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這群強大可怖的獸人大軍,此刻的人類卻絲毫不懼,各個要塞的將軍們也知道第一道墻壁的作用在防守初期是巨大的,他們將壓箱底的底牌放了出來!
北地人類永遠的盟友——冰原雪怪
冰原雪怪曾經(jīng)是人類的敵對種族,與其說是與人類敵對不如說這種頑固的家伙與不是冰原原住民的其他所有種族敵對。
每當北地作物豐收時造成的人類人口爆炸導(dǎo)致的擴張會侵犯一些冰原領(lǐng)地。
而雪怪作為冰原的原住民則是領(lǐng)地觀念最固執(zhí)的一類怪物,幾乎都是一群看門狗,當人類侵犯其他的如雪地女妖這類智慧種族時她們會退卻,但雪怪不會,只要這里的雪地被祭祀認定是領(lǐng)地,雪怪便會死守,不戰(zhàn)至最后一兵一卒,永不退卻。
人類的擴張一向是欺軟怕硬,當損失達到一定程度便會放棄,冰原這個廣闊的地帶可擴張的機會太多了,沒必要浪費人力物力來啃一塊硬骨頭。
所以人類雖然是雪怪的敵對種族,但卻是對雪怪威脅最小的。
除去人類,獸人和冰雪巨人便是冰原擴張的另兩個主力軍了。
其中對雪怪威脅最大的便是獸人,以獸人那僅次于威廉腦海之中蟲族的繁衍速度,可不管損失不損失的獸人一度將雪怪打的抬不起頭來。
而雪怪領(lǐng)地與人類領(lǐng)地相隔,獸人打通了雪怪便會與人類開戰(zhàn),在這新發(fā)現(xiàn)的大陸上,誰占領(lǐng)的地盤越多,誰就是這里的霸主。
于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戰(zhàn)役發(fā)生了,沒腦子的低階獸人投入的戰(zhàn)力越來越多,當獸人智者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是種族戰(zhàn)爭了。
是的,雪怪實在是太強大了,勢如破竹的擴張已經(jīng)沖暈了獸人的腦袋。
慘烈的大戰(zhàn)持續(xù)了近五年,就算強悍無比的雪怪在戰(zhàn)場之上能夠以一敵百,但也不是自己的歷史多久自己都不記得的獸人之敵,哪怕這一部分獸人只是一支擴張的殖民軍隊,獸人的數(shù)量也超過了億這個數(shù)字。
就在雪怪即將被滅族的時候,雪怪的大祭祀作出了一個令雪怪們憤怒的舉動——將自己的土地全部奉獻給了人類!
大祭司對此的解釋只有一個,“他見到了神”。
這便是威廉從記憶中涌現(xiàn)出來的關(guān)于眼前這個大家伙的歷史。
這個大家伙從防線的后方跨越而來,他們身高數(shù)米至十數(shù)米,他們比起高大的獸人就好像高大的獸人比起人類,夸張的肌肉之上是雪白而厚實的皮毛。
而在北地人類對于雪怪這種強大的種族也是十分的喜愛,在戰(zhàn)場之上悍勇無比的雪怪們在北地的地位很快就超過了戰(zhàn)馬,成為了王國旗幟中央的圣獸。
圣獸們抓著人類城墻后留給雪怪的攀爬臺階涌向城墻之上,而為首的,最為高大的雪怪脖子上坐著一個年邁的人類。
“將士們!”
熟悉的聲音從后方傳來,軍團長帶著將士們堅持下去的希望,指揮著這一面墻壁上所有的雪怪站到了軍兵之間。
而北地眾人絲毫沒有因為雪怪而亂了陣營,他們和雪怪已經(jīng)配合了數(shù)百年,他們的敵人經(jīng)常念叨
“有這些北地蠻人的地方,就有這些北地蠻獸?!?p> 有了雪怪的北地人,就如同有了戰(zhàn)馬的騎士,如果說之前眾將士勝利的信念還不足,那么現(xiàn)在他們每個人心里只剩下了必勝!
戰(zhàn)斗在雪怪踏上城墻之時便打響了。
在戰(zhàn)斗打響的瞬間,士兵的陣容突然變了,嚴密的陣容竟然是松散了開來,在全力抵住了第一波攻擊后,直接放任獸人突入城墻之上,在城墻上打起了包圍的守勢,而不是上來一個就砸下去一個,生怕獸人登上城墻。
這便是幾百年來北地人類與雪怪和千奇百怪的種族之間戰(zhàn)斗所形成的陣容,而他的神奇之處....
“吼!”
