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你知道嗎?她同我說那些話的時候我是很開心的!從小到大都沒有過的開心,不論真假,這話出自她口于我而言就是一種肯定。也許剛開始時我只是想來看看她過的怎樣?是不是還是我記憶中的模樣!可是慢慢地我發(fā)現(xiàn)我想要的并不是那么簡單,我想待在她身邊,僅此而已!”
謝云舒看著這樣的水如云心里有萬般滋味卻不知從何說起,那樣冷漠到了極致的人卻因玄千山的幾句話就高興的如換了一個人一般,最后的最后有些話謝云舒終究沒有說出口,萬般話語只匯出一句話,“你真的確定你能陪她走到最后嗎?”
水如云搖了搖頭,“走不走得到最后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陪她走她走過的所有路,我又何嘗不知她對我沒有百分百的信任,這條路很艱難,可至少我是開心的!”
“你開心便好!你打算什么時候告訴她你的身份?遲早有一天她會知曉你就是謝殊、是水如云!”
“瞞著吧!”
“隨你!等這件事情告一段落我便回水家。”
“好!”
當天晚上整個遠安鎮(zhèn)掀起了一場空前絕后的議論聲。
所謂議論必然會有一個中心,玄影就是這場議論中心。
人們紛紛開始稱贊這世上沒有任何事情是玄影不能解決的,玄影的名聲再次提升了一個檔次,用武林第一來形容也未嘗不可!當然這個第一絕對不會包括那些隱秘世家和早已退出江湖之人。
冷奇的美名也在這次事件之中隱隱有了上升趨勢。
獨行人吳獨悄無聲息的走了,誰也不知他去了哪!手上的傷沒有任何人知曉究竟如何。
趙竹的傷在休息了幾日后好了許多,養(yǎng)傷無聊時便和玄宏聊聊天,一段時間下來趙竹和大家的關(guān)系也拉近了許多。
魏雨第二日便向玄影告辭離去,只留下魏歷、魏凌倆兄妹跟隨著玄影。
這幾日,玄千山所住的客棧內(nèi)人滿為患堵塞不通,江湖之中為了目睹玄影風采的人多如牛毛。
那些被他救回的少女的家庭玄宏代替玄影送走了一批又一批。
這一切都與玄千山無關(guān),每日吃過早飯玄千山便帶著林安出門閑逛,一直到傍晚才回客棧。
玄宏也跟著去過一次發(fā)現(xiàn)只是隨處逛逛,吃過午飯便回了客棧。
出了遠安鎮(zhèn)向西走五十里有一處懸崖。懸崖陡峭,一眼而下深不見底!平日里懸崖之下煙云密布,一不小心就會掉入萬丈深淵,也因它這獨特的險拔之勢,遠安鎮(zhèn)的百姓大多都對它繞道而行!這里基本上是沒有人會路過的。
玄千山立于懸崖旁,也不知在思考什么,她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了,可是每一次還是會覺得心驚膽戰(zhàn),抬眼看了看站在身旁林安,內(nèi)心閃過一絲感覺,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她有這種感覺了,林安給她的感覺太熟悉了,好似以前在哪里見過,可是玄千山將自己從小到大的記憶都回憶一遍也沒有找出關(guān)于他的記憶。
“想什么?”
“沒什么!走吧!”
林安攔腰將玄千山抱在懷中,縱身一躍,下一刻玄千山感覺自己在極速下降中,耳里失去了任何聲音。縱使已經(jīng)有了幾次這樣的經(jīng)歷,玄千山還是嚇的閉上了眼。
極速下降的時間很是短暫,玄千山便被吊在了半空之中。
經(jīng)過前幾次的洗禮,玄千山知曉他們離目的地已經(jīng)很近了。
下一刻,只見一只手抓著藤蔓的林安腰身用力,眨眼功夫兩人已進入被藤蔓遮擋的嚴嚴實實的山壁之中。
玄千山還記得第一次林安帶著她縱身而下的場景,當她第一次進入這懸崖峭壁上的石洞之中是何等的驚訝。
她驚訝的當然不僅僅是這樣陡峭的懸崖之下為何會有如此大的一個石洞,甚為讓她吃驚的是林安是如何發(fā)現(xiàn)它的。
是機緣巧合?可是是怎樣的機緣巧合才會讓他發(fā)現(xiàn)這樣的石洞,聰明如玄千山自然想的到。
若非逼不得已這世上誰會無緣無故從不知深淺的懸崖處跳下,林安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當時的玄千山是好奇的!所以她將這份好奇問出了口,只是得到的回答卻只有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偶然”。
這個石洞很大,因洞口被藤蔓遮擋,所以洞內(nèi)的光線并不是很好。
洞內(nèi)空空蕩蕩的,除了幾個林安找來供二人休息時坐的石頭,其余什么多余東西也沒有。
“開始吧!”說話間林安將自己的劍拔出仍到了玄千山手中。
玄千山接過開始練習昨日林安所教授的劍法!
自從那日玄千山知曉林安的武功不在玄影之下后,玄千山便提出想要林安教她劍法的想法,林安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
而玄千山要練劍的這個想法是不能被外人所知的,也因此有了她每日帶著林安外出游玩的場景,雖然中途因玄宏的介入有些小插曲不過也并沒有什么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