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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驗(yàn)生活的人前傳

第二章 一鳴驚人

體驗(yàn)生活的人前傳 石天祠 10161 2020-04-10 19:13:41

  “你是什么?……”石天祠說出這么一句連他自己都有些不明白的話;那個“人”卻只是冷笑著看著他,微微搖了搖頭,而后用和自己無異的聲音道:“我也不知道,你……難道不知道嗎?”石天祠不敢與其目光對視,不過他聽到這話卻疑惑起來,目光正視向身前的“自己”,不過他還是在堅(jiān)持了一秒之后低下了頭來,只是聲音有些萎靡道:“你到底是誰?我怎么會知道?”說罷,石天祠的精神忽然為之一振,他忽然想到了自己應(yīng)該只是在做夢而已!他此時,忽然抬起頭,似乎鼓起了勇氣看向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男人,雖然還是不到三秒便低下了頭,但是至少比剛才要強(qiáng)上不少!

  石天祠往后退了幾步,而后猜測道:“你是不存在的!你……只是我的夢!不錯吧?”

  “那你……為什么不敢看我呢?與我的目光對視!”那聲音忽然從石天祠的背后傳來!石天祠的身軀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他清楚的感覺到身后好像有一個“人”的樣子,石天祠的心境徹底的亂了;他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但是,夢境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石天祠不敢再有其它動作,緊緊只是低著頭不再說話。

  “怎么?想要醒來嗎?呵呵……挺聰明的!如果只是普通的夢境,或許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通過自己的意志力醒來了……”那個聲音逐漸變化,最后變得可怕起來,完全不像是石天祠自己的聲音了!石天祠此時睜開了眼睛,自己的身體仍舊籠罩在一片黑暗、虛無之中,只是他卻可以清楚的看到自身的模樣,而在他身后也感覺不到那個“人”的存在了!

  “這是……怎么回事?”

  石天祠開始鼓起勇氣看向四周,一片的虛無和無盡的黑暗,看不到盡頭,這個世界似乎是一個單獨(dú)的世界,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世界。

  “你內(nèi)心的恐懼和迷茫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現(xiàn)在的你與我而言,是完全沒有任何抵抗之力的,你明白嗎?”那個聲音從無盡的黑暗中傳來,四面八方環(huán)繞著淡淡的回音,那聲音略微沙啞且陰冷、沉重,猶如一塊大石一般,將石天祠壓得幾乎要透不過氣來。

  “你……你究竟是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石天祠強(qiáng)忍著難受與將要窒息的感覺用盡自己所有的氣力高聲大喊道;他的聲音傳出去之后便猶如石沉大海,瞬間淹沒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但是石天祠確信那個“自己”聽到了!

  “去完成你的比試吧!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你還太弱了,未來,終有一天……你會明白的!”那個聲音環(huán)繞在這個世界久久不散,石天祠的眼前卻由無盡的黑暗變成了透著一絲絲光亮的世界,他漸漸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自己正在盤腿打坐。

  石天祠睜開了雙眼,面前的南宮幻似乎還在突破當(dāng)中,不過石天祠知道,他應(yīng)該用不了幾分鐘了!石天祠倒是不擔(dān)心他,緊緊只是想著自己剛才的“夢”究竟是不是夢?石天祠低頭沉思的時候,南宮幻周身的道力愈發(fā)的強(qiáng)大起來,周圍的氣流也好似被其猛烈的道力蒸騰起來,看樣子此時南宮幻的身體正散發(fā)著十分恐怖的高溫;看臺上眾人也都露出振奮人心的議論之聲,看來南宮幻要突破了!

  “那是……修力境界六道的道力強(qiáng)度!”

  看臺上不知誰高喊一聲,其余眾人皆跟著一陣歡呼,眾人雖然知道南宮幻的實(shí)力十分強(qiáng)大,但是除了少數(shù)幾個了解他的人外,其他人卻不知他究竟是到達(dá)了何種修為,緊緊為他冠以天才的名號!如今,他真正是當(dāng)之無愧的天才,這下,許多人不禁開始為正在低頭沉思的石天祠擔(dān)心起來,他們想來,石天祠縱容天賦非凡,但是從剛才二人的對戰(zhàn)看來,大多數(shù)人覺得石天祠不過比南宮幻高上那么一點(diǎn),但是如今人家晉升修為了,那么一切似乎都要反過來了吧!

