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日常找茬
卷發(fā)女老公也加入戰(zhàn)場,在邊上的粉衣女老公見狀也混在一塊。
戰(zhàn)場外卷發(fā)女的兒子手被蘇麗于折斷了,綁著夾板不能動彈。
他用腳混水摸魚也踹了敵方人員好幾腳。
“你們別打了”
“是呀,鬧什么”
“別把喪尸引來了”
“你們不想活死在外頭,別連累我們”
眾人紛紛指責(zé)。
卷發(fā)女老公漲紅了臉吼“閉嘴”。
徐品他們剛回來就聽到一樓的喧嘩聲。
推開門一看,奶奶的,這種時候還搞這玩意。
“住手”包虎急紅了眼,直接破口大罵“你們想死趕緊滾到外面去”。
被包虎這個兇神惡煞的一吼,他們頓時乖了,安安靜靜地佇著。
“要是再有人鬧事,別怪我不留情面”徐品說完一行人直接上了二樓。
對比起一樓,二樓的環(huán)境好太多了,貨架空蕩蕩的(衣服被蘇麗于收到儲物戒)地板也頗為干凈。
貨架隔出一個個鋪位。
蘇麗于忙著往自己鋪位周邊的貨架上掛布塊。
徐品埋怨地說“樓下鬧事,你也不管管”。
蘇麗于呵呵笑了“大家都是成年人管來管去沒意思,不遵守團隊規(guī)則讓他們自己上路就好”。
這話說得有理有據(jù),徐品憋著一股氣郁悶地找了個空地躺下。
夜晚的守夜由徐品的隊員兩兩成組輪流看守。
等了很久商店還沒刷新,蘇麗于眼皮子在打架,終于撐不住沉沉睡去。
小鳥的鳴叫聲,汽車的喇叭聲全然被喪尸的嘶吼聲取代。
萬月蘭把房車里的爐子搬下來,煮起了面條。
“媽媽我要吃面條”幸存者里有個孩子向她母親撒潑打滾鬧著吃面條。
蘇母在沸騰的水中放入肉末、調(diào)料包熬了一會把面條放進去最后把小青菜扔進去。
裝碗時還撒上蔥花,面條的香味向四周擴散,勾起了周圍人肚子里的饞蟲。
吃了一段時間干糧,為了節(jié)省糧食胃就沒飽過,驟然聞到這樣熱騰騰的香氣真讓人饞涎欲滴。
小孩的母親走過來,笑容滿面地說“大姐,小孩沒吃早飯,正饞您家面條,您看看能不能勻一些給小娃娃”。
四周的幸存者眼睛直往這瞧。
“十顆晶核可以給你勻一點”一群人盯著呢,無償是不能無償?shù)摹?p> 在蘇麗于的普及下,萬月蘭知道晶核的用處,所以她提出用晶核換。
“這…”婦人面露難色。
“你總不能什么都不付出就獲得吧”蘇母說完端起一鍋面條就往家人那走。
婦人站在原地,她身旁的女娃娃看到媽媽沒有成功要到面條不停地哭鬧。
邊上的其他幸存者圍了上來發(fā)表著‘正義’的言論。
蘇麗于正吃著面條,富態(tài)男走過來。
“小妹,想跟你打個商量,昨天看你們在喪尸尸體上挖石頭”。
浪費寶貴的時間也要挖,這種石頭肯定有不可言說的妙用,得想辦法…
富態(tài)男拉回偏離軌道的思維接著說“我家沒糧食了,你還招人工作嗎”。
這富態(tài)男當(dāng)埋尸工當(dāng)上癮了?
想到他的的工作速度還是算了吧。
挖晶核用不上他,自己碰一下尸體就能收集快又好。
況且最近自己以升級異能為重要目標,除非喪尸太多前邊忙不過來,要不然能不出手就不出手。
“不招”你別處問問。
富態(tài)男見蘇麗于神情決斷,沒繼續(xù)糾纏,腳一轉(zhuǎn)就跑去問徐品。
看來徐品答應(yīng)他讓他幫忙挖晶核換糧食了。
在外頭挖晶核的富態(tài)男,動作還是不靈敏,把喪尸腦袋砸個稀巴爛才找到晶核。
車隊所到之處尸體橫陳,血漿四濺。
就這樣過了幾天,這天晚上眾人在體育館休息。
光頭強把手中的鐵碗往地上擲,碗中被遺漏的幾粒米飯流到地板上。
“每天累死累活,肚子就沒飽過”他氣沖沖地瞪著旁邊徐品等人。
憑什么,他們可以吃飽吃好,我們每天就幾粒米粥下肚。
精英小區(qū)5輛車,3輛是那群人的,食物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整車,他們快30人擠在兩輛面包車里。
車子的座位全部被拆除,他們只能在上面鋪幾張報紙坐著。
之前在精英小區(qū)里也是這樣,他們這一群人把小超市霸占了。
他們得低聲下氣,做一些打雜的工作才能換取食物。
越想越氣憤,光頭強磨了磨拳頭。
“我們還沒吃飽”
徐品冷淡地看了看光頭強“糧食不多了”。
“你們在區(qū)別對待,憑什么我們不能吃飽,你們卻吃飽又豐富”。
光頭強這番話引起后勤部成員的附和。
“吵什么”包虎一個大嗓門壓住了所有非議聲。
徐品思忖了會說“食物的確不夠,距離基地還有那么遠。要不你們也到前頭殺喪尸”。
抗議的那群人面面相覷,吃不飽不至于餓死,怎么也能活著。
殺喪尸,容易受傷,容易死亡,還是算了吧。
光頭強看著內(nèi)勤隊的這群人的表現(xiàn),心都涼了半截。
碰了一鼻子灰的光頭強灰溜溜地走了。
卷發(fā)女在掌勺大媽那打了兩碗稀粥,粥端在手里。
“呸呸”粉衣女拿著空碗走到卷發(fā)女旁邊往她粥里吐了幾口口水。
卷發(fā)女眼一紅,差點哭了。
出生在富裕的家庭,念書成績優(yōu)秀人見人夸,出社會找到體面的工作,嫁了條件不錯的男人,生了兒子。
這大半生過得順風(fēng)順水。
以前只有她罵人,什么時候遇過這樣難堪的事。
手里端著粥,灑了就沒了,卷發(fā)女紅著眼眶忍著。
心里頭憤恨越來越濃。
雖說開始是她一時糊涂為了糧食跟她老公搞在一起。
可這么多天了被她毆打過,被她辱罵過,被她羞辱過,她還是像個瘋狗一樣咬著不放。
卷發(fā)女咬緊牙關(guān),把上涌的淚水硬生生逼了回去。
粉衣女打完粥,故意急走用肩膀撞了卷發(fā)女一下。
卷發(fā)女手上端著兩碗粥被撞,重心不穩(wěn)一個趔趄。
碗沒摔,粥卻灑了不少。
她惡狠狠地瞪了粉衣女的背影一眼。
這時一個黝黑的男人跟徐品說悄悄話。
“徐哥,這事是我親眼所見”這個男人是光頭強后勤隊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