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那你知道他是誰嗎?
怕?
抱歉,秦君的字典里,還真的沒有怕這個字,從來都沒有。
秦君也懶得說話,而是搖了搖頭。
表情依然是淡定自若,一抹風(fēng)輕云淡。
林北亦是不屑,這天底下還有人敢對老大出手?活膩歪了嗎?
更何況說,還是在這里呢,這可是野狼的地盤,那個虎哥也是野狼的手下。
只可惜眼太拙,連自己都不認(rèn)識。
“即不信,何來怕?”秦君道了一句。
不信?
這家伙什么意思?
段宏皺了皺眉:“你是覺得我在跟你開玩笑,嚇唬你?哼哼,真不知道你哪里來的自信?”
“是覺得我怕段若雪呢,還是覺得爺爺會在乎你這個廢物?”
“我可沒有那個閑情來跟你開玩笑,我說我廢你,那就一定要廢了你。”
說罷,段宏對虎哥道:“虎哥,跟這個廢物也沒有什么話好說的。一切,就交給虎哥你了。兄弟這口氣,你可一定得替我出了?!?p> 虎哥咧了下嘴,回頭沖段宏一笑,道:“放心吧,屁大點(diǎn)事兒,哥絕對替你辦的妥妥的。”
面對秦君如此從容淡定,甚至有幾分不屑的態(tài)度,著實(shí)也讓虎哥非常的不爽。
敢無視自己?
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家伙。
而在這時,幾名混子沖了過來。
迅速的將秦君和林北兩人圍了起來。
林北本來早就想出手,但看到秦君不急的樣子,他倒也不急了起來。
畢竟這些跳梁小丑還入不了他的法眼,也沒有這個能力在這里造的起次來。
現(xiàn)在叫囂的越歷害,等下哭的就會越慘。
虎哥玩味的看著秦君,再問了一句:“現(xiàn)在,你知道怕了嗎?”
“貌似——”秦君一臉平靜的看著虎哥,道了一句:“不知道?!?p> 嗯?
還不知道?
找死!
“哼!”虎哥真的怒了。
對他的那些小弟道:“把人帶走,好好的給我招呼,看他嘴硬到什么時候?!?p> 那些小弟沒有任何遲疑,馬上就要上前來抓人。
“哼,我看誰敢?”林北終于是忍不住了,中氣十足的怒吼了一聲。
氣勢十足,一聲喝頓時震懾住了所有人,讓那些小弟不由自主的住手,用幾分驚愕的目光看向了林北。
有點(diǎn)眼力的人就看的出來,這絕對是一個大人物。
虎哥酒勁上頭,甩了下腦袋目光看向了林北,毫不客氣的道了一句:“沒你的事,別管閑事。否則,你的下場將會和他一樣。”
“敢管我虎哥閑事的,整個饒城可都不多,你是誰?算個什么東西?滾一邊去。”
啪!
虎哥的話音剛落,林北一個箭步便沖了上來,直接給了虎哥一個響亮的耳光。
這個耳光把所有人都打懵了,嚇的大跳,都用驚愕無比的目光看向了林北。
這——
膽太肥了吧?
竟然敢直接的扇虎哥的耳光?
段宏一臉怪異無比的看著林北,心道這人又是誰?。亢么蟮哪懽影?,敢扇虎哥耳光,這是在找死吧?
虎哥是什么人?這種混道上的重量大哥級人物,哪個能受如此的羞辱?
敢扇他耳光,那可就不是廢那么簡單了,恐怕是要玩命的。
虎哥的酒勁被這一耳光瞬間打的清醒了幾分,頓時惱羞成怒,咆哮不止:“麻痹,找死,給我先弄死他?!?p> 他堂堂虎哥受如此羞辱,豈能忍?
可是他的話音剛落,林北冷怒的喝了一句:“楚虎,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老子是誰?!?p> 嗯?
被這一喝,虎哥酒勁再次清醒了幾分。
其他人也皆是被怔住了,馬上意識到情況好像不太對啊,這是要反轉(zhuǎn)了嗎?
敢這么對虎哥說話,那想必真的是有什么大來頭吧?
段宏被嚇了大跳,看向林北的眼神陡然大變,不會吧?
不是真的跳出了一尊大菩薩吧?
能夠用這種語氣跟虎哥說話的,那該是怎樣的存在???恐怕只有站到饒城最巔峰層次的大人物才有這樣的實(shí)力吧?
但沒道啊,秦君這個廢物又怎么可能認(rèn)識這樣的大人物呢?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能夠跟秦君站在一起,那自然就弱了三分,肯定就沒有什么來頭才是的。
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
段宏也完全的看不懂了,怎么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出來。
虎哥睜了睜眼睛,用力的甩了甩腦袋,讓自己保持完全的清醒。
當(dāng)他再次打量起了林北之時,這才猛的認(rèn)了出來。
認(rèn)出林北之后,虎哥猛的打了一個激動,嚇的全身一陣顫抖,差點(diǎn)沒有直接跪下去。
馬上唯唯諾諾的示弱:“林總,對不住對不住,剛才實(shí)在是沒有認(rèn)出來是您??!”
