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義失憶?
“落文?你跟無義什么關(guān)系?你們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認(rèn)識了。”蘇子穎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問,但是心里總是感覺他們很久之前就見過了,特別是今天落文看無義的眼神,和無義看落文的眼神,感覺他們之間有著什么深仇大恨一樣。
“沒,怎么了,無義她才多大,我怎么可能和她認(rèn)識。”落文回答的干脆利落。蘇子穎一點也不懷疑,因為按照現(xiàn)代的交流的話,回答的如此干脆利落,應(yīng)該也是不會有社么問題的,所以蘇子穎也沒往心里去。
第二天,無義起床看了一下時間,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就是楊玉環(huán)的事情,師傅之前說過,是我破壞了楊玉環(huán)的姻緣,可是無義想了想,她都這么丑這姻緣哪里需要人破壞,說到底,可能我還幫了她,不然就她這么丑怎么可能嫁的出去啊,無義心想。
無義也顧不了這么多了,只好出去去楊府看看,剛出,剛準(zhǔn)備出門時蘇子穎就過來了說道:“無義,這些天最好別出門,知道不?”
“為什么?”無義問道。
“落文,沒跟你說嗎?之前你好像假扮楊府小姐,結(jié)果被李帽給看上了,現(xiàn)在啊,人沒嫁過去,倒是讓李帽發(fā)現(xiàn)了楊玉環(huán)是個丑女,結(jié)果被退婚了,昨天你不是在集市上見過李帽了嗎?現(xiàn)在人家滿大街的抓你呢,雖說這里是天子腳下,但是人家終歸是個王爺,受到如此戲弄,不得找回面子啊。據(jù)說這李帽已經(jīng)在長安城里懸賞,說抓到你,賞黃金千兩?!碧K子穎一邊拖著地,一邊跟無義講著這些話。
“什么,還真的被退婚了?”無義驚訝的說著,難道昨天不是夢是真的,完了完了,這下師傅交代的任務(wù)沒完成,這回去怎么跟師父交代啊。
“不行,我還是得去看看那楊府小姐,她那么在意名聲,說不定此時又在府里大鬧一番?!睙o義還是準(zhǔn)備出門。
“你要干啥去啊?”蘇子穎一時情急彪出了四川話,蘇子穎本就是個四川人,只不過因為高中畢業(yè)沒考上大學(xué),去湖南讀了個醫(yī)學(xué)大專才學(xué)了幾句普通話。“你別去,知道不?這都啥年代了,這姑娘家被退婚了,還被傳言出去說是個丑女,這人還活的下去啊,肯定早就上吊自殺或者啥了,更何況這古代這么注重名聲得地方。”蘇子穎耍下拖把,馬上把無義給攔住了,這不明擺著去送死嗎?我蘇子穎的女兒,肯定是不能這么白白送命的。
“你就讓我去吧,畢竟是我讓人家變成如今這番摸樣得,怎么說我也的得去看看她到底怎么了,再說她要是真的上吊自殺了,那我不就是間接性的殺人兇手了嗎。不行,我得去看看”,無義說什么也得去看看。蘇子穎看著是攔不住無義
“想去是吧,那也行,咋們換個去法!好嗎?”蘇子穎心里有主意了,竟然無義這么想去,那也只好成全無義了,不然無義要是覺得自己剛回來就在家里受限制,要是準(zhǔn)備離家出走,我這剛回來的女兒,又不見了,那可得多虧啊。
等無義和蘇子穎出現(xiàn)在大街上的時候,街上是多了兩個丑女,也不能說丑,只能說是有點變扭吧,無義的眼睛上面多了一條疤痕,而且皮膚皺巴巴的,還穿了一件土色的衣服。而蘇子穎確實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囊粋€丑女了,不知道蘇子穎從哪里搞來的填充物,將自己的臉填的十分飽滿,彷佛是一個200多斤的大胖子,這一瘦一胖像極了一對親生姐妹。說實話,蘇子穎的年紀(jì)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四十多歲的女人,反而像是和無義一個年紀(jì)的人。
二人來到楊府門前,只見家丁很少,門外站了好些人,原來很多人都想來一睹楊玉環(huán)的真容,看她真如傳說中的貌美如花,還是如李帽所說的丑陋無比,由于楊府最近很多人闖進(jìn)來,甚至是有一些人在半夜也都會進(jìn)來,白天也是有很多人闖進(jìn)來,所以楊府只好加派了一些人守衛(wèi)。
“無義,你確定你要去看看嗎?”蘇子穎問道,這里守衛(wèi)如此森嚴(yán),這些個家丁個個身強(qiáng)體壯的,蘇子穎怕的就是就算阿炎在這,都不可能是這些家丁的對手。
“去,為什么不去,竟然來都來了,就一定要去,看看楊玉環(huán)怎么樣了。不然光搞臉上這些東西都花了本姑娘這么久的時間?!睙o義想想都覺得不劃算。
無義和蘇子穎決定就在這里等到天黑,這樣的話就可以直接去楊府了。
“你們兩個在這里做什么?”此時,一名男子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無義的耳朵里,而蘇子穎則是被嚇?biāo)懒耍詾楸蛔チ藗€正著,準(zhǔn)備開溜,逃走的時候。
“無義,蘇夫人?”男子見兩人遲遲不轉(zhuǎn)身過來,有點好奇這二人怎么了,于是拍了一下無義的肩。無義警惕性高,眼神回過一剎那,就瞬間出手攻擊落文,這一招出去,旁邊的嘍啰直接被正碎了。幸好落文身手矯捷,輕輕一躲便躲過了無義的攻擊。
蘇子穎聽到有人叫她蘇夫人,就知道此人定是時文君落文??墒?,無義的舉動卻讓蘇子穎有點奇怪,他倆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才過了一個晚上,就這么大的火了。
“你是誰?你怎么認(rèn)識我?”無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