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什么要求?”無義問道。
“這第一,就是她得聽我的,第二就是要是她嫁不了李帽不可以加罪與我,這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她必須得聽我的...這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如果這一點她做不到的話,那恕我不可奉陪?!碧K子穎必須得把話給說在前面了,不然到時候出了任何問題要來找她,她可擔(dān)待不起。
“這。”這對于無義來說是有點困難的,畢竟這楊玉環(huán)自小就嬌生慣養(yǎng),尤其是樂安走了之后感覺她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好像對以前的事更加追究,甚至像是要找回點什么了。
“怎么做不到,做不到一切就免談。”蘇子穎也只是想打擊一下無義,不想她什么事情都跟在楊玉環(huán)屁股后面做事情,畢竟她也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
“我盡量和她說一下吧,如果她同意了的話,那是不是代表阿娘就愿意幫助她了?!睙o義有點激動的問蘇子穎。
蘇子穎見無義如此激動開心,也不好說什么了,只是說了一句:“事在人為,誰叫她確實有那個命呢!”
蘇子穎來自未來,所以她自然是知道楊玉環(huán)日后要嫁給的人是誰,歷史不可被改變,歲月不可被摩梭,往后的日子也只能是看自己的造化了。
“事在人為?命?阿娘什么意思?。俊睙o義特別好奇,她有那個命,什么命?
“對的,那個人說的沒錯,她確實有那個天命,她是名正言順地壽王得王妃?!碧K子穎神情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似乎這件事情盤桓在蘇子穎心里好久了。
“無義其實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難,有的時候有一些事情只要按照那個維度發(fā)展得話,其實結(jié)果都是差不多的,況且這件事情按照歷史的發(fā)展來講,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所以啊,你也別太擔(dān)心了,是她的逃也逃不掉,不是她的就算拿來了,也遲早是會離開的?!碧K子穎很少這么正經(jīng)的說話,這次有點讓無義摸不著著頭腦了。
是她的遲早會是她的,不是她的遲早都會離開,這讓無義有點傷感了,阿娘是她的嗎?無義突然間特別害怕蘇子穎會離開i自己了,從前自己都是一個人,現(xiàn)在有了家人無義似乎不想離開他們了,可是遲早都會離開他們的,所以他們不是無義的嗎?
無義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人會離開自己最愛的那個人,無義之前在橫溪的時候就經(jīng)常聽到那些黃泉路上的精魂,一個個都在抱怨自己的夫君怎么怎么了...這人世間的感情如此復(fù)雜的嘛?
“阿娘,我吃飽了,我們?nèi)フ覘钣癍h(huán)吧!
蘇子穎本來是想同意無義說一起去的,但是后來想了想估計人家不怎么樂意自己去,所以自己還是識點趣吧,自己被她認(rèn)為姨娘多半也都是無義的功勞,如果無義不在的話,自己估計在這楊府什么都不是,蘇子穎深深感到了母憑子歸的這句看法了。
“你去吧。阿娘做了這么久了,阿娘想歇會?!碧K子穎只好找借了口。
無義剛走,落文就出來了:“之前不是說好了嗎,這些事情不可以告訴她的嗎?怎么?”落文略帶了一點威脅的意思,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蘇子穎這次說錯話了,后果很嚴(yán)重。
“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吧了...”蘇子穎以前都不怕落文的,現(xiàn)在感覺心里特別的慌,像極了一個做錯事的孩子,等著母親的責(zé)罰。
“小姐,小姐。”無義i見門沒有鎖變直接進去了,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這屋內(nèi)的精魂什么時候又回來了,有一絲若隱若現(xiàn)的精魂氣息。
無義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發(fā)現(xiàn)楊玉環(huán)坐在地上,無義馬上走了過去:“怎么了?”
奇怪,無義剛剛明顯感覺到了那一絲的精魂氣息怎么現(xiàn)在又沒了呢?見楊玉環(huán)一直坐在地上變扶她起來。
“啊?!睙o義被嚇了一大跳,這是人臉嗎?這分明就是一張鬼臉,是黃泉路上的鬼臉,無義之前就只見過一次,還是因為自己的當(dāng)初誤打誤撞的進入了,
無義只記得黃泉路上押送精魂的鬼官的臉,全臉黑乎乎的,并且臉上有好多的洞,血肉模糊的感覺無義這一生都無法忘記。
落文不知道在哪里聽到無義的叫聲馬上循著聲源閃現(xiàn)過去了。
“你怎么了?”楊玉環(huán)見無義大叫一聲怕她將更多的人招了過來,于是馬上捂住了她的嘴:“虛,怎么了?!睏钣癍h(huán)見狀急忙問無義?
無義本想出手,但是一聞感覺她身上的氣息就是楊玉環(huán)的,剛出去的手又馬上縮了回去。“無義,哈哈哈,被騙了吧...”只見楊玉環(huán)直笑道。
說著她動手摘下了面具,無義松了一口氣,原來是面具,看來是自己多想了,這里怎么會有鬼官啊,鬼官是在黃泉路上才有的。
“這是什么?在哪里弄來的?”無義問道?
“這個啊,是我在房間里找到的,估計是很久沒用了,本來是想嚇嚇其他人的,沒想到把你給嚇住了嘻嘻嘻?!?p> 此時落文趕到這里,發(fā)現(xiàn)無義安然無事,拉在弦上的心終于放下去了。
“嗯?!睙o義伸手摸了摸,這確實不是黃泉路上鬼官的,看來是自己多想了,可是人間怎么會有鬼官的面具啊。
無義的手一直摸搓著這面具。
“怎么?”楊玉環(huán)見無義的手一直摸著面具,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沒?!睙o義注意道自己的失態(tài)了。
“對了,今天的糕點是你讓可兒送過來的吧,真的是太好吃了,我第一次吃到這么好吃的糕點?!睏钣癍h(huán)一臉羨慕的表情。
“嗯呢,不過那可能是你吃的最后一頓好吃的糕點了,阿娘說,要是想讓她幫你,必須以后都得聽她的,肯定是要吃點哭了?!?p> “沒關(guān)系,只要能讓我嫁給王爺,什么苦我都愿意吃?!睙o義見楊玉環(huán)一臉堅定的表情,看來有人為了愛情什么哭都是可以吃的,或許這不是愛情,是權(quán)力得誘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