  齊若雨看著擂臺上的石天祠,不禁有些感嘆、可惜道:“仙兒,你的這位表哥恐怕是要輸了,我們還是走吧!別看了,反正今天早上我們都沒有比試,倒不如趁這個機(jī)會去外面逛逛,難得能不被我爹他們管著!”白縈仙卻是微微搖頭道:“若雨,我知道你只是怕我失望,其實(shí)我卻并不擔(dān)心天祠表哥會輸,只是我卻不明白,為何他現(xiàn)在如此苦惱?”

  不說不知道,齊若雨此時再仔細(xì)看去,確實(shí)是發(fā)現(xiàn)石天祠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不過她卻不像白縈仙不理解,在她看來,或許石天祠只是后悔剛才等待南宮幻提升修為錯過了取勝的良機(jī)!看著白縈仙皺眉的樣子,齊若雨想要再勸勸她,但是卻已然無從開口,她知道,她應(yīng)該是勸不動她的。齊若雨的目光不禁再次投向擂臺上,不過他的目光不再是在石天祠的身上,而是在南宮幻的身上;修力境界六道的修為,已經(jīng)是五大世家的一流戰(zhàn)力了,如此年輕便達(dá)到了如此修為,真算的上是年少有為了,看來這次南宮家又要奪得那五大世家之首的位置了!

  強(qiáng)大的力量忽然從神色平淡的南宮幻身上擴(kuò)散開來,一股強(qiáng)烈的熱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而開,而距離那溫度最近的便是微微低著腦袋沉思的石天祠!

  “要突破了!厲害!真的輕松地成功了!”

  “這下石家那位少爺可能要輸了!”

  “不過進(jìn)入龍宗修煉十年,怎么可能實(shí)力還沒達(dá)到入道境界呢?”

  “這……難道石家少爺在隱藏自己的實(shí)力嗎?”

  “看來勝負(fù)還猶未可知呢!”

  “不管怎么說,我可是買了石家少爺贏的!不管怎么說!為了我的錢,石少爺,你可一定要贏??!”

  此話一出,立馬有人附和起來,看來還是有不少人通過外面的下注買了石天祠贏的,或許是比較冷門吧!石天祠的賠率是南宮幻的三倍,看來眾人覺得龍宗的十年修為也比不過年少有為的南宮幻,其實(shí)不然,這其中有個小插曲。

  在五大世家比武開始之前,不知是誰放出風(fēng)去,說石天祠的修為一直很弱,沒有什么進(jìn)展;而且眾人不知道的是,他早早便被龍宗掃地出門,一直在龍宗山門外帶著不敢回來,而石家家主也一直隱瞞,所以石天祠才有了如此高的賠率。當(dāng)然這些石天祠并不知情,他也沒有參與賭注,只是五大世家的人卻都心知肚明,各自買了一些賭注,不過雖然有一部分人買了石天祠,但是大部分人還是仍舊買了南宮幻,畢竟知道這個小道消息還買石天祠那不是有錢沒地方扔了嗎?

  果然!那些叫石天祠贏的人加了沒多久,便有人叫起來南宮幻為他加油,整個看臺上一時之間喊聲一片,而五大世家的人如果不是礙于各自家主,估計(jì)也站起來跟著喊了!

  南宮幻此時的臉色忽然變得猙獰起來,他的眉頭緊鎖,額頭上快速冒出了汗珠出來,整個皮膚漸漸變成了紅色;石天祠的周身形成了一個無形的光罩,剛好將那股熱氣隔開,不過他卻好像沒有發(fā)現(xiàn)南宮幻的變化似得,仍舊在沉思。

