醉了?!本聘韬鋈灰幌聥珊?,身形不穩(wěn)向著陳尋宗懷里撲去。剛好避開了侯序打過來的一棍,一腳向后踢去,剛好踢中侯序胸膛,就像是背后長了眼睛一般。
陳尋宗看她撲來不敢大意,知道這是小酒武館的拳法招數(shù)‘醉臥君懷’,看著柔情愜意,實際上只要靠上了就少不得挨上二三十拳頭,陳尋宗即便再托大也不可能這樣,連忙幾步退開,掃了侯序一眼,發(fā)現(xiàn)他只是臉色漲紅倒退數(shù)步就沒有說些什么,知道酒歌即便在喝醉的時候也是下手有數(shù)的。因為她沒有反身用拳,不然就不是倒退幾步能緩解的力量了。
轉(zhuǎn)身躲開這一下,陳尋宗抬腳破去酒歌招數(shù),行霜掌拍出,礙于男女有別,而且?guī)熋每粗?,自然不能當胸打去,雖然這樣傷害最大。
酒歌身形扭轉(zhuǎn)避開瞄準肩頭一掌,同事一腳蹬去陳尋宗的腦袋。
香風撲面而來,陳尋宗心中絲毫不為所動,往后退去,反手一掌去打靠近過來的何燦三人組。
“陳兄這突然一下有些不厚道??!”何燦連忙避開,手中折扇去點陳尋宗手上穴道,內(nèi)力加持下速度極快。眼看就要點中的時候,忽然伸出一刀砍在折扇上,原來是霍子成出刀了,劈開折扇刀鋒一轉(zhuǎn)去砍陳尋宗。
霍子成冷然道:“陳兄,我的。”看似是什么愛情宣言,實際上是在說陳尋宗要我來打敗。
酒靜當然不會坐視不理,雙拳化作鶴頸手去纏霍子成的手臂,嬌笑道:“官人別走,我這里還有兩拳想請你品鑒一下呢?!?p> “酒靜妹妹,我還在這呢?!焙螤N輕笑,精鋼扇骨的折扇轉(zhuǎn)手再出,去截斷酒靜的出手。
“闊噪,我要喝酒!”酒歌一聲嬌嗔,‘虎式步’一踩,伸拳去打何燦有些湊上來的面孔。
五個人互相出手,侯序在外圍看的一呆,怎么自己不知不覺被排斥出來了,自己也是一境高手啊。面上忍不住一抖,手中短棍再起,就要插入戰(zhàn)團佯攻,打算每人給上一棍子。
“嘭!”
猛然間一聲炸裂爆響從五人中間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