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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驗生活的人前傳

第十章 美人贈物

體驗生活的人前傳 石天祠 10344 2020-04-26 20:45:34

  石天祠牽著馬緩步的走過人來人往的街道,人流雖然擁擠,不過好在街道夠?qū)挘偸悄軌蜻€算輕松的走過去;石天祠看著人來人往的熱鬧街道,臉上也不禁露出了笑容,雖然他不想過多停留,但是卻也被這種熱鬧的氛圍所感染,不知不覺間他的心情似乎也變得好了許多。

  他不知道的是,人群中有兩個女子在注視著他,而且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那兩個女子一個看起來十六七歲的模樣,另一個看起來多了一些成熟女性的魅力,容貌姣好,看年紀(jì)應(yīng)該只是在三十歲上下而已。兩女在一個酒館的二樓上面,看著面帶笑容緩步而行的石天祠,不知不覺間年輕的少女忽然悠悠說道:“然姐姐,你說他……做我的夫君可好?”被女孩稱作然姐姐的少女,聽了此話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長大了眼睛看向了少女,過了一會兒才滿臉驚訝的說道:“小姐,不要開玩笑吧……”她話剛說完,便見到那少女如同蝴蝶精靈般輕盈、靈動的下了樓梯,一時間她竟然忘了去追了,愣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忙不迭的追下了樓去。

  少女名叫容成春鴛,另一被少女稱作然姐姐的是她的表姐兼顧保鏢,名叫公儀然;二人是铘龍國東部一個不問世事的國家【云源國】而來,那里并沒有被龍戰(zhàn)天所占領(lǐng)也多半是因為那個國家的人不過問世事吧,直到如今也是如此,那個國家是唯一沒有宗門這種勢力的國家。

  石天祠還在優(yōu)哉游哉的走著,容成春鴛追了上來,他輕輕拍了拍石天祠的肩膀,而后面色含羞的笑著叫了一聲:“哥哥……”石天祠的第一反應(yīng)這兩個字一定不是在叫自己,不過確實有人拍自己肩膀,可能是人多碰巧了吧?亦或者有熟人在和自己開玩笑?石天祠回過頭來卻看到了一個一身淺色衣裙的少女,少女烏黑的頭發(fā)留著很好看的劉海,只是低著頭,面色也有些紅潤的樣子,似乎在害羞;石天祠則腦中有些空白,不知道該說什么,他的腦袋急速飛轉(zhuǎn),畢竟現(xiàn)在不說些什么會更加尷尬,不過好在他很簡單便有的說:“姑娘,你認(rèn)錯人了吧……”那少女聽他如此說,腦袋低的更低了,她雖然剛才想的挺好,但是真正實踐起來,卻是和她的小腦袋想象的卻是差的太遠(yuǎn)了!

  石天祠見她低著頭,也不回答,于是只當(dāng)是可能不是在叫自己,或者這少女精神有什么問題,他皺了皺眉而后說道:“姑娘,告……告辭!”有些不自然的說了這句話,石天祠有些緊張的走開了,那少女則偷偷抬頭看了一眼石天祠的背影,想要挽留卻是怎么都張不開口,她眉頭緊鎖急的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正在這時,石天祠又好奇的回頭看了她一眼,她們目光相對了數(shù)秒,而后又不約而同的一個快速低下了頭,一個快速轉(zhuǎn)過了頭,這默契猶如商量好的一般。

  石天祠卻在心中暗道:好漂亮的女子!不過,與我無關(guān),只是一場誤會而已,我還是快些趕路吧!

  容成春鴛則在心中暗罵自己太不爭氣了!這時公儀然也早已經(jīng)到了她的身后,看到了二人這一幕,不禁掩嘴輕笑起來,容成春鴛轉(zhuǎn)頭疑惑的看向了她問道:“然姐姐,你笑什么?”公儀然似乎難以自制的還是笑不成聲的說道:“你……你先…先讓我笑會兒!呵呵呵呵……”其實不用她說,容成春鴛也大概能夠猜到,她一定是笑自己“信心滿滿的下來了,但是卻只是鼓起勇氣叫了他一聲哥哥而已,其它什么都沒有說出來,實在是太丟臉了!”

