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難道你還想逃脫法律的責任嗎?”
“我們把錢交給你是對你的信任而你呢?拿著錢吃喝嫖賭?日子倒是過的舒服!”
“你們別過來別過來!再過來我就跳下去了!”
“爸爸!爸爸!你下來,下來啊!”
“葵葵,是爸爸對不起你和媽媽,爸爸要走了,葵葵,你好好照顧自己……”
“不要,不要!爸爸!”
……
沅葵從睡夢中驚醒,她摸了摸額頭,額頭山全是汗,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像是落水的人獲救之后的嘆息。
‘吧嗒’門開了,是合租室友陳甜甜,陳甜甜今年19歲比沅葵大一歲,是來自HLJ的東北妹子,頭發(fā)染成了粉色,穿著吊帶裙,頭發(fā)濕噠噠的應該是剛洗頭發(fā)。
“葵葵,你怎么了?又做噩夢了嗎?調(diào)整好哦,還有一個小時我們就要開工了?!标愄鹛鹱姐淇策咁H為擔憂的看著沅葵。
沅葵展開一個笑容,道:“沒事,只是白天的時候聽人講鬼故事,現(xiàn)在想想細思極恐?!?p> “好,那你再睡會,差不多時間了我在喊你?!标愄鹛鸱畔滦膩黻P門走了。
沅葵摸出床頭置物架上的手機打開一看晚上九點了,她打開微博看了看,點開了一個ID叫King白的主頁,更新停留在5.20發(fā)的一張?zhí)炜债嬜鳎F(xiàn)在6.10快一個月沒更新了……
她嘆了一口氣,起床疊被子從衣柜里找衣服,晚上十點是酒吧生意正好的時候,沅葵的工作是酒吧氣氛組,蹦迪的時候頭要搖的最快,帶動全場氣氛,雖然苦但是很賺錢。
十八歲,大多數(shù)人都是高三剛剛畢業(yè),而她自從十五歲父親貪污跳樓母親失蹤,她不愿面對那些苦難,從老家逃到了上海,沒有學歷空有長相,但不得不說長相很能吃的開,至少這三年來沅葵沒有吃苦,除了一些搔擾之外沒什么。
她不是一個悲觀的人,可能是因為她的工作,白天便利店收銀員,晚上氣氛組,這兩個職業(yè)都不能喪著臉,要開開心心的,又或許是從小好日子過慣了喜歡笑,總而言之,周圍的人多多少少會被沅葵感染。
她甩了甩腦袋,換上了一件紫色的緊身短袖露臍裝下身一件黑色百褶裙,穿上齊膝襪老爹鞋,煙藍色的長發(fā)燙成大波浪,化濃妝,帶上浮夸的耳環(huán),她拿了一個小包就出了房間。
陳甜甜也打扮好了,就和沅葵一起走了。
她們工作的酒吧叫‘火’,在上海外灘最火爆的位置,每天人來人往這里生意最好,而且聽說他們的老板有錢有背景,別人都不敢惹,所以在這里工作安全可以保障。
她們倆一進去里面已經(jīng)有人了,只是人還不多,和認識的人打了招呼將隨身帶來的東西放在了保險箱里就返回酒吧大廳工作。
陳甜甜是女dj,打碟的時候很颯,和她的名字不符,沅葵坐到了一姐們身邊,她也是氣氛組的,氣氛組人很多,都是俊男靚女,這里成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沅葵是里面最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