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思見牛奶糖一臉小問號,噗嗤輕笑,半瞇起眼,說:“你見過那個人的?!?p> 牛奶糖臉上的問號逐漸放大。
“就是上個月那跑來我公寓哭天喊地的女人。”
牛奶糖恍然大悟,“那是思思姐的朋友,奶糖記得!”
田思思:“她叫阮恩月,你可以百度一下?!?p> 牛奶糖點點頭,行動迅速的掏出自己手機來了波操作,她喃喃:“阮恩月,從事設(shè)計師行業(yè),同時是一名少女漫畫作家,25歲,畢業(yè)于Q大……”
而后她草草看了一遍剩下的,抬眼看著田思思。那眼神似在說:這些跟你拿錢砸她和她發(fā)照片給你,有什么聯(lián)系嗎?
“恩月是我高中同學,上個月來我這嗨翻天,不對,來我這哭得梨花帶雨是因為她失戀了,同時的,她還得罪了她的某位領(lǐng)導(dǎo)。她在我家沙發(fā)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嚷著:‘嗷!上天??!求求你用錢砸死我吧!’”
田思思說得有聲有色,模仿的極其相似,她自己都忍俊不禁了。
“然后我就做了她一次‘上天’,用毛爺爺砸她咯~照片是她和她得罪了的那位上司一起去酒店恰巧遇見時拍的,說是給我傍身用e_e?”
然而牛奶糖的注意點并不在為什么要用那張辣眼睛的照片給田思思傍身,而是在“思思姐,恩月她為什么和上司去住酒店呢?不能回家嗎?”
很好,這個問題問住了一向跟只小狐貍一樣狡黠的田思思。
“他們是深夜探討設(shè)計方案?;丶也环奖?。”
田思思自認為這個回答一定很beautiful,而且深入人心!
但腦回路清奇的牛奶糖又拋出了一個壓倒性的問題:“哦哦,我知道了!那以后思思姐要和男主角探討劇本也是要深夜去酒店嗎?”
田思思:我有罪,自己挖坑把自己給坑進去了。
“這個深夜和男主角探討劇本于我來說是不會的。奶糖,我們該收拾收拾了,下午還有場戲?!?p> 為了避免牛奶糖再拋出什么奇怪的問題,田思思直接選擇了繞開話題。
“哦對!思思姐快去補補覺!不然下午沒精神拍!”牛奶糖一掌拍響,如大夢初醒般的說道。
田思思:跟不上小助理的思想路線怎么辦?在線等,急!
……
今時初秋,天尚熱。
片場——
“第一次,開始!”
鄺導(dǎo)聚精會神的看著眼前的屏幕,神色嚴肅。
《竺嫦歌》的主要內(nèi)容講男主竺天同女主柳嫦兒青梅竹馬,互許芳心。而皇上見鄰國越來越壯大,憂國憂民之下提出聯(lián)姻,將柳嫦兒配給了鄰國的太子。柳嫦兒一舉抗旨,一哭二鬧三上吊,還將自己的心上人是竺天告訴了生母皇后?;屎笤僭趺葱奶叟畠阂膊荒懿活檱癜参?,便同皇上講了此事。皇上得知也是可惜,他是看著二人長大,也曾有給他們配婚的想法,可事到如今,必須要柳嫦兒從了。于是皇上找了竺天談話,竺天心知在國家和兒女情之間別無選擇,他主動找柳嫦兒說明,騙她說自己其實喜歡陶婉然,對她沒有半分除了妹妹之外的感情。
柳嫦兒接旨了,嫁去了鄰國慶朝。而后皇上給竺天指婚陶婉然,竺天抗旨,說自己一生只愛一人,無法再愛。柳嫦兒嫁給了太子,太子對她冷漠,甚至殺了她的貼身丫鬟小芽。自此黑化開始,她對他使出渾身解數(shù)的溫柔討好。太子終是愛上了柳嫦兒,太子坐上了帝位,過了一年便被柳嫦兒下藥毒死,而后柳嫦兒壓制了滿庭擔憂,一個人挑起大梁,眾人只當她會尋到接位人,怎知她把慶朝打理的十分好,收摟人心,自己做上了帝位。
