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清正在喝茶,看到兩人過來,只覺得手腕子痛的很。
“你們怎么過來了?我先說好啊,我要休息一個月,這個月真的是累壞我這個老人家了”。
很氣憤的指著月晨:“花羽,你問問他,我被他提溜來提溜去的多少次?嗯?我不要面子嘛?”
花羽很尷尬,看著月晨。
“吳神醫(yī),謝謝您救我!”花羽鄭重的行了個禮,倒叫吳清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啦沒事啦,你現(xiàn)在恢復的這么好,就叫秋言那丫頭多給我做些好吃的犒勞我”。冷哼一聲,裝作不在意。
月晨一直冷眼看著:“那你還真是會攬功勞?!被ㄓ疬B忙捂他的嘴。
吳清看著兩人黏黏糊糊,看不過去:“快說快說,找我什么事?在我面前干嘛呢?照顧下老人家的感受不行么?”
兩人說明來意,月晨簡要復述了花羽的話,吳清臉上也現(xiàn)出鄭重。
“按理來說,世間所有的氣,力都是在人體內的。氣如何運行,你們兩都是個中高手,不需我多說。至于力,我查了許多書,除了那本記載了天師的古本里有一絲半點的記載,其他我都沒有看過。”
“我們如今都能感應到這股力,可卻不知道應該如何激發(fā),如何使用??椿ㄓ鸬臓顟B(tài),當時應當是胸口與額間最為明顯,是不是力由此而來?”月晨皺眉。
“確實如此,人的胸口穴位極多,臟腑乃是人體根本,力要如何而出我確實不知,但我觀花羽那是額間爆發(fā)力更甚胸口,又以神庭最為兇險”。
見兩人有些不明,便拿出筆畫了起來。
“神庭歸屬督脈,在人發(fā)際正中位置,神,天部之氣也,庭,庭院也。聚散之所在。只是人體之氣要有聚有散,方為循環(huán)??赡銈兯剖侵荒芫郏荒苌?,人體天生的奇經(jīng)八脈之說,與你們不合。”
“只能聚不能散?如果長此以往,人體會如何?”花羽也是一臉緊張之色。
“人體要有循環(huán),才能坐能走能跑能跳,那些許多瘸腿或是天生有缺陷的,就是少了循環(huán),有些是天生,有些是后天造成的?!?p> 花羽與月晨臉色都有些難看。
“你說的推功過血與割脈放血呢?”月晨不死心。
“你們的體內已經(jīng)不能用平常的奇經(jīng)八脈來推理了,力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兩人默然,力能帶給他們比常人更好的體魄,卻也會像催命符一樣,輕意要了他們的命。
“好在你們兩人能互相佐證,自己回去好好推理印證吧,我再查查書籍,說不定能找到方法?!?p> 吳清也很無奈啊,這神醫(yī)再神也不是神仙,他只會醫(yī)治人體,哪會醫(yī)治異能。
花羽與月晨拉著手走出了吳清院子?;ㄓ鸷芾⒕危骸霸鲁?,對不起,如果不是我,你就不會……”
如果不是她,月晨可以活的好好的,他闖過了那力的考驗,可卻被花羽輕易激發(fā)了。
“莫要多想,花羽,我們一定能找到辦法的。而且這才證明我們兩是天造地設啊,你說是不是?”
溫柔一笑,撫平了花羽心里的焦躁不安。直到此時,花羽心里終于有了一種性命相連的感覺,或許月晨說的對。
月晨天生就是屬于她的呢。
月晨還挺開心的,沒想到這番話讓花羽不在拒絕他的親近了。甚至一次午后,他趴在她邊上跟她抵著額頭,她拉著他脖子,還親了他的臉頰。
這讓月晨欣喜若狂,兩人甜甜蜜蜜的,決意順其自然,誰知道死亡什么時候會到來呢。
又是涼風習習,月色如水。十一趴在廊下,廊下葡萄架下一張?zhí)梢紊?,月晨攬著花羽只覺得生活美如畫。
他吻著花羽的唇說著‘好甜’,花羽白了一眼,這葡萄她親手選的當然甜了。
月晨被她這一眼看的心潮澎湃,渾身血液都沸騰了,只趕緊吻住她的眼:“乖乖,莫要再看我了,我有些忍不住了?!?p> 兩人最近如膠似漆,再不似從前那么單純什么都不懂了。當即花羽就要起身。
月晨卻不讓:“又沒人,不要怕,過來讓我抱抱,莫要在動了?!被ㄓ鹂粗幌袢艘粯拥难凵?,有些臉紅,最近與月晨太放肆了。
月晨將院里的月五他們都遷了出去,月五他們當時還很不滿,迫于壓力走了,與秋言難分難舍。
“月晨,秋言跟月五挺般配的,要不讓他們成親吧,多好的喜事啊?!鼻镅员人髢蓺q,已經(jīng)可以嫁人了,與月五正般配。
“哼,我都沒成親,他成什么親,不行,等著?!痹鲁繗獾睦浜?。
又伏著身子親花羽,花羽躲著不讓他親,正急的很,似是想到什么。
“月晨,我最近好像有些……”似是不知道怎么說。月晨連忙坐起,他知道花羽內心還是焦急的,又對他有些愧疚,覺得是自己連累他??傻降资钦l連累的誰呢?這帳如今都算不清楚了。
“怎么了,是這力有些異動?”
“不是,我好像有些跟平時不一樣的感覺,嗯……我之前便與你說過,我與這院中的石榴樹可以相互感應?”不等月晨點頭。
“我今日清晨,便感覺到石榴樹有些不同了,似是我可以掌控它了,我可以讓它,……嗯,讓它按照我的心意來……來……”花羽形容不出來了。
“操控?”月晨試探??吹交ㄓ瘘c頭,就問她:“是什么感受?應當如何去用自己的力去掌控?”他沒有感覺什么不同,只能問花羽了。
“嗯,就像是它臣服與我了,這感覺很奇特,我只是想著這石榴樹開花結果是誰在掌控呢?自己的力能不能呢?然后我的力自己就糾纏過去了,似是在我一念之間,可就一下,然后就沒有了,本來清早就想與你說的,可……就忘記了。”
大清早的月晨拉著她親的她都要暈過去了,也就不記得了。
月晨也想到了,只笑看著花羽越發(fā)嬌艷的臉。心里哀嘆這丫頭什么時候才能長大啊?
“你呢?你試試十一啊,你不是能感應到十一嘛?”十一聽到自己的名字,抽空從羊骨上抬了頭。月晨試了試,搖頭?;ㄓ鹦箽狻?p> 月晨笑著抱緊她:“莫擔心,慢慢會好的,我會多試試的?!?p> 花羽垂著頭應著,兩人都知道,月晨體內的力很弱小,不似她的強大。
不過好在如今開了個頭,也沒有那么絕望。便去睡了,如今花羽不再拒絕月晨同床共枕的要求了,反正難受的又不是她,看著月晨咬牙切齒的還挺開心。