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找到了
西疆一處森林內(nèi)。
“將軍,我們找到了侯爺和世子了?!币粋€穿著大商鎧甲的士兵大聲的喊著,許是太過于興奮,聲音微微的喘息著。
密林內(nèi)有不少搜救的人,雖說間隔遠了些??蛇@些士兵可不是普通得到士兵,一多半都是由內(nèi)力傍身的,因此有不少人都聽見的同伴的喊聲。
那么長時間的搜救和尋找,他們差不多到了奔潰的邊緣,若是這一次在找不到的話,大軍就該啟程回京了。
一時間不少里的近的人都快速的向著前方移動,只因為這是數(shù)日以來唯一的希望!
“世子,您和侯爺這是怎么了?”張武迅速的蹲了下去,查看了朝言的傷勢,一臉的焦急。
朝言臉上倒是沒有什么表情,只是眼底閃過幾縷暗光,若是他沒看錯的話,這位似乎是穆謹?shù)娜税桑?p> 張武察覺到了朝言的打量,想到了臨行前主子的叮囑,立刻開口道:“世子不必不信任屬下,屬下是接了將軍得到命令前來的,而將軍是接了陛下的密旨?!闭f著便快速的拿著紗布和止血的藥粉,動作麻利的給朝言包扎了起來。
至于為什么沒有管定安候,實在是因為這位侯爺除了沒有醒著之外真的看不出有半點受傷的樣子,反倒是世子渾身是血的感覺隨時要不行了似的。
“那就多謝了?!背圆]有懷疑張武的話,畢竟在朝堂之上定安候失蹤確實是一件大事了,尤其是在打了勝戰(zhàn)之后!
“屬下不過是奉命前來,哪里有資格擔得起世子的道謝。”張武包扎好朝言之后就開始查看定安候,搭脈之后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家父應該是中毒了?!背灾毖圆恢M,倒是打消了張武的疑慮。
若是中毒的話,那就能說的通了!
包扎的間隙里,趕來的救援人也都到了差不多。此時大家的臉上大多是驚喜的表情,甚至還有幾個大漢哭了出來。
“屬下來遲,還請世子恕罪!”領頭的將軍立刻跪了下去,聲音難免哽咽了幾分。
“濮將軍請起,各位能尋到我們已是朝言之幸,大家不必自責。”朝言瞧著四周的士兵,溫和的說道,即便是滿身是血卻讓人如沐春風。
“謝世子?!背缘脑挵参苛巳诵?,一時間大家對朝言的欽佩更甚之前。
“只是還要煩請各位找一副擔架過來,侯爺?shù)闹辛硕九率遣荒苄凶吡?。”可能是朝言的語氣太過的清淡了些,竟然從里面聽出了幾分幸災樂禍的味道出來。張武不自覺的看了朝言一眼,瞧著那一臉的擔憂想來是他多想了。
若是朝言聽見了這話,絕對要說一句“你想的沒毛病,他就是幸災樂禍”!
一時間大家又開始手忙腳亂的去拿擔架,還好一開始就準備好了,也不至于現(xiàn)去找。
回了大軍駐扎的大營里,朝言不動聲色的給了心腹一個眼神,便去了主帳里畢竟是親爹。
“侯爺?shù)亩究赡芙猓俊背郧浦娽t(yī)的臉色,故作焦急的問道。演戲嘛,自然是要演全套的,要不然多尷尬??!
“世子放心,侯爺?shù)亩倦m然烈了一些,但是好在世子處理的不錯,沒有讓毒素擴散。等會屬下就配出解藥,只是往后侯爺可能要安心的修養(yǎng)半年才好?!避娽t(yī)說話很是中肯,只是心里的疑惑更深了一步。
這毒如此罕見,世子是如何知曉壓制毒素的?若不是她的閱歷足夠的豐富,怕也很難立刻給出藥方的。
軍醫(yī)的表情沒能逃過朝言的眼睛:“好在二弟在家的時候與我講過這種毒,給了些解毒的丹藥,要不然父親危矣!”朝言似在自言自語,不過卻恰好的打消了軍醫(yī)的疑惑。
軍醫(yī)聽見了朝言的‘不小心的呢喃’,頓時明白了過來,并對此深信不疑。定安侯府的二公子,那可是難得的曠世奇才,在醫(yī)術上的造詣那不是誰都能追的上的。
“二公子當真是博學?。 泵鎸ε枷?,免不了的就是一頓吹捧!
朝言: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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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暮,對于這你真有把握?”趁著大家走的散亂,安星辰立刻溜到了朝暮的身邊,頗為擔憂的問道。
朝暮心里難免的有些感動,安星辰對于她其實可以算得上是素不相識,卻可以這般的關心她,讓她心里暖暖的,嘴角的微笑便更加的深了幾分。
“你且放心,我向來不會打沒把握的戰(zhàn),更何況你覺得我真的如傳聞里那樣是個不學無術的草包嗎?”
這一番話倒是讓安星辰冷靜了下來,確實經(jīng)過剛剛的相處發(fā)現(xiàn)朝暮其實并不是大家傳言的那樣。反而讓她覺得朝暮異常的聰慧,在場的怕是沒有幾個能及得上朝暮。
“你心里有數(shù)就行,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嚇死她們的。”安星辰笑的猥瑣,字里行間對于朝暮的信任那是絕對的肯定。
“會讓你如愿的?!背河X得安星辰真的太可愛,這樣的人若是嫁給了大哥想來侯府也能活潑些。況且對于這樣的大嫂,她并不覺得反感。
于是朝暮就開始在心里暗戳戳的準備撮合這兩位了,只是沒想到的是最后不僅鬧了個笑話,還差點耽誤了安星辰。
一盞茶的時間說長不長,但是卻足夠大家寫一首詩出來,只是效果如何那就看大家的能力如何了。
每人一張桌子,大家互不干擾。朝暮在這群人里是最后一個寫的,少不了的就是被人給嘲諷一下。畢竟有點功底得,都寫完了。而她卻才動筆,不嘲笑她嘲笑誰?
朝暮心態(tài)平和,對于那些人的看法也沒有太在意。今日她來赴宴,自然是要告訴別人她朝暮可不是什么廢物草包!
賢妃可以說是最關注朝暮的人了,王善心的提醒似乎還在耳邊回蕩。只是越是這樣,賢妃心里就越是嫉妒的發(fā)狂。
瞧著朝暮拿起了筆,賢妃不自覺的就勾起了嘲諷的笑意。一個靠著家族庇佑的草包罷了,便是得了皇后之位又能如何?不過就是陛下與靖王爭斗的籌碼,穩(wěn)住侯府的棋子罷了,有什么好得意的。
今天就要讓她知道,她可配不上這后位!
“好了,時間到了,大家都停筆吧?!?p> 賢妃的話音剛落下,朝暮便收了筆,滿意的瞧著自己的大作。雖說詩不是自己寫的,但是字是自己寫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