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天的磨練,韓沖的劍法已經爐火純青,但韓沖主打槍法。
只見此時,傳來一陣陣軍號,士兵們立馬集合起來。而韓沖也急急忙忙的跑了過去。
韓沖心道:這胡將軍天天搞事情,能不能消停點啊!麻不煩麻煩啊!
只見其撐大嗓門道:此次集合,我們要去進攻秦國,他們太囂張竟然入侵我國邊境。
他們道:憑什么?我們要做敢死隊!其道:說什么話呢?我們這是第一軍。
韓沖道:說好聽點就是第一軍,其實根本就是敢死隊。其道:這又不是我做的決定,是君主下的命令??!
韓沖心道:什么狗屁君主閑得蛋疼是嗎?打個屁仗??!
而其見他們絲毫沒有要去的意思,于是手執(zhí)軍令道:違令者,誅!
此時其心道:你們不去也得去,我可不想抵抗君令。于是士兵們一臉不情愿的踏上征途。
韓沖心道:這都什么人嘛!還違令者,誅。明明就是讓我們送死。于是韓沖一臉無奈跟在隊伍后面。
終于熬到彤云散盡、旭日東升,不知不覺中抵達了秦國邊境。只見胡將軍道:殺呀!
韓沖道:將軍計劃呢?其道:這不就是計劃嗎?——攻其不備。韓沖道:嗦嘎,那后備計劃呢?
其道:不需要!我們有戰(zhàn)意!韓沖心道:有戰(zhàn)意個錘子,都是迫不得及過來的。
只見士兵們道:一個計劃都沒有打個屁。其道:難道們們想抗旨不成!士兵們立馬搖起了頭!
緊接著其道:放心吧!危險之時,我會下令撤退的。士兵們露出了笑容。
于是士兵們向秦國殺去,而秦國似乎早已知曉。
韓沖心道:消息這么靈通的嗎?牛逼??!說了是敢死隊還不信!
此時,黑云壓城,催人心魄,敵軍把我軍圍個水泄不通,鳥飛不過,走獸難奔,連空氣中都是敵軍的呼吸味。
大地也似乎是在顫抖,敵軍就像是一顆渾然天成的巨巖,沒有一絲縫隙。
敵軍向我軍開始圍剿,我軍遭到了重創(chuàng)。
此時烏云在天際嘶鳴著劃破雷電,血紅色的腥味彌散在死寂片刻又喧鬧的廢墟之上。
剛剛消散的哀鳴和劍影又在風中綻開,堆積的殘體猙獰而可怖,濃重的氣息讓人幾乎窒息。
此刻,雙方的余兵都已隕半,兩邊陣前對峙著的頭領疲憊而決絕,趙國和秦國的終極決戰(zhàn),已是血流成河的慘烈和劫難。
韓沖舉起酒壺,將清冽的瓊漿咽入喉中,隨后扔掉它,看來是一壺后勁很足的烈酒,他已有一絲淡淡的醉意。
只見韓沖正前方站到出現(xiàn)一個人,其生得劍眉入鬢,鳳眼生威,清癯俊秀,英氣逼人。其名趙玉河。
其仰天大笑著揮起袖來,數(shù)不清的兵影簇擁著他的輪廓。很快,兩個人幾乎同時現(xiàn)出了最后的武器。
握在韓沖手里的那一把槍純凈透明而且柔和,其手里的那一把劍則幽暗晦澀而凌厲。
韓沖猶豫片刻,舉起掌心那清澈而純粹的槍,幽幽的迎向其咆哮著祭出的邪劍來。
而那蜂擁的兩片兵海瞬間扭曲交織在了一起,血霧漫天飛舞,哀號遍地流淌。
一片又一片人的廢墟,殘檐斷壁般的支離破碎。倒下的人,眼里映出妻孩那淺笑著的模樣,隨即成為破滅的灰燼。
而那還在揮舞著武器砍殺的殘兵們,只有絕望的呼喊和幻滅在身盼響起。
在那戰(zhàn)場的中心,胡將軍與敵方首領殺成閃爍的光影,遙遠的彼方是那崩毀的城墻和地平線。
只見此時韓沖將槍一挑,劃過其狂烈而狠厲的劍招,繞過他的手腕,疾速閃電般環(huán)上他的脖頸。
不想,費盡全力亦是完全刺他于不動。反而被他凌空劈下,直取自己那雙憂愁而精致的雙眸。
韓沖將頭向后方輕輕一仰,竟化解了其兇狠的攻擊。不知不覺已經接近百回合了。
兩人依舊廝殺得熱烈中,而他們四周則已經是成千上萬死魂的海洋了。
在天幕倒映之中的那些士兵,已經是一片破碎的殘體的平原,余下的人已然忘卻了生的眷戀。
忘了襁褓中的嗷嗷待哺的孩兒,耕作在田間勤懇的妻子,和漸漸的枯萎了年華的老母親。
他們眼中什么也沒有留下,已然困獸般咆哮,要與那惡敵同歸于盡。
也不知已有多久,煙塵四起間,殘留的烽火終于在那一場傾盆大雨之后默默熄滅了。
此時,韓沖一槍刺穿了其的心臟,但韓沖也遭到了重創(chuàng)。而趙國早已戰(zhàn)敗。
只剩下百余來人,只見敵軍首領大手一揮道:住手,這些人還有用。
敵方士兵將他們卸下,可見他們是虎狼之師在戰(zhàn)場上堅持這么久。
韓沖朝敵軍首領望去,這人白發(fā)蕭索,年紀已大。
且一條粗大的刀疤從右眉起斜過鼻子,一直延到左邊嘴角。其名曾永清。
曾永清道:你們愿為我大秦所用嗎?只見一個名為馬少武的人,道:我是不會背叛趙國的!
其生得一雙眸子精光四射,英氣逼人。韓沖心道:瞅!多么高尚的人??!
只見曾永清道:真的嗎?他一臉堅決的點了點頭。
此時曾永清一劍割下了其的頭顱。從此又多了一個為國捐軀的騷年。
趙國殘兵臉上溢出一陣陣冷汗,于是道:我愿意為大秦效力。韓沖也緊隨其后。
而曾永清笑著道:這就好了嘛!又朝韓沖道:我見你殺敵勇猛,讓你當百將(官職)。你可愿意?
韓沖道:我愿意。其道:那你就統(tǒng)領這一百人。韓沖道:多謝將軍賞識!其道:你們先互相認識一下吧!
韓沖打量著這百來人,見他們渾身是傷。
于是看了下自己,心道:哎呀媽呀!流了這么多血。不會失血過多而亡吧!
于是向曾永清道:將軍,我們渾身是傷請軍醫(yī)包扎一下。其大手一揮,來了個十來個軍醫(yī)。
幫他們包扎傷口,之后曾將軍請了個屯長帶他們去住所。且其名張厚道。這人五短身材,面相忠厚。
到了住所,韓沖示意其離開,于是二話不說霸占了最豪華的房間。
躺到床上,很快陷入了夢鄉(xiāng)。
一夜蹉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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