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霆突然想起今天升學(xué)宴會上,器協(xié)龍一送給他家小姑娘的那個黑盒子。
霆爺雖然沒有仔細看,但是他還是一眼就看出了那盒子的異樣。
那盒子應(yīng)該是聯(lián)邦特制的盒子。
如果不是非常珍貴的東西,聯(lián)邦的人不會用這種盒子裝東西。
他的人追蹤的數(shù)據(jù),也是從聯(lián)邦傳出來的,霆爺?shù)娜嘶ㄙM了很大的力氣才得到了一個追蹤源。
如果他猜測的不錯,那黑盒子里面應(yīng)該有定位器。
能夠截斷數(shù)據(jù),破壞追蹤原代碼的人,這個世界上了了無幾。
霆爺要的東西就在覃婉箏的手上。
真是有一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感覺。
冰魄魂在小姑娘的手上?
器協(xié)的人就這么明目張膽送到他家小姑娘手上的?
這讓霆爺不得不去探究覃婉箏與器協(xié)的關(guān)系。
追蹤了大半年的東西竟然在自家出現(xiàn)了,這個時候霆爺應(yīng)該去找覃婉箏,讓她把東西拿出來。
按照覃婉箏的性格,只要霆爺開口她一定不會遲疑,會把冰魄魂直接給了他。
因為在覃婉箏的骨子里,夫君最大。
別說這冰魄魂了,就算是再貴重的東西那又怎樣?
再說了,這東西是朱雀的,她借花獻佛哄她家夫君怎么了?
朱雀問起來,她也可以不要臉的來一句,這不是給她的升學(xué)宴禮物嗎?
什么時候器協(xié)的人變得這么小氣了,送出手的東西要收回去?
沒有這樣的道理。
那時候,朱雀拿覃婉箏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畢竟這個人是覃婉箏,炎龍殿的第一人。
她能怎么辦?
硬搶嗎?
搶不回來怎么辦?
最關(guān)鍵是,朱雀雖然是器協(xié)的老大,可她不是覃婉箏的對手啊,打不過。
覃婉箏這個女人可是聯(lián)邦追緝榜上的NO1,變態(tài)程度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冰魄魂再珍貴,能有命珍貴啊。
可惜了,霆爺沒有開口,甚至命令下面的人不用追查了,冰魄魂的事情就這樣了。
夜君霆寵著自家的小姑娘,直接到了縱容的程度。
明知道冰魄魂就在覃婉箏的手上,只要他拿到冰魄魂,他身上一直被抑制的武力值就會覺醒。
到時候,他可以橫掃整個聯(lián)邦。
他不再是夜家的夜十五,也不是燕京的霆爺,而是可以拿下聯(lián)邦的恐怖人物。
霆爺明知道他離登頂只需要一步,但是這一步卻因為覃婉箏止步了。
這樣的愛,已經(jīng)是大愛了。
第二天,天剛亮,覃婉箏雷都打不動的去花園里晨跑了。
她跑步回來,霆爺這才從書房出來。
“工作了一夜?”
夜君霆點頭:“嗯”
“有興趣跟著我出差嗎?”
“去哪里?”
“聯(lián)邦....”
這一人一句的對話,覃婉箏眉頭皺了起來,她沒去過聯(lián)邦,但是就在霆爺開口說聯(lián)邦的時候,她的腦海里自動浮現(xiàn)出聯(lián)邦的地圖。
那些聯(lián)邦的標志性建筑她此刻全部都能描繪出來。
這是來自這具軀殼原主的記憶。
“身體吃得消嗎?”
“......”
霆爺勾唇一笑,那笑容邪魅到了極點,開口時聲音還帶著幾分的笑意:“丫頭,我能不能吃得消,你可以試試?!?p> “要不.....”
很久沒開車,一直嚴肅正經(jīng)的霆爺難得開車一次,因為他家小姑娘高考結(jié)束了,這預(yù)示著她又長大了一點點。
可以時不時的開車。
可惜,這一刻霆爺忘記了覃婉箏是誰,她可是齊王妃啊,那個對夫君唯命是從的齊王妃。
在齊王妃的那個朝代,她雖然是巾幗英雄,可她終究還是一個女人。
女人用處是什么?
那就是取悅男人,所以對付男人,覃婉箏有一套。
她的成熟超乎了同齡人,她甚至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的給夜君霆表演各種舞蹈的姿勢。
只要夜君霆喜歡,博君一笑她什么都可以。
覃婉箏偏了偏頭,一臉認真的看著夜君霆。
“可以。”
“走吧,時間應(yīng)該還可以?!?p> “.....”
覃婉箏不尷尬,不難受,那么尷尬難受的就是夜君霆了。
他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丫頭,我們得趕時間,還有一個小時登機?!?p> “只有一個小時?!?p> “......”
霆爺咬牙切齒,著重了幾個字的音,他就是在提醒覃婉箏,一個小時而已,哪里夠。
她是不是小看他家夫君了。
覃婉箏點了點頭:“嗯,我去收拾東西。”
“.....”
看著小姑娘離開的背影,夜君霆狠狠的舒了一口氣。
他大清早的這是找抽呢。
好端端的和小姑娘開什么車,正兒八經(jīng)的不好嗎?非得讓自己難受。
他現(xiàn)在必須六根清凈才行,他家小姑娘太小了。
哪知道走到樓梯口的覃婉箏突然停住了腳步,轉(zhuǎn)頭對著霆爺邪魅一笑。
“十五,到聯(lián)邦要十幾個小時的飛機?!?p> “時間夠了嗎?”