  公儀然看著小臉已經(jīng)漲紅的容成春鴛這才停下笑意說道:“呵呵……算了容成,呵呵!你也別在胡鬧了,我們還有正事要辦!況且云源國有那么多青年才俊傾慕與你,你都幾乎連正眼都沒有瞧過人家一眼,怎么突然會看上個不知道哪里來的野小子?還是……”公儀然的話還沒說完,容成春鴛便好似下定決心一般快步走了過去,看樣子明顯是打算繼續(xù)追向石天祠。

  “唉!容成!你……”公儀然話還沒說完便只得無奈的停下,動身追了上去,因為她知道自己這個表妹從小便性格倔強,想要勸她可是很難很難!

  “哥哥……”容成春鴛小跑到石天祠的身前,雙眼盯著石天祠,一雙水靈的大眼睛看起來十分可愛;石天祠這次更加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如果說剛才是誤會,那現(xiàn)在就是明擺著的,石天祠在心中猜測道:這小姑娘絕對是有???另外我也完全不記得我認(rèn)識她呀?沒有見過!還是沒有見過!

  “姑娘,你……”石天祠話還沒有說完,容成春鴛便低下頭然后小手忽然伸出遞給石天祠一個玉佩聲音細(xì)小道:“給…給你的……”石天祠看著他白皙的小手中托著的那塊淺綠色的玉佩,不禁愣了起來,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現(xiàn)在是接還是不接?不過,看這樣子,自己如果不接,她肯定難以善罷甘休,于是石天祠便稀里糊涂的接下了玉佩。

  石天祠好奇的看了手中玉佩一會兒,然后再次轉(zhuǎn)頭看向少女的時候,少女也正在看他,四目相對之下,石天祠則有些看的愣住了;少女的臉頰白里透紅,帶著羞澀與好奇還有著喜悅,出塵脫俗的清麗容貌之下似乎掩藏著一個可愛的精靈,此刻,仿佛少女便是石天祠認(rèn)為的“美好”這兩個字最形象的表現(xiàn)。

  少女再次低下頭,她的臉上明顯露出了一抹開心的笑容,而后便匆匆跑了回去,與石天祠擦肩而過,石天祠轉(zhuǎn)頭看向了少女的側(cè)臉,時間仿佛在那一刻定格了數(shù)秒;少女的身形很是靈動、可愛,猶如蝴蝶一般,她還忍不住偷偷看了石天祠一眼,不過看到石天祠正在看向她,她連忙看起來羞澀的轉(zhuǎn)過頭去,不多時,便消失在了石天祠的視線之中。

  “多么漂亮的女子??!可惜……有病!”說罷,石天祠看向在手中把玩的那塊玉佩;那是一塊材質(zhì)感覺有些特殊的玉佩,不知道為什么,石天祠感覺這塊玉佩好像就應(yīng)該屬于自己似得,不過,石天祠也僅僅只是有些好奇而已,此時自然也不會多想,將玉佩收起便繼續(xù)牽著馬往前走去。

  “容成!你是不是有???怎么能把我族信物隨便送與他人?”公儀然眼看著容成春鴛把族中象征著女子成婚信物就這樣隨便的送人了,她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訓(xùn)斥她了!可是最令他生氣的卻還在后面,容成春鴛好似沒有聽到她說的話一般,只是扣著白皙的小手在那里傻笑,這種美麗的容貌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不過好在沒有什么人來找事,不過公儀然卻不能就這樣放石天祠離開,容成春鴛也不能,因為把玉佩給了石天祠,那么他便已經(jīng)相當(dāng)于她的未婚夫婿了!

