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蒙蒙亮了,落文只好下去了,不想和無義爭辯是非,總感覺越扯越亂越扯越說不清楚了,剛下去,無義就把他給叫上去了。
“怎么?”落文問道?
“阿娘還在上面呢!”落文想打人了,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叫著自己去幫別的女人,也不知道無義是怎么想的??!
“怎么上去的,就怎么下來!”落文說完這一句就走了,無義見狀也沒生氣:“阿娘以后找男人要擦亮眼睛看清楚了,他不值得啊,幸好你現(xiàn)在有了自己喜歡的人,以后不要浪費時間在這種人身上吧?!睙o義剛一說完,落文就感覺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是不是很低了,隨機施法將他們二人一同給帶下去了,免得再某人心里自己就是一個多情的人,登徒子的形象了。
無義嘴角一笑,算你有良心:“比你有良心多了!”無義還好奇,他在人間亂用法術(shù)就不會被天界警告嗎?
“早已超出三界歪不在五行中了?!甭湮臎]有告訴無義,只是自己在心里默默地說了句。
天剛蒙蒙亮,就有一婢女走進來:“姨娘,姨娘,姨娘你在嗎?”
此時的蘇子穎正在嚎啕大睡中,無義也沒出聲,無義從來都不會多管閑事的,只要不是和自己有關(guān)的事情,極少管的,雖說是蘇子穎的事,但是本人在場的話,還是交給他自己吧。
“怎么了!”顯然蘇子穎是很不情愿被人打攪的,尤其是在睡覺的時候,有點睡意朦朧的感覺,似乎還沒睡醒的狀態(tài)。
“姨娘,您交帶...”婢女正準備說完,結(jié)果就被蘇子穎給打斷了說:“什么事情等會再說可以不!”
婢女見狀,不敢再說了,就默默退出了房門,站在門外。
無義也沒說什么,只是自己凝神聚力的坐在床上打坐。
直到午時了,無義睜開眼看看外面,只見那名婢女還未離開,婢女對無義流露出可憐的眼神,其實是在暗示無義可不可以叫一下蘇子穎,自己確實不敢如此囂張的去叫蘇子穎,昨日楊玉環(huán)已在府中下令說:“只要是蘇子穎的事,統(tǒng)統(tǒng)都的服從,不然又你們好看的。”
外頭的太陽正當(dāng)頭的曬,無義見婢女可憐,于是俯身對著蘇子穎的耳朵說:“阿娘,楊玄琰來了?!睙o義剛說完這一句話,蘇子穎頭腦瞬間清醒了:“在哪...在哪...”蘇子穎四下搜索了起來,見沒有人。
“無義,可不可以不要開這么大的玩笑??!”于是一頭栽了進去,準備睡覺時:“阿娘,外面有人找你!”無義對蘇子穎說道。
婢女見無義已經(jīng)說了,于是進來說:“姨娘,昨日您吩咐的事情已經(jīng)做好了,你看什么時候可以去看看啊。”
“昨日吩咐的事?昨天...”蘇子穎想了想,昨天的事情?
“啊,對的對的,不是說一完工就立馬來通知我的嗎?”蘇子穎看了看外頭,已經(jīng)午時了“怎么現(xiàn)在才來!”蘇子穎有點責(zé)怪的意思。
“阿娘,人家已經(jīng)在這里等了一上午了的!”無義見蘇子穎的態(tài)度,有點無奈吧,畢竟人家以早就在這里等她了的,還叫了她。
“姨娘,你剛剛說的是等會再說,女婢見您還沒醒...女婢不是有意打擾你休息的。”那名婢女有點自責(zé),跪了下去,蘇子穎見狀“是我不對,你也不用自了好吧?!碧K子穎最怕人突然間跪下來的,這古代的人怎么就喜歡突然間下跪的啊,以前再楊玄琰的府上的時候,蘇子穎剛進去的那會那里的下人都何其囂張,根本就不把蘇子穎當(dāng)作府上的女主人看待,后來多虧了蘇子穎往日的宮斗劇看的也不少,因此內(nèi)宅大斗,她蘇子穎再這里敢稱第一,沒人敢稱第二的。
“走吧走吧...”蘇子穎見狀,只好說走了。
“去哪?”無義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蘇子穎挑了挑眉,似乎準備了什么好東西等著無義的呢,其實不是給自己準備的,是給楊玉環(huán)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