  突然之間,一股勁風(fēng)從擂臺上掀起,朝四周猛然擴(kuò)散而開,眾人皆感覺到了那股炙熱的溫度,站起來的人不禁都乖乖的坐了下來;由于這股勁風(fēng)并無什么損害,緊緊只是讓人覺得溫?zé)嵋稽c(diǎn),所以五大世家的人也并未撐起防護(hù)道法。反倒是擂臺上的眾人安靜了下來,擂臺上的南宮幻渾身散發(fā)著熱氣,臉龐還是手臂都變成了淺紅色,他的衣服也有些干皺起來好像是被“熨燙”過了一般。

  南宮幻睜開了眼睛,一眼便看到了面前的石天祠,他猙獰的臉色很快便露出了開心的笑意;他并沒有注意到石天祠在沉思,而是感覺他應(yīng)該只是正常的打坐;南宮幻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自己的雙臂和泛紅的雙手,他不禁笑著看向了石天祠道:“多…多……謝!”

  石天祠聽到他的話也從沉思中清醒了過來,抬頭看向他,微微一笑道:“好!繼續(xù)吧!”說罷,石天祠也從地上緩緩的站了起來,剛才的憂慮也隨之一掃而空。

  “接下來,我會用盡全力的進(jìn)攻,以此來報(bào)答你的!”南宮幻握緊了拳頭,看向石天祠目光灼灼道;石天祠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輕聲說道:“那樣最好不過?!蹦蠈m幻二人的距離不遠(yuǎn),不過十幾步的距離,南宮幻緊跑幾步而后縱身一躍不過數(shù)秒便來到了石天祠面前,用那還在冒著輕煙的拳頭朝石天祠胸口砸來!

  石天祠反倒有些愣神,他的腦海中忽然又浮現(xiàn)出了那個可怕的“自己”,就在這一愣神的功夫,再想閃躲已然來不及了,他之后用手掌接住這一拳;強(qiáng)大的勁道從掌心傳來,石天祠不禁手臂一彎似乎險(xiǎn)些擋不住這一拳的樣子!石天祠看著擋住南宮幻那一拳的手掌,不禁面露驚訝之色,在他看來,這一拳不會令他如此吃力的!還沒等他反應(yīng),南宮幻可沒有發(fā)現(xiàn)石天祠的驚訝神色,而是轉(zhuǎn)而一只手抓住了石天祠的肩膀,那只被石天祠擋住的手也趁機(jī)抓住了他的手臂!石天祠顧不得其它,再朝南宮幻看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用膝蓋往自己胸口飛頂而來!

  正在這時!石天祠的仿佛看到了一片黑暗,還有那張自己無比熟悉的“臉”!等他再次恢復(fù)看到的時候,只發(fā)覺自己胸口忽然一悶,而南宮幻的身體也距離自己十分接近,而后自己的身體便快速的超后飛去!

  “什么?怎么回事?”南宮家主大吃一驚的說道;整個身體前傾著,差點(diǎn)就要驚訝的站起來的樣子;他萬萬沒有想到,如果真的自己的兒子贏了比試,那么自己可就要賠大了,因?yàn)樗I了很多錢南宮幻輸!

  看臺上眾人先是愣了一會兒,經(jīng)過短暫的寂靜過后,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憂,不過開心的還是在大部分的。

  石天滿擔(dān)憂道:“父親!天祠他……”石祿也收起來驚訝之色,微微搖了搖頭道:“現(xiàn)在只有等比試結(jié)束了!我想他應(yīng)該不會有事,你是他的大哥,應(yīng)該要對他有點(diǎn)信心才是。”石天優(yōu)也不禁擔(dān)憂道:“大哥,二哥他會贏的吧?”石天滿聽著這話,一時之間竟然有些不知該作何回答,只得沉吟半晌才好似下定決心道:“會贏的!他一定會贏的!”

  “你……你沒事吧?”南宮幻此時也有些驚慌失措,他沒有想到石天祠會被自己狠狠的打倒在地,在他看來石天祠應(yīng)該會輕松的防御住的才是。石天祠此時也從地上緩緩地站起身來,用手象征性的輕輕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而后看向南宮幻笑道:“呵呵……剛才有些走神,再來吧!”

