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今天也奇怪,為什么楊府空空如也。
無義感覺有點不對,便起身離開了廚房,只見蘇子穎還在那東西吃,見無義要離開了,馬上跟了上去,嘴里還塞著東西呢。
“你們聽說了沒,小姐臉上的斑好了。”
“真的嗎?”
“那當然是真的啊,我今天親自伺候小姐洗漱的,一開始啊,看小姐臉上好多泥巴,將泥巴洗去,想不到小姐的臉上的斑就。”
“可不是嘛?小姐如今變的很好看了。”
“對的,對的,就是身材胖了點?!?p> “很好看?”蘇子穎就特別奇怪了,明明昨天還跟我們在一起,怎么可能?。刻K子穎突然間半信半疑,畢竟如果無義現(xiàn)在不是楊玉環(huán),那么終究有一個人是楊玉環(huán)的,莫非她真的變得很好看了。
想著蘇子穎那個還有一絲絲的開心,畢竟是中國四大美女的生母,這要是以后回去了,說給誰誰也不會相信的吧,想著想著蘇子穎笑了。
無義見蘇子穎笑的如此猥瑣,“莫非是你干的嗎?”因為無義之前聽蘇子穎說過,楊玉環(huán)臉上的疤是可以治愈的,并非不可治,只要用對了方法都是可以治好的,畢竟蘇子穎之前說過自己是學(xué)醫(yī)的。
蘇子穎此時猛地搖頭,:“不是我??!”
雖說如果按照現(xiàn)代的方法要治好楊玉環(huán)臉上的斑不是什么難事,但是蘇子穎并沒有做任何事,所以按道理說楊玉環(huán)的臉是不會好的。莫非是樂安之前在楊玉環(huán)的吃食里面下了什么東西,才導(dǎo)致楊玉環(huán)的臉臉上會有什么斑嗎?
不對,樂安才不過消失了一天,怎么會效果這么快就顯現(xiàn)出來的???
此事蘇子穎也特別好奇。
“無義,我們還是去看看吧!”蘇子穎提議說去看看,其實無義早有此意,如果楊玉環(huán)的臉治好了,那么把她給嫁出去的話就特別容易,再說她本就不難看,這樣的話就可以早點回橫溪了。
“走?!睙o義說著就往楊玉環(huán)的寢殿走去。
雅婷閣前:
“無義,你怎么對楊玉環(huán)的府邸這么熟悉?。俊币宦飞?,無義是用走過來的,但是蘇子穎使用跑過來的。一路上就見到一個人走在前面,另一名女子追在后面。
“過目不忘?!睙o義冷冷的說道。
過目不忘,什么鬼東西啊。
此時的楊玉環(huán)正在雅婷閣前的玉石砌成的橋上,看著眼前的自己的容顏。
“小姐,鏡子帶過來了。”幾名侍女帶來一面超大的鏡子,放在小橋旁邊。楊玉環(huán)緩緩走向鏡子,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怎么回事以前的那個傾國傾城的自己哪里去了,身材如此肥胖。
楊玉環(huán)哭著要跳入河中,只見無義以迅雷不及人耳之速。
在楊玉環(huán)即將跳入河中的那一刻,在河上空接住了楊玉環(huán)。無義雙腳一蹬,從水面上飛升上去,又緩緩落入地面。
蘇子穎看呆了,這莫不是傳說中的輕功,拿著手中的東西奔向無義。
“無義,你好厲害,可不可以教教我???”蘇子穎看著無義,而無義眼里全是楊玉環(huán)。蘇子穎見無義不理自己,又看向楊玉環(huán),這一幕怎么這么熟悉啊。
“想起來了,昨天你跳河的時候我也是這么救的你的,只不過我沒有無義這么厲害的武功,再加上我又不會游泳,所以就一整個人和你一起掉下去了?!碧K子穎有點兇兇的看向楊玉環(huán),眼神惡狠狠的,彷佛要吃了楊玉環(huán)一樣,嚇得楊玉環(huán)往無義的懷里鉆了鉆。
在蘇子穎眼里,楊玉環(huán)簡直就是一個害人精,昨天害了自己還不夠,今天還要害自己的女兒。
楊玉環(huán)見蘇子穎如此兇悍,只好默默不聞。
“阿娘,別說了。”無義此言一出,旁邊的侍女都驚呆了,她們兩個竟然是母女,明明看著就差不多一樣大,怎么就還一個是阿娘了呢。
旁邊的人議論紛紛,蘇子穎見狀:“怎么,不可以嗎?我像你們這么大的時候早都上大學(xué)了,怎么還向你們一樣在這里荒渡時光?!?p> “大學(xué)是什么?”一侍女問。
“就是私塾?!碧K子穎差點忘記了,在他們這根本不知道大學(xué)是何物,跟他們說話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無義見狀笑了起來,第一次見蘇子穎這么手足無措的樣子,無義又是想笑又是想哭。
“原來你叫無義?!睏钣癍h(huán)看著眼前的無義,不知怎的,無義總是感覺心里對她有種莫名的依賴感和親切感,不知道她是否也一樣。
“你們是何人,為何我從來沒有見過你?”楊玉環(huán)這才想起,自己從未見過他們二人,而昨天莫名其妙的和她們一起,而今天她們有突然間出現(xiàn)在府邸中。
“我們不是壞人就對了,我們是來幫你的,你愿意相信我嗎?”無義說著說著對楊玉環(huán)笑了起來。
“你笑起來真好看?!闭f著楊玉環(huán)也不自主的笑了起來了。
是嗎?無義自己都沒發(fā)覺自己居然笑了,這么多年,無義從來都沒有這么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過了吧,以前在橫溪的時候,都是跟師傅在一起的,很少發(fā)自肺腑的笑,一般都是惹師傅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