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照亮了整個大地,血月照亮了罪惡之淵。
“陛下,是時候出征了吧?”澤戈.利若問羅梅克斯.迦爾納。
“也是,時間到了,兵力整頓的也差不多了。”羅梅克斯.迦爾納說。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占領(lǐng)了科爾勒貝三天之后的事情了,接下來他們就要去埃爾維斯了,澤戈.利若說那是他的家鄉(xiāng),他很清楚那里的構(gòu)造,所以他會盡全力幫助羅梅克斯.迦爾納取得勝利。
“大義滅親?”羅梅克斯.迦爾納冷笑說,“你這可連自己的家鄉(xiāng)都不認了,真是個瘋狂的家伙?!?p> “這對我而言可是褒獎?!睗筛?利若說。
在很早之前羅梅克斯.迦爾納就為澤戈.利若配備了一個他專屬的研究室,因為他聲稱自己是研究者,正在研究一種新藥物,所以羅梅克斯.迦爾納也就為他建造了專屬的實驗室,當然,對羅梅克斯.迦爾納是有好處的,不然羅梅克斯.迦爾納不會這么簡單的給一個男性好處,或者說,他絕對不會給一個男性好處。
“你的藥物怎么樣了?”羅梅克斯.迦爾納問。
“馬上就要完成了,現(xiàn)在還在試驗階段,”澤戈.利若說,“我估計在打敗戴斯柏斯后就可以使用了吧?!?p> “是嗎,那樣的話就好?!绷_梅克斯.迦爾納回答。
澤戈.利若答應(yīng)給羅梅克斯.迦爾納研究一種可以讓那些被騙的女性識別那些男性丑惡嘴臉的藥物,澤戈.利若也表示可以研發(fā)出來,而羅梅克斯.迦爾納也總是很簡單的相信別人,于是就成了這種局面。
“那么出兵吧!”羅梅克斯.迦爾納扛起噬罪者,再次帶上了五萬兵力攻打埃爾維斯,這在羅梅克斯.迦爾納看來,已經(jīng)是必贏的局面了,不僅是她,在旁人看來,也是如此。
他們朝著埃爾維斯攻去,到那里需要三天的時間。
……
“姐姐,你說,那個羅梅克斯.迦爾納到底為什么會對我們被法給洗腦了這件事這么執(zhí)著?”布溫德姆問茵特麗科特。
“我想,應(yīng)該是遇到過什么事情吧,”茵特麗科特回答,“可能是家人被像那樣騙過,也可能自己確確實實有過那種經(jīng)歷?!?p> “姐姐說的有可能,不過,我覺得有一件事被我們忽略了。”布溫德姆道。
“什么?”
“她過于冥頑不靈了,”布溫德姆摸了摸頭發(fā),“她在和我們的交談中,一口咬定我們被洗腦了,可能在她的眼中,我們才是那個冥頑不靈的人,而她倏然不知,在我們眼中,她才是像被洗腦了一樣,冥頑不靈的人也是她,如果雙方都不正常的話,雙方的話雙方也都不會相信,而如果有一方是正常的,那么正常的那一方便會思考問題,并且得出答案來。”
“我們是那正常的一方嗎?”茵特麗科特說。
“是的,”布溫德姆點了點頭,“所以我們找到了問題的本源,也就是羅梅克斯.迦爾納她太過于個人主義,也可以說太過于相信別人的話語,我想她不會無緣無故的對法產(chǎn)生誤會,所以我想她肯定是被什么人給灌輸了法是個人渣的思想,當然,我們肯定不認識那個人,但可以推測出來,那個想要加害于法的人肯定和法有過節(jié),再加上羅梅克斯.迦爾納應(yīng)該是一個特別相信別人的家伙,所以法的形象在羅梅克斯.迦爾納的身上也就根深蒂固了,而羅梅克斯.迦爾納以前也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所以她現(xiàn)在肯定是對法恨之入骨了的感情,這樣一來就說得通了?!?p> “是這樣啊,她一直說著被洗腦的是我們,她才是那個在潛移默化中被洗腦了的人啊……”茵特麗科特說。
“她如果學會了換位思考的話,可能也會明白吧……”布溫德姆無奈的說。
“我們之間都是互相理解像,那家伙如果能這樣的話就好了啊……”茵特麗科特說著,看向了布溫德姆,兩人四目相對,手握起來了,這是她們一生也沒有辦法斬斷的羈絆,她們也格外珍重。
……
我醒了過來,看到了瓊,“抱歉,讓你花時間照顧我。”我不好意思的對瓊說。
“沒有,我們這邊才是抱歉,讓您耗費精力為我們做這么多準備,還讓您累倒了。”瓊則很抱歉的笑了笑,他是一個很有禮貌的人。
“我睡了多長時間?”
“兩天?!?p> “是嗎,還真是長啊,我也該回去了,戴斯柏斯也是需要防守的?!蔽覠o力的笑了笑,起床準備離開。
“我也不好攔著您,”瓊說著,向我鞠躬,“真的非常感謝您!”
“不客氣,這是我的分內(nèi)之事,如果做分內(nèi)的事就要被道謝的話那么還不如去感謝你的父母吧?!闭f罷,我就離開了這里,在艾姬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情況下,如果繼續(xù)在這里叨擾的話我也會過意不去的,趕快回到戴斯柏斯和大家一起商量一下對策吧。
在我回到了戴斯柏斯時,已經(jīng)是黑夜了,接著我把大家都聚集了過來,說是大家,其實也就只有我,茜爾月以及佩瑟曦罷了,還真是冷清啊。
“月,我想要知道你會什么魔法,這樣我可以更好的制定計劃?!蔽覍υ抡f。自我和月重逢以來,我都不清楚月的能力到底是什么,說來也是慚愧。
“操控人的精神?!痹潞唵蔚母爬艘幌隆?p> “我明白了,”我也是活了將近八十年的人,一瞬間就明白過來了,“這樣的話就好辦多了?!?p> 我看了看佩瑟曦,接著轉(zhuǎn)頭看向月,最后看向了茜爾,我的計劃已經(jīng)完全在腦內(nèi)構(gòu)思好了,但還有些地方有著瑕疵,必須加以改進才行,這是最壞的打算時才會用的方法,最壞的時候也就是,埃爾維斯陷落。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里把計劃白紙黑字的寫在上面,接著畫出了紕漏,以及不合理的猜想和錯誤的應(yīng)對方法,佩瑟曦在床上坐著,她肯定很自責吧,幫不到我什么。
我繼續(xù)進行著圈點勾畫,夜深了,“佩瑟曦先睡覺吧,明天還有工作呢。”
“是……”佩瑟曦聲音很小,慢慢的躺下睡覺了。
我已經(jīng)完全批改完了自己思想錯誤的地方,接下來就是要想一下如何去把這些地方給更改好,找到正確的應(yīng)對方法,時間飛速的流逝,我想來想去,改了一處一處又一處,時間不等人,我把不是完美對策的地方再次加以修改,醒過神來,太陽已經(jīng)升到了天上。
“已經(jīng)早上了嗎?”我透過窗戶看著外面,接著看了看自己還未完成的計劃,又看了看升起的朝陽,喝了口杯子里的水后就準備繼續(xù),可接下來就是一陣陣的困意,我趴在了桌子上睡著了。
“安眠藥早上才喝嗎……”佩瑟曦的眼睛話紅腫,不知道因為心疼哭了多少次,也因為自己的無能感到難受。
羽desu
妹妹意外的推理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