  “你呀!實在是太胡鬧了!快去把給玉佩要回來!”公儀然呵斥容成春鴛道;容成春鴛這時才癡癡的說道:“姻緣是上天注定的……”公儀然無奈的一捂臉,輕輕搖頭道:“完全沒有在聽嘛!算了!我也不指望你了,我替你去把玉佩要回來好了!千萬不能讓那野小子就這樣離開!”說罷,公儀然也不管癡癡傻笑的容成春鴛,直接一把拉住他的手腕,追了上去;容成春鴛被拉著往前走,不一會兒她的雙眼忽然泛起一抹光澤,他好似忽然回光返照似得說道:“對!千萬不能讓哥哥離開,我要和哥哥一起……對了!忘記問哥哥叫什么名字了……”

  石天祠已經(jīng)沒有多遠(yuǎn)的路程了,出了人群他便騎上了馬,一路直奔龍宗而去了!公儀然拉著容成春鴛剛出了人群正好見到石天祠揚長而去,公儀然很清楚石天祠的去處,看來他們的目的地相同,因為去那邊的人只會有一個目的,正是龍宗!

  龍宗是猶如一座城池一般的建筑,只是不同的是它沒有城墻,有的只是一個一個看起來豪華雄偉的建筑,它們儼然有著各自的區(qū)域劃分;最外面是一些修為天賦一般的修者所居住的區(qū)域,越往里去,那里的弟子天賦便越強,這也并非是龍宗勢力,好的好好教不好的就不好好教;這是因為天賦好的學(xué)院他們的修為進(jìn)境便會很快,而天賦差的,他們的修為進(jìn)境自然要慢上許多,如果強制要把他們放在一起,總是優(yōu)劣分明,資質(zhì)差的跟就是一知半懂,而資質(zhì)好的便會把他完全甩到了后面,到最后也只是以一個陪襯似得角色,也學(xué)不到什么東西;相對的,在外圍的弟子他們的進(jìn)境緩慢,老師們也耐心的跟著他們的進(jìn)境而教導(dǎo),如此一來也就能至少發(fā)揮每個學(xué)員的天賦與才能。

  龍宗的層次劃分總歸分為三層,外圍是入門弟子,中間為中門弟子,最后是內(nèi)門弟子;石天祠正是不上不下的在中間,為中門弟子,不過他在兩個月前臨走的時候,卻是有些頭疼,因為自己不知怎么回事惹到了一個內(nèi)門弟子,雖然他恭敬地道歉了,并且還打了他一頓,但是他卻仍舊不依不饒的,還說找了一個好像叫什么龍什么的來出頭,不過后來就放假了,石天祠也一直沒有見到那位龍姓“出頭人”!

  石天祠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之中,因為他的實力不錯,搶到了一個單間,而且房子也建造的挺不錯的,比自己家里的房間也不遑多讓!在這里住呢,自然還是有些不方便的,因為沒有人打掃,所有的東西都要自己打掃,衣服臟了呢也要自己洗,反正這學(xué)院對于中門弟子還算不錯了!若是到了內(nèi)門的時候聽說有專人會打掃房間并且清洗衣物,只可惜石天祠的天賦卻沒有達(dá)到那個程度,因為他的道力進(jìn)展的速度并不算快,但是時間長了他卻漸漸超過了一些普通的內(nèi)門弟子,而且道力十分扎實,這或許是他修為進(jìn)展慢的一個好處吧?

  石天祠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后,這一路之上也沒碰到什么熟人,其實他的熟人只有一個,還有一個是不太熟的,都是一個區(qū)域的,所以也會教一兩個朋友!整個中門分為十個區(qū),和內(nèi)門、入門相同,一個區(qū)域大約幾百人不等,不過都是不小的規(guī)模了;但是和整個铘龍國大陸比較起來卻是九牛一毛,入選的學(xué)員實在是太少太少,所以龍宗外面才會有那么多人等著,即便是能夠做個入門弟子,他們也都會覺得是祖上燒高香了!

  石天祠來的時間還早了兩天,按照通知的時間,后天便開始正式所謂的“開學(xué)”了!石天祠去了一下學(xué)校的食堂,在那邊簡單的吃了一點飯菜,雖然食堂的飯菜還很是豐盛,不過吃慣師父白仙給他做的飯再吃這些,就令他感覺有些沒有了往日的味道了!石天祠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便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房頂,不多時,便沉沉入睡了,進(jìn)入了夢境。

  一夜過去,石天祠從夢中驚醒,但是卻還不想睜眼,反正今天也不用去修行,所以便想著睡個懶覺;他那兩個月的時間雖然前期很是辛苦,但是到后面卻沒少睡懶覺,幾乎每天都是睡到自然醒,除非睡不著了,一直睡到不想睡了想起來畫符為止,感覺一直能夠睡到自然醒真的稱得上是一種幸福!

