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世界成熟的時候,摘取世界的果實就可以了,就好比第一個紀元的法則,第二個紀元的氣運一樣,這些都是世界成長出來的果實,左孟得到這些果實以后,便輻射到了現(xiàn)實世界。以前的時候世界初成,左孟又是造物主,自然可以得到最為根源的兩顆果實,但隨著世界的成長,果實越來越多,想摘采果實的生靈也變多了,比如之前的金色生靈,一直隱藏未出的荒、玄龜?shù)然墓派`,他們都在窺視果實。
這個時候收割就需要一些耐心了,等到世界到某一個節(jié)點之后再出手,到時候得到的果實會更加的成熟,完美。
所以左孟一點都不急,他又回到小店,就是在等待。
等待世界的那個節(jié)點。
作為造物主,他本身就是這個世界至高無上的存在,幕后最大的BOSS。
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續(xù)的計劃,目前的左孟又遇見了一個問題。
錢又花完了!
左孟從來都沒想過,在自己創(chuàng)造的世界,居然會因為錢而煩惱。他這店鋪,本來就靠幾個熟人賺錢,賣幾幅畫賺點銀子混一段時間,離開店鋪的時候,左孟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開張過了,最后的銀子也都被他買干糧用掉了。在黑森林突破的時候,他除了打獵之外,絕大部分都是靠干糧支撐的,現(xiàn)在干糧也快吃完了,伙食問題立馬提上了日程。
難道又要重操舊業(yè),去做兩票?
左孟有些懷疑人生了。
外面現(xiàn)實世界也就算了,怎么在自己的世界也能混成這樣?堂堂一個造物主,動不動就做無本買賣,這是不是什么地方出錯了啊,他是造物主,又不是山大王。
“先把今天的伙食問題解決?!?p> 已經(jīng)餓了一天了,再不吃飯他這幕后大BOSS種植世界的計劃就要泡湯了。
“先生!薛先生您終于回來了?!?p> 一個富態(tài)的中年人快步從外面跑了進來,待看到左孟以后,激動的神情都有些變化了。
這人誰來著....怎么有點眼熟?
左孟一時半會沒想起這人是誰。
“我還以為您已經(jīng)離開蘇州府了,這次看到您總算是有救了。”富態(tài)中年擦著臉上的汗水,一副我得救了的神態(tài)。
管他是誰,正好缺點錢,這冤大頭來的正好。
“原來是你啊,那個.....”
左孟點了點頭,想打招呼,又想不起怎么稱呼此人。
“賈有錢,薛先生您叫我小賈就好,您這鋪子還是我送您的呢。”富態(tài)中年本就是圓滑的人。
“原來是賈老板,你這是有什么事嗎?”
左孟這才想起,當(dāng)初為了落腳,他好像忽悠過這么一個人,只是后來沒怎么接觸,時間久了也就把這人給忘了。
“我老家后面的水井,最近總是在半夜發(fā)出奇怪的聲響......”
半個時辰以后,左孟親自把賈老板送出了門。
一同送出去的還有一幅畫。
拿著剛到手的銀子,左少俠心情大悅。
缺錢的問題瞬間就被解決了!太簡單了。
“薛叔,你終于回來了?!?p> 知畫大老遠就看見了送賈老板出門的左孟,快步跑過來,在左孟這條老咸魚關(guān)門之前跑了進來。
“嗯?”
左孟停下腳步,仔細的看了一眼知畫。
不過才短短半月的時間,知畫的身上竟然發(fā)生了一些改變,這些改變外人看不出來,但左孟一眼就察覺到了不對。世界法則巨變,導(dǎo)致這個世界出現(xiàn)了很多匪夷所思的東西,比如妖,再比如剛才賈老板家后院水井里面的東西,這些都是世界法則改變以后帶來的影響。
雖然有,但并不多,特別是在人類身上,這種變化就更少了。
目前為止,打破束縛的基本上都是江湖名宿,有筑基修士的誕生不奇怪,但平攤到整個世界,也就沒那么常見了,之前蘇州府有兩個筑基修士廝殺就被人當(dāng)做神仙,可想而知筑基修士這種存在,在普通人的世界里面還是被當(dāng)成‘神話’和‘傳聞’,遠離普通人的生活。
對于左孟來說,他確實知道世界變化了,但接觸到金色人影改變法則帶來影響的人還是第一個。
沒想到居然還是一個熟人。
“有些圖騰的氣息,那金色人影是第二紀元的生靈?龍族?”
只是一眼左孟就看出了很多。
圖騰這條路,是他第二紀元的嘗試,后續(xù)的晉階發(fā)展全部都是他當(dāng)時拍腦袋的設(shè)計,可以說圖騰力量這玩意,他才是老祖宗。
“圖騰好像是一只小鳥,水屬性。”
這些東西看起來很多,但實際上就是一念之間。
“知畫啊,還沒嫁人呢!”
左孟打趣到,在蘇州府的這些年,除了偶爾來那么兩次的便宜表妹以外,知畫是他最熟悉的客人了,有那么一段時間,這小姑娘還在店鋪里面幫過忙,纏著左孟想要拜師繪畫大師。
“薛叔你去京城回來啦?”
小姑娘咬牙切齒的反擊,這催婚的事,她聽到就煩。
“沒有,我出門被土匪搶了,沒了盤纏自然就回來了。”左孟隨便編了一個借口,進京趕考什么的,也就是當(dāng)時隨口一說,怎么可能去參加。
現(xiàn)在朝廷的體系,用不了多久就會受到?jīng)_擊,到時候讀書人還有沒有現(xiàn)在的地位就不好說了。
“還要學(xué)畫畫嗎?”
“不學(xué)了,我爹說朱員外讓人來提親了,可能以后我都來不了這里了?!毙」媚镆环闯B(tài),神情有些低落。
到底是封建時代,婚姻大事不由自身做主,其實知畫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總喜歡往薛叔的小店跑,她每次來這里的借口都是學(xué)畫,但壓根就沒有見到過畫技大師,也沒有學(xué)過畫畫,這么久了,小姑娘也猜到了左孟才是畫技大師的身份,但并沒有揭穿,她看得出來,薛叔是一個討厭麻煩的人。
左孟關(guān)門的這段時間,她基本上天天都會過來看一下,也說不上為什么,就是習(xí)慣了。
“如果不喜歡,就不嫁?!?p> 左孟摸了下小丫頭的腦袋,相處了這么久了,他也習(xí)慣小丫頭這個晚輩了,要是知畫真的不喜歡的話,他會想辦法幫她擺脫的。
“對,不喜歡就不嫁?!?p> 知畫強笑著給自己打了口氣。
“薛叔,我還有事,先回去了?!?p> “嗯,記住我的話,不喜歡就不嫁,有我在,沒人能夠強迫你?!弊竺蠈⑿」媚锼统鲩T。
“謝謝薛叔。”
知畫回頭一笑,看著左孟,笑出了兩個小酒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