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杉三人早早的就起床了,不過清晨的太陽也已升起大半,但此時的村莊確是寂靜一片,只能聽到雞鳴與狗吠的聲音,連一早應(yīng)該升起的青煙也沒有。
林杉三人申了個懶腰,相視一笑,出門后假裝有些慌張。
“這一早怎么沒有人呢?”
“去敲一敲門,看看是不是沒氣場呀!”說完三人就各自走到了不遠(yuǎn)處的人家門前,連續(xù)敲了幾次,都沒有人開門,也沒有任何的聲音。
三人此時的表情感覺更是焦慮難安,遠(yuǎn)處觀察的黑衣人一見到此事的情形,便直接回去報信了。
昨日在臺上講話之人,此時正聽著來人的描述,聽到后自以為如意算盤也已經(jīng)成功,便叫人打水,開始洗漱。
洗漱完后便帶人氣勢沖沖的的去到了林杉三人所在的位置。
這里周圍都是人家,不過中間的道路也是寬敞,林杉三人此時也再沒有了任何焦慮,很是閑散的靠著大樹或者席地而坐。
看到此時的三人,也不是剛剛那人匯報時說的模樣,這人心中有些泛起了嘀咕。但后一想,此時這里又不是安圉城誒,就他們?nèi)硕眩疫@后面的人可都是精英,而且若是吹響豎笛,這莊上之人更是會出來將這三人撕成碎片。
想到這里,原本心理還欠些底氣的他一下子自信十足。
“你們?nèi)耍轿仪f內(nèi)惹怒天威,降禍與本莊,現(xiàn)在我就要替天鏟除你們,以告慰老天?!?p> “行了,別說些沒用的,現(xiàn)在這村中之人都已昏迷,不省人事,你在說這些沒用的做什么呢?”林山打了個哈氣,不耐的說道。
“只是想讓你三人多活一會而已,既然你們不想活,那我也不再廢話,解決他們。”說完只見其身旁的隨從們個個都拔出了刀劍,向林杉三人走來。
而他們?nèi)四?,還是原本的樣子,沒有一絲緊張。
眼看著就要殺到跟前,只見獨孤月?lián)P起袖子,一股誘人的芳香傳到了這些人的鼻中,剎那間已全部倒下,而那原本指揮他們的人過了一會卻沒有聽到一絲刀劍的聲響,便轉(zhuǎn)過身來。
看到所有人都已倒在了地上,這才有些害怕起來,感受到了這三人的壓迫。
于是就連忙拿出腰間的竹笛,吹出了不知是什么調(diào)子的樂曲,可是好半天后,他還是沒有見到一人,更是急的滿頭是汗。
恨恨的將手中竹笛也扔在了地上,轉(zhuǎn)頭就想跑,可是他再跑也沒有陸天明的速度快呀。
只見陸天明直接在后面抓住了他的肩膀,一個用力,整條手臂一陣劇痛,骨骼已被捏碎。
跪伏在地,強忍著劇痛說道:“你們幾人與主上作對,早晚都是死。”
“你的主上究竟是何人?”聽到他又提起主上,林杉直接將心中疑惑問了出來,雖然知道問不出什么,但因心中的疑惑自認(rèn)而然的說了出來。
“主上就在你們身邊,隨時都在看著你們?!闭f完就咬碎了口中的毒丸,直接斃命了。
見這人死的倒是干脆,三人也不想再管。
不過剛剛聽他說,他的主上就在我們身邊,那會是誰呢?
帶著這個疑惑,林杉陪同獨孤月繼續(xù)診治那些前些天失蹤之人的昏迷之癥。
而陸天明的任務(wù)則是去到那人的家里,將所有昨日看到的信件都拿回來。
不過在走到里面的時候,翻開昨日的暗格,此時卻已空無一物,這讓他也想到了那人臨死前所說的話。
那人會是身邊的誰呢?
帶著這個疑惑,陸天明慢慢的走出了此人的家。
而在離開不久后,這人的家里竟然有發(fā)起了大火,而莊內(nèi)剛剛在昏迷中的人們一見到這熊熊大火,連忙拿起自家的水桶和木盆前來救火。
陸天明又回到了剛剛那人死亡的地方,原本想再找找此人身上還有什么東西,但去到那里后卻空無一人,無論是中了迷藥的殺手還是那服毒之人,都已不見蹤影。
壓著心中的疑慮去到了林杉二人此時診病的人家。
林杉看到陸天明此時的表情,連忙問道:“天明,發(fā)生了什么?”
