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少女笑靨如花,沒有被嚇到,蒼霖暗中松了一口氣。
無比慶幸,今晚跟著進宮了。
不然,若寶寶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受到傷害,他會后悔終身。
眼神狠厲地看向滾地嚎叫地黑衣人,腳不留余地地狠狠抵在一人胸口,“誰派你們來的?”極為冰冷地氣息朝他們撲面而去。
感覺呼吸不了的黑衣人急促道:“是……南風(fēng)世子,好…漢…饒命??!”
“是,我們招?!?p> 幾個人本來是街道小混混,又狠又惡毒,南風(fēng)池不愿讓他人知曉自己的計劃,所以特意用黃金五百兩誘惑這些小混混,偷偷賄賂守門侍衛(wèi)將人帶進宮,就是為了給鳳寶寶一個教訓(xùn)。
本來南風(fēng)池就只是想讓他們嚇唬嚇唬她,捉弄捉弄她,卻不成想,背后還有人給這幾個人許了更大的禮,目的是“毀”了鳳寶寶。
不過,想到來時所見到的一面,他們一致沒有招出那人。
“南風(fēng)池?”鳳寶寶挑眉,南風(fēng)池為什么要找人堵她?
她不記得有揍過此人。
算了,剛好她無趣的緊,這些人就當(dāng)是南風(fēng)池給她找的樂子吧!
鳳寶寶咧嘴一笑,眼里帶著奇異的光芒,讓黑衣人莫名的感覺后背一涼,恐懼不已。
“唔唔唔…”
不到半柱香時間,角落里就出現(xiàn)幾個似女鬼的人唔唔唔著。
蒼霖在一旁看著少女搞怪的動作,神情柔和,眉眼含笑。
南風(fēng)池?
寶寶曾經(jīng)“喜歡”的人???
蒼霖一想到有人被少女“惦記”,心里那股不舒坦又涌現(xiàn)出來,看著少女笑靨如花,不明的酸澀感讓他恨不得想將少女藏起來,獨屬于他。
“咣!”
蒼霖一怔愣,他為什么會想把寶寶藏起來?
難道他生病了?
為什么會有如此不對勁的想法?
他肯定是哪里出岔子了。
回營后得讓蔣叔瞧瞧。
“霖哥哥?……霖哥哥,回神了!”鳳寶寶喊上幾聲,見他直愣愣地看著自己,也不回應(yīng),與平時自己發(fā)呆無一二,雙手喇叭狀,踮起腳挨著他耳邊,聲音拉長。
月下,兩道影子依偎在一起,像極了一對如膠似漆的夫妻。
蒼霖回神,近在咫尺的容顏,心撲通撲通躁動地跳著,眼光忽閃,突然不敢直視那雙透亮澄澈的眸子,故作鎮(zhèn)定道:“出來已久,該回殿了?!?p> 原本想詢問他在想什么的鳳寶寶,立即轉(zhuǎn)移注意力,好像是挺久的,要是被娘親發(fā)現(xiàn)了,有得念叨了。
“霖哥哥咱們快速回,可別讓娘親發(fā)現(xiàn)了?!?p> 提起裙擺飛快地跑。
正趁大家歡悅歌舞升平中偷摸回大殿,可走到一半,便見舞臺上的人與自己對視,朝她淺笑,說了幾句,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齊齊往她看去。
表演完得到眾人驚艷贊許后,曾靜便留意到鳳寶寶偷摸進殿的身影,心思縝密的她猜到定是沒有得逞,既然又逃過一劫,眼簾下閃過狠厲,“民女不才,早就聽說寶郡主德藝雙馨,與郡主比,民女差遠了?!泵鎺У?,恬靜又婉約。
縱使在眾目睽睽下,鳳寶寶也能安然自若地坐下,淡定的喝茶。
鳳夫人見女兒無事般不知所云樣,一臉無奈地扶額,而對曾靜小輩很是不悅,自家寶貝女兒她自知沒有什么才藝可言,從小被慣的整天只知道玩樂,京城誰人不知?
平時小打小鬧欺負寶貝女兒就算了,如今在大殿下,也是她耍心機的場合嗎?
太不懂規(guī)矩了。
這是打她鳳府的臉面。
“曾小姐可真會說笑,誰人不知我家小妹無才無德,小草包一枚,天生好玩?哪能跟你比?”
鳳晟睿最先開口維護,冷著臉,冷箭直射,最是厭惡這種似白蓮花般的惡毒女人。
鳳晟睿一點不掩飾自己對曾靜的厭惡,讓在座迂腐官員們微蹙眉,暗想,鳳少爺太不會掩飾自己情緒,一個男人怎和柔弱女子計較?
“是民女的不是,以為郡主是不喜歡民女獻舞,才出殿回避……”曾靜一副深感歉意,說話隱隱約約,引人臆想。
皇帝看的也有些索然無味,厭倦了,擺擺手,“朕有些乏困,各位卿自便?!?p> 伴著慧妃回后宮,讓皇后主持宴會。
這下,后宮的妃子,包括皇后,對曾靜有點不滿了,把皇上提前離宴遷怒在她頭上,憤怒地眼神朝她射去。
這下,曾靜得不償失,不僅沒讓鳳寶寶出丑,還被后宮妃子們“埋怨”上。
正主都走了,誰還有心思待,皇后借著困乏也回延禧宮,其他妃子更是不愿待了,紛紛走了,各位皇子,還有“大事”在身,先前若不是皇上還在,怕是早就先行離開,每年宮宴都一個樣,時間久了,早看厭了。
于是,在鳳寶寶懵懵懂懂下,宴會就“莫名其妙”的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