秦朝皇上得知震驚不已,更讓他震驚的是柳嫦兒竟下令攻打秦朝,但承諾只要百姓不反抗,她就不會傷一人。百姓早對秦朝諸多不滿,聽聞柳嫦兒良君的美名后抵制軍隊打開城門,讓慶朝的軍隊進城。秦朝諸多城都這樣干。很快就打到了秦朝首都云城,柳嫦兒親自上陣,直面護城的竺天和從前的親人。柳嫦兒在慶朝練了一身武藝,但分明不是竺天的對手,硬是和他打。竺天漸漸收回劍,柳嫦兒將劍抵在他的脖子,逼問他到底愛不愛自己,竺天的回答仍是不愛。柳嫦兒紅了眼眶,表明自己的心意,竺天卻默不作聲。柳嫦兒收了劍,撤了軍隊,揚言會在云城周圍布兵,將這座城留給他們過余生。
竺天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獨表愛意。
可惜,她聽不到。
竺天在皇上跟前跪下,說自己沒有保護好皇上,卻是站起身對著柳嫦兒離去的方向,一劍割頸自殺。
而這一場戲,便是竺天跟柳嫦兒說自己愛的是陶婉然。
此時田思思已入戲,她眼眶通紅,黑溜的眸子盈著水霧,嬌憐的模樣使人心疼。
她軟軟的聲音直擊心臟:“竺天哥……你說的,可是真的?只待嫦兒如妹妹?可嫦兒只想嫁于竺天哥你啊……”
扮演竺天的魏良頓感心痛不已,自己怎么這么欠呢?為什么要把自己心愛的姑娘推給別人?
“嫦兒……很抱歉,我……心許婉然已久?!?p> 田思思抬袖擦了擦眼,可淚水就似斷了線的珍珠,止不停的往下掉,她抽咽道:“嫦兒……知道了……”
隨后她甩袖轉(zhuǎn)身跑出門,魏良條件性的伸出手想要挽留,可手太抬了一半就又放下了。
他的淚順著臉頰落下,喃喃道:“嫦兒,我亦只想娶你一人?!?p> “卡!”
鄺導(dǎo)一聲放下,眼上滿是滿意的神色。
可兩位主角愣在原地,田思思和魏良是真的疼,那種小心臟扭在一起的感覺真tm讓她不爽。
“奶糖!我要吃糖!”
牛奶糖匆匆跑來,給田思思遞糖,“思思姐,放松點。”
田思思接過她的糖,一口吞入口中。她瓊玉般的鼻尖此時泛紅,整個人看上去收了極大的委屈。
柳嫦兒從一開始竺天來找自己的心花怒放到如今的滿腔失望,從一開始的滿心愛戀到了如今的心冷痛哭。她田思思從未領(lǐng)會過這種感受,但戲入人心,一時無法出戲,只想用著老辦法(吃糖)讓自己心里能甜一點。
牛奶糖就差把擔憂兩字掛在臉上了,見田思思的情緒逐漸回緩,嘴唇囁嚅,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思思姐,阿姨剛剛打電話給你,我說你在拍戲,阿姨讓你等下回個電話給她?!?p> 本憂傷著的田思思登時心里一咯噔。
警報!嗶卟嗶卟!
她想起前幾天田母打來說想安排個人給她見見,這就是明擺著的相親活動!
她田思思老了嗎?她才25!可拗不過田母的軟磨硬泡和威壓,田思思妥協(xié)了。
牛奶糖把手機遞給田思思,給了個“加油,要活著!”的眼神。
田思思深深吸了一口氣,撥通電話,那頭可能一直在等她回call,竟一秒之內(nèi)接了。
“喂?媽媽……”
咸魚阿凌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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