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雖然脾氣古怪,但是教我們的東西都是實打?qū)嵉暮茫粶饰覀円鹿诓徽倪M入學(xué)堂,是想告訴我們,即使以后高中仕途的話,無論是在朝為官還是在鄉(xiāng)為官,都應(yīng)該安守本分,不可循規(guī)蹈矩,壞了分寸?!笔嬖酵フf著,其實他沒有對這個疏遠有什么不滿,更多的是感激,洛陽書院再多,終究是沒有一個好的師傅的,舒越庭之前去其他書院求過學(xué),但他們無一不在乎的是家世門第,因為他們其中一旦有人高中的話,這個書院就會十分的有名,并且會和這個人攀上關(guān)系,二折舊達成了共識。
只有舒越庭來到這個書院時,書長對他說了一句話:“我們這個書院,首先第一看中的是才華,其次才是那種亂七八糟的關(guān)系,我自己也搞不懂,為什么他們一定要把這些亂七八糟的關(guān)系的人也放進來,真的是晦氣晦氣,有辱名聲。”
后來舒越庭,通過了書長的筆試,便成為了其中的一員,由于自己的成績實在是太好了,書院將他每個月的伙食費都包了,說實話就是一個優(yōu)等生,比優(yōu)等生更好的待遇,就是可以隨意出入書長的房間。
“雖然師父他脾氣古怪,但他卻是我最敬重的一位師父了,因為在他眼里沒有貧貴之分,只要你有才華,有能力,在師父眼里就是一個寶?!笔嬖酵?,說著說著就一臉自豪,他的師傅是他一直引以為傲的人,一直希望自己能夠成為像師父那樣的人。
“是我唐突了,公子…………”侯之遙,聽著舒越庭如此評價自己的書院,就相信他應(yīng)該是十分愛這個書院了,旁人是挖不走他的。
“小姐,我們該回去了吧?出來太久了的話,老爺會擔(dān)心的?!焙钪b,突然間感覺還是回去的比較好,如果一直呆在這里的話,若是被這個書院的師傅瞧見了的話,怕是又要說舒越庭,留戀女色,整天不務(wù)正事了。
婉兒還在發(fā)呆的,看著其他地方,絲毫沒有注意到侯之遙和舒越庭的存在,也根本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在搞什么東西。
侯之遙見婉兒毫無動靜,并用手拉了拉宛兒的衣袖,小聲的低估著:“小姐,我們出來這么久,該回去了吧?”
侯之遙說著,附在婉兒的耳邊輕聲細語說著話。
“嗯,對,公子,我們出來也有些時間了,也該回去了,不然老爺知道了的話,會責(zé)罰的?!蓖駜赫f著,心里甚是忐忑,她不知道該如何說話,這萬一要是漏了餡了的話,估計小姐回去會捶死自己的。
“好的,恕舒某不遠送…………”說著舒越庭為他們兩個隱了路,連書院的門口都沒有送到呢,就直接打道回府了。
“小姐,你看這舒公子,分明就是一點都不承我們的情,小姐,你又何必倒貼著他呢?像我們小姐這樣的家世和美貌的話,在洛陽城里找一個好的丈夫,那不是輕而易舉的嗎?”婉兒十分不明白,為何自家小姐偏偏看上了這個木呆瓜的書生?
“每個人的喜歡有所不同吧,我喜歡她,不僅僅是因為她的樣貌和他的才華,可是初次進他那番模樣,便已經(jīng)是讓我心動了的…………”侯之遙說著,眼神十分愛慕,得看著舒越庭的方向,回去的路上,正是一步三回頭,走一步就要往回看一步,看看他是否在后面,跟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