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死牟這邊。
隨著戰(zhàn)斗不斷進行,和黑死牟搏殺的柱熟悉戰(zhàn)斗節(jié)奏,在開啟斑紋之后,一位又一位踏入至高領(lǐng)域,覺醒了通透世界的能力,能夠更加輕易看清黑死牟的弱點。
年齡最小,黑死牟的后人,擁有繼國家血脈的時透無一郎體溫逐漸升高,手中緊緊握著日輪刀,顏色也在悄然改變,朝著赫刀進化。
戰(zhàn)場邊緣,研究黑死牟血液的宇智波離火有了新的收獲,快速收起實驗器材,開始加入戰(zhàn)斗。
就在這時,時透無一郎的刀上出現(xiàn)了火焰的顏色,變?yōu)楹盏叮吃诤谒滥驳纳砩稀?p> 呲溜,松垮的包裹從黑死牟的體內(nèi)掉出,斷裂的木笛從中滾落。
那是兩截很普通的木笛,表面很光滑,可以看得出主人對他愛護。
望著地面,黑死牟愣了一下,陷入了思考,那木笛似乎打開了他塵封的記憶。
木笛是他少年當做禮物制作的,利用練劍時閑暇的時間,目的就是送給自己要被送去為僧的弟弟。
印象中,自己弟弟總是不愛笑,依賴著母親,但在自己送出木笛時,弟弟卻是笑了,滿懷笑容的收下木笛,放在了懷中。
這似乎是兄友弟恭的表面。
但在有一天,弟弟接觸到劍術(shù)教習時,一切都變了。
從未拿起刀弟弟在初次握劍時,憑借著四次出手輕松的擊敗了教習。
那是自己心情是害怕的,弟弟強大已經(jīng)威脅到自己這個長子,若是被父親知道的話,被送去寺廟為僧就是自己。
但那一切并沒有到來,弟弟不辭而別,主動出家為僧,父親知曉這一切尋找時,弟弟早就不見蹤跡。
日子似乎就這樣平靜的度過,繼承家業(yè),娶妻生子,自己過的日子如同尋常武士一般。
直到那一天,又一次遇到弟弟,那是一次追隨著大名的出征,佩戴鎧甲,率領(lǐng)著足輕的自己本該在戰(zhàn)場在拼殺,卻遇到傳聞中惡鬼,在命懸一線時被弟弟所救。
弟弟依舊是風輕云淡的模樣,告訴自己他加入鬼殺隊,成為一名獵鬼劍士,并且自創(chuàng)日之呼吸,開始追捕傳說中的鬼王。
這時,自己已經(jīng)開始嫉妒弟弟。
后來,加入鬼殺隊的自己遇到鬼王,在強烈想要戰(zhàn)勝弟弟欲望下,成為鬼的一員。
許多年后,再次面對白發(fā)蒼蒼弟弟時,自己卻依舊敗了,唯一的回憶也只有這兩截木笛。
自己戰(zhàn)斗是為了什么?
黑死牟不由捫心自問,這時,他想起身為人時名字,繼國巖勝,也想起自己弟弟,那位神選之子,繼國緣一。
緣一曾經(jīng)告訴過他,無數(shù)的歲月中,總是會有天賦超過他們兄弟兩人。
巖勝卻一起嗤之以鼻,三百年的歲月,他從未見識過天賦比擬弟弟的人。
但是在看到宇智波離火時,他改變這個想法。
對面在和自己戰(zhàn)斗時,一直保持從容的模樣,那一雙眼睛就像是弟弟天賦一般與生俱來。
只是,那名劍士究竟在等待著什么,為何站在一旁,不參與戰(zhàn)斗?
是和緣一一樣,宛若神明一般俯視這片世界嗎?
是的,巖勝從宇智波離火眼中看到了漠然,從一開始,對方的眼中就從未有過怨恨的情感。
鬼殺隊的成員,或多或少都對鬼憎恨,想要盡力消滅鬼。
但在宇智波離火眼中,黑死牟卻看到了漠然,仿佛從頭之尾都沒有將打敗自己放在心上,覺得一切都那么理所當然。
揮刀迫使周圍的劍士全部退散,黑死牟被赫刀造成的傷口也開始再生。
黑死牟劍指宇智波離火,淡然道:“你,過來和我戰(zhàn)斗,而不是像懦夫一樣躲在后面?!?p> 突然被劍指著,宇智波離火有些意外,但看到對方堅毅的眼神,點了點頭。
“把赫刀借我用一下?!庇钪遣x火走到無一郎身邊,接過那把接近碎裂的赫刀。
只有赫刀才能對付黑死牟,這個道理他是知道。
“你們先去尋找無慘的下落,這里就交給我了,我找了對付他的方法?!?p> 朝著巖柱他們說話,宇智波離火走到黑死牟的對面,當著對方面,在刀鋒上涂抹對付無慘用的藥劑。
對付無慘藥劑,一共生產(chǎn)了兩份,之前蝴蝶忍珠世那份已經(jīng)在無慘那里用掉。
自己這份卻一直留著。
原先這些藥劑,宇智波離火是留給自己用的,但眼下他已經(jīng)明悟無慘的細胞,已經(jīng)不需要了。
看了宇智波離火一眼,開啟斑紋柱們在猶豫一番后,選擇相信離火。
和黑死牟戰(zhàn)斗一直處于僵局,遲遲無法突破。
倒不如前去尋找無慘的蹤跡,去對付那位鬼之王,只要解決了鬼舞仕無慘,無數(shù)受他支配的惡鬼也會隨之覆滅。
剛剛宇智波離火研究黑死牟血液場景,他們也看在眼里。
知曉宇智波離火選擇叫他們離開,應(yīng)當是有一定把握的。
“別死了?!毖字麄冸x開時,朝著宇智波離火一起喊道。
宇智波離火回應(yīng)自信的笑容:“那是不可能的。”
劍士們離開后,此處大廳只剩下宇智波離火和黑死牟一人一鬼。
雙方并沒有立刻戰(zhàn)斗,而是如同老朋友一般坐在地面上敘舊。
“陌生的劍士,知道嗎?你讓我想起一個人?”