“......”
夜君霆:猝。
覃婉箏離開了,霆爺臉色依舊不好看,讓跟著他們一起上飛機的夜木、夜金硬是大氣都不敢出,就連呼吸也變得小心翼翼。
夜金眼神肆意夜木:“霆爺這是怎么了?”
夜木搖了搖頭:“不知道,估計怕是欲求不滿?!?p> “......”
兩個人更是不敢說話了,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深怕惹火燒身。
霆爺?shù)呐穑刹皇侨魏稳四軌虺惺艿摹?p> 去聯(lián)邦,霆爺一直都是乘坐私人飛機。
一上飛機夜君霆沉著一張臉就去了飛機的休息間補覺,畢竟昨晚連續(xù)工作了一個通宵。
覃婉箏原本坐在貴賓沙發(fā)上,她低頭正在打游戲,感覺到夜君霆從她身邊經(jīng)過,她抬起了頭。
夜君霆這是要去睡覺?
下一刻,覃婉箏收起了手機,跟著去了。
她以為,夜君霆是不好意思叫她,所以才獨自去了休息室,這個時候她應(yīng)該要識趣。
游戲?qū)︸窆~有致命的誘惑,但是游戲再大也沒有夫君大啊。
夜君霆剛躺上床,就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他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只見覃婉箏打開門走了進來,站在床頭:“一起睡?”
“......”
二十分鐘后,霆爺從休息室一臉陰沉的走了出來。
該死的!
特么的。
這一刻的夜君霆,氣得想爆粗口。
他家小姑娘真是一個折磨人的小妖精,她還記得剛剛的對話,以為他來真的,所以跟著進了休息室。
一句一起睡,嚇得霆爺瞌睡瞬間沒了。
二十分鐘后,他看著沉睡的某小只,氣笑了。
他才是熬夜的那個人好不好,他才應(yīng)該補覺。
哪知道,他不但被覃婉箏嚇得沒了睡意,休息室也被霸占了。
機艙里,見覃婉箏和夜君霆都去了休息室,夜木和夜金這才狠狠的舒了一口氣。
總算是走了。
隨即夜木那二愣子對著夜金挑了挑眉,眼底滿是曖昧。
“夜金,你說霆爺是不是欲求不滿?”
“霆爺一上飛機,嚇得我小心臟撲通撲通的,希望覃小姐能滅火啊?!?p> “......”
夜金的位置剛好可以看到休息室的門口,他看著夜君霆從休息室走了出來,趕緊對著夜木擠眉弄眼提醒他。
哪知道夜木竟然不懂他的暗示。
看著夜金那扭曲的表情,他暗搓搓的來了一句:“夜金,你面抽了?”
“找覃小姐治療一下?!?p> “.....”
這時,夜木突然閉嘴了,因為他感覺到那股逼人的氣勢了,整個機艙的溫度下降了好幾度,仿佛要凝固了一般,讓人呼吸困難。
“霆.....霆爺”
“......”
夜金狠狠的白了一眼夜木,這沙雕,什么時候腦子才能好使一點,現(xiàn)在知道了吧。
夜君霆原本就一肚子的火氣,聽到夜木那一句欲求不滿,那一張如同刀刻般俊美的臉上滿是笑意。
只是這笑容根本未達眼底,眼神冰冷得滿含著肅殺。
“欲求不滿?”
“嗯?”
“.....”
最后一個“嗯”字,被夜君霆硬生生的從鼻腔里擠出來,提高了好幾個度。
夜木石化了。
他低頭不敢看夜君霆。
見夜木那鴕鳥的樣子,夜金無語到了極點。
明明他已經(jīng)提醒這二貨了,這二貨一點點覺悟都沒有,那次被發(fā)配邊疆的教訓(xùn)看來還不夠。
“做飯的事情交給你了?!?p> “做得不好吃,不合口味,你給我滾去難民地去?!?p> “......”
夜木.....
做飯?
他沒聽錯嗎?
讓他把誰做了還可以,手起刀落的事情,但是做飯這個事情他真的不會啊,這不是娘們才做的事情嗎?
他一個大男人哪里會啊。
“爺.....能不能?!?p> “不能.....”
“所有人的衣服”
“爺....”
夜木快哭了。
做飯就算了,還要洗所有人的衣服。
他們這次去聯(lián)邦的人足足有十幾個,十幾個人的衣服他全包了,他又不是保姆。
夜木想要求情,但是又不敢開口。
因為剛剛他才開口說一句話而已,只需要做飯的他,現(xiàn)在要洗所有人的衣服。
做飯本來就是一個技術(shù)活。
覃小姐和霆爺?shù)目谖斗浅5奶?,家里的廚子換了一個又一個,有的廚子只做了一個菜就被打包送走了。
就算是米其林餐廳的廚子做出來的味道覃小姐也說不好吃,他一個什么都不會的人,該怎辦啊。
要是他做得不好,霆爺可能真的會丟他去難民營。
完蛋了,真的完蛋了。
飛機上,夜木拿著手機連接了機艙的內(nèi)網(wǎng),開始學(xué)習(xí)做菜視頻。
這時在控制室的夜水突然走了出來。
“爺,我們被防空導(dǎo)彈定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