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風和胡一菲及時趕到,沒有人發(fā)現(xiàn),不屬于六大派的兩人混入人群之中,同樣進入了大殿之內(nèi)。
大殿之上,明教的高層都癱坐在地上,從他們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們此時的狀態(tài)并不是特別的好,數(shù)十名明教弟子手持武器,護衛(wèi)在他們身邊,而白眉鷹王一人站立在眾人面前,手中的長劍早已沾滿鮮血。
六大派的所有人,目光灼灼的盯著白眉鷹王,場面陷入了沉寂,看著一二三木頭人的大家,胡一菲湊到沈長風的耳邊,小聲說道:“他們在干嘛呢?不是來打架的嗎,怎么開始向著苦情劇的劇情發(fā)展了?!?p> “你知道的,六大門派的聯(lián)盟看似牢固,其實脆弱得很,你看白眉鷹王多兇哦,他們都不想當出頭鳥,所以在等傻子露頭呢?!鄙蜷L風被胡一菲吐出的氣息弄得耳朵癢癢,不過還是耐心解釋道。
沈長風的話音剛落,一個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站了出來,對著白眉鷹王作揖,說道:“殷教主,貴教大勢已去,何必多添傷亡?!?p> “哼,”只見白發(fā)蒼蒼的白眉鷹王冷哼一聲,說道,“我明教中人,沒有貪生怕死之徒,為守護我明教圣火,今日,一定要與你們血戰(zhàn)到底。”
一旁穿著道姑服裝的滅絕師太看不下去了,說道:“張四俠,跟這些魔教妖人,何需多言,今天我們六大派就一起,把這些邪魔外道,斬草除根?!?p> “對,消滅魔教,斬草除根。”
受到滅絕師太的鼓舞,六大派的弟子們都舉起手中的武器開始怒吼。
“呵呵呵,”白眉鷹王開始發(fā)笑,“我們是魔教妖人,那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算什么,?。∫婏L使舵,以多欺少,你們今日所為,定會受到天下人的恥笑,要是真有本事,那就站出來,與我殷天正單打獨斗,我要是輸了,要殺要刮,我絕不皺一下眉頭,要是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輸了,馬上給我滾出光明頂?!?p> “放肆,”崆峒五老聽到白眉鷹王囂張的話語,頓時氣得吹胡子瞪眼,“就你也想阻止我們,癡心妄想?!?p> 張松溪轉(zhuǎn)過身來對著滅絕師太說:“師太,倘若我們今日勝之不武,也難免落下口舌,不如就依了殷老前輩的意思,這樣,也不損我們正派的名聲?!?p> “好,就讓這些魔教妖人,邪魔外道,死得心服口服。”滅絕師太點了點頭,咬牙切齒的說道。
胡一菲等得已經(jīng)不耐煩了,抱怨道:“到底還打不打了,打個架為什么還要說這么久啊,效率啊,要是放到現(xiàn)代,這樣的工作效率,早被老板開除了。”
“別急嘛,跟我們又沒什么關系,反正看熱鬧而已。”
胡一菲一把抓住沈長風的手臂,激動的說道:“看看看,開打了!”
隨著胡一菲的話說完,張松溪站了出來,和白眉鷹王戰(zhàn)到一起,白眉鷹王使出了自己的拿手絕技,鷹爪功,而張松溪則擺出武當長拳的架勢,頓時之間,兩人在內(nèi)力的作用下,你來我往,拳拳到肉,忽然,兩人同時轉(zhuǎn)身,雙手蓄力拍出,拳掌相交,發(fā)出了震天的轟鳴聲,內(nèi)力噴涌而出,震碎了地面。
僵持了一會兒,兩人再次同時發(fā)勁,一觸而退,后退的途中,地板被兩人的腳踩得稀碎,最后都停了下來,只是,張松溪多退了半步。
張松溪看了看自己的右腳,壓下翻騰的氣血,對著白眉鷹王相拱而立,說道:“殷老前輩神功卓絕,在下佩服。”
花花轎子人人抬,白眉鷹王也回應道:“張四俠的內(nèi)家修為超凡脫俗,老夫自愧不如?!?p> “哎,不是,怎么就打了幾個回合,不但不打了,還開始商業(yè)互吹起來了?!焙环聘杏X自己已經(jīng)無法壓制住自己任督二脈中涌動的槽點。
沈長風悄悄說道:“很正常嘛,大家都是要面子的,輸了多不好看,點到為止,這樣總比打到頭破血流好看吧?!?p> 隨著張松溪的認輸,武當一派再次站出一人,此人正是武當七俠—莫聲谷。
“不是說好單挑嘛,怎么開始車輪戰(zhàn)了!”胡一菲不由驚呼出了聲。
一旁的其他人聽見了,不屑的說道:“你個女弟子懂什么,答應和他一對一就已經(jīng)很仁慈了,反正今天他們是死定了?!?p> 在說話之間,莫聲谷與白眉鷹王的戰(zhàn)斗也結束了,白眉鷹王留手并未傷害莫聲谷,自己卻被莫聲谷刺穿了左胸。
“多謝殷老前輩手下留情,”莫聲谷愧疚的拱手行禮,但白眉鷹王并沒有理會,而是自顧自的點了自己的穴道,強行止住了鮮血的流淌。
看到白眉鷹王的做法,武當七俠之首的宋遠橋看不下去了,站出來勸道:“殷老前輩,這次六大派沖著明教而來,天鷹教已經(jīng)脫離明教,自立門戶,江湖上人盡皆知,您又何必來趟這趟渾水呢?”