幾頭滿身肥膘的豬人提著斧頭,一頭騎著野豬的豬人酋長拿著長刀向著希勒的千人戰(zhàn)團沖去,不等希勒下令,幾名軍官便幾個命令讓士兵改變了陣型,將幾頭壯碩豬人死死纏住,留下了一大片空地和孤零零的豬人酋長。
正當酋長想要砍死身邊吊著他有規(guī)律亂跑的熊狀的靈巧壯漢,一個巨大的陰影在他頭上墜落下來,那是一根兩人才能抱合的粗大的石柱,石柱正面還裹了一層鐵板。
“轟!”
豬人酋長的血液飛濺出了十余米
一只白色巨手快速的撿起散架了的豬人丟進口中,石柱丟給另一只手,只見又是一聲悶響。
另一頭對準眾多士兵樹立起的盾墻殺的正歡的豬人被砸成一團血醬。
一來二去幾乎沒損失一名士兵,幾頭襲來的豬人便葬身雪怪之口。
而雪怪每次揮砸甚至沒有看敵人,而是看著盟友的舉動和陣容的變化,幾乎每次向盟友引導(dǎo)的地方砸去,都會獲得戰(zhàn)果。
而敵人身邊的盟友幾乎都險而又險的躲過,沒一個是死在友軍傷害之下的。
獸人們只能絕望地陷入無止境的纏斗,被無數(shù)貧弱但狡猾的人類奴隸與士兵死死的啃住手腳,想要去圍殺雪怪卻被這些貧弱的人類們絆的死死的,最后被白色的死神一棒砸死。
他們完全想不到,自己只需要集結(jié)十幾個弟兄們就能圍殺的白色巨豬在這些人形螞蟻的協(xié)助之下,竟成為了他們的白色死神,無情地收割著自己一名又一名同胞們的生命。
獸人不斷爬上城墻,高聲呼喊著向著雪怪撲去,想要殺死這些雪怪給死去的弟兄報仇,但爬上城墻的獸人卻還沒能感受到雪怪那恐怖的殺傷力時卻已然成為了雪怪的棍下與口中亡魂。
而這群雪怪們,只要他們不斷地吞噬獸人富有能量的尸體,他們被獸人好不容易制造出來的傷口竟是在以一種可怖的速度回復(fù)著,甚至氣力都在吞食尸體后再次得到回復(fù)。
從威廉手中逐漸奪回身體的格雷在遇見了雪怪的一瞬間,就仿佛與雪怪們一起融入了這場戰(zhàn)爭之中,他的每一次走動,每一次揮劍,每一次躲閃都完全地配合著身后的雪怪們,甚至不用去看身后雪怪的位置。
這些戰(zhàn)斗技巧已然刻錄進了北地戰(zhàn)士們血脈深處。
前一刻還威風凜凜的獸人轉(zhuǎn)眼間便成了血肉模糊的肉塊,被雪怪拾起吞咽了下去。
赤紅著眼睛的格雷舔舐著沾染到嘴角的獸人血肉,擦去了臉上被濺滿的血液,大吼著。
“王國萬歲?。。 ?p> 完美的戰(zhàn)爭兵器...
看著格雷操控著自己身體抵擋住沖殺上來的獸人,最終一個個能夠以一敵十的的獸人們倒在身后雪怪那巨大的身形之下,正在不斷地翻閱著格雷記憶想要盡快脫困的威廉也不禁喃喃道。
這一殘酷的戰(zhàn)場瞬間變成了對獸人們的絞肉機,
獸人精銳部隊竟然沒有昨天試探給人類造成的傷害大!
不過,這并不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因為這樣的攻勢還要持續(xù)很久,還要更加猛烈!
果不其然,隨著一聲暴吼,一頭身高四米,全身肌肉仿佛要爆裂開來的豺狼人從云梯之上一躍而起。
它全身都是完好的盔甲,裸露出來的皮毛之上更是傷痕累累,仿佛一道道勛章掛在身上,脖子上更是穿了許多獸人的戰(zhàn)利品“由人類耳朵串起來的項鏈”
它剛剛上場便爆發(fā)出一陣強悍的氣息,隨后一道血芒便從它胳膊上冒起,一把斬馬刀在半空中一閃,瞬間突破了數(shù)人的人類防線,來到一頭足有五米高的雪怪面前,一陣血芒閃過,一頭雪怪頭顱便沖天而起。引發(fā)了獸人的一片歡呼。
獸人潮水般地向豺狼人的方向沖擊,讓人類軍隊顧之不及,這便使人類無法將豺狼人強者拖住。
豺狼人的表現(xiàn)吸引了安德魯?shù)淖⒁?,安德魯將視線移到豺狼人的瞬間就感到了渾身熱血沸騰,他的身體仿佛在告訴他,殺了這個豺狼人,澆灌它的鮮血,自己便會更進一步!
