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了,維達(dá)斯旦先生您在戰(zhàn)場上的活躍表現(xiàn),您一個人沖進(jìn)敵陣一下解決了敵人幾百個吧?”我回到了切克后,基亞特先生這么對我說。
“確實是這樣沒錯,不過,您為什么會知道呢?”我問,畢竟是我在戰(zhàn)場上,基亞特先生沒有跟去。
“是士兵報告的,他們說,這是他們從未見過的光景,而且兵力損失也很少,看起來,您的強大是確確實實的?。 ?p> “并沒有那么夸張,只因為那是戰(zhàn)場而已,他們沒有經(jīng)過練習(xí),沒有什么強大的攻擊方式?!?p> “即使是這樣維達(dá)斯旦先生您也是很厲害了?!?p> “謝謝夸獎,”我接受了褒獎后,把佩瑟曦帶到了基亞特先生面前,“贏的原因有佩瑟曦的因素,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只對我進(jìn)行褒獎?!?p> “當(dāng)然,佩瑟曦.莉柏,你想要些什么?”
“沒什么想要的,不過,有一個不情之請,”佩瑟曦說出了連我也沒有想到的話,“希望珂兒米莉公主殿下能不太對我的法這么親近,因為,法是我一個人的。”佩瑟曦說這句話時,看向了十分氣憤的珂兒米莉。
“你這是什么意思?。渴裁唇心愕姆ò。?!”珂兒米莉忍耐到了極限,對佩瑟曦開始了攻擊,當(dāng)然,說是攻擊,只不過是拌嘴而已。
“當(dāng)然了,法是我的,我也是法的,我們兩人是互相擁有著對方的,對吧,只屬于我的法~”她看向了我,眼神里在渴求著什么。
“我無法否認(rèn),我們二人是互相擁有對方的,”我回答她,“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我和佩瑟曦就回去了?!蔽覡恐迳氐氖只厝ァ?p> “姆姆姆……”珂兒米莉一肚子氣不知道往哪里撒,氣呼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完全輸了……”珂兒米莉趴在床上,把頭埋進(jìn)枕頭里,“哪有她那樣的??!那樣宣示主權(quán),而且還說了一些法沒辦法拒絕的話……”
“我知道法和她認(rèn)識的時間最長了,喜歡上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我也喜歡上了那個愣頭青……可我以前聽別人說過路西法是一個雙商超高的帥哥啊,這個路西法是個愣頭青,也不是帥哥,愣要說也只是可愛,弄不明白,為什么我會喜歡這種人啊!”
“總之,要借一些機會來提高法對我的好感,讓現(xiàn)在情竇未開的他感受一下情竇初開的感覺!”珂兒米莉一個人沉浸在了幻想世界,“具體時間,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有提親舞會來著,那個時候就弄一些老套的事情吧,讓法扮演我的男朋友,雖然很老套,但對法這種守舊的人很管用。”珂兒米莉又壞笑起來,像計劃已經(jīng)成功了一樣。
“順勢把科爾勒貝攻下來怎么樣?”佩瑟曦問我,她什么時候開始關(guān)心這種事情了。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想領(lǐng)土應(yīng)該會是科里曼的。”
“嗯,可是他們這樣會像欠我們一個人情一樣。”
“這個肯定有,因為如果我們攻下來的話,就可以受到尊敬什么的。”
“而且,拘于面子,我想他們也會把一部分領(lǐng)土給我們,”佩瑟曦笑了笑,“我們可以用他們的兵器和士兵來攻下城,并且還可以受到這里的尊敬,說不定還可以拿到領(lǐng)土,法,我們何樂不為呢?”
“明白了,就這么做吧,”我摸了摸佩瑟曦的腦袋,“佩瑟曦挺聰明的?!?p> “嘿嘿嘿,再多說一點嘛~”
……
“是嗎,科爾勒貝向科里曼宣戰(zhàn)了啊,”我對米迦勒剛剛傳來的訊息有些疑惑,“你的意思是,我們需要做些什么嗎?”
“當(dāng)然不是,我們只需要觀望就好?!彼麑ξ艺f,他經(jīng)驗老道,因為爸爸的原因我也相信他,于是,我選擇聽他的話,觀望一陣子。
“話說回來,你還真是便利啊,那十二只翅膀飛的很快嗎?”
“還好吧,主要是熾天使的能力?!?p> “是嗎,”我點了點頭,“今晚你和西美爾好好享受吧,沒人回去打擾你們。”我在西美爾那里聽說了他們的事情,我偶爾會和西美爾聊一聊,她是一個很有趣的孩子。
“哈啊啊啊???”米迦勒則驚慌地大叫,“不是說不會有孩子的嘛?”
“哦?原來米迦勒你是一個害怕有了孩子后負(fù)責(zé)任嗎?”我看他像懵懂的少女一樣,不禁起了調(diào)戲他的心理,“原來你是這么一個人啊,真是的,爸……父親大人真是看錯你了!”
“怎,怎么會!如果真的有孩子的話,我會好好負(fù)起責(zé)任的,只是,我沒有什么經(jīng)驗而已,害怕照顧不好……”
“是嗎,我明白了,”我?guī)е舳旱男φf,“順帶一提,男女同床什么都不做不會有孩子的,你明明活了七十多年了,關(guān)于這方面的什么都不懂呢,簡直像現(xiàn)在的父親大人一樣。”
“不一樣,”介拉突然說,“老板那種可是什么都不懂,米迦勒先生不一樣,就是沒有碰過女孩子的純情?!?p> “咕嗚嗚嗚嗚……”
“啊,發(fā)出了女孩子一般都聲音呢?!毕M蝗徽f,最近幾天,米迦勒成了大家調(diào)侃的對象,至于為什么……呼呼~
“那個,切入正題,”介拉說,這也幫了我的忙,畢竟,我除了在爸爸面前可以表示真心以外,在別人面前都是一種很冷漠的狀態(tài),“關(guān)于老板的事情,我認(rèn)為有必要派過去個人來幫助他,我肯定是不行,受了重傷,去了的花老板肯定會指責(zé)我的,希也不行,很危險?!?p> “是,是嗎……”希則很羞澀的回答,去死吧,笨蛋情侶。
“我去怎么樣?”米迦勒說。
“不行,”我說,“果然還是我去吧,我相信米迦勒,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在戴斯柏斯里守護父親大人的領(lǐng)域。”
“你都這么說了,我也沒辦法,”米迦勒笑了笑,“你其實很想叫法一聲‘爸爸’對吧,借這一次機會,叫叫看吧,法也會高興的。”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啊?!”
“你的想法暴露在臉上咯。”
“有,有這么明顯嗎?”我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米迦勒。
“怎么看路茜爾你都是一個父控吧,所以說,借這次機會吧?!?p> “好好好,我知道啦!”我含糊不清的回答了他,“你今晚也好好享受吧。”我挑逗一般的對他說,這算是報仇了,接著,我便頭也沒回的去了科里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