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話:迷戀千年
臉上略帶些怒色,卻不失俊雅儒墨,落文這一刻感覺心里缺了什么東西似的,明明相識才不過幾天而已,為什么會對她有這么深的感情,這時澄清突然間有一絲的靈氣尚在人間,對落文說:“落文,蜀山大殿里面有一塊往生鏡,所謂往生鏡就是可以看到前世今生,自然就是可以看到你的往世今生,若是你不明白就去打開往生鏡,看看,不過往生鏡只有歷代掌門才可以打開,若你想清楚這一切,須得繼任蜀山掌門方可開啟,為師想你應(yīng)該記恨為師為什么要你一定殺了她吧,若是好奇,就去往生鏡中看看吧。”澄清的聲音在蜀山悠蕩,落文此刻已經(jīng)崩潰,無義...
落文哭了,這一次哭的撕心裂肺:“為什么?”為什么人世間就容不下你,為什么?
“啊...啊...”落文的頭突然間特別痛,無法掙扎,而此時忘川河畔的彼岸花開了,花粉四處散播,落文丟了手中的劍,跟隨花香走了,不知何時走到了忘川河畔,一朵朵鮮紅的彼岸花盛開在忘川河畔,迷糊中落文看到一個女孩穿著緋紅的衣裳,在這花叢中散步,這...這里的彼岸花居然有葉,綠色的葉子,不,這怎么可能穿說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
落文,急忙去追那個女孩,卻無觸摸到她,她就像是一個幻影,是落文觸不可及,就在這是一名男子出現(xiàn)了。
“彼岸,又在干些什么。”來人是一名白衣男子,為什么他與我這般相似,甚至聲音都如此相似,他是誰,他是誰,落文越想越頭痛,抱著頭,沖到忘川河畔,而此時,卻在對岸的那棵樹上的秋千上看到一名女子赤腳蕩著秋千,而她的腳上掛著銀鈴鐺,清脆,緩解了落文的頭痛,落文想過去看清楚她的容顏,卻無法過去,他們之間隔著一條河,此時的落文無法渡過這條河,現(xiàn)在他毫無法力,形同凡人。
那名男子又出現(xiàn)了,推著女孩的秋千,女孩的笑聲點亮了天際。
“落文哥哥,用力,再用力點?!甭湮男念^一緊,他叫落文,他怎么會叫落文,若他是落文,那她豈不是無義。
落文越想越感覺不對勁,甚至感名寒磣覺恐怖,他承受不來了這份痛苦,便沉浸在這忘川河中,慢慢的隨著身體的下落,落文在河水中又見到一幕,他見一名男子,跟他一樣也墜入了這條河中,一位女子問他,若忘了,便沉入這忘川河,經(jīng)歷這忘情水的洗禮,你便會忘了她的所有,她的容顏甚至關(guān)于他的一切,你從此可以開始新的生活了。
可他卻說,那她呢:“她,已入輪回,只怕是你,早都忘了,你傷她至此,結(jié)在深深腸,只不過,她要替你嘗盡這人世間的辛酸苦辣,從此彼岸花開,花葉永不相見,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你們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無法相見了?!?p> “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彼岸你就如此恨我嗎?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不愿與我相見了,我落文今生誰都沒負(fù),唯獨負(fù)了你,竟然你不愿記起我,那我也不要將你忘了,你不愿記起的,從此我來記,我們之間的一切,都將由我來記住就好。”
說罷,那人騰飛而起,離開了這忘川河畔,落文感覺到了不對勁,這是幻境,都是假的,沒錯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
當(dāng)落文再次醒來時,已是在蜀山,“師弟”寒磣叫道。
“師兄,我這是怎么了?”落文感覺頭一陣一陣的痛。
“師兄,你剛剛?cè)肓嘶镁?,幸好大師兄親自去了幻境將你拉回,要不然的話,你可能就…”
“子穎,閉嘴?!焙~怒斥子穎。
子穎不服氣的說到“大師兄,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要不是你不顧生命危險將落文師兄拉回來,相必他現(xiàn)在還在夢境里面跟那個女魔頭卿卿我我,根本就不管蜀山的死活?!弊臃f是蜀山上下唯一的女子,是小師妹,蜀山上下所有人都寵著她,就連師傅平時對她做的事都是睜一眼閉一眼,誰要她是蜀山上下唯一的女子,大師兄寵她。蜀山上下無一不知寒磣喜歡子穎,為了子穎他可以不做蜀山掌門人,不斷絕七情六欲,只是因為喜歡吧。
可是子穎卻不喜歡寒磣,他喜歡落文,偏偏落文平時對她都愛搭不理的,而且落文是蜀山下一代掌門人,師傅早已對外宣布的事實。
“師傅,落文師兄就不可以不做掌門人嗎?大師兄可以做的???為什么一定要是落文師兄?!蹦翘熳臃f聽師傅說要落文做蜀山下一代掌門人,子穎一晚上都睡不著,第二天就跑去跟澄清說,要寒磣做掌門人,但無奈師傅沒答應(yīng)。只說了一句“子穎,落文終究不是你的歸宿,若你執(zhí)意如此,為師只好將你逐出師門?!?p> 子穎氣憤的跑了出去,寒磣剛好經(jīng)過門口,就看到子穎哭著離開了,就追了出去。
忘生崖上,子穎怒吼:“為什么,落文師兄一定要做掌門人,為什么?”
寒磣過來見子穎哭的如此絕望,便離開了“為什么,你心中從未有我的半分余地?!?p> “你們都出去吧,我有話對師弟說?!焙~支開了所有人。
“師弟,師傅已仙逝,如今掌門之位空懸,不知師弟什么時候可以繼任掌門人之位,也好讓蜀山上下的人安心?!焙~問道落文。
“師兄,自始自終我都無意掌門人之位,這你是知道的,如今發(fā)生如此變故,我更加不想繼任掌門人之位。”落文唇色發(fā)白,顯然還未恢復(fù),眼神空洞,毫無半點生機,語氣有一絲絲的顫抖。
寒磣當(dāng)然知道落文無意于掌門人之位,這么多年來,落文都是愛好于山水之間,勤于修煉,有事無事就是一個人呆在忘生崖上看著遠(yuǎn)處的風(fēng)景。
“可是,師傅…”
“師兄,這么多年來,我夢中一直出現(xiàn)一位紅衣女子,雖然我不知道她是誰,但是她定與我是有些關(guān)系的,可是無義…為什么師傅要殺了她,為什么?她還是個孩子,一個八九歲的孩子而已…”
“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