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點十分重要——切記不要強行破解封印,否則若是盒子突然自爆,從而導(dǎo)致你一無所獲,甚至身受重傷……后果自負(fù),全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了。最后,再提出一番沒有太大意義的話——吾,乃此大地第一強者,也是近代唯一成功飛升之人,獨一無二者也。
“吾,唯憾沒親重培吾重孫,也未睹其娶妻生子。愿吾與重孫能再見,彼時吾重孫必將傲視群雄、三界中無比肩之人!哈哈,吾,永待吾族成第一族;吾,也永待吾宗為第一國之皇宗,此乃吾畢生愿望!吾,姓劉,乃絕世天才也!’”
劉舞玄聽罷,微微一怔,隨后又沉默了,微微皺眉,輕輕摩挲著手中的小木盒,嘆了口氣,有些復(fù)雜地說道:“迅捷,若你說的這些真的沒有出錯的話……那么,我恐怕真的就是這個神秘人的后代了!我真的有那塊胎記,就和他所描述的一模一樣!”
而陳迅捷卻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臉色依舊是那么平靜,笑道:“嗯,門主,其實我早就知道了,所以我才會把這個小木盒交給您,為的就是讓您親手打開這個盒子,獲得里面的神秘東西。一個神秘高手留給后代的東西,總不可能寒酸吧?必定是絕世珍寶!”
劉舞玄微微一怔,意外地看著陳迅捷,皺眉思考了一下,疑惑地問道:“迅捷,你怎么會知道關(guān)于我胎記的事情?在我的印象中,可從未告訴過別人這件事情?。 ?p> 陳迅捷笑了笑,淡淡地說道:“門主,您還記得您當(dāng)初救我們的那一天嗎?就在那一天,您與領(lǐng)頭人對決時,您自己的襯衫因經(jīng)歷了許多次戰(zhàn)斗而破損得完全不能穿了,您就干脆脫下來了,對吧?”
劉舞玄點了點頭,恍然大悟,笑瞇瞇地說道:“哦~!原來你小子是在那時候發(fā)現(xiàn)這個的呀!嘖嘖,你觀察得可真夠仔細(xì),不愧是你?!?p> 陳迅捷有些緬甸地笑了笑,謙虛地說道:“門主,您謬贊了,我可不會那么仔細(xì)地觀察。唉,若不是前一天晚上我聽到了關(guān)于這個小木盒的事情,恐怕也就完全不會注意到,也不會在戰(zhàn)斗結(jié)束后還專門去他的房間里找出這個小盒子,之后再交給您了?!?p> 劉舞玄可不這么認(rèn)為,笑道:“迅捷,你就別謙虛了,你的眼呀,是真的尖很,這是我所目睹過的。嗯……我想,那個領(lǐng)頭人恐怕就是在意外得到了這個小盒子后,想要打開這個盒子從而增強自己的實力,所以才會以利益為紐帶連接起他們小集團內(nèi)每個人之間的堅定且脆弱關(guān)系,去做拐騙兒童的壞事吧!”
“哼,這種人可真該死,死一百遍都死有余辜!”原本因在思考著什么而失神的劉舞龍聽罷,無比氣憤地說道,“他們僅僅是為了自己的私欲,就讓這么多兒童被迫離開父母的港灣,每天都過得膽戰(zhàn)心驚……哼,他們可真活該被抓到政府里處置!”
一旁同樣失神的朱杰龍也回神了,輕輕拍了拍劉舞龍的肩膀,輕聲說道:“舞龍,放心吧!他們已經(jīng)受到了他們應(yīng)有的懲罰,政府一向是最痛恨這種小人的。而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不就是抓出那些仍逍遙法外的壞人、讓他們在牢房里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嗎?嘿嘿,舞龍,就讓我們一起加油吧!”
劉舞龍笑著點了點頭,隨后扭頭看向劉舞玄,正好看見他一臉淡然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把指尖血準(zhǔn)確無誤地滴在了小木盒的開口處……
隨后,只見劉舞玄的傷口竟一剎那間愈合,而那滴指尖血則化成了一條細(xì)細(xì)的血絲流入了小木盒之中,消失不見了。
劉舞玄眨巴眨巴眼睛,但卻發(fā)現(xiàn)小木盒在吸收了他的指尖血之后,竟完全沒有任何動靜,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劉舞玄見了,滿臉問號,一臉懵逼地看著陳迅捷,有些木訥地問道:“迅捷,這是個什么情況?這小木盒在吸收了我的指尖血之后,為什么卻連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了呢?從你之前所轉(zhuǎn)述的那段話來看……如果我真的符合條件的話,那肯定不會變成這樣子?。 ?p> 陳迅捷有些無奈和疑惑地聳了聳肩,又思索了片刻,道:“門主,您說——會不會是因為小木盒所吸收的血太少了,不足以破開那道強大的精神封印,所以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劉舞玄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贊同地點了點頭,正準(zhǔn)備繼續(xù)放血時,卻突然聽見劉舞龍大聲驚呼道:“誒,舞玄,你看!小木盒的左邊似乎在閃著什么微弱的紅色光芒誒!”
劉舞玄微微一怔,疑惑地看過去,一臉驚訝地說道:“嗯?對哦!但為什么我這指尖血在被小木盒吸收之后,竟然在繞著小木盒游走、妥妥一條細(xì)小血蛇的樣子?這是個什么情況啊!”
是的,劉舞玄的那滴指尖血正繞著小木盒慢慢游走,一副無拘無束的樣子,仿佛沒有人可以約束住它一般。
劉舞龍沉默了一會兒,道:“舞玄,那么接下來你想怎么解決這件事呢?你的指尖血不肯進去,那也就自然沒法破開那道精神封印了。舞玄,你準(zhǔn)備怎么打開這個小木盒,從而得到里面的東西呢?”
而一直低頭、陷入了沉默、不知正想著什么的朱杰龍突然抬頭,眼中閃爍著不明所以的復(fù)雜光芒,無比認(rèn)真地看著劉舞玄,同樣問道:“舞玄,接下來你準(zhǔn)備怎么解決這個大難題?指尖血不肯進去,你也就自然無法得到小木盒里面的東西了?!?p> 劉舞玄苦澀地笑了笑,滿臉無奈地聳聳肩,道:“唉,你說我還能怎么辦?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咯!哼,若這滴血始終不愿意聽我的話,乖乖破開這道封印的話……那我就再放一滴吧!反正我皮糙肉厚,血多,也不怕疼,一點都不慫?!?p> 其他三人聽罷,面面相覷,同時苦笑一聲,不知該怎么辦才好了。
唉,這真是一個世紀(jì)大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