  石天祠醒來之后,不久便沒法繼續(xù)閉著眼“假裝”睡下去了,因為他感覺到了肚子傳來的饑餓感覺;想來是天下午吃的太少,于是起身穿了衣服簡單洗漱過后,便去食堂吃了頓早餐,并且還碰上了他在龍宗唯一的朋友白劍!其人長得劍眉星目、五官端正,無奈性格卻并不是那種規(guī)規(guī)矩矩的樣子,而是那種經(jīng)常會犯傻同時說話不自覺的便讓人感覺風(fēng)趣幽默的那種類型。

  石天祠一眼便看到了他,但是他卻在和一個少女聊天,石天祠也沒有叫他,只是去取飯,端了飯在他遠(yuǎn)處正好能夠看到他的地方坐了下來;龍宗衣服并不統(tǒng)一,只要不是奇裝異服太過怪異的那種都行,所以石天祠一身白衣卻也沒有人在意,只是那位白劍的一身白衣更是白的過分,猶如用漂白劑特意漂白的一般,一塵不染;不過看著他不時笑嘻嘻的看向那身旁的少女,嘴里說著什么,但是那少女卻是一副不愿理睬他的樣子,但是他卻也不棄累,仍舊一副死纏爛打的樣子,偶爾叨了幾筷子卻也不見他把食物往嘴里送,明顯只是裝裝樣子。

  石天祠看著他一會兒,可是他卻不會像他一般那般浪費,開始吃了起來,只是他還是會不時看向白劍,邊看邊笑,似乎完全把他當(dāng)做笑話看了!但是好景不長,那少女沒過一會兒便起身也不吃了,看起來那少女也沒吃太多,看來是怕了白劍了。白劍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而后輕聲嘆了一口氣,正要起身忽然發(fā)現(xiàn)了石天祠正滿臉笑容的看著他,他不禁一愣,而后略顯尷尬的起身端著飯菜又朝著石天祠走了過來;

  白劍在石天祠對面坐下,面帶笑容道:“天祠,你什么時候過來的?今天嗎?我昨天沒見到你!”石天祠咽下口中飯菜后輕笑道:“呵呵……我昨天來的,路上也沒有見你,之后便沒有出去,早早便睡了?!卑讋p輕點了點頭道:“哦……你昨天才到,一路上奔波勞累,早些休息也應(yīng)該?!笔祆艨粗@副認(rèn)真的模樣又想起剛才他尷尬的樣子便止不住笑意道:“呵呵……剛才,怎么回事?”白劍看向石天祠,雖然知道他說的是什么,不過還是裝作不知道的問道:“什么?你說什么?”

  “呵呵……那位美女啊?你看上了嗎?那個區(qū)域的?我看著面生?。 ?p>  “唉!既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也就不瞞著你了!不過我只和你說,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哦!”

  “什么?這……算是什么秘密不成嗎?”

  “這不算什么秘密,不過卻是有關(guān)兄弟我的臉面,你也看到了剛才她對我愛答不理的,你如果說出去,我多丟臉!”說道這里,他低著頭四下看了看;石天祠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他不禁問道:“食堂如今便有許多人,他們不也看到了嗎?”

  “那不一樣,他們不知道是哪個區(qū)域來的,或許根本不認(rèn)識我,所以他們外傳的幾率不大,反倒是你,我應(yīng)該特別注意!”

  “什么???你覺得我會跟人亂說嗎?”

  “你……我覺得我還是可以相信你的!不過,卻還是要讓你保證一下!”

  “呵呵呵呵……好吧!我答應(yīng)你!不和別人說,你快說吧!”