“昨日在他家中的密信沒有了,家里也著起了大火,而他的尸體和那些殺手們也都不見了蹤影?!?p> 林杉一聽,也覺得怪怪的,這人幕后的主上看來還真是個大人物。
就在二人思考之時,屋內(nèi)的獨孤月卻興奮的叫了起來:“哈哈,終于有些眉目了,這些人昏迷果然是中了那種毒藥?!?p> 聽到這里,原本有些疑惑的二人,直接將這些問題先拋在了腦后,趕忙進(jìn)到屋內(nèi)。
“這是何種毒藥?”林杉與陸天明進(jìn)到屋內(nèi)異口同聲的問道。
“他們中的應(yīng)該就是很是罕見的一種花毒,此花被稱為夢蓮,聞此花香者慢慢的會進(jìn)入到睡夢之中,期間也會有醒來,但身體卻無一絲力氣,若是平時聞得少些倒是還好,可若是長時間的話會慢慢讓人永遠(yuǎn)沉睡下去,直到死亡,但在昏迷時心跳脈搏卻與常人沒有多大差別。”
聽到獨孤月的細(xì)說,林杉二人倒是明白了一些,但此種花而認(rèn)真的從未聽說過。
“那可有解讀之法?”林杉最關(guān)心的現(xiàn)在只有這個,其他事情都可放在后面了。
獨孤月看了一眼林杉,傲慢的說道:“我是何人,什么毒能難倒我呢?”
林杉聽后很是開心,等這些人醒來也許就能知道他們是怎么昏迷被送到那鬼洞之中了。
看著獨孤月自己在那不知寫著什么,林杉二人也只能在旁邊靜靜等待。
“好了,去叫有昏迷之人的家里準(zhǔn)備木桶,柴火還有這些藥材,把木桶放在柴上,里面準(zhǔn)備七分的水,將這些藥材放進(jìn)去,同時人也要放進(jìn)去,再將木桶蓋上,只露出人頭,稍后的事情就不用再管了,不過記住,水不能涼?!绷稚寂c陸天明聽后就立即去做安排了。
全莊上下聽說可以將他們幾人喚醒,便都熱情的開始忙碌起來,畢竟是同村幾十年了,還是有著感情的。
到了下午,昏迷的人都已被放入到了木桶之中開始燒了起來。
時間一點點的走過,獨孤月也沒有閑著,這一下午都在挨家的跑著,觀察每人的變化。
說來也真奇怪,原本正常膚色的他們在一個時辰后臉色竟然變成了橘黃色,接著又過了一個時辰,又成了暗綠色,接著還是一個時辰后又變成了天藍(lán)色,就在這時,獨孤月開始挨個施針,而在施針過后,每個人都都從口中不知吐出了什么東西,身體也在慢慢泛出惡臭的味道。
而在惡臭味都撒發(fā)完畢后,桶內(nèi)之人竟然都陸陸續(xù)續(xù)睜開了眼睛,在他們的家人看到后也都是喜出望外,將他們都抬出了木桶清洗身上的臟污去了。
“你為什么解毒也要弄的這么讓人難以忍受呢?”陸天明此時在獨孤月旁邊突然說道。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評價,獨孤月剛想反駁,可是陸天明卻以走的很遠(yuǎn)。
看著那陸天明的背影,獨孤月卻很是和藹的看向了林杉,問道:“他那是什么意思呢?阿杉幫我解答一下,好么?”
林杉一見到此時如此像大姐姐一樣的獨孤月,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心中清楚,她這是要發(fā)怒了。
深吸一口氣,然后然后微笑的看向獨孤月:“月兒姐?!苯辛艘宦暼缓笸nD了一下。
獨孤月繼續(xù)微笑著看向她。
就在這時,林杉又張開了嘴巴,貌似要說出什么,可是卻讓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fā)生了——林杉直接像風(fēng)一樣走出的很遠(yuǎn),同時還不忘說出心中所要表達(dá)的話語:“月兒姐,你的用藥用毒都是世間無人能比的呀!在下實在不敢恭維,怕遭天譴呀!”
獨孤月在聽到林杉語句中的最后一個字后,直接沉下了臉,用著十足的內(nèi)力吼道:“陸天明,林杉,您們兩個小兔崽子,期待還能見到明日的太陽吧!”
已經(jīng)在幾公里開外的二人,在聽到這句話后,不禁感覺到一搜涼意,用著憐憫的眼神看向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