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秋雨,方元有了自己的劍法《小雨劍法》,為什么叫小雨劍法呢,因為劍法還有很大提升空間,劍法也才登堂入室,身法《分水》,身法為什么叫分水呢?因為方元在雨中都能做到避開雨滴。
至此方元有了自己的第一套武學,劍法《小雨》,身法《分水》,劍名——秋水,劍意秋水劍意。
坐忘峰附近很多其它峰的長老首座包括親見的弘運,都知道,那個破練氣的方元,那個白師叔親傳的方元,那個五代弟子方元,那個才入門不到一年的方元,在坐忘峰下的林間淋了場雨,又是淋了場雨,就悟出了一套劍法。
“真是貨比貨得扔,人比人氣死個人。”有弟子氣節(jié)。
“我說你那來那么多情緒?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p> “就是,明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p> “哎,還好我比方師叔早入門多年,不然一定被方師叔壓得喘不過氣來?!?p> “你還知道自己比方師叔入門早幾年?現(xiàn)在還在筑基上鏡,何時破入元丹都不知道。”
“你......你.......哼!不跟你計較。”
方元回到了洞府,三個月不修邊幅,渾身衣服有點破爛,條條布布掛在身上,胡子也長了出來,唯有一雙眼睛,如清明的雨后,格外澄凈,不染塵埃。
皇甫心悅看著此時的方元,說不上來的歡喜,不管公子是什么樣她都歡喜,所以歡歡喜喜的請公子沐浴更衣。
方元看著水境中的自己,一身得體的月白色長衫,腰間掛著五代弟子的腰牌和默念墜,頭發(fā)長了不少,五官還是那樣普通,唯有一雙眸子,格外澄凈,身姿挺拔。
方元看著境中的自己,仿佛是那樣的陌生,卻又那樣的熟悉。然后方元還是把頭發(fā)剪短了,習慣。
方元試了試自己搬運元氣,用起劍法,所過穴位二十有一。沒有自己當初想要的三十,不過不要緊,現(xiàn)在才練氣三層。
當然三個月的林間生活方元也不是沒有修行,不過沒有想過再上一層樓,現(xiàn)在可以著手開地丹田,邁入練氣四境。
所以方元決定以后就著重練習劍法,不知道小雨劍法達到出神入化所過穴位是多少。在這之前,方元想再上趟坐忘峰。
皇甫心悅走進洞府,說道:“公子,這是我們不在期間,藥峰送來的丹藥,都是些療傷,固本培元的,就是奇怪為什么沒有增進修為的。”
方云輕輕一笑:“因為我不需要?!被矢π膼傸c點頭,公子就是厲害。
“我去趟峰頂?!?p> “哦。”
快入冬了,坐忘峰上依然白雪皚皚,那株梅花還是那樣,開得自在。方元就坐在石桌邊,靜靜的看了會雪落,其實跟雨滴差不多,洞府門開了,方元行了進去。
白秋晚沒有打坐,正站在洞府里撫須等著方元。
“見過老師?!狈皆卸Y。
然后方元就看到洞府中多了個蒲團,方元將這暗暗記在心里。
白秋晚細細打量方元,撫須,很是滿意,臉上都浮起笑容:“不錯,為師也沒想到你居然區(qū)區(qū)三月就領(lǐng)悟了破練氣所得?!?p> 方元直接一屁股坐到蒲團上,既然老師已經(jīng)準備了,自己總得坐一坐:“不光是破練氣所得,弟子還加入了穴位運行之法,改動改動,現(xiàn)在運劍極限能過二十一處穴位,相信到練氣圓滿能有三十處穴位。”
“阿元可知筑基所過穴位幾何?”白秋晚問道。
“弟子不知?!?p> 白秋晚撫須笑道:“哪怕是筑基上境,也才三十九處,阿元練氣圓滿就想破三十,可是比肩筑基中境?!?p> “哦,筑基中境和上鏡就差九個穴位嗎?”方元好奇問道。
“不能這么說,不同的境界所過穴位也不是固定的,目前來說只是最高三十九,阿元不就打破了這個最高么?!卑浊锿淼偷托Φ?。
方元明白了,波動幅度很大,那么說一個穴位之差或許就是天差地別,看來還是方元想得少了,穴位多少并不是決定一場戰(zhàn)斗的勝負關(guān)鍵。
白秋晚繼而說道:“既然阿元那么有信心,不如小比拿個第一如何?”