  白劍這時站起身來,做到了石天祠身旁,而后用目光掃視了一下周圍,看沒有什么“危險”,這才低聲說道:“其實那個少女我暗戀很久了,只是一直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她是那個區(qū)域的?不過今天我終于趁著人少問了她,他也告訴我了她的名字,我今天算是有了長足的進(jìn)步!我終于知道了她的名字,原來她叫——南宮風(fēng)馨!”石天祠邊聽邊點頭,正等著后續(xù)呢,誰知道再看向白劍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就剩下得意的傻笑了;石天祠不禁不解的問道:“然后呢?她是哪個區(qū)域的?”白劍這時笑容不減的很是輕巧的回道:“不知道,她沒告訴我,真是有性格的美女!”

  “什么啊?這是?你這就叫做‘長足’的進(jìn)步???你這要求也太低了點吧?”石天祠不禁白了白劍一眼;白劍卻一副夸張、吃驚的樣子問道:“這不算是一大進(jìn)步嗎?我終于有膽量跟她說話了呀?她真的好美,你是離得遠(yuǎn),你如果離得近了,一定也會喜歡上她的!不!你如果喜歡上她,我豈不是要跟我兄弟搶了?不行!天祠,你不會喜歡上她的吧?如果你也喜歡上她,真的那樣的話,我會很糾結(jié)的!”石天祠也是只有無奈的搖了搖頭,而后一副失望的樣子說道:“你放心吧!那種情況應(yīng)該是不會發(fā)生的,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石天祠無奈,要想讓他相信,最好的辦法便是編出這么一個理由!

  “這樣?。嵲谑翘昧?!唉!不對!你有喜歡的人了?什么時候?誰?。侩y道是你這次會家省親遇到的?”果然!白劍反應(yīng)過來之后,便開始追問起來,石天祠感覺到了一絲不妙,但是卻一時間想不起來從何說起,畢竟他還沒有想好要編出什么故事來;

  “這個……一會兒再說,我先吃飯,你也快吃吧!”石天祠最后只是說了這么一句推脫之言,而后便開始吃飯,白劍也滿臉“不懷好意”的笑容看著把嘴巴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氖祆?,他也跟著吃了起來,不過不得不說他吃飯真的挺快的,石天祠雖然已經(jīng)吃了一半,但是卻還是沒有他吃的快;或者是因為石天祠吃飯跟他比起來實在有些太慢的緣故吧,白劍吃完飯還自言自語的說著,等了石天祠一會兒,二人這才拿起餐具放到了存放處。

  出了食堂,石天祠卻碰到了一個熟人,三個少女之中,有一個是石天祠的暗暗喜歡之人,雖然喜歡但是卻也算不算暗戀吧!他知道他們不可能在一起的,因為他是一國的公主,來到這間學(xué)院修行期滿之后,便應(yīng)該回到自己的國家去了,將來或者嫁給其它國家的皇子或者嫁給君主。石天祠也不敢想象,而且聽說她被選定了要調(diào)到內(nèi)門去,看來這十年自己應(yīng)該是很難再見到她了,這樣一來,便更加的不可能了!

  石天祠還是忍不住看著那少女愣了一會兒,之后才黯然低下了頭,白劍卻盯著他們看,不光如此,還用肩膀撞了石天祠一下笑道:“天祠,看到了嗎?我們曾經(jīng)還是一個區(qū)的,聽說他被內(nèi)院某位長老看中,看來過不了幾天便要調(diào)到內(nèi)院去了!”石天祠有心說“我比你清楚!用你跟我說呀?”不過他還是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沉默不語;但是白劍卻好像心情正好,又拍著石天祠的肩膀說道:“天祠,你說她們這么漂亮,你喜歡她們哪個呢?”石天祠聽到這話徹底驚了,而且白劍說話的聲音一點也沒有減弱,好似故意要讓她們聽到一般;果然!石天祠抬頭看向她們?nèi)酥畷r,發(fā)現(xiàn)她們的目光也聚集在了二人身上,石天祠簡直有種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的心。

