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要在這里過夜?林韻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王妃不愿意嗎?”墨子羨挑逗的問。林韻晨雖然心里不愿意,但無奈他是攝政王,這里是他家,她只好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
快睡覺的時候,林韻晨主動的說“我就在地上睡就行了?!蹦窃趺纯梢?,你要是凍壞了,本王會心疼的?!蹦恿w道。林韻晨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沒辦法,只能和他同床共枕了。氣氛也是十分尷尬了,林韻晨原本以為這肯定是一個不眠之夜,但沒有想到在中墨子羨的懷抱中會睡的這么香??粗矍皽剀浫缬竦娜?,墨子羨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好看的弧度。此刻,他認(rèn)為同床共枕的人之間沒有秘密,床就如同一個告解室。枕頭劃定范圍的力量如此巨大,它排除了外在的一切,只允許夫妻二人存在其中。為了贊美所愛的人,你詆毀周遭存在的一切,否定和譴責(zé)所有人,只為了讓一個將來可能會離去的人滿意和放心。思考間,懷中的人蹭了蹭他結(jié)實(shí)的胸堂,此刻他覺得心都快要融化了。夜?jié)u漸的深了,屋里就只有平靜的呼吸聲了。
翌日,早上,林韻晨睜開惺忪的睡眼。唉?墨子羨呢?“王妃您醒了,您在找王爺吧,他走了,這是他囑咐我為您熬的雞湯?!绷猪嵆康哪槻挥傻眉t了起來。墨子羨原來早走了,昨晚睡的好極了,我真是心大,被墨子羨摟著居然還能睡著!可能是太累了吧。林韻晨暗想到。穿好衣服,洗瀨后,她就去花園了,她身著一襲云煙色長紗裙一直延伸到腳踝,繡著淡粉色絲線的前襟微微敞開,腰間纏著一根鈴鐺鏈子,走起路來叮當(dāng)做響。臉上不施脂粉,濃密的烏絲挽起一個流月髻,幾只玉簪子斜斜插在頭上。別有一番意味。襯底淡淡的月白,披肩的紫紗掩不住玲瓏的身材,整整齊齊的發(fā)髻上別著寶藍(lán)色的發(fā)簪,耳邊的吊墜印著陽光閃亮,毫無瑕疵的臉上帶著傾國傾城的微笑,靜如處子,動若脫兔,似所有的花都是給她作陪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