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雨夜搶嬰
月黑風(fēng)高,野犬狂吠,妖風(fēng)襲襲,掛旗被大風(fēng)刮起,沙沙作響,讓人不寒而栗,黑夜籠罩著這片大地,似乎是鬼怪出沒的前夕,夜梟長鳴,凄厲的叫聲穿過層層透霧的云層,似是鬼魅慘叫,可怕至極。
劉家村。
“哇——”一聲嬰兒啼叫在一座樸素的四方宅院中響徹。
“哦,哦,哦,別哭了,寶貝。”體態(tài)豐滿的婦人正在為嬰兒喂奶,一邊喂一邊給他唱歌,以撫平他的情緒。
“好了沒呀,如果被那些不干不凈的人聽到,我們可就要遭殃了”婦人的丈夫在一旁抱怨著。
“你別催呀!越催越難好!”婦人焦急的說著。
漸漸地嬰兒的哭聲慢慢減弱。
“好了,好了。”婦人見孩子慢慢沉睡,蓋住自己胸前的衣服,整理好之后,把孩子放入嬰兒籃中。
“誒呦”男人摸著自己的肚子,面容痛苦。
婦人見狀,上前扶住他,急忙道:“孩兒他爹,你怎么了,可別嚇我呀!”
“我,我只是有點肚子疼”男人捂著自己的肚子,“不行了,我要去茅廁。”話音一落,男人沖出門外,向茅廁的方向走去。
“額——爽啊——”男人提起自己的褲子,露出舒爽的表情。
忽然,沙風(fēng)四起,卷起了宅院的破物,發(fā)出“嗚——啦——啦”的聲音,寒意至極。
男人從茅屋里出來,踏出門外的那一刻,一陣刀光起,在月光的反射下,發(fā)出刺眼的光,刀起刀落,迅猛如虎,威力之大,快速至極,那男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的動脈已經(jīng)被那快刀給割破,噴出一道血線,男人應(yīng)聲倒地,流出血水,如同小泊。
“轟——隆——隆”雷聲在空中響起,一道閃電從空中劃過,好似要把這黑暗的天空給撕破。
躺在床上的婦人被這電閃雷鳴給吵醒,她坐起身來,心里疑惑道:“孩子他爹怎么還沒有回來,上個茅廁不至于那么久吧!”
就在這時,木門被大風(fēng)推開,發(fā)出“硌幾——硌幾”的聲音。
婦人見此,連忙下床去關(guān)門,就在她準(zhǔn)備要把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血紅的刀橫在那門縫之間,,而那血正是婦人丈夫的,血刀慢慢地向右轉(zhuǎn),而那木門也漸漸的被打開,忽然,那刀快速翻動,力度變大,瞬間,那木門被那那刀劈開,只見,木屑飛揚,那婦人被擊倒在地。
一陣電光照射進來,只見,那人手執(zhí)血刀,頭戴鷹嘴面具,如同地獄來的鬼怪,他提起步,慢慢的向那婦人走去。
“不要殺我,不要”婦人驚恐地看著他,身子慢慢地向后挪動。
那人繼續(xù)向她靠近,就在這時,婦人突然暴起,向他攻去,他一個轉(zhuǎn)身,揮刀,向婦人的腰部砍去,“啊——”,婦人發(fā)出慘叫的聲音,而這聲慘叫也驚擾了躺在嬰兒籃的孩子。
婦人被砍倒在地,倒在血泊中,無法動彈。
就在那鷹嘴人想那嬰兒走去的時候,婦人努力的移動自己的身子,手指觸碰到那男子的褲腳,含著淚說道:“求求你,放過他,他還只是個孩子。”
他轉(zhuǎn)過身來,蹲下,手用力抬起婦人的下巴,陰狠道:“他這是為主而死,這是他的榮幸,而你,也會獻給主?!?p> 說完他放開婦人的下巴,起身,徑直向嬰兒藍走去。
他來到嬰兒籃,看著籃中的嬰兒,哭鬧不止,涕泗橫流。
他那戴著面具的手觸碰嬰兒粉嫩的臉頰,沉聲道:“很快你就會見到真主,那時候你便可以得到真正的解放,擺脫這污濁的塵世?!?p> 說完,他抱起嬰兒,跨過婦人的身體,向門外走去。
這時,一個黑影出現(xiàn)在門房外,落于地上,半跪道:“拜見使者?!?p> “把這里清理干凈,不要露出任何馬腳,最近朝廷的人查得嚴(yán)?!彼谅暤?。
“是。”
暴雨過后,晴天郎朗,春光明媚,芬香襲人,百花競相開放。躲在叢林里的鳥兒,也立于草地,啄草覓食,顯得別樣的嬌俏可愛。
抱月入懷外停了一座馬車,馬車非常簡樸,像平常人家的馬車一樣,毫無特別。
忠伯與忠嫂站在白石階上與元奕告別。
“王爺,此行多兇險,你可要保重??!”忠伯語重長心的說道。
“忠伯,你放心好了,我會保重自己的?!痹刃χ卮稹?p> 見此,楚影心有感懷,這副場景就像是父母為遠行的兒子做最后的叮囑,讓人不禁濕潤了眼眶。
在經(jīng)過一系列的噓寒問暖的時候,元奕與楚影登上馬車,準(zhǔn)備向他們計劃中的目的地走去。
兩位老人看著一塵絕跡的馬車,內(nèi)心感慨萬千,嘆息道:“十幾年來,這孩子過得異常艱辛,希望那女孩兒可以帶給他幾分快樂,我也是心滿意足了?!?p> 忠嫂在一旁感慨道:“是啊,人生無常,珍惜當(dāng)下。”
忠伯本是西北軍的一名老兵,而忠嫂是陪伴在元奕身邊的宮女,兩人都是元奕至親至切之人,也是永遠也不會背叛他的人。
在元奕初入軍營的時候,當(dāng)時他還不知道元奕是皇子,只認(rèn)為他是一名普通的小兵,只不過長得比別人俊俏些罷了,他身為戍衛(wèi)長,管理著一群小兵,當(dāng)然,其中包括元奕。
在一次與燕北征戰(zhàn)中,他和元奕與隊伍失散,兩人流落大漠,在如此困苦艱難的環(huán)境下,兩人互相鼓勵,互相支持,最終找到了大漠出口,從那里逃了出來。
直到元奕封侯拜相的那一天,他才知道他的身份是皇子,而他也沒有忘記他,他體恤他年老力弱,便把他調(diào)離西北軍營,來到瀏陽,并給他安置一套宅院,還幫他娶妻。
這一刻他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滴水之恩,涌泉相報,他知道王爺雖然外表冷硬如石,但是一旦用起心來,任是誰也改變不了他的心意。
元奕與楚影坐在空間狹小的馬車上,兩人換上了尋常百姓的衣服,改變了自己的容貌,使他們看起來更加平淡無常,毫無特點。
馬車嗒嗒作響,揚起黃塵。
第一小吃貨
太累了,6月1日上架,當(dāng)天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