  南宮幻看他一副沒有什么大礙的樣子這時才放下心來,不過他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沒事吧?”石天祠其實(shí)現(xiàn)在胸口還是一陣痛感,但是他卻強(qiáng)忍著裝作風(fēng)輕云淡的模樣,此時他也知道了,自己走神的時候道力也會隨之消散,甚至是連護(hù)體道力也會大大消減!石天祠忍著痛處,表面上卻裝出一副完全無礙的模樣笑道:“怎么?你覺得我有事嗎?呵呵……我可不會白白把勝利者的位置拱手讓人的,而且這場戰(zhàn)斗我贏定了!”

  看石天祠如此有信心,南宮幻也不禁緊張起來,他也十分想要贏,而且在那之前他也覺得他可以贏,所以才請求石天祠等他的!

  “呵呵……雖然如此,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我也……一定要贏!”說著,南宮幻的目光中又燃燒起熊熊的斗志;石天祠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此次他第一次的展開先攻的戰(zhàn)略,直接朝南宮幻沖了過去!

  南宮幻立馬做出防守的架勢,石天祠快速跑到南宮幻的身前并沒有直接展開攻擊,而是繞到了他的后面,他的聲音在南宮幻的身后響起:“差不多要分出勝負(fù)了……”聲音還沒落下,南宮幻剛想轉(zhuǎn)身防守,卻感覺到背上有一股巨力傳來,自己的身體整個往前飛去!

  “啊……”身體離開擂臺飛了出去,在空中南宮幻真是不甘,但是,難道他就真的這么輸了嗎?他的野心、他的未來呢?他不能輸!就在快要身體飛出擂臺的時候,南宮幻用力翻了幾個身,最后身體狠狠的跌落在擂臺上,最終始終沒有跌落下去,他的身體距離擂臺下不過十米不到!

  “這是……什么?”

  “難道……石家二少爺真的隱藏了真正的實(shí)力?”

  “完了!這次要輸慘了!”

  “還好我沒有買多少!真是慶幸!”

  “不是吧?原來晉升了實(shí)力的南宮少爺和石家少爺?shù)牟罹嘟z毫沒有減少??!完了!全都完了……”

  看臺上有人歡喜有人憂,石祿和石家的人這下總算是揚(yáng)眉吐氣了,看起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散發(fā)著光彩;其他幾大石家也不禁愣住了,對于石家不禁投去了羨慕的目光,齊若雨此時則長大了小嘴瞪大了圓溜溜的眼睛說不出話來,可愛的模樣瞬間暴露無疑。

  白縈仙看著石天祠那自信的微笑,此時她的臉上也露出了甜美的笑容,那個男人,再次令她覺得神秘、高大起來!

  “仙兒,你這個表哥到底什么修為???……”齊若雨有些癡癡的問道;白縈仙臉上的笑容絲毫沒有減少,只是輕聲回答道:“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他總是如此?!币痪淠脑捊Y(jié)束了兩個女孩的對話,兩人的目光完全被擂臺上那兩個男人所吸引。

  “怎么?不想輸嗎?但是,你又何必如此執(zhí)著呢?你現(xiàn)在的實(shí)力與我比起來差的太多了,還是不要再做無畏的反抗了,不如早點(diǎn)回家吃了飯好好的睡一覺吧!”石天祠看上去輕描淡寫的說著話,只是說罷之后他的笑容驟然凝固在臉上,他的表情忽然變得痛苦,眉頭也緊緊的皺了起來。

  “我……可不會就這么認(rèn)輸?shù)?!縱容我贏不了,也想和你痛痛快快的好好打一場!我想,那對于我未來提升修為一定會有幫助,而且也能增加我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yàn),讓我以后變得更加強(qiáng)大起來!”一邊說著,南宮幻一邊從地上緩緩的站了起來,他完全沒有注意到石天祠的變化;石天祠此時右手捂著半張臉,另一半露出的臉已經(jīng)滿是痛苦猙獰之色了,他開始低聲發(fā)出一聲呻吟。

  “你……你怎么了?”南宮幻終于注意到了石天祠,不禁疑惑的詢問道;石天祠捂著的右眼再次看到了那張臉,“自己”的臉!他猙獰的笑著說道:“你在干什么???殺了他??!殺了他?。 边@聲音并不是從那個“自己”發(fā)出,而是從自己口中發(fā)出,無比瘋狂的殺意瞬間從石天祠的身體涌出!

