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郝宜人到了咖啡廳的時候,季雨已經(jīng)在那了,整個咖啡廳只有寥寥幾個人。
“季小姐,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焙乱巳俗叩郊居陮γ孀?。
“沒事,我也才剛到,好像這是第一次見唐夫人穿白領裝,真好看?!?p> “是嘛,謝謝!”
“不知道唐夫人喜歡喝什么咖啡,我就沒幫唐夫人點了?!奔居暾f著端起面前的咖啡小飲了口。
“沒關系,我自己叫?!?p> “服務員!”服務員剛好走過,郝宜人喊道。
“小姐,請問您需要什么?”服務員停下腳步問。
“給我來一杯焦糖瑪奇朵,謝謝?!?p> “好的,請稍等?!?p> “沒想到唐夫人也喜歡喝焦糖瑪奇朵?!?p> “嗯,因為我不喜歡喝苦的東西?!?p> “唐夫人,真羨慕您,有一個對你這么好的先生?!奔居攴畔卤恿w慕的說。
“我也感覺自己特別的幸運,能嫁給他,不過,季小姐以后也會遇到的,我看宮氏集團的宮總裁這個人還不錯,對你也還可以?!?p> “唐夫人說笑了,我只是把他當哥哥?!碧岬綄m澤,季雨閃過一抹不開心,這抹不開心被郝宜人捕捉到了。
“我感覺他還可以啊,你看上次拍項鏈的時候,還有那條裙子,雖說你不是那個女孩,可那天還是讓你穿上了那條裙子,所以你對他來說,也是個特別的存在?!辈婚_心嗎?那我偏要說。
“可能是吧,唐夫人,你不用叫我季小姐,叫我季雨就好,我也叫你宜人吧!”季雨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故作熟絡的說。
什么唐夫人,她早就不想叫了,唐夫人只能是別人叫她。
原來是在這等著她哪,郝宜人嘴角上挑,本以為這個季雨是個特別不簡單的人,沒想到才聊了這么幾句,就忍不住了,敢覬覦她的男人,膽子挺肥的?。?p> “季小姐有所不知,在我所有的稱呼里我最喜歡聽的就是別人叫我唐夫人,最喜歡的身份就是唐枕堯的老婆,這樣,你還是叫我唐夫人,我叫你季雨,怎樣?”
郝宜人話落,氣氛驟然降低,兩個女人之間的戰(zhàn)爭仿佛就要一觸即發(fā)。
“郝宜人,我真的很討厭你?!笨闯龊乱巳艘呀?jīng)知道了自己對唐枕堯的心思,也不在藏著掖著,眼里對郝宜人的厭惡直接顯露了出來。
“是嗎?一個人之所以會討厭一個人,說明你不如她,季小姐這是在間接承認自己不如我了?”
“你覺得你會永遠陪在唐哥哥身邊嗎?你根本就不配,只有我,才是最適合跟他在一起的?!奔居旰鸬?,帶有怒氣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咖啡廳里顯得有點刺耳,引得咖啡廳的其他客人都注意到了這邊。
“那不是唐夫人嗎?”
“是啊,坐在她對面的是誰,這么大聲對唐夫人說話。”
人們竊竊私語,卻也不敢光明正大的看。
“季雨,看到?jīng)]有,我的身上標簽已經(jīng)是所有人乃至唐枕堯都認定了的唐夫人,我跟他是絕配,我勸你,別自討沒趣?!?p> “你……”
“您好,您的咖啡?!狈諉T適時的過來送咖啡,其實剛剛季雨的聲音也讓她注意到了這邊,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應該撞上來,但是咖啡煮好了她必須要拿過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謝謝?!?p> 服務員把咖啡放下就急匆匆的離開了,因為她剛剛看到坐在唐夫人對面的哪位小姐那個眼神像是恨不得吃了她一樣。
可不得吃了她嗎,誰會喜歡別人在自己講話的時候被人打斷。
“這咖啡真甜?。 焙乱巳诵那橛鋹偟哪弥鬃訑噭恿丝Х?,攪好以后端起咖啡喝了起來,絲毫沒有理會季雨的不爽。
“郝宜人,你不用得意,你跟唐哥哥不會長久的?!?p> “是嗎?季小姐,麻煩你搞清楚,現(xiàn)在的我是唐枕堯的合法夫妻,你要當小三?”
“小三?你才是插入我跟唐哥哥之間的小三,我跟唐哥哥從小就認識,是你,逼我唐哥哥娶你這么一個女人。”季雨越說越激動,跟平時那個高貴優(yōu)雅的她一點都不像。
這時候郝宜人注意到季雨放在咖啡杯上的手,在季雨還沒來得及干什么的時候,直接把桌上的咖啡端起來盡數(shù)對著季雨撒到她身上。
“啊,郝宜人,你干嘛?”季雨驚慌失措的站了起來,她的裙子,頭發(fā)上都被撒上了褐色的咖啡跡,狼狽不堪。
“你不要跟我說,你沒有打算拿咖啡潑我?!?p> “請問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會這樣?”服務員立馬過來詢問。
“啊,走開??!”聽到服務員的聲音,季雨尖叫著,她一直都在別人面前特別小心的維護自己的樣子,今天這么狼狽不堪的樣子居然被外人看到了,她肯定受不了。
“郝宜人,我不會就這么算了的,你等著?!奔居炅滔潞菰?,拿起放在一旁的手袋,小跑著離開了咖啡廳。
“哼,不自量力,服務員,買單。”
“教訓了賤人,真爽?!焙乱巳诵那橛鋹偟淖叱隹Х葟d,感覺路邊的空氣都比較好聞了呢!
“嗡嗡~~”聽到手機響,郝宜人拉開拉鏈,拿出了手機。
“喂,許陽?!?p> “宜人,我在……縱夜,你……過來。”許陽有點口齒不清的說,像是喝醉了。
這許陽,大白天的在縱夜干什么?郝宜人來到車旁邊,打開車門,發(fā)動車子直奔縱夜酒吧。
來到縱夜,郝宜人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吧臺上的許陽,旁邊放著幾個酒瓶,看樣子,已經(jīng)喝了有一會兒了。
因為是上午,整個縱夜除了許陽就沒別人。
“許陽,你別再喝了,發(fā)生什么事了?”郝宜人從許陽手里搶過酒瓶子,才剛出院沒多久,也敢喝這么多的酒。
“宜人,你來了,你知道嗎?我好難受,這兒,很難受。”許陽指著自己心臟的位置。
“為什么難受?你不知道你現(xiàn)在不能喝這么多酒嗎?”這是郝宜人第一次看見許陽喝醉酒,以前的許陽不管怎樣,喝酒從來不會過度,這次恐怕確實遇到了自己難以接受的事。
“我除了……喝酒還能干……干嘛?喝了,酒我,就可以暫時,忘記自己看到的事情,你,你把酒還給我?!痹S陽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現(xiàn)在得他已經(jīng)醉得一句話都不能完整的說下來。
許陽伸手作勢要去拿酒瓶,郝宜人直接拉住許陽的手臂把許陽往衛(wèi)生間里面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