“這個,老師,門中高手如云,弟子可沒把握。”
“試試又何妨?!?p> “好勒?!?p> 昆侖墟每年都會有年考,也稱小考,十年一大考。主要就是考教弟子們修煉所得,由門派元神監(jiān)督,所以,所有弟子可以放開了打,一展所長,當然只有爭奪各境界首甲才有元神監(jiān)督,其它戰(zhàn)斗多是元丹,元嬰從旁監(jiān)督。
距離小考還有三個月,距離下次大考還有四年,方元居然答應(yīng)老師拿到第一,那么就得更勤奮的修行,首先當然就是練氣四境,開地丹田。每日的劍法修持不能落下,還有他心感應(yīng)篇。
方元早上練太極,上午練劍法,下午總結(jié)經(jīng)驗,晚上修元氣。每天都這樣不知疲倦的修行,規(guī)律且努力,方元漸漸的將精力放在了太極上。
時間轉(zhuǎn)眼過去三個月,今天是冬末的最后一天,明日就是立春,也是小考的第一天,小考一共三天,第一天淘汰制,第二天捉對比斗,第三天十強決戰(zhàn)。
三個月里,方元開地丹田,這一步稍微有點資質(zhì)的弟子都不會覺得太難,方元修到練氣四境就沒有再繼續(xù)往上,一切慢慢走,走得太快容易傷根。
他心感應(yīng)篇感應(yīng)能外放三丈開外,劍法劍意爐火純青,一身元氣渾厚,方元停下了修煉。方元憑欄而望,自信,再遇上筑基上鏡不會被一巴掌扇出去老遠,至不濟也能周旋一下。
“心悅,明日也會參加小考吧?”皇甫心悅站在方元身后,聽到方元問話,笑道:“到時候碰到公子,公子可不能留情,我現(xiàn)在可是練氣七境哦?!?p> 方元笑道:“自然,不然公子我這半年可不就白辛苦了么,心悅也要加油,相信我們碰上的機會很小,也不知道寇德沒那家伙怎么樣了,還有時間,干脆去看看?!?p> 方元說走就走,如今皇甫心悅已經(jīng)練氣七境了,也不知寇德沒那家伙修到幾境了。
半年未見,方元才抬步打算往望峰鎮(zhèn)去,突然想起那貨是二代弟子了,現(xiàn)在還不知道洞府在哪呢?我自己好像也沒告訴那貨自己的洞府,哎呀,忙著修行了,忘記了,不過沒關(guān)系,寇德沒找自己可能麻煩,自己找他,只要去趟天心閣就行。
二代弟子洞府在山腳下,方元看著一群群弟子正在扎堆討論什么,聽到自己名字的次數(shù)倒是挺多的,大多都在談?wù)撛诰殮饩澈妥约罕缺龋皆南胪玫摹?p> 寇德沒今日也停下了修行,方元的突然到來很是欣喜。兩人勾肩搭背的聊在一起,方元問道:“你如今什么境界了?”
寇德沒回道:“我練氣三境,方元你呢?”
“四境。”方元道。
寇德沒有點驚訝:“不會吧!我還以為你修為至少七八境了呢?!?p> 方元就苦笑了:“你以為喝水呢,還七八境?!被矢π膼傇谝贿吚淅湔f道:“打你沒問題?!笨艿聸]被噎得一嗆。
方元笑問道:“怎么樣,有沒有信心進入前十?”