  “什么?怎么回事?”

  “這是……多么強(qiáng)烈的殺意啊!”

  “石家……少爺……”

  “石祿!這就是你的好兒子嗎?難道要?dú)⒘宋覂翰怀桑俊?p>  南宮家主的聲音忽然響起,驚醒了一臉驚訝的石祿,他此時的震驚比之眾人只多不少!不過他還是沉著的說道:“南宮純!你先不要著急,我們不如先讓比試停下吧!”說罷,石祿便縱身一躍跳入比試場中,南宮家主南宮純冷哼一聲也跟著跳入了擂臺上;

  另一邊,劉家家主的兒子也低聲問道:“父親,我們要不要也上去?”劉家家主劉惠忍不住喝罵道:“去!去干什么???有錢給你嗎?老實(shí)待著看戲就是了!”另外幾大世家也都在互相觀望了一會兒,而后安然的觀望向擂臺。

  “天祠!天祠!你怎么了?”石祿關(guān)心的詢問道;石天祠此時已經(jīng)收起來呻吟之聲,而是露出猙獰的冷笑,他的聲音冷冷的說道:“父親!你走吧!比試還沒有結(jié)束呢?”說話之時,他仍舊捂著右邊的臉不過左邊的臉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的模樣,只是有種說不出的冷淡。石祿不禁深深的朝石天祠望去,正在這時,南宮純也到了南宮幻的身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沒受傷吧?”南宮幻看到一臉關(guān)心模樣的南宮純不禁心頭一暖,忙道:“父親,我沒事!”南宮純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后轉(zhuǎn)頭看向了石天祠那邊;

  “石祿,管教兒子不應(yīng)該只是這么柔弱!既然你沒管教好,不如讓我來替你管教一下你的這個好兒子吧!”南宮純的冷笑聲音從石祿的身后響起,石祿沒空再看石天祠,而是驟然轉(zhuǎn)身,看到了正往這邊走來的南宮純父子二人。

  南宮純低聲朝南宮幻說道:“幻兒,一會兒你拖住石祿這老小子,知道嗎?”南宮純有些不解,但是看到自己父親那張嚴(yán)肅的臉,他的疑問便怎么也無法張開口。南宮純的修為本來就比石祿強(qiáng)上幾分,如今更是在入道境界的瓶頸之中,如今他一個閃身到石祿身旁,而后一掌不由分說的拍來,石祿無法閃躲,只得硬接,隨后他的身體往后退了好幾步,又遇到南宮幻的襲擊,他只得和南宮幻暫時糾纏在一起。

  “你……想要?dú)⒘宋覇??”“石天祠”冷冷的笑道;石祿則只是冷哼一聲道:“不錯!你在總是個巨大的威脅,沒有人可以和南宮家爭,只有我南宮家才是第一!永遠(yuǎn)的第一!”

  “哼!是嗎?”冷哼一聲,“石天祠”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一掌“打穿”的南宮純面前,“石天祠”的聲音忽然從他的身后傳來,那聲音冰冷而沒有一絲感情的靜靜說道:“我對于其他的東西都沒興趣,我只想殺了你而已!”

  “什么?……”南宮純大吃一驚,他怎么也想不出石天祠是怎么繞到自己身后的!不過還沒等他再多想,他的身體便已經(jīng)被一拳打倒在地,他此刻緊緊只能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背后傳來,而后整個身體重重的摔落在地,一股塵土的氣息順著開裂的擂臺傳進(jìn)自己的鼻子之中!

  一招便把南宮純打倒在地沒有還手之力!場上眾人完全驚住了,瞬間眾人皆愣在了那里,場上一時間寂靜無聲,南宮幻和石祿也停了下來!南宮幻看到倒在地上不知生死的父親被石天祠用拳頭頂著,他沒有其它的想法,只是低聲喊了一聲父親,便整個身體朝著石天祠沖去!