  “天祠!天祠……你怎么了?說話呀!”白劍不依不饒的聲音響起;石天祠真是無奈非常,抬頭看了白劍一眼,他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會跟這個傻子做朋友了?白劍卻不知道,但是也總算是不再勉強石天祠做出“評論”了,那三個少女也走過了他們身邊,石天祠不禁望向了他喜歡的那個少女的背影,那少女恰巧也在此時回頭,二人四目相對,石天祠微微一愣,感覺時間短暫的停了一會兒,而后他又趕忙低下了頭;那少女卻仍舊看著他,只是她的嘴角不禁露出一抹苦笑,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的身后有人叫她,她便轉(zhuǎn)身繼續(xù)和那兩個少女一起離開了,石天祠和白劍二人也繼續(xù)朝前走去;白劍雖然有些楞,但是卻也不是完全的傻子,他看到了石天祠和那個少女的樣子,本能的也看出了點什么;于是他忽然問道:“天祠,你和她是不是有什么……”石天祠聽到這話不禁有些心虛,連忙回道:“什么?什么意思?”看著石天祠緊張的樣子,白劍不禁皺起了眉頭疑惑道:“我只是說你們是不是認(rèn)識而已,你干嘛這么緊張啊?”

  “哦!沒有!我們不認(rèn)識!就僅僅只是一個區(qū)域的而已,這個你又不是不知道!”石天祠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的說道;

  “這個我自然是知道??!只是看你們剛才那樣子,我還以為你們認(rèn)識呢?”

  “沒有!不認(rèn)識!”

  “哦!”白劍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而后又忽然問道:“天祠,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石天祠有些不解,反正只要不是問那個少女就行,剛好他也樂于轉(zhuǎn)移話題,于是笑道:“怎么你也會這么客氣?好吧!你問吧!”白劍這才有些不正常的說道:“我們是不是好朋友?”石天祠有些疑惑道:“就這個問題?”白劍面色認(rèn)真道:“你先回答我這個問題,我再問第二個!”石天祠笑道:“不是問一個問題嗎?怎么變了?”白劍有些不耐煩道:“這問題不能有個‘兄弟’嗎?你快回答我這個問題,快說!快說!”石天祠笑道:“當(dāng)然是啦!我們不早就是好朋友了嗎?”雖然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心中卻想的是:雖然我并不想有你這個朋友,但是,事已至此,我也只有認(rèn)了,以后再絕交吧!

  這時,白劍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后又笑問道:“那么作為好朋友你可以告訴我……你和她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隨便跟人亂說的!”白劍看石天祠面色有些難看,于是趕緊打包票說道;石天祠卻是尷尬帶無奈,只得說道:“你……你怎么還問?我不是說了我有喜歡的人了嗎?”石天祠可謂是急中生智,把剛才的謊話想起來了,這下正好可以用它頂上了!

  “是嗎?那你倒是跟我說說你喜歡的那個人是誰?這樣吧!給你降低些難度,說出她的名字就行好不好?”白劍不依不饒的催促著石天祠,石天祠實在是無奈,正想著怎么編個名字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好聽的女子聲音驚喜叫道:“哥哥……”石天祠二人順著聲音一望,正是在街道上遇到的那個少女,石天祠有些疑惑的看著她朝自己跑過來,沒想到她竟然能夠進(jìn)入龍宗,這倒是令他有些驚訝。

  “哥哥!你在這里??!可是讓容成好找呢!”說著,少女已經(jīng)跑到了石天祠身旁并且順勢一把饞住了他的石天祠的手臂,一副粘人的模樣;石天祠感覺很不自然的就想要掙脫,但是卻也不好傷了她,只是簡單的掙脫一下,但是容成春鴛卻像是一塊“甜甜的年糕”一般,石天祠又哪里甩得掉?一旁白劍看到這一幕,他先是驚叫幾聲,而后臉上開始露出十分驚喜、開心的笑容道:“噢!喔!天祠,你說的喜歡的人便是這位吧?好年輕啊!”

  這句話說出之后,不光石天祠愣住了,就連容成春鴛也愣了一下,她便開心的看向石天祠道:“真的嗎?沒想到哥哥也喜歡容成,實在是太好了!”說罷,他抱著石天祠的手臂又緊了幾分;白劍看著“親熱”的二人,他一時間笑著不知道該說什么,看著二人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好像自己莫名的做了電燈泡;白劍拱手失禮道:“弟妹,初次見面,我也沒有什么見面禮好送給你們,便在這里送上幾句祝福的話語聊表心意,來日,來日你們成婚的時候,我定當(dāng)補上!”

