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深處,吳王吳天正在批閱奏折。一個背著長劍的身影陡然出現(xiàn)在房中。吳天頭也沒抬,只是問道:“何事?”
“王上,今天城中可真是熱鬧非凡啊!”
“哦,怎么個熱鬧法?說來聽聽?!眳翘祓堄信d趣地放下手中的奏折,站了起來。
“那畢池為報殺弟之仇,于大街上設(shè)伏刺殺楊星?!?p> “是嗎?那畢池可是凝神境高手,楊星能對付?”
“那楊星實力自然是差了很多,但是他用了一種特別的方法。讓那畢池也是狼狽不堪。”
“怎么個特別的方法?”
“楊星跳入了城中的大河,引誘畢池控制的匕首進入了河水之中,在河水中活活累死了畢池?!?p> “什么?怎么可能?楊星在水中的速度和呼吸時間怎么可能逃得開畢池的匕首?”
王沉臉上露出了不解的神情接著說道:“臣也是不解,那楊星在水中不僅僅呆了足足半個時辰,而且其在水中的速度也是快得驚人。”
“堪比普通的鍛體境初期修煉者在陸地上的速度了。”
“?。 眳翘煦蹲×?,竟然還能這樣。
“王上,那楊星最后還是被畢池的匕首刺中?!蓖醭晾^續(xù)說道。
“然后呢?看你的表情,畢池怕也沒有得逞吧?”吳天望著王沉回道。
“是的,王上,的確如此。關(guān)鍵是后來有個翼人一族的姑娘跳了出來,護住了楊星。還把畢池重傷?!?p> “啊,這楊星不簡單啊。自身實力不知深淺,而且身邊還有翼人一族。楊星傷勢如何?”
王沉面色有點尷尬,帶著些哭笑不得的表情對吳天說道:“臣認為楊星那小子把大家都騙了。他根本就是故意受傷的。”
“哦,有意思,這個小子有意思!你是如何知道他是假裝受傷的?”吳王盯著王沉的眼睛問道。
“臣在現(xiàn)場,楊星那小子最后躲避匕首的時候,氣息很穩(wěn),步伐也很穩(wěn),雖然他裝作很狼狽的樣子,但是怎么可能瞞得過臣的眼睛。”
“這小子要干嘛?王沉,你且再去探探,繼續(xù)盯著楊星。記住,不要引起他的注意和反感?!?p> “遵命,王上,臣告退?!?p> 吳天端著一杯茶,站在書房的空地中間,沉思了良久。向著書房外喊道:“來人!”
一個胖胖的太監(jiān)氣喘吁吁地小跑了進來?!巴跎?,奴才在?!?p> “李公公,你且放出消息。就說今日皇城之爭斗,皆因畢池為報殺弟之仇而起,楊星重傷不起,生命垂危?!?p> 李公公領(lǐng)命而去。吳天自言自語道:“小子,我推你一把,看看你到底要演一場什么戲?”
…………
三皇子府,吳份不停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一個看起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中年人正在跟他述說發(fā)生的事情。語氣不快不慢,不急不緩,好像什么事情都打斷不了他說話的節(jié)奏。
這個人正是廖無痕,三皇子的軍師,專事刺探情報。正在向吳份匯報今日發(fā)生之事。
吳份陰沉著臉,也不說話,只是一雙拳頭握緊了,青筋暴起。
這楊星著實可惡,破壞了他的好事兒。
這畢池實在令人失望,給了他消息,竟然都沒殺死楊星,虧他還是凝神境高手。
也罷,這小子受了重傷,估計一時半會兒也興不起風浪。且待后面慢慢收拾他。
當前,還是把老太太的壽宴辦好才是頭等大事兒。
…………
甫一降落在二皇子府中的某個庭院中,楊星趕忙扭過頭去,大口地呼吸著空氣,也不敢去看西門如雨這丫頭。
太難為我了,太難為我了,我楊星也算坐懷不亂。不能流鼻血,千萬不能流鼻血。楊星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還好,鼻子大哥很爭氣。
話說楊星被西門如雨這個丫頭抱在懷中,整個臉就埋在了丫頭最柔軟的部位,貼得緊緊的,鼻子里全是一股好聞的少女體香味兒。
而丫頭為了保護自己的星哥哥,不至于從空中摔下去做一個完美的自由落體運動,也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兩個人的腿緊緊地盤在一起,以避免分開而造成災(zāi)難。只有丫頭的那對翅膀在不停地扇動,帶起陣陣風聲。
要知道對西門如雨來說,抱著個大活人在空中飛也是頭一遭,她也是生怕把自己的相公給弄丟了,死死地箍著楊星。
一落在地上,西門如雨也是累得半死,抱著個大男人飛,把她也給累壞了。
彎著腰喘了會氣,一抬頭,看見自己的星哥哥背對著他,離她有點兒遠。這心里就不樂意了,跑過去,從后抱住楊星:“星哥哥,你干嘛呢?怎么不跟我說話,人家剛剛可是很努力地幫你呢?!?p> 感受著身后的柔軟,楊星不得不轉(zhuǎn)過頭,看向西門如雨。
這一看,鼻子大哥終于還是投降了,鼻血爭先恐后地流了出來。這丫頭一身汗,把衣服都打濕了,之前閉著眼睛沒注意,可現(xiàn)在一身曲線若隱若現(xiàn),實在是令人遐想無比。
“星哥哥,你流鼻血了,難道你受了內(nèi)傷?”西門如雨一陣慌亂,就要哭出來。
“沒事兒,沒事兒,剛剛不小心碰到的。”楊星尷尬地掩飾道。
“真的嗎?我?guī)湍悴烈徊?。”西門如雨身體就貼了上來,要給楊星擦拭。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來?!睏钚遣恢圹E的避開,把眼光看向旁邊。
這個時候,一陣雜亂而匆忙的腳步聲傳來,院子的門被推開了,青菱、吳緣、西門如風匆匆地趕來,身后是一大群丫鬟仆役。
青菱最是著急,幾步走到楊星身旁,抓起楊星的手,示意楊星坐到一旁的石凳上。
楊星立時覺得一股暖流涌入他的身體,沒一會兒就傳遍了全身,很舒服的感覺。
楊星右胸的血洞在他還在空中飛翔的時候,拜他變態(tài)的身體所賜,早就已經(jīng)自愈了。可那股暖流經(jīng)過時,還是停頓了下。
片刻,青菱望著楊星的眼睛問道:“你右胸受了傷?”
“對啊,對啊,嫂子,你好厲害!”西門如雨這個丫頭在一旁已經(jīng)叫開了。
“咦,奇怪,星哥哥,你被刺穿的那個血洞啥時候好的?!蔽鏖T如雨話還沒說完,手已經(jīng)上來,在楊星的右胸一陣亂摸。
“停,丫頭,再這樣,我今晚不給你唱歌了?!睏钚穷H為無奈,對著青菱做了個生無可戀的表情。
“哼,那畢池太過分了,下次見他,定要他狗命?!鼻嗔庖荒樑瓪猓吹脳钚嵌疾挥尚闹幸活?。
不知為啥,一向以淡泊安寧示人的青菱,一旦遇上跟楊星相關(guān)的事情,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一旁的西門如風看了看青菱,又看了看楊星,若有所思。
“報!”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就見一個小廝急沖沖地跑來。
“二公子,二公子,李公公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