  石天祠右手此時也已經(jīng)放了下來,他的右邊的臉色沒有任何異常,此時只是掛著冷笑,但是他的右眼中此時卻完全變成了空洞的黑色,猶如一個會吸入任何東西的恐怖黑洞一般!那模樣令任何人見了都會不敢直視,不過南宮幻一心只想著自己的父親,并沒有去在意石天祠,但是當(dāng)他走到石天祠跟前的時候卻被石天祠輕輕一揮手,他的整個身體便像是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般,快速的飄飛了出去,最后摔倒在擂臺下方的觀看護(hù)欄上才停下來!

  石祿看到南宮幻似乎在撞裂墻壁之后直接昏了過去,而后便猛然轉(zhuǎn)頭看向了“石天祠”,此時地上的南宮純猛然吐出了一股鮮血,身體也開始不知是顫抖還是抽出起來;石祿呆呆的看著“石天祠”,他有些不明白石天祠為何會變成這樣?他此時也注意到了石天祠的右眼,那是一種充滿威懾力的感覺,令他無法再直視現(xiàn)在的“石天祠”。

  “家主!”

  “石祿!你……你的兒子想要干什么?難道你石家想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了我南宮家的家主嗎?”一個年紀(jì)約莫六七十歲留著白色長胡子的男人喝問道;但是他們雖然都紛紛跳上了擂臺,但是卻都不敢靠近石天祠,似乎生怕步了南宮幻的后塵,被直接一手扇飛生死不知。

  “天祠!你……你在做什么?”石天滿的聲音忽然從人群中響起,此時五大世家的眾多高手們也都出現(xiàn)在了擂臺上,石天祠漸漸被他們完全給圍了起來,不過五大世家的人可并不是單純的好心來幫忙,他們和南宮純也有著一些一樣的心思!

  “天祠……你……”石祿有些怪異的看向已經(jīng)站起身來,昂首而立的男人,他說話間只是撇了石天祠一眼,不過此時石天祠的右眼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

  “石大哥!縱然你看不慣南宮老哥,也不應(yīng)該讓自己兒子把他殺了不是?你這不是要挑起爭端嗎?這次,我也不站在你這邊了!”劉惠說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話,說罷,便偷偷閃身到人群后面去了,似乎已經(jīng)打算趁混亂的機(jī)會逃跑了。

  石祿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而后轉(zhuǎn)而看向了石天祠,他有些怪異的說道:“天祠!是我不好!我不應(yīng)該讓你參加這場比試的!”此時劉惠閃身到了一個南宮家的人身旁,二人互相使了個眼色,那人便舉起了匕首,朝石天祠走去,走出了人群之后,他突然高聲喊了一句:“石天祠!我要?dú)⒘四銥槲壹壹抑鲌?bào)仇!”說著,便舉起匕首沖了上去!

  眾人一見都沒來的急阻止,便見那人沖了上去,匕首朝石天祠刺過去,只是那把鋒利的匕首在距離石天祠還有一米的位置,那人整個都停住了,然后他的身體緩緩漂浮了起來;眾人不禁大吃一驚!不知哪里驚呼一聲:“那是入道境界才有的能力!石天祠!他是入道境界!”

  眾人嘩然!原來他的真正實(shí)力已經(jīng)是入道境界,而且這種力量可是要到入道境界六道之后才有的能力,能如此嫻熟的控制著那個人漂浮向空中,看來他的力量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在場所有人中修為最高的了!

  “怎么?你們應(yīng)該一起上才對?。 笔祆裘髂繌埬懙难b作一副疑惑的樣子,眾人雖然都看得出來,但是卻不知該戰(zhàn)還是該退?眾人這時才清楚的知道,南宮純被一招打敗是一點(diǎn)也不冤,他的實(shí)力和他們這群人比較起來是在是差的太多了!

  “縱然你的實(shí)力再強(qiáng),也是雙拳難第四手!我們一起上!殺了他!一定要為我父親報(bào)仇!”說話的是南宮家的正牌大少爺,說著,他便縱身朝著石天祠沖去,眾人見此,也不禁覺得他說的有理,雖然石天祠的實(shí)力很強(qiáng),但是卻也架不住人多,如果他們這百十號人一起上的話,怎么說硬是消耗,也能把他的道力都給耗光!

