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唐枕堯不喜歡你?!彼裉熘园鸭居杲羞^來,就是想讓她看清楚,唐枕堯很愛郝宜人,他想讓季雨別再白費力氣了。
“衛(wèi)司巖,我今天對你太失望了?!奔居晔目粗l(wèi)司巖。
失望嗎?他只是不想她陷得太深,怕她受傷。
回到車上,郝宜人就一直看著窗外倒退的風(fēng)景,沒搭理唐枕堯。
唐枕堯知道郝宜人是在生氣,于是學(xué)著郝宜人在他生氣的時候,撒嬌的那個樣子:“老婆~~”
“…………”沒反應(yīng)?
還得再來一遍。
“老婆~~”
“…………”沒反應(yīng),接下來該生氣了。
但是對老婆生氣,好像舍不得。
不管了,每次自己在生悶氣的時候,只要郝宜人對他生氣了說不理他,他就會舍不得,郝宜人一定也是這樣的。
接下來要開始生氣,他需要醞釀憤怒的情緒,喊出郝宜人每次對付他的話。
唐枕堯手抓著方向盤,開始醞釀。
看出唐枕堯的想法,郝宜人果斷的從包里掏出耳機:“唐枕堯,別給臉不要臉,你敢兇一句你試試看,看我不收拾你。”說完直接把耳機帶上,點開音樂,把音量調(diào)到最大,接著看窗外。
這下唐枕堯徹底沒轍了,老婆好像真的生氣了。
唐枕堯把車一個拐彎,停在了路邊,伸手把郝宜人的耳機摘下。
“你干嘛?”
“老婆,我生氣的時候,都會給你解釋的機會,你為什么不給?!碧普韴虼藭r的樣子就像是小媳婦受了委屈一樣。
“男人給女人機會,天經(jīng)地義,女人給男人機會,天理不容。”她不能忍受的就是她親近的人有事瞞著她,跟她討厭的人走得近。
“誰說的?”
“我說的,怎么有意見?”
“沒有?!?p> “開車。”郝宜人伸手把唐枕堯手里的耳機奪了回來。
“老婆,我明天就會把季雨開除?!碧普韴蛑匦掳l(fā)動車子。
一開始會同意季雨在公司上班,就是想著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派人盯著她。
他知道季雨喜歡他,如果把她放到外面,誰知道她會不會那天在外面搞小動作搞到郝宜人身上。
把她放在唐氏集團,這樣她有什么小手段,他能第一時間知道。
沒想到郝宜人知道了這么生氣。
生氣?
老婆這是在吃醋了?想到這兒,唐枕堯又一個拐彎把車停在了路邊。
這次還沒等唐枕堯去摘郝宜人的耳機,郝宜人就先摘了。
“唐枕堯,你要鬧那樣,你要是再這樣給我停車,我就下車走回去?!焙乱巳藢χ普韴虼蠛鸬馈?p> 她之所以這么生氣是因為,上次她剛教訓(xùn)完季雨,沒想到唐枕堯就讓她進唐氏集團工作,她那么討厭季雨,怎么可以讓她進唐氏集團工作。
“老婆,不要生氣,我錯了,我就是想問問你,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呵,我會吃醋嗎?開你的車,我說了,你要是再給我停車,我就下車?!焙乱巳饲榫w激動得喊道。
“好,你沒有吃醋,我開車,不停了?!碧普韴蜻B忙發(fā)動車子,車子再次行駛在馬路上。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情緒這么激動的郝宜人,這樣的郝宜人好陌生。
回到葵園,郝宜人打開車門下車,直接進去,全程沒有理唐枕堯。
唐枕堯把車停好以后,進到客廳,沒有看到郝宜人。
“少爺,您回來了。”容姨上前接過唐枕堯的外套,掛在了掛鉤上。
“嗯,夫人回房間了?”
“少爺,今天是不是發(fā)生了不好的事?”容姨本來不想問,可是她看到剛剛回來面無表情的郝宜人,問她也什么都不說。
恐怕只有唐枕堯能告訴她發(fā)生什么事了。
“容姨,沒什么事,就是在耍小脾氣,你去休息吧!”唐枕堯還是沒告訴容姨發(fā)生什么事。
畢竟容姨是郝宜人在乎的人,她不想在容姨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也不想容姨擔(dān)心。
“沒事就行,少爺,你也不要覺得我啰嗦,宜人有時候是會耍一點小脾氣,但其實也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如果說她哪里做得不對,或者
有哪方面惹到你生氣了,你要多包涵一下她?!比菀炭嗫谄判牡恼f道。
經(jīng)過這段時間,她也看出來了,唐枕堯是喜歡郝宜人的,她就希望將來她離開以后,郝宜人能有個依靠,這樣她才能放心的離開。
“容姨,我知道,我會對宜人好的,一輩子對她好,你放心?!?p> “好,那我先去休息了,少爺,你也早點休息。”聽到了唐枕堯的保證,容姨的心也就放下了。
“嗯?!?p> 來到房間,郝宜人在浴室里洗澡,唐枕堯把床頭柜上的吹風(fēng)筒拿在手上,乖巧的坐在床邊上看著浴室方向,等郝宜人出來。
“啪嗒?!痹∈议T打開了。
郝宜人穿著睡衣,從浴室里出來,活脫脫一幅美人出浴圖,睡衣的長度只到膝蓋,露出了半截美腿,濕漉漉的頭發(fā)還在滴著水。
看到吹風(fēng)筒在唐枕堯手上,郝宜人立馬就打算去找容姨重新拿個吹風(fēng)筒。
察覺到郝宜人的想法,唐枕堯直接上前單手把郝宜人一把抱住,一個轉(zhuǎn)身,就把郝宜人摁坐在床上。
“你要是敢站起來走,我就不管你痛不痛,立馬把你辦了。”唐枕堯嚴肅的看著郝宜人,說的話怎么聽怎么覺得有點流氓。
郝宜人立馬嚇得不敢動。
看到郝宜人聽話了,唐枕堯打開吹風(fēng)筒的開關(guān),調(diào)到合適的溫度,就開始給郝宜人吹頭發(fā)。
早知道說這個話有用,他在車上的時候就應(yīng)該說了。
唐枕堯修長的手指靈活在郝宜人的頭發(fā)上,一根根發(fā)絲在唐枕堯的手上像是珍品一樣的。
郝宜人的頭發(fā)很長,跟柔順,唐枕堯細心把郝宜人的頭發(fā)吹干,然后拿著梳子,把郝宜人的長發(fā)從頭梳到尾,把郝宜人的每根發(fā)絲都打理得很好。
郝宜人本來以為唐枕堯一個大男人吹頭發(fā)會很粗魯,可是沒有,相反,很溫柔,也很舒服,舒服到她昏昏欲睡,而她也確實睡了,身體慢慢的倒在后面唐枕堯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