寇德沒就大叫一聲:“你剛才還說又不是喝水,還前十,昆侖墟多少練氣?沒有一萬,也有八千,還前十,你呢?”
方元斬釘截鐵道:“首甲?!?p> 寇德沒豎起大拇指:“好樣的,我看好你兄弟?!?p> 隨后在寇德沒洞府傳出爽朗笑聲。
小比就在昆山大坪,今日可謂是真的熱鬧,一二三四代弟子到齊,一萬多人齊聚昆山大坪,說是人山人海毫不為過。
其中各峰長老五代弟子也到了不少,畢竟有些峰離昆山幾萬里,靠弟子跑過來小比也不用比了,路上比誰跑得快吧,昆侖墟各峰都有大型飛舟運送弟子,轉(zhuǎn)瞬就到。
各峰的天才五代弟子也到了不少,如方褚峰崔忘機,岱峰查理,影峰,安如,邊瀑等等,昆侖墟四位元神年輕弟子都悉數(shù)到場,原因嘛自然還是方元,三個月前又傳出這位師弟獨自創(chuàng)出一套劍法,各峰長老,弟子實在震驚了一把,這不得來看看是什么劍法。
就目前的勢頭,這方元隱隱有昆侖墟年輕一代弟子領(lǐng)頭的模樣。
莫柔和葛朵就在大坪的三層上,大坪三層,如果是宗門重要日子,一般弟子們都自覺讓出,三層都有隔斷層,一個個小間。
此時葛朵和莫柔就在一個隔斷中聊著天,葛朵還是那么美麗,還是如雨后吐蕊的荷花,不過性格還是那么喜歡調(diào)笑自己姐妹。
葛朵打趣:“今天你是姐姐,我是妹妹,不過妹妹還是擔心姐姐的終身大事,哎,我可謂是操碎了心。”說著還一副為人母的表情。
莫柔真是腦仁兒疼,這個師妹,真是皮得很,正惱怒間又聽見葛朵調(diào)笑:“我就覺得那位方師弟不錯,雖然長相普通了一點,不過天資悟性還馬馬虎虎配我家柔柔?!闭f著居然伸起爪子朝莫柔挺拔的玉峰而去,她還真的打算揉揉。
莫柔一驚:“好你個葛朵,膽子越來越肥了?!壁s忙攔住葛朵。
葛朵噘嘴:“什么嘛,洗澡的時候又不是沒有摸過,比我的還大呢,嘻嘻,姐姐真是有資本?!?p> 莫柔氣節(jié),這種事怎么能在這里說呢,要是被同門聽了去,可怎么見人,一貫保持的清冷模樣,拒人千里的感覺還怎么維持了,葛朵才不理會那些,她的性子要跳脫許多。
兩人肯定不擔心說話被聽了去,早就擺了陣法。
莫柔拉住葛朵做壞的手,兩雙芊芊玉手交纏在一起,十分賞心悅目,莫柔沒好氣說道:“什么叫擔心我的終身大事,我看就是你對那小子動了心,老是拿我打趣,哼哼,一會我就給你正式介紹介紹?!?p> 葛朵絲毫不怕:“好?。〉綍r候我和姐姐二女共侍一夫,美死那個方元?!?p> 莫柔再次敗下陣來,隨后隔斷中響起銀鈴般的笑聲,可惜外面聽不見。
葛朵見又一次勝利,也不再打趣自己姐妹,朝外看了一眼:“咦,變化好大啊?!蹦嵋宦犚彩浅饪慈ィ肽康恼欠皆搅?。
一身月白長衫的方元,身邊跟著皇甫心悅和寇德沒。方元還是那么普普通通,頭發(fā)不長也不短,唯有那雙眼睛,如雨后晴明般清澈,身姿挺拔。
方元走進大坪,就在門口隨意找了個位置,和皇甫心悅寇德沒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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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煩老家有個地方叫分水,嗯,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