  眾人一擁而上,石祿和石家的人想要阻止卻已然來不及,眾多石家的強(qiáng)者只是盡可能的阻止一下沖上去的人,而后都看向了石祿,石祿則皺著眉頭看著擁擠的人群,他不禁嘆息了一聲;

  一股強(qiáng)烈的風(fēng)暴從人群中發(fā)出,眾多沖上去的人不斷從里面飛出,而后他們的身體掉落在擂臺周邊或者看臺上,甚至偶爾還會砸到幾個受到十分的驚嚇與刺激的看客。石天祠一拳一個、一腳一個,雙拳雙腳并用,看起來并不是雙拳難敵四手,而是他這百十號人抵不上他的雙手雙腳!

  “真是麻煩!都太弱了!無聊!無聊!”一拳一腳不斷打飛著這些向螞蟻一樣沖過來的四大世家的高手們,石天祠滿臉無趣的搖頭自言自語道;終于,在打了差不多有四五十個人之后,他不再動手打飛他們,而是負(fù)手而立,就這樣昂首挺胸的立在那里,只是眾人的拳頭卻在打到距離他周身一米的范圍的時候停了下來,就這樣忽然保持不動了!

  “不好!”無法再將拳頭移動分毫的人群中不知誰說了這么一句,之后其他人也都有了相同的感觸,石天祠則只是露出了陰冷的笑容;

  之后那黑壓壓的人群猶如被炸彈炸飛一般朝著四面八方飛去,落得擂臺上到處“人山人?!保夼_周邊只留下了沒有上去的石家的十幾位高手還站著;他們皆是無比震驚的看著石天祠,石天祠此時又再次捂住了右邊臉頰還有右眼,他的半張臉再次痛苦的扭曲起來,他的口中也不禁發(fā)出呻吟之聲,好似十分困苦。

  石家眾人皆緊張的注視著石天祠,不知道這個少爺究竟是怎么回事,雖然他們心中已經(jīng)對于這個以前認(rèn)識的少爺十分信服甚至還有些崇拜,但是他們此刻卻感覺石天祠很是陌生,對于這種不確定的好似炸彈隨時都會爆炸一般的狀況,他們對于石天祠還是十分懼怕的!

  “??!……”

  石天祠忽然發(fā)出一聲大叫,眾人的心皆被他牽動,甚至有許多人都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寒顫;石祿和石天滿、石天優(yōu)皆有些擔(dān)憂的模樣,他們異口同聲的喊了一聲:“天祠……”便看到石天祠整個身體向后栽倒而下,借著石天祠倒在擂臺上的聲音響起,那不重的聲音此時在這安靜的廣場上卻無比的“刺耳”!

  石天祠此時再次來到了那個已經(jīng)令他很是熟悉的地方,一片黑暗,只是卻并沒有其它的東西,也沒有見到那個可怕的“自己”,甚至他都沒有想到他;隨著石天祠緩緩睜開了雙眼,他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轉(zhuǎn)頭望去,確實(shí)是自己的家中;天色已經(jīng)十分明亮,看樣子已經(jīng)有早上六七點(diǎn)鐘了,不過石天祠沒有起來的意思,又繼續(xù)閉上了眼睛睡下;就這樣,石天祠又似乎迷迷糊糊的睡著幾次,不過幸運(yùn)的是都沒有做什么奇怪的夢,一腳睡到了早上八九點(diǎn)鐘。

  石天祠終于從床上起來,發(fā)現(xiàn)身上的衣服也沒有脫,不過這倒是省事了;石天祠只是有些好奇,平常這個時間之前石天滿和石天優(yōu)便會吵著帶自己出去走走了,怎么今天這么安靜?這么久了也不見他們過來,難道他們今天都把自己忘了?想到這里,石天祠坐在桌子前倒了杯涼茶喝了一口,而后忽然想到了昨天的事情!