而是個人都能看見,這個豺狼人的兇悍,而它所釋放的壓迫力表名明了它竟然是一名實力不下于騎士的獸族勇士。
安德魯?shù)睦硇院軓?,但身為北地人這種剛猛的血性更強,別看安德魯平日堅如磐石穩(wěn)如山巒,要是真拼起命來,希勒可是知道,他,哦不,是它。
它在一場戰(zhàn)斗中把四米的食人魔用牙齒咬脖子給活活咬死了!
此時的安德魯完全沒了平日中堅如磐石,老樹盤根的模樣,他雙眼通紅,肌肉膨脹,一步一沉地向著豺狼人走去,臨走前他把指揮權(quán)居然都是交給了千人長希勒。
只見安德魯越奔越快,斗氣在身后化成了一道白色長虹,手中長劍更是雙劍俱出,像一雙蝴蝶般極速地向豺狼飛去。
“第一式!雙劍合擊!”
一名虎面獸人嘶吼著沖了上來想要阻擋安德魯?shù)哪_步
“刷刷!”
兩道劍光閃過,虎面獸人的虎頭從脖頸之處斷裂開來,咕嚕嚕地滾落到地面,而安德魯則重重地踏在還未倒下的尸體上,繼續(xù)向豺狼奔去。
又一名虎面獸人沖了上來,赤紅的雙眼滿是瘋狂,迎著安德魯就要將手上的長劍斬下。
“唰!”
一個靈巧的身影從虎面獸人到身后竄出,在安德魯舉刀的前一瞬將長劍刺進獸人到后心之中。
獸人不甘地吐出血與肉的殘塊,倒了下去。
“千人長閣下!”
眼睛之中碧綠一片的格雷一甩長劍之上的血液,他的身后是無數(shù)士兵與雪怪,他們硬生生地用換命的打法為安德魯斬開了一條通往戰(zhàn)斗的血路。
安德魯長呼出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之時,渾身的鎧甲之上銀光閃爍,整個人如同一柄利刃刺向再次擊殺了一名雪怪的豺狼人
提著雪怪頭顱的豺狼猛地汗毛樹立,一雙血紅的眸子猛然鎖定了安德魯,它舔著嘴唇將斬馬刀高舉,刀上居然是泛起一股血芒,顯然,這個豺狼也會使用戰(zhàn)技!
“烏喀!”
他將雪怪那龐大的頭顱一丟,猛然斬馬刀再次一閃。
安德魯雖然好戰(zhàn),但卻不是莽夫,要不然如何將希勒戲弄于手掌之中,只見他又是一個假動作,斗氣卻是施加在了下盤。
只見一股血芒閃過,安德魯劍尖跟幾乎看不清實體的血芒長刀碰了一下,隨后身體猛然一顫,借著反彈之力整個人都向一旁斜了過去。
在以這種匪夷所思的身法完全避開這一猛擊后,又以違背了物理法則的姿態(tài)從身體幾乎貼著地板的情況下再次立起,而這一動作所用的時間只在一瞬間。
“轟!”
豺狼人的長刀余下的力量使得長刀整個沒入堅硬的城墻,在城墻上犁出一道溝壑。
安德魯趁豺狼新力未生時找準了一根腿部筋肉,同時用雙劍在同一方位劈砍了兩下,泛著光芒的長劍將豺狼硬如鋼鐵般的鎧甲硬生生撕裂出一條恐怖的傷痕。
只見豺狼腿部鎧甲之中鮮血噴涌,筋肉竟然是直接跳了出來。
安德魯也不貪功,一擊得手便快速后退,果然,豺狼眼睛都無法捕捉到的迅捷的一擊橫掃又落了空。
豺狼人好似被激怒了,血芒包裹了雙腿,血色的霧氣迅速在傷口匯聚,神奇的力量竟是暫時將如此嚴重的傷勢壓下,豺狼將斬馬刀拖在身后,在地上濺起火花,向著安德魯奔襲而去,口中還高不斷喊著獸族語言。
不用腦子都能想到,豺狼要釋放戰(zhàn)技了。
安德魯眼中閃過一抹凝重,蝴蝶般的劍法和身法消失殆盡,只見他又恢復(fù)了堅如磐石般的氣勢,銀色的光芒從雙劍上泛起。
豺狼在距離安德魯一段距離后,拖著的刀向前劈出,在空中劃出了一片血色的弧度,夾雜著破空聲和壓迫感向安德魯襲來。
這種大合大開的技法是用來對抗巨型野獸的,就如同雪怪,強如騎士般的力量可以輕易的斬殺像霸王龍一般的巨獸,但用在安德魯身上....