“今天是我喝太多了,一時打了眼,差點(diǎn)大水沖了龍王廟,還望林總勿怪勿怪。”
林總?
哪個林總?
饒城姓林的頂級大人物,好像——
“難不成是北隆集團(tuán)的林北?”段宏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對了,昨天自己不是在北隆集團(tuán)還見過一面嗎?
段宏也用力甩了甩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
剛才林北一直站在秦君的身后,被秦君給擋住了,再加上光線不是太亮,所以段宏一時也沒有認(rèn)出來。
現(xiàn)在聽虎哥一說,認(rèn)真打量一看,才猛的認(rèn)了出來,不是北隆集團(tuán)的林北又是誰呢?
這可是饒城的新貴啊,可是站到了饒城最巔峰層次的大人物啊!
怎么會——
林總竟然會請秦君來這里吃飯?
難不成他跟秦君真的很熟不成?
不對啊,昨天不是說只是長的像認(rèn)錯了嗎?今天這又——
一時間,段宏還是不太愿意相信。
“勿怪?”林北冷笑了一聲,道:“哪敢啊,我哪敢怪你虎哥不是?你虎哥今天多威風(fēng)啊,眼里怎么可能還會有我?”
虎哥臉色一陣慘白難看,恨不得要狠狠的抽自己幾個嘴巴子。
林北可是他老大的生死兄弟啊,又豈是他能夠得罪的起的?
就算拋開老大的關(guān)系,以他林北在饒城的地位勢力,也遠(yuǎn)不是他能夠招惹的起的。
所以,見林北有些發(fā)怒,虎哥也是慌的一批,連忙的道歉求饒:“林總您就饒了我吧,借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對您出手??!今天真的是喝多了,剛才眼拙沒有認(rèn)出您來,否則我哪敢說這大話不是?”
“我這——也是受人所托,替人辦事不是。只是沒想到,這位——是林總您的朋友。”
“即是林總您的朋友,那就是一場誤會了,我肯定不會出手的?!?p> 一邊說著,虎哥對那些小弟喝了一聲:“你們還圍在這里干什么?還不快點(diǎn)滾去做事?!?p> 那些小弟不敢遲疑,馬上迅速的離開。
虎哥此間,顯然是在向林北表明他的態(tài)度,想要小事化了,不敢得罪這尊大菩薩。
一傍的段宏敢怒不敢言,他自然是非常的不爽的,可是又能說什么呢?
林北也不是他能夠得罪的主兒,甚至也不是他段家能夠得罪的起的。
只是他心中很不爽啊,他秦君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
林北竟然會對他這么好?
不就是長的像他的故人嘛,有必要這樣嗎?
看來想找虎哥替自己出這口惡氣的計(jì)劃是要泡湯了,但是這件事情他不會輕易的罷休的。
虎哥不行,那他只能另行他法。
無論如何,也一定要把秦君給好好的收拾了,否則他心口的那口惡氣怎么能出?
“呵呵林總,你們請你們請。剛才的事就當(dāng)我喝醉了,我向這位兄弟也賠個不是?!被⒏缭俅我荒樣樞Φ馁r著禮。
哪里還有剛才的神氣?
剛才是虎哥,現(xiàn)在變成了蟲弟。
若只是自己的事,林北自然也懶得多跟他虎哥多計(jì)較什么,免得掃了興。
畢竟也是兄弟的手下,虎哥已經(jīng)主動認(rèn)錯了就差不多了。
可是,這一次他虎哥不長眼的是招惹到了他老大,那自然就不能這么輕易的放過了。
“哼,你以為這樣就完了?”林北冷哼了一聲,表情陰郁,一片冷色。
雙眸,閃爍著濃濃的怒意,一臉嚴(yán)肅。
看到林北這幅表情,虎哥也是有些懵,犯不著吧?
他也跟林北打過幾次交道的,并不是難說話的主兒,為人還挺大方的。
剛才縱是他不對在先,可必須也并沒有真的發(fā)生沖突動手不是?
所以啊,事情應(yīng)該沒有到無法挽回的地步啊,道個歉應(yīng)該差不多了,再鬧就沒有什么意思吧?
林北的怒意讓虎哥心中一慌,莫名的有了些恐懼出來,心中有了一些不太好的預(yù)感。
虎哥再次開口:“林總,您這——”
林北冷怒的看著虎哥,道:“那你可知道他是誰嗎?”
他是誰?
虎哥愕然的看了看秦君,完全不認(rèn)識啊,絕對是第一次見,他哪里知道是誰啊?
虎哥看了眼段宏,不會是被這個家伙給坑了吧?
段宏一臉的委屈無奈,他也很詫異不解,林總這話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秦君真的是林總的故人?
不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關(guān)系在里面吧?
若是這樣的話——
完了!
段宏嚴(yán)重的感覺到大事不太妙啊,自己不真的那么倒霉吧?
“虎哥,我真的沒有騙你。他就是我段家的上門女婿,一無是處的廢物,一直在我們段家吃軟飯呢。這是千真萬確之事,我豈能騙你?”段宏哭笑不得的道了一句。
虎哥有些慌,不就是個廢物上門女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