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已一口鮮血噴吐而出,身上鎧甲的顏色都變得有些暗淡,這一個閃電五連鞭他可是吃了一個透徹,竟然是沒空一鞭。
而此時病已才是真切體會到了閃電五連鞭的恐怖之處,一鞭威力勝過一鞭,直到第五鞭,竟然連鎧甲都打碎了。
而此時一旁的張國兵則是眼疾手快,掌心迅速凝聚出一顆元能彈,狠狠擊在病已胸口鎧甲的裂痕之上,直接打在病已的胸口血肉之上。
病已只感覺胸口傳來劇烈的疼痛,喉頭一甜,直接噴出一口鮮血,同時身體往后直直倒去。
“小已!”
林知之等人看到此幕眉頭一跳,想要上前,卻又被眼前的敵人給攔住了。
黑甲炎獅往四周噴吐火焰,將周圍的小雜魚燒成灰燼之后,便直接向張國兵撲出,林知之心中也惱恨這個隱藏極深的老人,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說是中年男子。
眼看著黑甲炎獅憤怒而來,張國兵卻是不急不緩,抽搐腰間最后一管藥劑,當(dāng)用能力將其激活之后,在場的眾人都能感覺到這藥劑的不同,似乎蘊含著令人心悸的能量。
張國兵將試管猛地插入自己的胸口心臟處,緩緩將試管里的藥劑推入自己的胸口,同時表情開始享受起來。
隨著藥劑的全部射入,張國兵周身竟然爆發(fā)出恐怖的氣息,周圍的空氣開始扭曲,讓人有些看不清張國兵的身形。
此時黑甲炎獅已經(jīng)來到張國兵身前,鋒利的爪子揚起,作勢就要將眼前這個男人撕成兩半。
只見張國兵連看都沒有看黑甲炎獅一眼,嘴角微微一笑,整個人竟然消失在原地,黑甲炎獅撲了一個空,一爪子砸到地上,瞬間打出一個大坑。
就在林知之驚訝的時候,同時心頭一跳,感覺后背一股涼意從腳跟一直竄到頭頂,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一樣,林知之一把摟住一旁蘇靈的小蠻腰,同時兩個人在地面上一滾。
剛剛滾出去兩三米,林知之就聽見耳邊傳來爆炸的聲音,同時有不少碎石塊砸在自己身上,定睛一看,自己之前和蘇靈站立的地方竟然已經(jīng)被炸出一個大坑。
張國兵握了握拳頭,然后哈哈一笑,“倒是個機靈的小子,不過可惜了...”
看到張國兵這鬼魅的身影,林知之哪里還不知道這股有些熟悉的恐怖能量,眉毛不由挑,便張口說道:“這是空間之力,凌云的空間之力,想不到連這種力量你都能夠掌握...”
“哈哈哈哈哈!”聽到這里張國兵張狂之色更甚,“這就是我神明的力量,豈是你們這些凡人能夠明白的!”
說罷張國兵的身影便再次一閃,消失在原地,眨眼之間就出現(xiàn)在林知之身前,一拳猛地向其胸口轟去。
這一拳,看似平淡無奇,但其中蘊含的恐怖力量,怕是一下子就能將林知之的胸口打爆。
“獸魂融合!”
情急之下,林知之大喝一聲,黑甲炎獅便瞬間和林知之的身形融合在一起,就是這一瞬的功夫,張國兵的拳頭已經(jīng)狠狠打在林知之的胸口。
只聽得咔吧一聲,林知之身上的獸魂虛影頓時消散,同時林知之胸口凹陷,整個人宛如斷線的風(fēng)箏倒飛出去,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生死不知。
張國兵還想上前,卻突然被四道能量攻擊,正是李飛、程瀟瀟、林溪雪、蘇靈四人。
漫天飛舞的能量光彈朝著張國兵飛來,張國兵也不敢托大,一個閃身向后退去,躲開這些攻擊。
病已此時也是心急如焚,看著周圍的元能者不斷被擊殺,他心如刀割,這些可都是耗費了大資源才培養(yǎng)起來的人才,還來不及在末世中大放異彩,卻已經(jīng)死在了自己同類的手中。
“該死!”
病已心中怒火中燒,烈焰形態(tài)!
頓時周身被猛烈的火焰包裹,轉(zhuǎn)化成了烈焰形態(tài),幾個炎爆將傅石擊退,病已便調(diào)轉(zhuǎn)方向往張國兵的位置沖去。
此時病已的右拳也在不斷積蓄能量,猛地轟出。
張國兵心頭一跳,也是伸出右拳抵擋,只聽得一道音爆之聲傳來,病已倒退一步,而張國兵卻是蹬蹬蹬后退好幾步,同時他的手臂骨頭已經(jīng)斷裂,不斷有鮮血從中滲出來。
“啊...”
受傷的張國兵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開始抱頭大叫,同時身體周圍開始不斷有虛影抖動。
見此情形,病已想也不想,便對著李飛等人喊道:“對面人多勢眾,我們先撤!”
說罷病已便全身聚集火焰,使出了微縮版的焚天裂地大爆炸。
只聽得轟得一聲,以病已為圓心,周圍數(shù)百米全都被火焰爆炸所籠罩,李飛扛著林知之還未走多遠(yuǎn),便感受到身后傳來的巨大的熱浪,頓時被頂出去了幾十米。
稍微穩(wěn)定了一下身形,李飛向后看去,便看到病已和程瀟瀟等人也趕了上來,此時李飛的心才真正放了下來,雖然博城基地丟失,手下的元能者也基本死絕,但活著便還有希望。
此時博城基地一陣?yán)墙?,剛剛?zhàn)場的位置已經(jīng)變成一片廢墟,由于病已克制了力量,在場的元能者也只是受了一些傷而已,沒辦法,其中還有一些博城基地的元能者,病已不可能將他們?nèi)細(xì)⑺馈?p> 戰(zhàn)場之上,張國兵一抓掏出張龍的心臟,隨手將其扔到一旁王虎的尸體上面,僅僅是一瞬間,張龍和王虎便被張國兵殺死。
此時地上還躺著一個人,正是奄奄一息的老王,旁邊有人本來還想上去結(jié)束老王的生命,可是被張國兵制止說道:“留下一個人的命,讓其帶人出去尋找物資,免費的壯勞力不用白不用?!?p> 張國兵心中冷笑,他了解老王的性格,到時候用手上的老弱婦孺要挾,不怕老王不乖乖就范。
想到這里,張國兵嘴角剛剛露出一抹冷笑,便渾身顫抖起來,他臉色大變,也不管場上的人,自己急匆匆地便往地下密室走去。
傅石看著張國兵的背影若有所思,隨即又看了看周圍的人,“憐,剛才你要是出手的話,想必能夠留下幾個人吧?”
憐抱著鐮刀連看都不看傅石一眼,說道:“你不也是沒有出全力嗎,說到底這次是張國兵的行動,他現(xiàn)在的情況,可不值得我費勁心力去討好?!?p> 在場的人都是心照不宣,雖然名義上比他們職務(wù)高,但以他現(xiàn)在不穩(wěn)定的身體狀況,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嗝屁,可不值得他們盡全力去完成任務(wù)。
唯一一個死了的曹力,便是太過張揚,被好幾人聯(lián)手搞死。
“蠢貨就是蠢貨!”傅石隨意掃了一眼曹力的尸體便不再關(guān)注,反而看著張國兵消失的地方,眉頭緊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