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一刻,楚安然都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她好好的走自己的路,竟然成了人質(zhì)。
果然,她今天出門沒看黃歷,遇到的都是倒霉的事情。
盛司宴正帶著手下追趕匪徒,卻怎么也沒有想到,竟然又遇到了楚安然,而她還成了人質(zhì)。
他的臉黑的不行,冷冷的看著那匪徒,道:“放開她!”
“你們覺得我傻嗎?”匪徒一臉嘲諷的看著盛司宴,一手扣著楚安然的脖子一邊往后退。
好不容易抓了個人質(zhì),他腦子被驢踢了,才會放手。
楚安然被匪徒抓著,對上盛司宴的目光,一臉的平靜。
她沒有求救,就那么淡淡的看著對方??伤@樣,卻比求救還讓盛司宴難受。他的臉又黑了幾分,渾身被戾氣包圍著。
楚安然慢慢的收回了目光,轉(zhuǎn)動的大腦,想著對策。她知道對面的人會救自己,可她不能等著他們來救。
因?yàn)檠巯?,他們因?yàn)樗蔀榱巳速|(zhì)投鼠忌器,根本就不敢開槍。
這么一來,短時間內(nèi)他們根本救不了她。
靠人不如靠已!
楚安然突然抬起腳,朝著對方的腳趾頭上狠狠的一跺。
十指連心,匪徒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轉(zhuǎn)頭,震驚的看著楚安然。
楚安然給了匪徒一記冷酷的笑容,緊接著抬腿往后一踢。匪徒腳上的疼還沒散去,胯下又疼上了,讓他不由自主的就松開了那扣著楚安然脖子的手。
脖子一松,楚安然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頭對著那匪徒又是一個連環(huán)腿。
三腳下去,那匪徒直接躺在了地上,痛得面容扭曲,卻發(fā)不出一絲的聲音。
對面的盛司宴和他的手下,傻愣愣的看著這一幕,好一會兒回不過神來。直到楚安然朝他們走來,這才反應(yīng)過來。
盛司宴一邊讓手下去抓那受傷的匪徒,一邊等著楚安然過來。他以為,楚安然是要找自己說話。可誰曾想,她竟然像是沒有看見他一般,直接和他擦肩而過,往前面走去。
手比腦子反應(yīng)過,盛司宴朝著楚安然伸出了手。可這時楚安然突然加快了腳步,他伸出的手連她的衣袖都沒有摸到。
盛司宴一愣,轉(zhuǎn)頭看著遠(yuǎn)去的楚安然,喊了一聲:“站??!”
楚安然仿佛沒有聽到一般,徑直往前走去。這下,盛司宴有些生氣了,大聲喊道:“楚安然,你給我站??!”
聽到身后的吼聲,楚安然皺起了眉頭。她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看著盛司宴,冷聲道:“有事?”
看到她停下了,盛司宴心中的怒火消了下去。他上前幾步,來到楚安然的跟前,朝著她的脖子看了一眼,道:“你脖子受傷了,去醫(yī)院看看?!?p> 楚安然一愣,有些奇怪的看著盛司宴,搖了搖頭,淡淡的回了一句:“死不了!”
說完,她再次邁開了步子,朝著汽車站而去。
這一次,盛司宴沒有再喊住她,而是對那幾個手下吩咐道:“你們把他帶回去交差,我一會再和你們匯合?!?p> “是,老大!”手下應(yīng)了一聲,押著那匪徒先離開了。盛司宴看了一眼楚安然離開的方向,大步離開了巷子。
不多一會兒的功夫,他找到了一家藥店,買了一瓶傷藥,然后匆匆順著之前的巷子找到了車站。
他在車站里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楚安然,只好問還在等車的人:“這位大哥,你看到一個背著背簍,穿黃色衣服的姑娘嗎?”
“沒看見!”
“大叔,你見過一位穿黃色衣服,背著背簍的姑娘嗎?”
盛司宴問了好幾個人,才知道楚安然已經(jīng)坐車走了。聽到楚安然走了,盛司宴有些失望。他把傷藥放進(jìn)了口袋里,轉(zhuǎn)身去和手下匯合。
楚安然坐在車子上,摸了摸受傷的脖子,臉色有些難看。好在,她圍了圍巾,沒有傷到聲帶,不然她得多倒霉。
不過,她也不敢頂著這傷回去,不然家里的人又要擔(dān)心了。所以,到了鎮(zhèn)上后,她去衛(wèi)生院買了一瓶藥膏抹了抹,這才往家里去。
回到家里,已經(jīng)是兩點(diǎn)多了。鄭英看到楚安然回來了,放下心來,說道:“然然,你中午吃飯了沒有,鍋里給你留了飯,還熱著?!?p> “謝謝奶奶!”楚安然道了謝,把買的吃食交給了鄭英,又把那買的盒子放進(jìn)了房間,這才去吃飯。
吃過飯,她看著時間還早,背著筐子進(jìn)山了。這一次,她沒有去深山,就在附近的山上轉(zhuǎn)了轉(zhuǎn),摘了一些野果,還砍了滿滿的一筐柴。
天氣冷,山上砍柴的人少,楚安然看著筐子滿了,就下了山。
不想,在山腳下,卻遇到了楚小麗。
“喲,這不是楚大小姐嗎?怎么也砍起柴來了。你不是應(yīng)該在城里當(dāng)少奶奶嗎?怎么還砍上柴了呢?”
楚小麗一看到楚安然,就忍不住出言嘲諷。她和楚安然一向不對付,從小時候開始,就沒少別苗頭。
不知道從幾歲開始,楚小麗就聽父母夸楚安然長得好看,嘴巴甜,會來事。不僅如此,還處處拿她做對比。
開始她只是不高興,可時間一長,她就恨上了楚安然。常常在想,如果沒有楚安然,父母是不是能看到她的優(yōu)點(diǎn)?
后來,兩人長大了,又因?yàn)橥瑫r喜歡上了盛司宴,最后楚安然如愿以償,就更不對付了。
現(xiàn)在看到楚安然回來,還和她們一樣上山砍柴,她哪能放過這個奚落她的機(jī)會?
楚安然淡淡的掃了楚小麗一眼,冷冷的吐出了一句話:“好狗不擋路,讓開!”
“楚安然,你這個賤人,竟然敢罵我是狗!”聽到這話,楚小麗氣壞了,抬起手就朝楚安然的臉上招呼。
楚安然又不傻,怎么可能讓對方打到自己。再加上,她今天倒霉遇到盛司宴不說,還差點(diǎn)就沒匪徒掐死,正一肚子火沒處發(fā)呢。
這楚小麗這會送上門來,正中下懷。
她把筐子往地上一放,不待楚小麗靠近,就直接抬腳朝著她身上一踹。一腳下去,楚小麗被踹跌倒在了地上。
這一下,可把楚小麗氣死了。她站起身來,拿起筐子里的鐮刀,朝著楚安然的身上砍去。
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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