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淑芬臉色鐵青,恨不得把手里面的手機丟出去。
“樂尚集團總裁竟然當街辱罵五歲小孩?!?p> “喪盡天良,狼外婆欺負可憐小孫女?!?p> “起底樂尚集團,鏗錢一家竟有如此隱情。”
張淑芬面色鐵青,一把將手機扔了出去。
周國偉繼續(xù)往下翻,卻翻到了更加不堪入目的東西。
不知是昨天沒注意,還是人太多了防不住,張淑芬趴在桌子上守著珠寶的猙獰面目被人給拍了下來,就放在這熱搜的下面。
一群富二代在底下聲討,一邊說她狼外婆,一邊說她賣女兒。兩邊人罵的不可開交。
甚至還有許多自稱是公司老員工的,還把張淑芬那些不堪入耳的罵人場景給做成了視屏。
這些視屏跟刷了播放量一般,多的已經(jīng)過了十萬轉發(fā),少的也有好幾萬的播放量。
張淑芬氣得仰倒:“你媽究竟什么時候回來,我實在忍不住了,這一定是趙宇那小子想的陰招,我不行,我要找人弄死他!”
張淑芬撥通了一個電話:“喂,小盧,替我做掉個人,做干凈一點?!?p> 與周家的氣氛不同,趙宇一家子的晚飯吃得其樂融融。
趙宇看著笑瞇瞇的周茹月,忍不住問。
“老婆,你拿周澤宇的公章干了什么?怎么這么高興?!?p> 周茹月笑得眼睛彎彎:“秘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xiàn)在先不告訴你。”
萌萌湊了過來:“媽媽跟爸爸說什么秘密,我也要聽,說給萌萌聽好不好?”
周茹月揉了揉萌萌的腦袋,忽然覺得她女兒有點可憐。
他們富家子弟的玩伴都是從小培養(yǎng)的,基本都是一個城區(qū)里面出來的熟人,以后生意交際之類的也好辦。
可萌萌呢,她誰都不認識,誰都不熟悉,長此以往該怎么辦?
周茹月拉過萌萌:“萌萌明天想要上學嗎?”
萌萌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可爸比說現(xiàn)在不是幼兒園開學的時間。”
周茹月微微一笑:“不是幼兒園,萌萌喜不喜歡畫畫,媽媽送你去學畫畫好不好,你很喜歡爸爸送的蠟筆對不對?”
萌萌看了一眼趙宇,笑著點點頭。
“好呀,謝謝媽媽?!?p> 第二天,周茹月果然開車送萌萌去了一個教育機構。
趙宇仔細看了幾眼,這地方看上去還不錯,雖然是類似于興趣班的地方,卻十分為小孩著想,里面的老師也十分和藹。
周茹月小聲湊過去:“在這能夠讓萌萌先交點朋友,我怕她突然到學校不會跟人相處?!?p> 趙宇看著已經(jīng)和人玩成一片的萌萌,覺得周茹月想多了。
“咱們家萌萌這么可愛,怎么可能交不到朋友,你看她,已經(jīng)跟人混熟了。”
周茹月松了一口氣,跟趙宇直接去了公司。
當天下午,趙宇開著車來接人的時候,興趣班的老師卻一臉茫然。
“趙先生,你們已經(jīng)在一個小時之前派司機來接了呀?”
趙宇滿臉茫然:“我跟我老婆都沒有叫過人?”
忽然,一個電話打到趙宇手機上來。
“想要你女兒,來西洲路五十三號,一個人靜悄悄的來,順便讓你老婆準備一百萬,在半夜扔到小舟湖的下水道邊上去?!?p> 趙宇冷笑,他倒是挺想看看,究竟是哪個家伙有那么大的狗膽,敢綁架他女兒。
他直接撥通了一個電話:“陳先生,您能幫我一個忙嗎?西洲路五十三號是哪片區(qū)域,屬于誰的地盤?”
陳勝南一愣,趙宇什么時候用過這么急躁的口氣跟他說話。
“趙先生,請問您出了什么事嗎?”
“我女兒被人綁架了?!?p> 趙宇開著車,直撲西洲路五十三號。
這是一片灰撲撲的舊樓,看上去至少有三十多年的歷史,開發(fā)他們的時候根本沒有規(guī)劃好,樓跟樓擠在一起跟鴿子窩一樣。
趙宇冷笑,他在杭城不就是一個小小的上門女婿,有誰跟他有這么大的仇怨,能夠對他女兒下手。
知道他電話號碼,又知道萌萌動向的,也就只有張淑芬那個老妖婆。
陳勝南一個電話打來,他語氣有些尷尬。
“趙先生,這片樓盤,屬于你老婆的奶奶余芳芳。“
趙宇謝過陳勝南,卻在樓下聽見了蘭博基尼的轟響。
陳欣蕊小跑著從車上下來,如今是八月,她還是穿的一身清涼。
西洲路不是什么好社區(qū),這里遍地都是樓鳳和混混,偶爾夾雜著幾個收高利貸的或是包租婆,已經(jīng)算是社區(qū)里面的優(yōu)質住戶。
趙宇皺起眉頭::“我來救我女兒的,陳小姐來干什么。”
陳欣蕊一愣:“我來幫你的忙呀,難道恩公哥哥你不歡迎我?”
趙宇深吸一口氣,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跟這位天真的大小姐說話。
“這不是能夠拿來開玩笑的東西,我女兒在他們的手里面,你要是想幫忙,你站在樓下,不要亂走動,最好回車上去?!?p> 陳欣蕊悶悶的應了一聲,臉上有些不快。
她看著趙宇跑上樓,滿臉的不高興。
“恩公哥哥怎么能夠覺得我是個累贅呢,明明人家很有用的,人家還帶著武器過來了?!?p> 她掏出兜里面的防狼噴霧,嘟著嘴不高興。
路過的混混朝著這個方向一直打量,也不知道吸引他們得是蘭博基尼,還是蘭博基尼上面的美女。
已經(jīng)有膽子大的人朝陳欣蕊吹口哨。
“美女,干嘛呢?”
陳欣蕊笑著回答:“我在等人。”
一個染著黃毛的小青年帶著玩世不恭的笑朝她走過來。
“美女等人呀,等誰呢?男朋友?”
陳欣蕊的臉色有些發(fā)紅:“不是男朋友,他有老婆孩子了,不過我跟他關系不一般,他救過我的命。”
那黃毛頓時笑了,救命之恩在這西洲路算個屁,在場的都是道上混的兄弟,有誰沒替誰挨過幾刀。
想必這美女被人放了鴿子,還被傻乎乎的騙到了這里來。
黃毛臉上的表情頓時有些玩味:“美女叫什么名字,光在這里等著多沒勁啊,走,哥哥帶你找人去,你那人上哪了?這地方我熟悉。”
“西洲路五十三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