“是誰?”
“我的弟弟繼國緣一。”
“那位傳說的劍士?創(chuàng)立呼吸法,還將鬼舞仕無慘那個屑逼入絕境的那位?”
“是的?!?p> 黑死牟點點頭,地面的木笛不知何時回到了他的手上。
“從你眼神我看到弟弟的身影,你和他一樣,一直高高在上俯視這個世界,這一點,鬼舞仕無慘都做不到。”
“你倒是知道蠻多的。”宇智波離火笑道,他之所以有恃無恐,是因為隨時可以離開鬼滅的世界。
而知曉這方世界走向他,的確也一直以旁觀者角度看待這個世界。
炭治郎也好,蝴蝶忍也罷,都像是擦肩而過的友人,一旦離開就再也無法相遇。
倒是和黑死牟口中所說的一樣。
看向黑死牟,宇智波離火說道:“你吶,被弟弟超越的感覺怎么樣?弟弟臨時前手下留情那一劍滋味如何?!?p> 聽到藏在心底秘密被爆出,黑死牟瞳孔猛縮,接著恢復(fù)平靜,嘆了口氣道:“你比我弟弟和鬼舞仕無慘更像神明。鬼舞仕無慘那家伙一直想要知道彼岸花,成為真正不死的神明。
我卻知道,那只是他一廂情愿?!?p> 談及鬼舞仕無慘時,黑死牟并沒有多少尊重,相比上下級的關(guān)系,他和無慘更像是合作伙伴。
宇智波離火嘴角微微上揚,道:“繼國巖勝,彼岸花是確切存在的!”
說著,宇智波離火解開封印卷軸,當著黑死牟的面,將彼岸藥劑一口吞了下去,玻璃渣嚼的嘎吱響。
“那是什么?”黑死牟感受到一股源自血肉細胞的渴望,迫切想要得到藥劑。
但黑死牟不是一般鬼,數(shù)百年來磨煉的意志,輕易將欲望壓制下去。
看到木笛那一刻他就沒有多少活下的欲望,唯一的目的就是和面前這個和弟弟一樣神秘的劍士戰(zhàn)斗一場。
是死是活都沒有必要,他只是不想被再一次侮辱,這是身為武士的尊嚴。
彼岸藥劑在服下后,立刻產(chǎn)生作用,改在宇智波離火身軀的同時也帶來極大的痛苦。
那是血肉的重塑,每一個細胞發(fā)生劇烈改變,成為一個新的個體。
宇智波離火幾乎痛的要昏厥過去,若非在黑死牟血液測試一次后,他絕對不敢如此托大,服用藥劑。
藥劑的對身體改造是一瞬間的事情,若非如此,宇智波離火也不敢當主是黑死牟面使用的。
但如此劇烈疼痛還是超過宇智波離火想象,在度過短暫且漫長的一秒后。
宇智波離火身體完成改變,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成功擁有鬼的體質(zhì),并且并不畏懼陽光。
感知宇智波離火身上熟悉的氣息,黑死牟說道:“你和緣一不一樣,你竟然選擇成為了鬼?!?p> “不?!庇钪遣x火搖搖頭,“這不是鬼,而是無慘夢寐以求的完美生物,悠久的壽命,斬斷頭顱也能夠自我愈合的生命里,無法被陽光照射而死。”
“看來你已經(jīng)成為神明!”黑死牟笑道。
“可能吧!”感受著體內(nèi)彭拜的力量,以及尚未開發(fā)的血鬼術(shù),宇智波離火此刻有些自信,狂妄道。
黑死牟站起身來,徹底釋放所有力量,全身上下充斥了月刃,雙手則是握緊武士刀。
“就讓我來挑戰(zhàn)神明吧,就像挑戰(zhàn)我弟弟一樣。”
宇智波離火點點頭,他感受到對方的決然,鄭重拿起日輪刀。
在蛻變成鬼化生物后,他還未曾試過自己的力量。
等待黑死牟進入完全狀態(tài)時,宇智波離火身形一動,帶著朵朵浪花的劍技劃破了對方的脖子。
“熟悉的感覺。”黑死牟倒在地面上,身體開始逐漸消散。
收刀歸鞘,宇智波離火嘆了口氣,即使是現(xiàn)在的他,也不能迅速消滅突破限制黑死牟。
成為不懼陽光的鬼,只是擁有無法被刀劍殺死的的特性以及一定程度力量上的提升,本質(zhì)上和黑死牟并無太大區(qū)別。
之所以黑死牟開始消散,是因為對方放棄活下去的執(zhí)念,選擇走向死亡。
或許在繼國緣一朝著他揮劍的時候,他就應(yīng)該死去了吧。
眼看著黑死牟消散,宇智波離火沒有吸收對方血鬼術(shù)能力想法。
在成為鬼后,他也可以擁有自己血鬼術(shù),并且由于完整藥劑緣故,他可以選擇自創(chuàng)血鬼術(shù)還是吸收他人血鬼術(shù)。
宇智波離火自然沒有花費數(shù)十年時間創(chuàng)造血鬼術(shù)的想法,他還是想要謀取他人血鬼術(shù)。
而鳴女的空間能力,就是不錯的掠奪對象。
就在這時,宇智波離火突然毫無征兆摔倒在地,劍紋樣式的圖案出現(xiàn)在雙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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