  石天祠看著正咳嗽著一副裝模作樣清嗓子的白劍,不禁呵斥道:“你在干嘛?還打算唱一段???你搞錯了!我不認(rèn)識她!”說著,他無奈的低頭看向一臉甜美笑容的少女,皺眉解釋道:“姑娘,你真的搞錯了!我們素昧平生,不過今日才第一次相見,你怎么就纏著我不放呢?”白劍此時也聽出點門道,他不禁好奇道:“天祠,你說什么?你們今天才見第一次?怎么可能?看你們這親密樣,沒有個十幾年的感情怎么可能達(dá)到這種程度?是吧?弟妹!”

  容成春鴛依偎在石天祠的手臂上卻是輕輕搖了搖頭道:“嗯?是的!哥哥沒有說謊,我們確實是今天才第一次見面!不過我確定他就是我的未來夫君,所以我把族中女子選擇夫婿的信物給了哥哥,而哥哥也接受了,所以,我們……”說到這里,她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嬌羞之色;石天祠無奈的捂住額頭道:“這下你明白了吧?”說罷,他才響起有什么不對!他猛然睜開眼睛驚道:“玉佩?難道……”他腦海中想起來那個少女嬌羞著把玉佩給自己的場景,他現(xiàn)在真的是后悔萬分,只想著如果能夠穿越回去那個時間去拒絕就好了!

  “哦!真是幸運呢!天祠,我如果有這么好的運氣就好了!弟妹,你們那邊的未婚女子都是這樣挑選夫婿的嗎?”

  “嗯……有很多是這樣,也有很多不是,不過我才不管那些,我認(rèn)定了哥哥,我就一定要嫁給他!”說罷,容成春鴛又在石天祠的手臂上輕輕蹭了蹭,石天祠哪里遇到過這種情況?感受著少女柔軟的臉蛋和她隱約散發(fā)出的體香,是太餐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哦!這樣!那弟妹,你們是從哪里來的?我很想去你的家鄉(xiāng)看看,參觀一下,順便了解下風(fēng)土人情!”白劍一副認(rèn)真“求學(xué)”的樣子說道;

  “云源國,我和然姐姐是從云源國來的!”容成春鴛如實回答道;

  “云源國……哦!那……弟妹,問你一個小問題哈!你……”白劍的問題還沒有問出,便被石天祠打斷道:“好朋友!你難道就沒有想救一下我嗎?”白劍被打斷話題似乎很不爽,皺著眉頭面色難看道:“天祠!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沒看到哥哥我正在問正事嗎?況且,你這哪里需要人去救,明顯的是你艷福不淺嘛?”說罷,他沒有理會石天祠,又繼續(xù)問道:“弟妹,我想問下,你所說的那個然姐姐……她也向你似得…這么好看嗎?”說著,白劍連說帶比劃的樣子,看那樣子不知道他在比劃身材還是臉蛋。

  石天祠無奈,看樣子他也不會來救自己,不過想想石天祠也就了然了,他也沒法救自己,畢竟,自己又能指望他做什么呢?石天祠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讓人救,不如自救,只有自救才是最好的辦法!他想到此處也就安靜了下來,甚至也不做反抗了,而且自己越是做些“柔弱”的反抗,容成春鴛便越是抱的緊。

  “然姐姐?。∷芷?!容成覺得她很漂亮!她……”容成春鴛說著漸漸的抱著石天祠的手臂松了幾分,石天祠心頭一喜,感覺似乎掙脫的好時機要來了!但是,正在石天祠暗自準(zhǔn)備“脫身”的時候,一個有些無奈的聲音卻忽然出現(xiàn)道:“容成,原來你在這里??!不要胡鬧了!快跟我去找一下那個小子,把玉佩拿回來我們便回國去吧!”說話的正是公儀然,她一副有些疲憊的模樣,甚至都沒有注意容成春鴛抱著的人正是石天祠!