  “我記得昨天在比試,后來……后來怎么記不得了?”頓了頓,他忽然身軀為之一振,而后將茶杯忽然放在桌子上,茶杯沒有放穩(wěn)被打翻在桌上;石天祠驚訝著自言自語道:“他……他出來了?不對!我一定是在做夢!或許昨天只是平平常常的我贏了,然后緊接著回來又做了一場莫名其妙的夢而已!”自說自話的寬慰著自己,石天祠又雙手顫抖的扶起了被子倒了一杯涼茶,送到嘴邊喝了起來;

  良久,石天祠才放下茶杯,起身走出了房門,他已經(jīng)有了決定,是不是夢,只要自己出去問問父親或者大哥、三弟,再不濟(jì)隨便問個當(dāng)天去的下人或者上酒館茶肆呆一會也能知道!

  石家大廳之中,五大世家的人倒是都來齊了,大廳雖然寬敞,但還是被眾人擠得有些站不下腳;南宮純和石祿一同坐在上首位,另外三大世家的家主皆坐在下首,至于其他人全都是站在他們身后,似乎大有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態(tài)勢!

  南宮純用白繃帶綁著胸口和后背,一副重傷的模樣,臉色還有些泛白;其實(shí)如果不是他回到家中趕忙有人給他用了治傷的靈藥,然后又請大夫?yàn)樗麅?nèi)外兼治,他可能今天還躺在家里甚至直接下半輩子就癱瘓?jiān)诖擦耍?p>  “石祿!你考慮的怎么樣???要么把石天祠交出來,要么便是與我四大家族為敵,孰輕孰重,我想你心中自有定斷吧!”南宮純毫不掩飾自己威脅的語氣,似乎要的就是這么一個效果,另外三大世家的家主也是一臉不懷好意的壞笑。

  “父親……”石天滿站在石祿的身旁激動的說道;但是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石祿抬手打斷,石祿沒有說什么,而是轉(zhuǎn)而看了南宮純一眼,而后又朝屋內(nèi)的眾人掃視一眼,發(fā)現(xiàn)有好多人皆是鼻青臉腫的樣子,還有綁著繃帶或者拄著拐杖來的,不過他們卻不約而同的都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一副欠人錢不還還高高在上的模樣。

  石天祠此時已經(jīng)走到了大廳大門口,發(fā)現(xiàn)門口圍了很多人在不時的往里面看,石天祠不禁好奇起來,心道: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這么熱鬧,難道老三要成婚了?不對??!自己完全沒有聽說?。慷覔?jù)我所知老三可還沒有說親呢?怎么回事?

  想著,石天祠走到了那群人的身后,也往前面擠了擠,往大廳里看去,隱隱約約的他看到立馬更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這不看不知道,看了可真把石天祠嚇一跳,石天祠不明所以,所以艱難的擠著拍了身旁一個青年的肩膀問道:“里面是怎么回事?。吭趺催@么多人?”那人頭也沒回便說道:“你是哪個世家的?沒人告訴你嗎?我們是來找事的!”

  “找事?找什么事?”石天祠不明所以的問道;那人忍不住皺著眉頭轉(zhuǎn)過頭來,口中還不耐煩的說道:“我說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話還未說完,那人看到石天祠的臉的時候突然愣住了,話都說不出口!石天祠看著他怪異的模樣皺眉問道:“你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那人猛然一聲大叫,整個身體猶如一條泥鰍用盡全力的向人群外“游去”;眾人聽到聲音也都轉(zhuǎn)過頭,一看便皆一哄而散了,這時里面的人也注意到了外面的雜亂,目光都投了過來,而此時人群散去便只剩下石天祠還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大廳門外。

  “啊……”

  南宮純嚇得直接身體一顫往后一仰,剛好碰到椅背傷口又一陣疼痛,使他忍不住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其他人此時也不禁焦急起來,畢竟他們可大都吃過石天祠的虧,現(xiàn)在身上還隱隱作痛呢!

  石天祠原本在他們看來并不怎么熟悉,而且石天祠平日里也是深居簡出的,他們只是在石天祠進(jìn)入龍宗的時候來祝賀過,至于石天祠本人他們真的不熟!只是如今,石天祠卻在他們心中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疤,那個擁有滔天殺意的男人,他們應(yīng)該會永遠(yuǎn)銘記在心的吧!石天祠,如今可說是在安州城做到了真正的: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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