白眉鷹王捂住自己的左胸慘笑道:“呵呵呵,宋大俠的好意,老夫心領了,老夫身為明教的四大法王之一,當下明教有難,豈能置之度外,定當以身護教,所以,宋大俠不必再勸,請吧?!?p> 說完,白眉鷹王對著宋遠橋做出了邀戰(zhàn)的姿勢。
看著左手不斷流血的白眉鷹王,宋遠橋認真的說:“前輩已力戰(zhàn)數(shù)人,此刻過招太不公平,咱們只較量招數(shù),不比膂力?!?p> 宋遠橋的話剛說完,崆峒五老其中之一突然暴起,發(fā)動了偷襲,兇猛的拳頭快速的攻向白眉鷹王。
鷹王不愧是鷹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他及時反應過來,擋下了突如其來的攻擊,但是,年事已高又身受重傷的他,已經(jīng)力有不逮,被其一拳打在胸口,吐血不止,身影也向后暴退。
“靠,居然偷襲,有沒有搞錯,車輪戰(zhàn)就已經(jīng)很過分了,還搞這些小動作,這不明擺欺負這個老頭嗎,還有沒有一點競技精神?!焙环票会轻寂傻淖龇ㄋづ?,忍不住說道。
“菲菲,打仗呢,還管手段嗎?!鄙蜷L風翻了個白眼,吐槽道。
“哼,我可不是宋大俠,對你們這些魔教妖人心慈手軟,我唐文亮來跟你們玩玩,接我?guī)渍?,”說完,唐文亮氣勢十足的在空中翻了個跟斗,雙拳直勾勾的打向白眉鷹王,只見鷹王抓住他的雙手,用力一擰,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了出來,唐文亮的雙臂斷掉了,隨手鷹王雙手一甩,將唐文亮摔在石頭之上,疼的他吐血不止,暈死過去。
崆峒五老中的老二宗維俠看見自己的師弟被打成重傷,憤怒不已,“可惡,今天讓我來跟你們天鷹教算算舊賬?!?p> 突然,宋遠橋站了出來阻止道:“宗兄,今天我們的目的是對付明教,貴派和天鷹教的恩怨,還請以后再算?!?p> “你......”宗維俠被宋遠橋說得啞口無言,轉(zhuǎn)念一想,說道,“好,既然我動不了你天鷹教,那我就毀了明教教主的牌位,滅了你明教的圣火!”
說完,宗維俠出現(xiàn)在一座燈爐旁邊,發(fā)力將其打向排位之處,白眉鷹王看了,用盡全身的力氣,一躍而起,來到了燈爐前進的方面,準備用自己的身體擋住燈爐。
明教的其他成員看到這一幕,都暗自著急,但他們的內(nèi)力還沒有恢復,根本無法幫到白眉鷹王。
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胡一菲運轉(zhuǎn)輕功飛了出來,一腳踢在了燈爐的側面,將其踹飛,救下了白眉鷹王。
“我真的忍不下去了,你說你們這些人,欺負人家一個老頭子,單挑打不過,換車輪戰(zhàn),車輪戰(zhàn)打不過搞偷襲,偷襲沒成功又耍詭計,你們害不害臊啊,??!”
胡一菲對著六大派的所有人咆哮道,隨后又指著白眉鷹王說道:“還有你,老頭兒,你是不是傻,干嘛用身子去擋啊,不想活了,牌位重要還是命重要?!?p> 宗維俠見到自己的攻擊被擋了下來,還被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出來的黃毛丫頭一頓羞辱,惱怒的說道:“哪里來的黃毛丫頭,口無遮攔,竟敢羞辱我等,還不快快退下,不然,小心我的七傷拳不長眼睛?!?p> “我呸,你的拳頭本來就沒長眼睛,你有本事長個眼睛來姑奶奶看看啊!”胡一菲不屑的說道。
“啊啊啊,氣煞我也,看拳?!?p> 宗維俠被胡一菲所激怒,毫無理智的沖向了她,七傷拳被他耍得虎虎生風。
胡一菲看著想自己襲來的攻擊,并沒有驚慌,腳下踩著蛇行貍翻,不斷的躲避著宗維俠的七傷拳,即使有時躲避不及,也能用飛絮勁將力道卸掉。
隨著交戰(zhàn)的繼續(xù),胡一菲漸漸適應了這種戰(zhàn)斗,憑借著靈活的身姿,漸漸壓制住了宗維俠,一旁的另一崆峒五老見了,大喝道:“師兄,我來助你?!?p> 說完,瞬間加入了戰(zhàn)場之中,在兩人默契的配合之下,胡一菲瞬間下入了劣勢,岌岌可危。
看到這一幕,沈長風暗自搖了搖頭,嘀咕道:“還是實戰(zhàn)經(jīng)驗太少了,算了,以后慢慢培養(yǎng)吧,現(xiàn)在,居然敢欺負我的女人,那就讓我來教訓你們吧?!?p> 說完,沈長風一個閃爍,消失在原地,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之中,出現(xiàn)在了三人之間,抬手運用巧勁,直接將胡一菲推出了站圈,隨后說道:“兩個老東西也太不要臉了,以大欺小,以多欺少,還是欺負一個女孩子,最重要的是,你們欺負的是我的女人,準備好受死了嗎?”
說完,沈長風并沒有給兩人準備時間,九陰神爪直接出手,由于內(nèi)力的更加精純,九陰神爪的威力也更加強大,還沒等兩人反應過來,沈長風的雙手直接插入兩人的胸口,將他們擊飛出去。
兩人頓時吐血不止,胸口的也不斷流淌著鮮血,而沈長風的雙爪,卻沒有絲毫的血跡。
只見沈長風背對著眾人跟站立,微風拂動他的頭發(fā),如同一個翩翩公子,如果不是穿著短褲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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