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一一這句話說出口,驚得夜子耀趕緊捂住她的嘴。
開什么玩笑。
他喜歡覃婉箏?他二嬸?
他除非是嫌棄命長了。
隨后,夜子耀明確告訴覃一一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這才打消了覃一一的疑慮。
回到家,覃一一把這件事告訴了溫佳人,她得到了答案。
原來是這樣。
夜子耀果然最愛她。
夜家不是一般的豪門,很在意對方的教養(yǎng),畢竟覃一一是要嫁進夜家的人,夜家自然在意娶進門媳婦的品德。
要是覃一一連自己姐姐都相處不好,這讓夜家人怎么相信她能很好的融入夜家這個大家庭呢?
經(jīng)過溫佳人這么一分析,覃一一豁然開朗。
看來她對覃婉箏的表面功夫還得繼續(xù)做。
這邊,夜金開著車子從陳家出來,就被跟蹤了。
后視鏡里,好幾輛車子跟著他們。
夜金眼底一暗,全身瞬間散發(fā)著肅殺之氣。
閉目養(yǎng)神的覃婉箏突然睜開了眼,眼底是還未收斂的寒芒。
“怎么回事?”
“覃小姐,我們被包圍了。”
“.......”
覃婉箏看了一眼后視鏡:“停車吧!”
“覃小姐,我們突圍出去吧。”
“沒事,停車吧?!?p> “.....”
別看覃婉箏平日里冷冷清清的性格,但她和霆爺一樣說一不二。
是一個殺伐果決的主。
夜金一腳剎車,車子停了下來。
這時,那些車子把他們包圍住,也停了下來。
幾個黑衣人走到了車前。
“覃小姐,我們少主有請?!?p> “......”
夜金也認出了其中一個黑衣人。
蕭家人?
這蕭家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早已經(jīng)被打得落花流水了,氣焰還那么囂張。
覃婉箏坐在位置上沒動,抬著眼皮打量著為首的男人。
“知道上一個敢攔我路的人,去哪了嗎?”
“......”
“覃小姐,你還是跟我們走吧!”
“免得傷及無辜?!?p> “......”
聽到這明顯威脅的話,夜金拿出武器直接對了過去。
雙方就這么僵持著,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
“好,我跟你們走一趟?!?p> “......”
夜金著急了:“覃小姐。”
“......”
“沒事,回去告訴爺,我晚上回來吃完飯。”
“......”
狂妄!
這夜家的太太真是不得了,都這種情況了竟然還能這么狂妄。
吃晚飯?
怕是不行了。
他們少爺都下了死命令,要是頑固抵抗,殺無赦。
覃婉箏從夜金的車里下來,坐上了對方的車子。
隨后,車子極速的駛離市區(qū)。
座位上,覃婉箏淡定到了極點,全身散發(fā)著高貴之氣。
硬生生的把那幾個黑衣人襯托成為了隨從。
秦王妃一出場,氣場自然強大。
車子一路向西,駛?cè)肓搜嗑┙纪獾囊惶幩饺藙e墅。
這是一個幾年前才開發(fā)的盤。
當(dāng)時開始售賣的時候,一度被炒得很熱,無數(shù)外地的買家?guī)еX來求購。
然而在一夜之間,售房部就宣稱房子賣完了。
出現(xiàn)了一個神秘買家,把所有的別墅都買了下來。
這震驚了整個燕京的房地產(chǎn)圈,甚至驚動了八大家族的人。
奈何那個人藏得太深,八大家族的人硬是沒查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至今為止,這任是一個謎。
覃婉箏坐的那輛車子暢通無阻的駛?cè)肓诉@個神秘的地方。
吱!
一聲剎車聲響,車子停在了別墅區(qū)樓王一號別墅的庭院前。
剛剛停車,覃婉箏就睜開了雙眼。
眼底冷光乍現(xiàn),殺戮四起。
又在下一刻恢復(fù)平靜,如同一泉深潭,不見底。
隨后,她被請進了別墅內(nèi)。
這時,一個穿著玄色風(fēng)衣的男子背對她。
背影挺拔,全身散發(fā)著冰冷的氣勢。
只是一個背影詮釋著生人勿進的冷氣。
聽到腳步聲,那男人慵懶的稍微抬了一下眼皮。
一瞬間,眼底的冷色收斂了起來,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
只見那男子緩緩的轉(zhuǎn)過身來,眼神定定的看著走進來的高貴女人。
即使這種時候,她依舊高高在上,雍容華貴。
美得明艷不可方物。
男子開口聲音低沉冷冽:“覃小姐,好久不見了?!?p> 聽到熟悉的聲音,覃婉箏緩緩的抬著眼皮,看著那個男人。
一瞬間,她眼底幽暗,全身收斂不住的氣勢。
“確實好久不見了。”
“不知蕭少主這次準(zhǔn)備割讓哪座城池?!?p> “......”
蕭瑟!
蕭家的繼承人,也是現(xiàn)在蕭家的少主。
蕭賀的親哥哥。
從夜金的車上下來,覃婉箏已經(jīng)知道是誰要請她做客。
她毫無畏懼,只身前往。
那是因為即使只有一面之緣,她也把這個男人了解一個七七八八。
他不是一個莽撞的人,是一個和夜君霆一樣高深莫測,城府極深的男人。
要不然,蕭家就憑著蕭老爺子,怎么可能這么多年來在八大家族的地位穩(wěn)如泰山。
蕭賀是蕭老爺子最寵愛的兒子。
如果不是蕭瑟有過人之處,這蕭家的少主怎么也輪不到面前這個男人。
覃婉箏很是會審視局勢。
如今,蕭家是夜君霆菜板上的魚肉,蕭瑟這個時候不可能把霆爺?shù)米锼懒恕?p> 外界傳言覃婉箏在夜家是一個不受寵的下堂婦。
夜君霆是夜家上不得臺面的窩囊廢。
可自古謠言止于智者,很顯然蕭瑟就是這樣的聰明人。
覃婉箏瞇了瞇眼,她想不出來蕭瑟大費周折把她帶到這里來是什么意思。
她有那么大的價值嗎?
綁架?
覃婉箏想到了這個詞,隨即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不可能。
什么時候她在夜家有這樣的分量了?
不過,即使此刻覃婉箏心里沒有底,猜不到蕭瑟的舉動有何意,面上依舊沒有顯露山水。
那姿態(tài),就好像是客人一般。
甚至一開口就是揶揄。
當(dāng)初,夜嘉琪那一架,讓蕭家失去了西南區(qū)市場,這是蕭家的損失。
也是蕭瑟的痛處。
如果不是他那么豪爽的把西南區(qū)的市場答應(yīng)給了覃婉箏,也不會有后面的事情。
面對覃婉箏的挑釁,蕭瑟面上沒有任何的變化。
淡漠的對著旁邊的人開口道:“帶覃小姐下去休息。”
“好好伺候著,覃小姐可是我尊貴的客人?!?p> “.....”
蕭瑟手下的人好像都很忌憚覃婉箏,對其的態(tài)度一直都是恭恭敬敬的。
覃婉箏冷笑的看著蕭瑟。
“蕭少主,我時間寶貴,您怕是留不住。”
唯愛雪
今天我閨女百日宴實在太忙了,沒時間更新,就這么點了。票票投起來,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