“磐石戰(zhàn)技第一式,磐石”
安德魯雙劍看似迎擊,只是觸及血芒,堅如磐石的力量只是在血芒上一碰,人卻像塊被炸飛的石頭倒飛出去,他口中噴出鮮血,但臉上卻沒展現(xiàn)一絲慌亂,安德魯已然將巨力卸去了大半。
血芒掃過了一大片區(qū)域,甚至將身后交戰(zhàn)的獸人和人類都攔腰截斷,而安德魯卻穩(wěn)穩(wěn)的落在一頭高達十米之巨的巨大雪怪的肩膀上。
這頭雪怪在不久之前好似戰(zhàn)吼似的咆哮一聲,這飽含憤怒的咆哮是雪怪的語言。
巨大雪怪一把抓住安德魯,身體一震,安德魯渾身冒出堅冰,如同鎧甲附著在身上。
雪怪的身形同時是迅速矮小開來來,緊接著巨手將安德魯向豺狼用力一拋。
安德魯也借著巨力向豺狼斬下。
這種不用對話也能如此默契的配合也只有比放心于忠誠的雪怪多于自己同胞的北地人了。
豺狼也絲毫不懼,斬馬刀再次凝聚血芒,向安德魯斬下。
安德魯好像腦袋秀逗了一樣傻傻的和豺狼結(jié)結(jié)實實地硬碰了一招,但結(jié)果卻令人驚訝。
安德魯身上浮現(xiàn)出不屬于他的巨力,就連他的劍上都出現(xiàn)了寒霜,安德魯胳膊上冰甲爆開,皮開肉綻鮮血直流,但很快血便被一股神白光止住了。
安德魯這一擊相當于雪怪的全力一擊,剛剛的雪怪將自己的力量注入了安德魯?shù)纳眢w之中,由手臂爆發(fā)而出,豺狼人是不可能去嘗試硬接蠻獸雪怪的力量的。
誰都知道獸族力量最大的牛頭人和雪怪角力都能被頂著后退不止,豺狼人被這一擊的力量震住。
結(jié)果顯而易見,豺狼連刀都差點被震飛,但僅限如此了,雪怪的力量在經(jīng)過安德魯之手便是無形中消失了大半,如果是全力硬接,豺狼都能被一擊打下城墻去。
安德魯深知這是機會,不管身上的劇痛,雙劍兩擊之下再次給豺狼人帶來了一處深深的傷口,隨后繼續(xù)拉開距離。
豺狼人明白了這個人類難纏,一雙眼珠子緊盯著安德魯,它知道,這個貧弱的人類只要接自己一擊,只要一擊便能被斬于刀下。
它需要給自己制造一個能夠完全將安德魯砍一刀的機會。
突然間豺狼眼睛一亮,它察覺了安德魯一直將自己引開一個方位,那個方位是一個小子和一群弱小的人類對抗著一群弱的可憐的綠皮獸人們,那是軍隊里的奴仆軍種。
那小子實力看上去還可以,他的劍上附著了一層灰黑的光芒,一刀就能斬下一顆頭顱。
而他身上卻給人感覺一種不協(xié)調(diào)的感覺,這種感覺只在族中祭祀召喚的野獸上感到過,那是沒有理智,只有戰(zhàn)斗本能的感覺,這種東西戰(zhàn)斗力看似很強大,但被族中智者引導(dǎo)的天才獸人能輕易斬殺。
看樣子這個難纏的人類強者相似護著這個小子,嘿嘿嘿。
豺狼好似放棄了這個難纏的人類,大步流星地向著威廉奔襲而去。
安德魯眉頭一皺,暗道不妙,趕忙出聲讓軍團避讓。
可是這個豺狼好似看上了這一堆奴隸和有素士兵組成的混編軍團一樣,大步流星地向那里沖鋒著,途中阻擋的人類和雪怪們紛紛被斬殺。
這時,一位身材矮小,但身體壯碩的少年和豺狼遠遠的對上了眼神。
少年眼中沒有一絲屬于人類的生氣,有的只有看上去受過訓(xùn)練的身手和野獸般又似殺戮無數(shù)的軍人般的殺意。
只見少年看見豺狼獸人的瞬間,身體仿佛一個恍惚,本能似的想要逃跑,但瞬間,少年身上突然爆發(fā)一股士氣
那是百戰(zhàn)之軍的士氣,那是屬于勝利之軍的士氣。
少年眼神冰冷,手中的長劍光芒四射,肌肉膨脹,雙眼充血似的變得通紅
“吼!??!”
