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中,楚安然今天可謂過的很‘精彩’。她受了傷,卻仍舊早早的起來,進(jìn)了廚房和保姆一起做了早餐,卻沒有得到盛司宴一個好臉。
后來,盛母來了,趕她走。為了留下,她抓著雕花鐵門不愿意離開,最后傷了手不說,還跪了幾個小時。
傷上加傷,讓她病倒了。
想了一遍書中的內(nèi)容,楚安然的心里有些難受。不過,一想到自己沒有按書中的情節(jié)走,心情很快又好了起來。
她在想,自己直接離開了盛家,沒有和男主獻(xiàn)殷勤,應(yīng)該能多活幾集了吧?
劉佳雖然生女兒的氣,晚上卻做了一桌子楚安然愛吃的菜。看著這滿桌子的菜,楚安然的心里暖暖的。
還是家里好啊,有親人疼愛。哪像在盛家,一個個都把她當(dāng)成洪水猛獸,看不上她不說,還陰陽怪氣的,受盡委屈。哪怕每天錦衣玉食,可有什么用呢?那個家就像是一個冰冷的墳?zāi)埂?p> 楚安然高興的吃著母親做的菜,一邊吃著,還不忘給旁邊坐著的奶奶,還有媽媽夾菜。
看到楚安然這么孝順,鄭英和劉佳心里既高興,又心疼。因為她們知道,經(jīng)歷了才會成長。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楚安然就變了這么多,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受了不少的委屈。
楚安然可不知道二位長輩心里在想什么,她不是原主,可不會傻傻的去討好那不喜歡自己的人。對自己好的人,她都孝順不及,哪有精力去討好別人?
一頓飯,一家人吃的很開心。吃過飯后,楚安然又主動的收拾碗筷去洗,不讓劉佳動手。
看著女兒這樣,劉佳欣慰的同時,再次心疼了起來。待到楚安然進(jìn)了廚房,她看著家里的其他人,問道:“然然突然回來,要不要打電話去盛家問問?”
“問什么?然然回來就回來唄,我們又不是養(yǎng)不起?!背值闪似拮右谎郏粣偟恼f道。
“話是這么說,可她這樣突然回來,我的心里總是有些不安?!?p> 鄭英看了兒媳婦一眼,接話道:“我倒覺得是好事。看然然的樣子,應(yīng)該是想通了。之前,她要嫁去盛家,我就不同意。現(xiàn)在,她能想通最好不過了。雖說離婚不太好聽,可如果在盛家過得不好,不開心,離婚也沒什么。”
她知道兒媳婦的心思,盛家條件好,又在城里。楚安然能嫁到盛家,讓她很有面子。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幫襯一下楚漢。
“行了,這事還是看然然自己怎么想。如果她不愿意回去,那就在家住著?!?p> 劉佳還想說什么,可公公發(fā)話了,她只好閉上了嘴巴。不過,她卻打定主意,晚上睡覺的時候,好好的問一問楚安然,看看怎么回事。
在她看來,盛家是是個好去處,楚安然能嫁到盛家,是高攀了,也是她的福氣。
至少,在盛家,吃喝不愁,也不用自己干活。哪像他們,為了一口吃的,在地里累死累活的。
楚安然洗好了碗筷,又燒了一鍋水,用桶打著提了出去,給家里的長輩泡腳。為了能去寒氣,她還特意的在桶里扔了幾片姜片。
至于她自己,有輕微的潔僻,不洗澡睡不著覺,就提著水拿著衣服去洗澡間。
家里的條件有限,不像在盛家洗澡也不冷。她用了五分鐘的時間,洗了一個戰(zhàn)斗澡,這才覺得身上舒服多了。
家里沒有電視,農(nóng)村晚上也沒有什么娛樂。再加上天冷,洗過腳后,楚家的人就各自回房間了。
待到楚安然洗澡出來,就看到母親正坐在房間里等著自己。
“媽,你怎么沒去睡覺啊?”楚安然一邊說著,一邊上了床。家里沒有暖氣,還是被窩里舒服。
“然然,我想問問你,是不是和司宴吵架了?”劉佳一邊問,一邊盯著楚安然的臉,想從她的臉上看出點什么。
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劉佳也一樣。不說盛司宴的家世,就單憑他自己長得一表人才,劉佳就喜歡的緊。
這樣的女婿,打著燈籠都難找,她自然是希望女兒能和女婿好好的過日子。
可看著看著,劉佳就變了臉色,吃驚的問道:“然然,你的臉怎么回事?被人打了?”
之前,她沒有發(fā)現(xiàn),這會楚安然一洗澡,面如芙蓉,臉上的印子顯了出來。雖然淺,可她卻看得分明。
結(jié)合女兒突然回來,還說不回盛家,劉佳的心不停的往下沉。
“媽,你看錯了,誰會打我了啊。”楚安然不想讓母親擔(dān)心,想敷衍過去??蓜⒓咽钦l,她就算有些小心思,對女兒的疼愛,卻是一點不少。
楚安然這么說,不僅沒能她安心,反而更加的擔(dān)心。這不,她連招呼都不打,就擼起了女兒的衣袖。
肌膚如玉,可上面卻布滿了一道道紫色痕跡。
“你看看你手上的傷,還要狡辯嗎?”劉佳瞪了女兒一眼,又是心疼,又是生氣。
緊接著她又罵了起來,“你個死丫頭,如果我沒有發(fā)現(xiàn),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瞞著我們?”
“還沒別人打你,還想騙我到什么時候?這么明顯的傷痕,不是被打的是什么?”
劉佳的聲音有些大,讓其他房間的人聽得清清楚楚。他們一聽楚安然竟然被人打了,一個個披著衣服就下了床,來到了楚安然的房間。
“怎么了?”楚林離的比較近,第一直進(jìn)來。他一直來,就直接問妻子:“媳婦,你剛剛說誰被打了?”
“還能有誰?”劉佳一邊說著,一邊抓著楚安然的手給楚林看。
楚林一看,頓時變了臉色。
“你這傷是怎么回事?司宴打的?”楚林黑著臉,渾身的怒意,眼中更加殺氣騰騰。
“不是!”楚安然搖頭。
劉佳壓根不信,瞪著楚安然,氣得大吼:“死丫頭,你都打成這樣了,還維護(hù)他,你腦子進(jìn)水了嗎?”
楚安然這一身的傷,不說劉佳不信,楚家的其他人也不信。在他們看來,除了盛司宴,還有誰會打她?
可天地良心,真的不是盛司宴。
某個背鍋的男人,默默的打了幾個噴嚏,目光有些茫然。
這是誰在罵他?又或是想他?
可不管楚安然怎么說,家里的人就認(rèn)定了他,氣呼呼道:“走,我們找他算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