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樣子,看來還在醉著。
傅盞勾唇一笑,手指挑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撐在她的座椅背上,輕佻風(fēng)流的壁咚動作,他做起來讓言笙絲毫反感不起來,反而一顆心心跳如鼓。
他彎腰,附在她的耳邊說:“我還沒有睡了你的打算,你放心?!?p> 溫?zé)岬臍庀姙⒃谒亩希懿粻帤獾?,她臉紅了。
不是腮紅的紅,也不是醉酒的紅,是害羞的紅,還有耳尖,也紅了個透。
傅盞說完后勾著一邊的唇角推開車門下了車,啪一聲,言笙才恍然驚醒,趕忙下了車跟在他后面。
“傅盞,你什么意思,你沒睡我的打算干嘛一直撩我,還誤導(dǎo)我,我對你來說難道沒有一點誘惑力,你難道一點都不想睡我嗎?”
前面傅盞腳步一頓,轉(zhuǎn)過身看她,眼里有玩味的笑意,“我不睡你你很不爽?”
“這么想我把你睡了?”
車速有些快,言笙接不下話,干瞪眼不說話。
傅盞睨了她幾秒,繼續(xù)邁著長腿往前走去。
言笙繼續(xù)跟,三分鐘后,兩人在一幢復(fù)式公寓前停下。
傅盞按門鎖密碼沒避諱著言笙,言笙也光明正大地看著他按,并且憑借她優(yōu)勝的腦力,記住了一串毫無規(guī)則的數(shù)字。
開了門進(jìn)到公寓,傅盞換上拖鞋就往里走,也不管沒拖鞋穿的言笙,言笙氣憤地咬著牙,也不換鞋,直接就踩著高跟經(jīng)過玄關(guān)來到客廳,看了眼拐進(jìn)廚房的人,不當(dāng)自己是客人,一屁股就坐在沙發(fā)上。
傅盞開了冰箱拿了兩瓶水出來,一抬眼就看見某個女人脫掉鞋,然后毫不客氣地對他的沙發(fā)上腳,還不顧女孩子的斯文,直接盤腿坐。
言笙自覺自己是個淑女型的妖精,但某男人今日氣她太多次了,她得回報一下。
傅盞也不知道她抽什么瘋,走到茶幾把水放在她面前后順勢就坐在了沙發(fā)上。
他旋開了瓶蓋,優(yōu)雅地喝了幾口后把瓶蓋重新旋蓋上。
“你在家都是這樣的?”他不緊不慢地問。
言笙彎唇笑著,笑意不達(dá)眼底,又是皮笑肉不笑的假笑,她軟著聲音說:“是啊,有什么問題嗎?”
“沒問題。”他靠在沙發(fā)背上,姿勢懶散,嘴角微翹,“只不過要盤腿坐的話,最好不要穿裙子了,別露出什么不該露的來。”
這狗男人,怎么越相處發(fā)現(xiàn)他越毒舌。
“傅盞,你到底還想不想和我領(lǐng)證,有你這么氣人的嗎?”
“我到你家你作為主人好歹給我雙拖鞋穿啊,我不就是沒讓你解我的安全帶,沒把你迷得神魂顛倒嗎?我要是把你迷得神魂顛倒的,萬一你睡了我怎么辦?”
說著說著,腦袋暈乎起來,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醉的。
“言笙,是不是要讓我睡了你,你才不會時時刻刻把睡字掛在嘴邊?!?p> 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微含警告。
作為一個女生,張嘴就睡來睡去的確實不太好,她沉默反思自己,只一會,她哼了聲,昂著頭傲嬌道:“我想要上廁所?!?p> 酒喝多了也不太好。
傅盞抬手指了指,“那邊?!?p> 言笙放下腳,還未沾地,抬頭看某人,“我沒有鞋穿,你幫我找一雙?!?p> 傅盞給了她一個眼神,“家里就只有一雙?!?p> 意思表達(dá)得很明顯,沒有多余的給你穿。
言笙氣笑了,這男人不僅狗,還毫無男人該有的紳士,“是誰說家里什么丟不缺,只缺我這個人,你連雙拖鞋都缺,還想要我這個人,沒戲?!?p> 說完,她直接赤腳下地,沒鞋也要上廁所,畢竟尿急。
傅盞起身,走了兩步,直接把她抱起,言笙又愣著沒反應(yīng)過來,只看著他的臉。
聲音在頭頂傳來,“你不懂得利用你的優(yōu)勢,不太聰明?!?p> 他語氣淡淡地評價著,直視前方,目光平淡。
言笙有一刻也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太聰明,因為她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利用什么優(yōu)勢,她有什么優(yōu)勢,她自認(rèn)為的優(yōu)勢就是人長得漂亮,還勾人。
想著想著,她驀地抬頭看人,“你想要讓我勾搭你,色誘你,達(dá)到我有鞋穿的目的?”
傅盞垂眸看了她一眼,眼里有嫌棄,“就只是為了一雙拖鞋?”
“不然呢?”
“我有脾氣了你看不出來嗎?”
言笙:“......”確實看不出來啊。
“你有脾氣和我有啥關(guān)系?”
傅盞腳步一頓,“你不僅沒想著要帶我回家,還想著在馬路上勾引男人,你說跟你有關(guān)系嗎?”
關(guān)鍵是,他自我犧牲讓她勾引她還不干。
再關(guān)鍵是,還不讓他睡她。
要是言笙知道傅盞腦子里的想法,肯定要打爆他的頭,也不知道是誰剛才說不會睡她的,再者她不讓睡他就真的不睡了,不會色誘她嗎?以他的那張臉,色誘誰會不成功啊。
言笙把他的話理解為他吃醋了。
她揚臉笑了笑,見到了廁所門口,她媚笑著說:“先讓我上完廁所。”
傅盞放下她,言笙利索地進(jìn)了廁所把門反鎖上,一分鐘后,廁所門開了。
她笑著臉,張開了手,“繼續(xù)抱我回去吧?!?p> 傅盞睨著她的臉,眸色暗了暗,彎腰把人抱起。
只不過只拐了一個角,往臥室里去了。
“傅盞,你抱我進(jìn)來臥室干什么?”言笙語氣有些慌,她還是認(rèn)為傅盞會對她做些什么,畢竟臥室本來就不是個純潔的地方。
特別是一男一女的時候,關(guān)鍵還有她還長得不怎么安全,怎么說呢,容易勾起男人的欲望。
“剛才喝了那么多紅酒,頭不暈嗎?”傅盞一臉正色,很是正經(jīng)地說道。
他不提還好,一提還真的有點頭暈。
她被放在床上,低下是柔軟的觸感,還蠻舒服的。
傅盞要出去,言笙拉住他的手,“你剛才說你有脾氣,是不是就是想要我哄你,準(zhǔn)確來說就是要我用我的優(yōu)勢來誘惑你,然后你脾氣沒了,對我就會好一點,是不是這樣?”
傅盞定定站著,居高臨下看著床上揚著一張得意明媚的笑臉,他倏地彎腰,俯身在她上面,兩手撐在她頭頂?shù)拇矇|上,眸色微暗,似有暗潮涌動。
奶油抹小籠包
更新時間不定了哈,我想要在半夜更 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