  “然……姐姐……”白劍癡癡的說著,目光死死的盯著公儀然,明顯是一見傾心的樣子!公儀然走到容成春鴛的身前這時,她才看到石天祠,不過他只是感覺有些面熟卻不曾想起究竟在哪里見過?容成春鴛則一副強硬的態(tài)度道:“我不回去了!我要和哥哥在一起!”公儀然這才轉(zhuǎn)而看向了石天祠,上下仔細(xì)的審視了石天祠一眼,這時她才知道原來拿走玉佩的正是他!白劍一直癡癡的盯著公儀然,這時總算是反應(yīng)了過來,連忙躬身行禮道:“小生白劍……”他話還沒說完,公儀然便直接朝著石天祠伸出手去冷冷道:“原來就是你偷了玉佩!快把玉佩交出來!”

  石天祠不解,雖然他很想交出玉佩,但是這話也太難聽了點!什么叫自己“偷”了玉佩?明明是這小姑娘給自己的!他皺著眉頭,沒有反倒沒有交出的意思;容成春鴛卻忙為自己心上人打抱不平道:“玉佩是我的!我給哥哥了,哥哥便是我容成春鴛所認(rèn)定的夫君,這是我的決定,并且不會再更改了!”公儀然看著神色認(rèn)真的容成春鴛,她一時間只得緊緊皺起了眉頭,雙眼流露出了無奈的神色,而后她的目光再次望向石天祠,那股無奈逐漸轉(zhuǎn)變?yōu)榱藲鈶嵟c厭惡!

  白劍見眾人又“冷場”下來,于是趁機再次沖公儀然躬身行禮道:“然姐姐,小生白劍,初次見面,敢問姑娘芳名?”說罷之后,白劍偷偷抬頭看向了公儀然,發(fā)現(xiàn)她根本沒有看向自己,也完全沒有回答自己的樣子,他只好尷尬的起身收起了行禮的姿勢,笑道:“哈哈哈……相逢即是有緣……”話音未落,公儀然直接再次問向石天祠道:“你……交是不交?”說這句話的時候,公儀然臉色有些漲紅,似乎隱含著強烈的怒氣,石天祠自然是看出了,但是他卻不知為何氣性上來了,一口怒氣也頂上了胸口!

  “哼!玉佩并不是我偷的!就算是要交也不應(yīng)該交給你,也是交給這位姑娘,不是嗎?”石天祠也是強忍著心頭怒氣,臉上擠出一抹笑容冷眼看著公儀然一字一句的說道;公儀然面色變得更加難看,她目光注視著石天祠,白皙修長的雙手也慢慢握了起來,儼然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意思!

  白劍看著劍拔弩張的情況,也漸漸有些清楚了大概,他不禁用手肘撞了一下石天祠低聲道:“天祠,拿了人家什么東西就給人家吧?好男不跟女斗你和一個小姑娘,尤其還是這么漂亮的小姑娘,這話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呀!你說是吧?”石天祠卻是一直盯著公儀然,向剛才公儀然一樣,也沒有搭理白劍,白劍可謂是“四處碰壁”,有些欲哭無淚,他畢竟不傻,也是要臉面的呀!

  容成春鴛這時看著二人,他那張可愛的小臉上也浮現(xiàn)出了一抹擔(dān)憂之色,畢竟,他們二人打起來可不是她所樂意見到的情況;于是她開始勸說道:“哥哥、然姐姐,東西是我贈與哥哥的,我心甘情愿,你不要為難他好不好?”公儀然聽出這小姑娘話里話外完全是向著石天祠的,她不禁轉(zhuǎn)頭看向了她,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道:“不是我為難他,事情我也清楚,我承認(rèn)是我說話難聽了些!但是這塊玉佩是不能給他的!縱然玉佩給他,你們……也是絕無可能的!”

  這話說完,石天祠也是沒有想到,自己莫名的受到美人贈物,卻搞出了這么一大堆麻煩事,真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只是,石天祠不知道的是,如今只是麻煩的開頭,后面還有的他煩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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