一聲非人的吼叫響徹戰(zhàn)場,就連安德魯也吃了一驚。
這是!
豺狼先愣了一下,隨后狂喜道
哈哈!到了即將覺醒邊緣的騎士種子,我選的果然沒錯。
只見豺狼躬身,手中大刀緊握,而后像離弦之箭一般爆射而出。
那矮小的少年正是被原本靈魂控制的威廉,只見威廉眼睛光芒明暗不定,他發(fā)瘋似的沖擊著記憶墻壁,想要操控身體逃跑,但是這該死的格雷卻咬著身體死死不放,盯著豺狼人騎士的眼睛之中充滿了殺意。
“獸人的騎士...必須死!”
一大段回憶瞬間傳入威廉腦海,被威廉瘋狂地讀取,由無數(shù)記憶組成的墻壁瞬間被打破,被威廉一股腦的吸入進自己靈魂之中。
“該死的!給我滾開!”
破除記憶壁壘后威廉第一眼就看到了充斥在靈魂空間內(nèi)的格雷靈魂,威廉二話不說立刻使用了靈魂鞭撻。
“轟!”
憤怒的鞭撻之下,格雷的靈魂瞬間被抽散,帶著不甘的怒吼散去了。
“快!快!”
威廉的靈魂迅速膨脹,占領(lǐng)了靈魂空間,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
在豺狼抵達的一瞬間,威廉眼中突然泛起碧藍的光芒,隨后身體極速地向一旁閃躲而去。
“秘法展開上升了25%?!”
威廉看著暴漲一段直接覆蓋到大腿的符文展開量,有些詫異,但立刻運轉(zhuǎn)起全身的符文,70%的符文展開度足夠支撐一次不完整的秘技了!
威廉閃過身時四肢再也不作掩飾地出現(xiàn)了非人的蟲族特征,緊急之刻威廉竟然是通過在瞬間展開至70%的秘法激活了刀螂的基因序列,又將全部的斗氣匯聚到突變的基因處,這才堪堪閃過這恐怖的一擊。
威廉那充滿血絲的眼睛只來得及瞟豺狼那壯碩的身軀一眼,自身極速后退。
“哼哼,躲過去了嗎”
豺狼雙手握劍,身體弓步上前,斬馬刀對著威廉作出一個劈斬的架勢
威廉心頭一緊,看著豺狼這高達三米的體型和全身冒起的青筋,就知道這根本不是普通人類可以面對生物,威廉瞬間就作出了判斷
他習得過許多老前輩戰(zhàn)斗的經(jīng)驗,威廉往往都是賺到傭金便去參加訓(xùn)練,不像其他傭兵一般游天玩水,花天酒地。
而老前輩們對抗蟲族所獲得的經(jīng)驗與心得在一輩輩的傳承下形成了一個個的體系,老兵們在生死之間揮出的驚天一劍,或者狙擊兵王所掌握的特殊技法,這些他們都會在天網(wǎng)上被估值后出售,而威廉利用傭金等各種手段學(xué)習來了許多的戰(zhàn)斗技法。
這才活過了多場大型戰(zhàn)役,這才有了百戰(zhàn)威廉的稱號。
往日與臭蟲戰(zhàn)斗時借力脫開戰(zhàn)斗逃跑的技巧浮上心頭,威廉身體一沉,向側(cè)方倒去,在豺狼劈下血芒的一瞬間,威廉用閃著白光的十字劍快速向前劈出一個十字。
耳邊呼嘯的風聲仿佛一顆手雷在他身旁爆裂,劇烈的風撕裂了他的臉頰,斬馬刀沿著他的鼻尖劃過,威廉的鼻軟骨都被削掉了一塊,鮮血不斷地噴涌而出,劈出十字斬的十字劍被反震力震飛,右手無力地垂下,顯然是脫臼了。
但這也足夠了,安德魯及時地趕到了豺狼身邊,雙劍形成一個x,欲要劈砍而出。
想要再次揮刀斬死威廉的豺狼嘖了一聲,還有余力的斬馬刀轉(zhuǎn)向安德魯?shù)姆较颉?p> 當一聲巨響,安德魯被斬退,而威廉早借著這一空擋就跳到一邊去了,他默默地撿起地上的十字劍,用牙齒卡住,隨后用左手握著脫臼的右胳膊調(diào)整了一下位置
“嘎巴”
一聲脆響,威廉早就屏蔽了自身的痛楚,他扭了扭右手,確認了沒有大事后便繼續(xù)雙手握劍,無比警惕地面對著正在和安德魯激戰(zhàn)的獸人豺狼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